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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她什么也没说地接受了,她难道还能再阻止她回府安抚夫君?毕竟,差点连人家的位置都抢了。
再想想妹妹疼夫君的那股子劲头,看来,这假,她是非准不可了。
算了,她就认命操劳些,说来,她自己后宫的男人她都忙得没空陪。
得了假的福雅出了姐姐的勤政殿,便直接出了宫,吩咐巧风去请千织坊的送布料到府中,还要请来裁缝,替两位主子裁衣;接着要她去首饰行,要他们送首饰过来,给两位主子选。
瑞雪的发髻上,除了她送的那支白玉簪,根本就没见过他戴其他的,灵洛也只是一根发钗,简简单单而已。
衣服还是上次去千织坊做的,都没见两人再添新衣。
福雅匆匆赶回府中,灵洛已经起来了,正坐在大厅中,听苗总管说着今日要处理的事项。
看见走进厅中的福雅,惊喜地站起身,迎上前。
福雅脱掉斗篷,扶住急急走上前的灵洛,“小心,你现在有身子了!”
“哦,好。”灵洛抬头看着福雅,眼中闪亮亮的,“王爷,你在府中用午膳吗?我马上吩咐他们准备!对了,你早膳用了吗?我记得,厨房……”
“好了。”福雅拉过小人儿,弹了弹他光洁的额头,笑道,“我这几日都会在府中休息,不用这么急。”拉着灵洛向主座走去,示意苗总管起身,问着灵洛,“你呢?吃了早膳没有?”
“我吃过了,瑞雪哥哥还没有起身,不过早膳我已经准备好了,等瑞雪哥哥一起来,惜春就会去厨房取了。”灵洛回答着,被福雅拉到身边坐下。
“苗总管,”福雅转头对上苗总管,“以后府中的事,你拿主意就好了,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再来问灵洛好了。”
“是。”苗总管应着,知道自己的主子又心疼这位洛主子了。
“还有,跟柳叔说,以后不准灵洛再进厨房,每天都给灵洛多做些补品。”
“是。”
“王爷,我……”灵洛急急地说着,小手扯上了福雅的衣袖。
“灵洛乖,”福雅点住他的小嘴,堵住他要说的话,说道,“以前你喜欢,我也不拦着你;可你现在有了身子,再这么忙来忙去的,我不放心。”
“我……”灵洛本来想说,姚御医说他身体康健,没有什么问题;可是,却在福雅的注视下消了声,轻轻地点了点头,就听她的吧。
“那,我还有些事跟苗总管交待一下,王爷去看看瑞雪哥哥吧。”灵洛说着,看着福雅的大眼水润润的,他已经不会一跟她讲话就紧张了,也不再总是用头顶对着她了。
看着这个渐渐蜕变着的小人儿,福雅的心中很是心疼,倾身在他唇间印下一吻,笑看着他羞红的小脸,道,“好,不要太累了。”
“好。”灵洛轻轻点点头,目送着福雅出了大厅,这才红着脸,看向那个假装什么也没有看到的苗总管。
离开大厅的福雅回房换下朝服,转进了瑞雪的房间,刚好见惜春怜夏准备进内室,知道瑞雪醒了。
她挥挥手,示意他们不用行礼,自己走进内室,看见瑞雪一手撑着床,一手半撩起床帐,看见福雅,欣喜地想要起身。
福雅伸手扶住他,拿过放在一旁的衣衫,一件件地开始替他穿上,她有多久没有这么替他穿衣了;穿好了衣服,她又拿过梳子,替他梳理如瀑般顺滑黑亮的青丝,从怀里掏出一根发带,替他松松地束在脑后。
“雅,这个是……”瑞雪拉过身后的发辫,看着长长的发带,布料一看就是上等的淡蓝色绢纱,外侧用银色的丝线细细地锁住,绢纱上有着精细的绣纹,淡雅又不失华丽。
“我自己画的样子,可惜我不懂绣花,只好请人做了。”福雅想着他有了身子,容易倦,老是盘着头,躺着也不舒服,就琢磨了这么条发带;还好也替灵洛做了一条,刚好可以用到,“喜欢吗?”
