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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查不出了,倒是他的入幕之宾,非富则贵,查出来一大摞。
福雅探手解开怀里幻樱的衣襟,□的胸膛上遍布鞭痕,细看之下,新伤之下隐着旧有的疤痕,不止鞭伤。
一路撩开,他的一身伤痕也呈现在福雅面前,竟然连药也不曾敷过,衬着他此刻一脸的红潮,那散发着淫靡的身子让人有种想要狠狠蹂躏的欲望。
福雅瞄了一眼床边的那些配备,额角青筋微微抽搐,她看上去像是有这种嗜好的人吗?如今京城的传言,她似乎是爱夫如命才对吧!
而她的碰触似乎让他感觉到了纾解的途径,不由头一偏,偎进了她的肩窝,压抑地呻吟着,额头轻轻蹭着她的脖颈,似乎是想要却又怕她就这么抛下他。
那狐媚的呻吟让福雅腹中的欲火灼热而疼痛。
福雅闭上眼,定了定心神,探手握住幻樱的情动,幻樱立刻僵直地颤抖起来,唇间溢出似痛苦似快乐的呻吟。
怎么会不痛,福雅想着,那上面也是红肿的鞭痕,还被银箍子紧紧地扣住,无法自行纾解,她抱着他倾身,将银箍子拿了下来,却听见怀里男人猛然吸气的声音,这银箍子的顶部还有着一根细细的银针,难怪他会疼成这样,那银针上带着隐隐的血丝。
解除所有的束缚后,福雅开始用手替幻樱纾解着欲望,那喷渤而出的液体带着隐隐的紫红色,而连续的□早已让幻樱无意识地靠在她的怀中,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可他的那里依然挺立,身体依旧烫人。
这是什么变态的春药,福雅的身子也烧热起来,浑身的衣服都被自己的汗水沁湿,压抑地越来越困难。
直到天际微亮,福雅觉得手已经麻木,而神智也渐渐模糊的时候,幻樱的体温终于降了下来,那里也终于软了下来。
福雅长长地舒了口气,褪去他的黑纱,眼前时而模糊,时而清晰,让她知道自己已快要到极限了。
她快速而简单地将幻樱清理干净,用锦被盖上,便冲出门去。
福雅快速地在秦王府中疾行,脑中已无力思考,只是下意识地随着本能行走,直到一双冰冷的手攥住她的胳膊。
她眯起眼,看清了眼前的人,她心头一松,有些软倒,抵着他的肩头,道,“带我离开,不要回府。”
之后,她只感觉到抱着她的凉凉的怀抱,和耳边呼呼的风声,这一刻,她只能相信他,苏梦寒。
*** ***
客栈的房间内,苏梦寒将福雅扶到床上,刚要让她躺下,只觉腰间一紧,便被她压在身下。
苏梦寒扬起的手掌,在对上身上她发红的眼而缓缓垂落;在王府外她歇息的院落外守了一晚,却在清晨看见她疾奔而出的身影。
拉住她时,那灼热的体温让他立刻便知道她被下了药,听着她的交待,才会将她安置在客栈,可是……他看着她伏下头,感受到她抵进唇间的舌,和有些失控的啃咬。
他有无数种方法可以挣开她,可是,他,却不想。
他就那么躺在那里,任她在他身上啃咬,撕开他的衣衫,那粗暴的疼痛,让他紧紧攥紧拳,抵在身体的两侧。
如果说,终会有个女人会占了这身子,那么,他情愿是她。
被她撕咬的红豆疼痛不已,而她再次覆上的唇舌间有着腥甜的味道;当她沉腰坐下时,苏梦寒终是忍不住地扬起的脖颈,脸色因为那钻心的疼痛而苍白,秀气的小嘴大张着,无声地呐喊着。
可福雅却早已失了理智,不顾身下人疼得僵硬战抖的身子,不停地起伏着,发泄着体内叫嚣的欲望;苏梦寒除了痛,还是痛,眼前渐渐被黑暗笼罩。
苏梦寒被福雅折磨地四肢瘫软,敞开来任人施为;理智涣散的他,轻轻地发出了痛哼,那轻轻地一声,却如同一缕破晓的日光,划过福雅的黑色欲望之流,唤回了她的一丝神智。
福雅困难地眯起妙目,看清了身下人凄惨的模样,再次起伏了两下,又听见他发出的痛哼身,不由俯身趴在他的身上。
原来,他不是哑巴,只是那声音,如同他的人一般秀气,一听之下,让福雅觉得尾椎骨一麻,立刻蔓延至全身。
