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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洛却呆愣在福雅怀中,这还是她第一次亲他,以往见她亲吻瑞雪哥哥时,他总是在心里羡慕着,希望有一日也能得她这般对待。她方才亲了他,那是不是说她待他其实也是不同的。
“灵洛?”福雅看着靠在自己怀中神游天外的小人儿。怎么这发呆也能传染?某人完全没有自觉自己做了什么。
灵洛经她一唤,回了神,小脸刷得一下红了,转身拖了苏梦寒就跑,只留软软的嗓音:“我们回去准备!”
哎?有什么好准备的。福雅转向瑞雪,见他笑得有些勉强,眼中有着未褪的酸涩。
向他伸出手,将他拉过来,侧坐在她的腿间。双手环住他的腰,脸埋在他的肩窝,闷声道:“雪儿怎么了?”
“你亲了灵洛,” 瑞雪顿了顿,见她埋在他肩头,没有作声,有些艰难地继续喃喃道,“我知道你是喜欢灵洛的,灵洛长得美,性子温柔单纯,讨人喜爱。我明明知道你会收了他。我以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可是刚才,刚才见你…”顿了顿,“我告诉自己你不会变,可是我还是会害怕,我会怕…唔” 瑞雪未尽的话被福雅堵了回去。
直到瑞雪瘫软在福雅怀中,福雅的身子也开始发颤。她这才松开他的唇,还意犹未尽地轻啄几下。
待两人的喘息声渐渐平缓,福雅弓起食指,在瑞雪的脸颊上来回轻抚着,这个心中只有她的男人,誓言上穷碧落下黄泉也要跟着她的男人,让她怎么能不爱?
“雪儿,我的确会变。”福雅不给他胡思乱想的机会,紧接着说,“我会变得越来越爱你。”
怀里的人猛然颤了一下,他死死盯着她,彷佛无法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双手紧紧抓着福雅放在他腰前的手臂。他的样子让她的心熟悉的疼痛。
“雪儿,我爱你。”亲了他紧抿的唇一下,“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出了神吗?“ 停了一下,”我在想,我们要个孩子吧,我和雪儿的孩子。”
“好…好…好…”瑞雪眼中泪花闪烁,嘴角边绽放温柔的笑花,久久才哽咽着开了口,却也只是不停地重复着这么一个字。
“不过,要等你行经期过后三日。”
“为…为何?”瑞雪下意识问道,没意识到自己的急切。
“因为,这是姚御医说的。”福雅坏笑道。
“啊”瑞雪意识到福雅说了什么,红了脸。
“不过,雪儿要受苦了。”因为她,他才落下了这么个寒症,不想再见他苍白虚弱,也不想再见他躺在床上病恹恹的样子,更何况生孩子好像更加辛苦。
“不苦,不苦,一点都不苦。”有了她的爱,无论遇到什么,他都不苦。
*** ***
京城第一酒楼 醉芙楼
三个男人坐在雅间,福雅在外面交待掌柜的应该准备的菜色,这个掌柜可是除了几个姐妹,唯一知道她也是这醉芙楼老板之一的人。
再次回到雅间,见瑞雪和灵洛似乎都有些倦了。
唉!能不倦吗?这两人间间铺子都要去看上一看,什么摊子也要去瞅瞅。却又什么都不买,竟是看着就高兴了。
倒是福雅跟在后面,见他们哪个要是真的喜欢,爱不释手的,直接付钱、拿货,连价都不讲,只要他们喜欢就好。
两人后来怕她再乱花钱,便只是用眼睛看着,怎么也不再伸手拿来看了。
福雅真是哭笑不得,她好歹也是个王爷,虽说闲散了些,还不至于穷成这样好不?
