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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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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呻吟,全身频频颤动。

听到他的呻吟,福雅扯下他的衣服,不停地亲吻着他,吻出一串串的喘息、呻吟;啃咬着他的脖颈、肩头,让他只能瘫软在床褥间不停的颤抖;手上□的速度不断加快,感觉他在她的手中膨胀、紧绷;难耐地喘息着……呻吟着……颤抖着…… 他的全身滚烫,绞着身下被单的手更是紧到发白。

福雅醉眼朦胧地看着身下人诱人的身姿,感觉下腹发热,翻身跨到他的身上,腰一沉。

“啊…………嗯”,他的身体因她的动作弹了起来,又跌回床上,她的紧致让他难耐地大声呻吟着。

福雅俯身吻上他的唇,缓缓摆动腰肢,他的呻吟呐喊消失在彼此交缠的唇舌间。

“啊……”

“嗯……”

两人的呻吟交错在彼此的耳边,悱恻缠绵地令人更加忘我。随着福雅越来越剧烈摇摆的腰肢,强烈的快感从两人的连接处随着脊椎神经延伸致全身,脑中白光一闪,在极致□的瞬间,福雅深深的咬住身下人的肩头,唇舌间一阵腥甜,感觉到他抽搐着释放在她的体内。

酒醉的昏沉伴着□后的倦怠令福雅昏昏欲睡,在沉入梦乡的前一刻,福雅舔了舔他肩头泛着血的牙印,喃喃道,“这是我的记号,不管你在哪里,我……我都能再……再次找到……你。”

“唔……痛……”福雅呻吟着抱着痛得像要裂开的头,缓缓坐了起来。

“主子”听到声音,福雅抬头望去,这小小的动作让她的头更加要命的疼,看着立在床前的巧风青烟,再缓缓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和只有自己的大床,都只有些微的凌乱而已,那么昨夜是她做梦?可是他唇舌间的甜蜜,他肌肤的紧致触感,他动人的喘息和呻吟;真实的存在在她的记忆中。德已经死了,她知道。可她却牢牢记着昨夜的他,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他胸前的守宫砂…… 等等,德哪儿来的守宫砂。

那么,她是做梦咯,这么真实的梦,还真是不想醒呢!更何况还是那么缠绵的春梦呢。

“哈哈哈……唔……痛……呵呵呵……”福雅倒回床铺间大笑着,宿醉的头疼令她只能呻吟着小声笑着,心情好像没有那么低落了呢。

“主子?”床边有人轻唤。

谁?福雅止了笑,忍着头疼从床上爬了起来。床帐被挂起,福雅看见床前立着两个绝色少年。想起来了,这是大婚第二天,苗总管送来的两个侍儿,一个叫雨双,一个叫雨真,说是贴身侍候的。她本不愿被两个男子跟前跟后的侍候,可苗总管却坚持说主子身边没有侍儿不成体统,别的主子身边都是七八个侍儿,可皇太女交代过,说是主子不爱太多人跟着,所以只挑了两个给主子送来。福雅单是看这两个男子的长相便知这苗总管是费了心的。雨双,眉清目秀,柳叶眉儿,黑白分明的大眼儿,红艳艳的樱桃小嘴,是朵可人的解语花。雨真,却是个冷艳美人,眉,浓而不粗,丹凤眼,粉嫩的樱唇微嘟着,像是随时等着被亲吻似的,可绝对是朵有刺的玫瑰。两人都是十足的美人胚子,也都只有十三岁。这儿的男子十三岁天葵初来便是成年了,可以嫁人传宗接代了,所谓的侍儿,其实就是贴身奴婢加侍寝,主子喜欢了,可以给开脸坐夫侍;若是失了宠,便只有卖入青楼或是孤独终老了。可在福雅看来,这两人都只能是未成年的孩子,她怎么都有种虐待童工的感觉。

“雨双,请主子安。”

“雨真,请主子安。“

两人同声俯身下跪。

“起了。以后不用跪了,你家主子我这没这规矩。以后再跪,就等着被罚。”