她有些了解,他为何要扮成哑巴了,他这样的声音的确是要少开口。
看着他痛苦苍白的脸,福雅忍下没有完全纾解的欲望,开始温柔地亲吻身下的人,舔弄着他渗着血丝的红豆,轻柔地、缓缓地挑起他的欲望。
苏梦寒只觉得身体渐渐发热,体内有一种陌生的感觉在蠢动,难耐地摆动起了腰肢,他的动作刺激了身上的福雅。
福雅低吼一声,牢牢抱住他秀气纤细的腰肢,猛烈地需索起来,苏梦寒秀气地小嘴里,秀气软骨的呻吟流泻着,让福雅更加的疯狂。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这样的疯狂持续到什么时候,福雅最终倒卧在苏梦寒的身上,就这么抱着昏迷的他疲累地睡去。
昏暗的房间里,福雅渐渐清醒,感觉到怀里抱着的人,她习惯性地在他怀中磨蹭,却突然一顿,翻身爬起,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直含着他的那里。
她翻身下床,摸索着点燃火烛,捡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黏腻的感觉让她皱眉,还真是难受。
她随便系起衣带,转身走到床边,床上那秀气男人的凄惨模样让她心惊,难道是她压抑的太久才会爆发成这样?还是……她想起了秦王府客院中的那些奇特配备。
还是,这春药本就是要激起人的施虐本性的,真是,这是什么品种的春药啊!
福雅索性出了门,这才发现这是间客栈,她找出小二姐,扔出一锭银子(从衣服里翻出来的,不知道是她的还是苏梦寒的),让她准备热水和饭菜送进房中,还要她想办法搞两套衣服来。
先送进来的是饭菜,早已饥肠辘辘的她,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末了也记得给床上的男人留了一些出来。
吃饱了,热水、衣服等也送了进来,等人都出去了,福雅脱了一身衣服,看着床上的男人愣了一会儿,还是抱起他,一同坐进了浴桶中。
福雅手脚轻柔地替他清洗着,伤口被热水刺痛的感觉,让苏梦寒幽幽醒转,身后靠着的柔软怀抱让他怔愣了一下,昏迷前的种种渐渐在脑中复苏。
苏梦寒挣扎了下,想要躲避她替他清洗的手,只是一下,腰肢顿时酸软无力地倒进了她怀中。
“别动。”福雅轻声道,“洗干净了才好上药。”
无力动弹的苏梦寒尴尬地偏过头,不敢对上她,只是闭着眼,认命地任她清洗干净,擦干身体,放在床上。
感觉到她的手指带着清凉的药味在他身上游走,感觉到她扶起他,替他套上衣物,轻柔而熟练的手法,让他的目中有着隐隐的刺痛,毕竟,他也从未曾被人如此对待。
再次睁开眼,苏梦寒的眼中再次平静无波,福雅看他这样没有说什么,只是端过温着的饭菜,一口口地喂着不能动弹的男人。
福雅看着这个垂着眼,一言不发安静的男人,心中叹息,她,是不是又招惹了一个呢?
作者有话要说:唉!虽然评论很少,我还是来更新了!
反正我写文也是希望有亲亲喜欢
只要有人看,莉莉也就很开心了
至于鲜花或是排行倒也不在意了!
只是,看着评论时的心情还真是无可替代呢!
风起云涌(二)
福雅坐在书房之内,书案上摆着的是小小方才遣人送来的关于苏梦寒的背景情报,她看着这一纸书函,手指轻叩。
脑中闪现的是他那夜苍白秀气的脸,和那平静无波的眼,被她如此对待的他依旧是平日里那副安静的样子,依他的武功,想要摆脱她明明是很容易的,为什么会甘心任她施虐。
而那春药的名称,也在她不厌其烦地将姚御医问到老脸通红后,终于得知了。
定情欢,是男女双方同时服用的春药,有类似大麻的效用,让女人对男人上瘾,从此无法远离,是一种极为金贵,很难配制且很难买到的春药。
二皇姐对她还真是客气呢,拿这么昂贵的春药来招呼她;想到幻樱情动后那带着紫红色的液体,怕就是引人入瘾的药吧!