不过福雅到是拖着两人去了千织坊,京城最大的制衣坊,为两人买了几套成衣,再选了布料,选了样式,一掷千金。
瑞雪已经渐渐接受了福雅这种败家的行径,可第一次见识福雅这种花钱手笔的灵洛却是惊得小嘴微张,心疼不已。
见已近正午,便拉了三人来了这醉芙楼,给巧风等人在隔壁也置了桌酒菜,苏梦寒本想与巧风他们一起,却被瑞雪和灵洛拉来了这边。
福雅坐在两人中间,拿着小二姐方才奉上的热布巾,细细地替两人擦脸、擦手,即驱寒,又醒神。两人倒是精神了些。
苏梦寒却是静静地坐在灵洛身边,眼镜看着窗外的雪景,脑中想着的却是身边的这位灵王爷。他不是养在深闺的男儿,行走江湖时,见过的女人何其多。却真没见过像身边这位的。
平日里,在王府,那瑞雪君上身子不好,她便时时关心着,衣食住行,样样都想得无微不至,他甚至见过她窝在府内大夫的房中,与大夫讨论着药膳的制法,连一味药要放几钱也要计较;对着灵洛更是时不时的放纵着,甚至兴致来了还会和他一到堆雪人。
这大户人家不是最讲究礼仪、闺训、规矩什么的,可这灵王府却是这般不同。
今日出门,却是连个面纱也不给两人戴,说是隔着那个能看到什么。就这样带着他们三个出了门。
一路也只是有着那两个男人随意走,自己只是慢慢地跟在身后,见两人举棋不定时,还会提些建议,或是干脆全买了。
在千织坊里,她更是亲自上阵,选布料花色,他虽不懂,但看掌柜的便知她选得怕都是极为贵重的;选衣物样式时,还叫了裁缝出来细细叮咛,这件要收腰,那件要加长;连她身边的两个男人都听得又羞又惊又喜。
现下,她更是亲身服侍着两个走累的男人,温柔轻巧的动作像是怕弄疼了他们。
她,不是个王爷吗?即便一个普通女人也不会对男人宠爱如斯。
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梦寒哥哥,梦寒哥哥,”灵洛的喊声拉回了苏梦寒的思绪。
转头看向灵洛,这才发现原来小二姐已将酒菜摆上,心下不由一惊,自己怎么失神到毫无察觉。
“梦寒哥哥,吃这个,很好吃。” 灵洛将菜夹进苏梦寒的碟中。
苏梦寒微微颔首,自顾自吃了起来。
福雅到了一杯“清露”放在瑞雪面前,柔声道,“雪儿,喝一杯吧,这酒温,不伤身的,去去寒。”
瑞雪端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入口清香甘醇,入腹后觉得暖暖的,仿若置身温水中一般,不由得又抿了一口。
“吃点菜,慢慢喝。”福雅见他喜欢,叮咛一句,便给灵洛也斟了一杯,再斟了一杯,递给了苏梦寒。
这醉芙楼的菜肴本就是出自福雅的提议,今日里为了让瑞雪和灵洛吃的高兴,更是费了一番心机。
瑞雪自病愈后,终日还是汤药不断,却总是吃得不多,心下高兴,便琢磨着要把府中几个厨子送来醉芙楼培训个几日。
用过膳,福雅便带了两人去了城外天女庵赏梅,她听说今年的梅花开得比往年都好。
白雪中一片梅林,红色的梅花为这冬季的雪景添上了一抹妖艳。
灵洛开心得在林间转悠。
苏梦寒安静的立在林边,眼神游离,不知神游到哪里去了。
福雅环着瑞雪缓缓走在林间。
“冷吗?“
瑞雪微笑着摇摇头。
“好美啊!“ 瑞雪将手从暖手的皮裘中拿出,探向枝头迎风而立的红梅。
福雅只是笑着,握住他的手,放回皮裘中,道,“你若是喜欢,等下我去找师太讨几枝,回去插在你房里。“
瑞雪目光闪闪地看着福雅,点点头,嘴里说的却是,“ 雅儿,你,纳了灵洛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得很随性,
不是很满意,好像有些乱
不过还是先贴上来了
不行再修改好了
我要挑战如何怀孕的h了……
若是写得不好
亲亲们海涵那
要涩情的?香辣的?炽情的?清水的?