“谢主子!”雨双和雨真起身,侍候着福雅漱洗、更衣、梳头。两日来,两人倒是知道这个主子不爱花哨,故此衣饰、发饰也都素雅简约。

福雅起身在铜镜前转了转,也很满意。

“主子,苗总管求见。”雨真在身后躬身。

“见”,福雅转身步入外间,懒懒靠坐在主座上,说是椅子倒不如说像是个卧榻。宽的足以坐下四个人。只是上面堆叠了不少软垫,福雅现下正是靠坐在软垫上。

“主子,”雨双捧上一碗黑乎乎的药汤。

“这是什么?“福雅皱眉看着眼前的汤药,她在宫里已经喝了三个月的苦口良药了,好不容易出了宫,怎么还来,她怎么不知道自己生病了。她抬眼看着端着汤药,顺眉顺眼的雨双。

“主子,这是醒酒汤。“

“咱们打个商量,“福雅看着不怎么可口的汤药,揉着发疼的额角,”我喝了这碗药,你以后就不要每句话都是主子主子的,听着生分。“

雨双颇感差异,一时忘了规矩的,用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看着自己的主子,但凡主子有任何吩咐,他们作奴才的照做便是,可是这主子用商量的语气跟个奴才讲条件,到叫他有些失措。

福雅看着眼前小人因惊讶而微启的樱桃小嘴,红艳诱人,真是想抱着亲一下。随即便在心中骂了自己无数遍色女。人家还只是个孩子。

雨双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失仪,小脸一红,忙低头道,“奴才遵命。”

主子是没了,可是奴才又出来了,革命尚未成功,还需多多努力。福雅心中叹息。她也不求别的,只要贴身的人不要奴性坚强就好。于是伸手接过那黑乎乎的药,闭上眼,一饮而尽。雨双结过空碗,转身递上一杯温水,福雅接过喝了一口,一股沁甜滑过唇舌,去了那涩涩的苦味。她转眼看着眼前一脸红晕的小人。

“是蜂蜜水,给主……”雨双忙咬住唇,将那个“子”给咽回口中。

福雅微微一笑,孺子可教,还真是个可人呢。

雨真领着苗总管步入房内时,便见雨双双颊晕红的立在一边,自家主子懒懒地靠着,一双妙目懒洋洋地瞄向苗总管,苗总管忙跪下行礼请安。

“起了,起了”福雅不耐的挥手,不由小声嘀咕,“怎么教都教不会,这么爱跪。”一旁的雨双听了,不由低头,双唇微扬。站回福雅身边的雨真却是眼观鼻、鼻观口、口对心的。

“苗总管可是有什么事儿?”福雅把玩着手中的杯子,开口道。

苗总管看着自家主子那副懒洋洋的样子不由暗叹,她为人严谨,循规蹈矩,偏偏遇上这么个慵懒随性的主子。

“主子,今儿早上有人递了帖子。”苗总管递上帖子,雨真上前接了,递给福雅。

福雅拿过帖子,翻开,再看看天色,不由叹了口气,又要被人念了。

作者有话要说:请各位路过就留下脚印

我码滴很辛苦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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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洛

京城第一酒楼醉芙楼

雅间内坐着三个气质迥异的女子。

“三姐怎么还没到,二姐你不是说请吃午膳吗?”说话的女子,年纪看上去最小,一张圆脸,五官平凡,皮肤白皙,一身浅绿色的外衫长裤。整个人看上去娇憨可人。

“她平日里就迟,如今新婚燕尔,软玉温香的,自会更加迟了。还是大姐英明,要我们先行点菜用饭,否则等小三来了,估摸着可以用晚膳了。”这女子一身鹅黄色长衫,浑身书卷气,五官端正,谈吐间斯文有礼。

“哼,那只懒狐狸就没准时过。”冰冷的声音搭配着一身黑衣,这瘦削的女子整个人都散发着冰冷疏离的气息。

“哟,我说我这眼皮怎么跳着不停呢,敢情是各位姐姐妹妹念着我呢!” 一俊秀女子推门而入,正是那三皇女轩辕福雅。

而在坐的三名女子正是福雅之前溜出皇宫游玩时结识的朋友,因缘际会的结拜为姐妹。

黑衣女子是老大罗刹,和福雅一样乘坐同班飞机,失事后灵魂穿越而来。不同的是,她穿来时年方四岁,孤儿一个,后遇明师,十二岁出师,十三岁创立了闻名江湖的杀手组织“暗黑”。如今年方二十四,早已是纵横江湖多年的了。