幻樱是她的男人,还是她的玩物,福雅不想去深究了,也不想再去想起那个妖娆狐媚的男人,她不想招惹那个男人,他,实在是个大麻烦。
可是,她长叹一声,这个苏梦寒又何尝不麻烦,那天怎么也不肯让她抱回府,坚持要留在客栈,说是等身体好了会自行回府。
知道已瞒不住她,在她面前开口的苏梦寒,让福雅再次体会了那种可以让人骨头酥麻的声音,可那艰难的发音,在在显示了他怕是极少说话吧。
他一再艰难地坚持着,重复地说着自己只是侍卫的话,其中之意,福雅又怎会不明白,罢了,只要将他留在身边好生看顾就好了。
这在前世,不过一场露水姻缘,一夜风流,根本没有其他的顾忌;可是,在这里……想起他痛的发白的脸,和事后床榻上的斑斑血迹,那是他清白的昭显。
那没有后悔,没有怨怼,没有指责,只是平静接受的男人,让福雅问不出为什么,为什么不推开她?
福雅最终将书函锁进了暗格中,他的故事,她希望能由他来告诉自己,就算是被他伤害,她也认了。
揉揉额际,福雅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被卷进了阴谋的漩涡,越是想要躲开,越是被拉的更近。
想起那日回府时,双眼红肿的灵洛和满心忧虑的瑞雪;为了这两个爱她至深的男人,她也不能再这般退让了,这种事怕是不能够让她独善其身,置身事外了。
“王爷。”灵洛推门而入,手上的托盘上是一个汤盅,自她回府这两日,他便变着法儿地炖着各种靓汤,要替她补身。
还好她只是说喝多了,歇在二皇姐府中,否则,指不定怎么给她补呢!这小人儿,每天都会亲自给瑞雪煎熬汤药,调制药膳,给她煲汤,就是不记得要给自己准备一份儿。
“王爷试试,这是灵洛今日跟柳叔新学的。”灵洛站在书案边,盛了一碗,搅了搅,吹散了一下热气,放在福雅面前,一双柔媚水润的大眼满是期盼地看着她。
福雅拉过他,把他抱坐在腿上,端起碗舀了一勺送到灵洛的唇边,“你先帮我试试好了。”
灵洛看看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小嘴,抿了一口,细细品了品,蹙起了柳眉,“好像淡了点。”
灵洛动了动身子,想要起身,却被福雅双臂一收,制在怀中。
“你去哪儿?”
“去……厨房。”
“我先试试。”福雅说着,喝了一勺,淡淡地却很鲜美,这小人儿的手艺是越来越不错了。
“不淡,正好呢!”福雅又舀了一勺喂灵洛,“陪我一起喝点。”
灵洛咽下这一勺,急急道,“这是给王爷准备的。”
“可是,有洛洛陪着喝,好像更好喝。”一声洛洛叫的小人儿的脸瞬间就红透了,连脖子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福雅见他这般羞涩的样子,亲了亲他细嫩的小脸,两人就这么你一勺,我一口的,一人一勺,慢慢地将汤盅里的汤统统喝光了。
福雅将碗放回书案上,向后仰靠在椅背上,拉过灵洛斜靠在她怀里,亲了亲他粉嫩嫣红的小嘴,问道,“快过年了,灵洛想要我送什么给你啊?”
灵洛靠着福雅的肩窝,想了想,声音如蚊吟般,道,“灵洛想要王爷的孩子。”
“什么?”福雅没听清他像是含在口里的低语,抬起他的小脑袋,问道。
“我……我……”灵洛审视着眼前俊秀的女子,那眉,那眼,还有唇畔那熟悉的温柔浅笑,都是他无比眷恋,无比爱慕的,她对他的好,她对他的宠,都不比瑞雪哥哥少。
每次看着瑞雪哥哥抚着小腹时满足而温柔的笑,他不由偷偷地期待着,希望自己也能有个她的孩子。
他可以开口吗?她……一直都不曾做到最后,即便那次……也……没有……
福雅看着他越显黯淡的眼,扣住他的小下巴,声音无比轻柔而缓慢地问道,“洛洛,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孩子……我……”灵洛下意识地回答,却在听到自己说的话时,蓦地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