“嗯,喜欢。”瑞雪挑着发带,细细地看着,眼中染着浓浓的喜悦。
“雪,老这么躺着,闷不闷?”福雅拉回他的发辫,边替他整理,边问着。
“不闷,爹爹会来陪我,灵洛弟弟有空也会来陪我。”瑞雪的眼一瞬不瞬的看着福雅,很久没有就这样两个人一起了。
这些日子,她经常忙到三更半夜,怕扰了他们休息,就在自己房中歇息了,有多久没有好好地看看她了。
福雅看着他这样子,索性坐在那里,任他打量,笑着道,“我这几日都会留在府中,雪可以好好地看个够。”
瑞雪被她这么一说,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瞪了笑得痞痞的福雅,也漾开了温柔含嗔的笑容。
“王爷,瑞雪哥哥。”灵洛走进内室,看到的,便是相视而笑的两人。
“灵洛,过来。”福雅坐在床边,朝灵洛招手,等到小人儿走近,让他转过身,拆了他的发髻。
“王爷?”灵洛有些不解地问道。
福雅不语,用梳子轻轻地梳理着灵洛柔软细滑的青丝,如同瑞雪的那般,也用一根发带束起,发带是淡淡的粉色绢纱,包着带着暗底绣纹的粉色缎质布边,绢纱上绣着栩栩如生的素雅蝴蝶,风吹过,翩然若飞。
“灵洛,喜欢吗?”福雅转过灵洛,发辫垂着灵洛的颈侧,长长的发带垂落在他胸前。
“嗯,喜欢。”灵洛低头捧着发带,声音有些颤抖。
“灵洛……”福雅抬起他的小脸,看见了柔媚大眼中的水色波光,“傻瓜,哭什么!”
福雅轻拭他滚落的泪水,心下叹息,他们都这么好收买,两根简简单单的发带而已,都要这么感动,那等下不是要泪流成河了。
“灵洛很喜欢。”灵洛任福雅替他拭去泪水,转眼看见福雅身边笑意深浓的瑞雪。
瑞雪微微侧过身,露出身后的淡蓝色发带,对他笑了笑,道,“灵洛,这是雅自己画的样子请人做的,京中怕也就这么两条呢!”
“那,我一定好好收着。”灵洛拉过身后的发辫,就要解下来,被福雅拦住,将发辫放回他身后。
“傻瓜,送你是要你用,不是要你收起来。”
“可是,万一……”
“没有万一,就算是有万一,我再送新的给你,难道我一个王爷,一根发带都送不起了。”福雅点了点灵洛的额头,笑道,“再说,我喜欢看灵洛扎着,很好看。”
“好,”灵洛点点头,“我会小心戴着的。”
“傻瓜。”福雅弹了下灵洛的额头,三人一起笑开了怀。
*** ***
午膳后,千织坊的掌柜亲自带着裁缝和布料进了府,首饰行掌柜也亲自带了首饰来。
瑞雪除了量身外,都被福雅安置在主座里躺靠着,根本不在乎姿势优不优雅,只要他舒舒服服的。
灵洛也是一样,量了身以后,也被安置在主座的另一侧,身后是成堆的软垫。
福雅坐在软椅上,选着布料,跟裁缝讨论着样式;她那奇奇怪怪,却眼光独到的样式,听得裁缝兴致勃勃。
而掌柜的只想问问可不可以让她照着样式做来卖,可是想到这位王爷爱夫如命的程度,还未开口便又生生地咽回肚中了。
福雅的眼光是毋庸置疑的,她选的首饰不似其他男儿那般华贵招摇,却简单朴素,精致高雅,最重要的是,每一款都是为瑞雪和灵洛特别选的,吻合二人的气质,款款都价值不菲。
她还定了很多婴孩的衣服,男女都有,说是不用瑞雪灵洛费神缝制了,伤眼伤神的。
她这边选的不亦乐乎,那边灵洛心里一一计算着价格,越算越心惊,却又拦不住这位灵王爷的购物欲望。
看了看一旁喝着花茶的瑞雪,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灵洛又是欢喜又是忧愁地捧着花茶,小口小口地喝的心不在焉。
到了夜里,福雅拉着瑞雪和灵洛进了自己的屋,三人一同躺在床上,闲聊谈笑,相拥而眠。
*** ***
这样的日子却在三日后的一道快马飞奔进皇宫后结束了。
接了皇帝姐姐急召的福雅匆匆忙忙地进了宫。
等待她们的,却是一场离别愁,浓浓相思情……
作者有话要说:亲亲们,我来更新了,昨天跑去打壁球
n年没有运动过的我,今天尝到了苦果
浑身疼得要命,走路都是移动式,上楼梯好辛苦、好艰难……
可是……
缓两天,我还要去,打的真的很爽啊!