青衣女子阮青衣,其母乃当今礼部尚书阮书轼,福雅的婚礼也是她筹划主礼的。阮书轼家中只纳有夫侍一名,正是阮青衣与其姐阮红衣之父萧氏,却因其出身花楼,不能立为正夫。家中二老更是极为反对,阮家乃是书香世家,纳花楼妓子有辱门楣。奈何阮书轼独独钟情萧氏,至今仍不肯再纳夫。好在萧氏育下二女,阮家后继有人,二老纵有不满,也无可奈何。阮红衣中举后外派县府,是个小小县令。而阮青衣虽饱读诗书,却无意于官场,遇见福雅后起了从商之念,二人合伙在京城开了这家醉芙楼,福雅策划,提供点子还有菜单的订制,她负责经营,短短一个月,这家醉芙楼就成了京城第一酒楼。

绿衣女子包小小,正是江湖神秘门派八卦门家的幼女,据说家中还有五位姐姐。因不想承萌祖荫,故离家出走,途遇罗刹,于是立志要做天下第一杀手,从此缠上罗刹。与福雅结拜后,开始帮她建立情报网,网络人才。

“不是请吃饭吗?“福雅扫了眼桌上所剩无几的菜肴,再瞄瞄那三个看似已经酒足饭饱的女子。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罗刹冷冷的回道。

“哦,“意思是她这来晚的要自理?福雅淡淡一笑。

“你这狐狸不是新婚燕尔吗?怎么不在家里抱你的男人?还是体力不济,现在坐都坐不稳了?“罗刹狠狠地瞪着福雅,她就是看不得这只狐狸笑成这样,仿若万事了于心的样子。再看看她斜靠在椅子里的样子,真是坐没坐样。这只懒狐狸,绝对是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绝不坐着的主儿。

包小小瞠目看着罗刹,虽说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每次看着这个她心目中冷酷无情,阴狠嗜血的杀手偶像一见三姐就完全破功,毫无形象的样子,她还是不能适应。

福雅看着包小妹那傻傻的可爱样,双手不由自主的摸上她白胖白胖的小脸,一顿揉搓,嘴里还笑着,“甭理那个内分泌失调的女人,小小妹妹,几天不见有没有想三姐我啊?“

“三姐……“

“臭狐狸,你说谁内分泌失调?”罗刹一声怒吼,打断了包小小的抗议之声。害她只能努力地,挣扎着想将自己从福雅的魔掌中解救出来。

福雅倒也没有为难她,放了手,没理身边咆哮的女人,慢悠悠地拿过桌上的酒壶,自斟了一杯,浅浅地抿了一口。

“什么是内分泌失调?“阮青衣不怕死的再次发问。

罗刹转头,两道冷冽的目光如同两把飞刀射向阮青衣。

““那,” 福雅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对罗刹‘用目光杀死你‘的样子视而不见,嘴角含笑,道:“大姐那样子就是了。“

“你这个懒狐狸……“罗刹瞪着悠哉悠哉品酒的福雅,咬牙切齿,每次跟她讲话都会让自己内伤。

“哈哈哈哈……”阮青衣大笑出声。

“呵呵呵呵……”包小小掩嘴偷笑,到底是她的偶像,不可以笑的太张扬。大姐这个样子也很可爱呢。

福雅放下手中的酒杯,从怀中掏出几本册子,看了一眼后,分别扔到三人面前。

“那,这是你们要的帐目跟计划书。自己拿回去慢慢看吧。”

“你都做完了?”阮青衣不敢相信的翻着手中的册子。这是几天前三人分别交给她帮忙查看的帐目,只因罗刹说福雅是看帐的高手。

“再快也要打算盘啊!“包小小小嘴张成o型。

“哼“ 罗刹将账册放入怀中,也不再多言。

“用心算啊,而且也不是每一笔帐都要算过啊!” 福雅好脾气地笑着,用手揉揉包小小的头,向她解释。

用过饭,福雅步出醉芙楼,背着手在街上闲逛,难得今日甩了一票跟屁虫,可要好好玩玩。这个摊子看看,那个店子瞄瞄。当福雅站在一家首饰店里,不由得望着眼前一根白玉簪子发呆,簪子是上好的白玉雕制而成,手工精巧,尾部镶着几颗小巧的深蓝色宝石,简约素雅,就像那个人一样。

“这位官人,好眼光,这簪子可是上好的佳品。特别是这几颗宝石,据说是来自海外的番国。很是稀有呢。”店主是个四十来岁,一脸福相的女子。

买不买呢?福雅把玩着这支白玉簪。他,会要吗?他甚至连亲近她都要靠……。福雅唇边的笑有些苦涩。

“怎么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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