唉!好难啊~~~
我们要个孩子吧(二)
福雅靠在灵洛院子的外墙上,心里想着瑞雪几日前梅树下的话。
“纳了灵洛吧”
虽说纳了灵洛是迟早的事情,可是灵洛才十三岁,会不会太小了点。总觉得自己好像老牛吃嫩草似的。
再者,瑞雪说着让她纳了灵洛的样子,让她心痛不舍。
前世的她,周旋在众男友之间,却从未曾想过要跟着谁一生一世。那时的她,除了德,没有人能真正走进她的心里。于是,大家只是互取所需,毫无牵绊。
可来到这里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她竟然就敞开了心扉,接纳了瑞雪和灵洛。或许是因为他们一旦爱上,便是全心全意,毫无保留吧。这么傻,这么傻的爱,让她心痛,让她怜惜,让她不舍,让她不能不爱。
瑞雪、灵洛,是她们让她再次有了亲人,有了家。
瑞雪自那日回来,行经期便至了,今日已满三日了……
福雅正胡思乱想着,忽感一阵杀气袭来,却已稍迟,眼见人影已至身前。
“噹”的一声,一柄乌黑长剑将来者震开,墨长身立于福雅身前,左手将她护在身后。
福雅越过墨的肩头,看见不远处站着五个手执长剑的黑衣人。
一击不中,五人一同执剑从不同的方向袭来。
墨反手将她拉入怀中,左臂揽着她的腰,紧紧护住;右手剑舞,化去近身的攻击。
墨单手对抗五个刺客,因时时要护着怀中的福雅,替她挡住攻击,而渐显吃力。
“放开我,” 福雅在他怀中命令道,这样护着她,他根本无法施展身形,可他铁箍般的手臂紧紧钳制住她,让她无法动弹,对她的命令更是充耳不闻。
看着瘦瘦的,怎么这么有劲,福雅心中暗骂,“放开我,放开” 福雅大吼着。
下一刻,一道青影自院中略出,直接奔来与两个黑衣人斗在一起,正是苏梦寒。
看起来秀气纤细的他,一对双刀舞得灵动,将两个黑衣人紧紧缠住,让他们无法他故。
看着随在他身后跑来的身影,福雅大喝一声,“墨”
只应付三人的墨明显轻松不少,听得福雅的大喝,眼角扫见渐进此处的身影。
一个旋身,倒射出战圈,放下福雅,纵身再次迎向三人。没了顾及,一柄长剑凌厉地劈向刺客。
“王爷,王爷。” 奔跑而至的灵洛扑入她的怀中,紧紧地抱着她。
福雅将他按在怀中,安抚道,“我没事。”
福雅全神贯注的注视着一旁的打斗,看见巧风和青烟带着侍卫赶到,这才松了口气。
不一会儿,黑衣人一个个倒下,唯一剩下的一个被墨用剑制住,下一刻,黑衣人身子一阵剧颤,歪着身子倒下。
死士?福雅心里翻翻白眼,还……还真是不值钱呐…… 仔细打量了一下墨,好像没有受伤。
他手上的伤,要不是她晚晚命令他乖乖坐着,替他换药,他怕是不在乎的吧。
唉!头疼啊!
“多谢苏公子相助!” 福雅对收了双刀,向回走的苏梦寒道。
苏梦寒秀气的脸有些苍白,只是微微颔首,走回院中。
福雅让巧风青烟清场,自己抱起一直异常安静的灵洛,走进灵洛的院落。
*** ***
“王爷,要了灵洛吧。” 进了房,准备查看这安静的小人儿,突然被他一句话止住了所有动作。
“王爷,要了灵洛吧。” 怀中的人抬起头,小脸惨白,泪痕交错,大眼儿水汪汪的,平日里红艳艳的樱桃小嘴却已被咬的血肉模糊。
福雅忙用指腹轻轻拭去他唇上的血渍,他这是怎么了,这幅模样说着这样的话。
一双小手紧紧抓着她的肩头,小脸仰起,望着她的视线一片模糊。
“灵洛什么也不要,只要能陪在王爷身边,灵洛什么也不要。灵洛不会烦着王爷,王爷偶尔想起灵洛时,看看灵洛就好了。” 灵洛死死抓着她,方才远远自交错的刀光中看着她,他的好怕,心好痛,即使扑入她的怀中,也无法挥去那种会失去她的恐惧。
那双大眼儿挨得这么的近,近的让福雅无法错忽他眼中不容错辩的深情,那样深情无悔的眼神,让福雅再也无处可藏了。
福雅吁叹一声,对着他,她的心从来都会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