千里河泽(一)
皇宫勤政殿内,皇帝将刚到的急报递给了福雅和上官莹玉,堤坝溃堤,洪水泛滥,七县被淹没,灾民无数。
“上官爱卿有什么提议?”皇上问道。
“下官以为,因派钦差携赈灾银前去赈灾。”上官莹玉答道。
“嗯……不知爱卿心目中可有适合人选?”皇帝问道。
“此次波及县城较广,灾民众多,需一身份显赫之人方能服众,此人还当是陛下信任之人,方可保赈灾银款如数发放。”上官莹玉答道。
听到这里,福雅转头看向上官莹玉,敢情这是在推荐她呢!这人连主子也出卖!
“上官爱卿的意思是……”皇帝看向福雅,难道说,上官莹玉举荐之人竟是妹妹,可是,细细思量,身边可信之人除了妹妹,似乎真的没有人的身份更适合了。
“雅儿……”皇帝有些为难,这个妹妹她自幼疼爱到大,从不曾离开自己的视线太远,如今却要为她奔波于千里之外,她又怎么舍得?
唉!福雅在心中暗叹,难道她想过几天好日子就这么难?看着凤案后蹙眉无法抉择的姐姐,开口道,“姐姐,我去吧!”
*** ***
坐在回府的马车上,福雅靠在软绵绵的车壁上闭目静思,家里的两个男人心里再难过、再不舍,怕是也会笑着叫她不用担心,反倒是她,会担心他们伤心,会担心他们不会照顾自己。
虽说府中有太君送来的宫人和云奴爹爹照顾着,可是,不在自己眼前,怎么都无法放得下心啊!
“主子,到了!”巧风的声音想起,打断了福雅的思绪。
福雅回过神,下了马车,进了府。
主院的寝室内,灵洛正睡的香甜,瑞雪醒了,怕吵醒灵洛,躺在床上假寐,听见脚步声,看见的,是神色如常的福雅。
“雅,”瑞雪很小声地唤着,向福雅伸出手,拉她坐在床沿,“出了什么事?”
瑞雪知道,皇上深夜传召,一定是大事,自她起身,他也睡的不甚踏实,心中七上八下的,总觉得会出什么事。
福雅落座床榻边,伸手隔着被子轻轻地在瑞雪已经凸起的小腹上抚摸着,低头不语;瑞雪也看着她游移在他腹间的手,不再追问,心中却有了不好的预感。
福雅索性上了床,将瑞雪抱在怀里,将脸埋在他的黑发间,鼻间盈满他的气息,小声地说着,“我要离京,去赈灾。”
瑞雪的身子僵直了起来,她,要离开……这是他唯一可以理解的,半转过身,来不及开口就被她吻个正着。
她的吻热烈地让他无法呼吸,挑逗着他体内蛰伏的热情,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吻过他了,生怕会伤到他和孩子,可是,今日的她……
瑞雪被她吻得浑身发烫,晕眩着瘫软在她怀中,双手紧紧揪着她的衣襟,支撑着自己。
“雪……雪……”福雅一边吻着,一边低低地呢喃着,手滑进了瑞雪的衣襟,用指甲轻轻地划着瑞雪胸前的红豆。
“嗯……”瑞雪闷哼着痉挛着,将头埋进了她的肩头,险些忍不住到了唇边的呻吟,即便是昏昏沉沉间,他也没有忘记,身旁还睡着一个灵洛。
福雅见他憋得满脸通红,喘息连连,俯身轻吻着他的唇,扒开他的衣襟,直接吻上了他此时敏感至极的红豆。
“唔……嗯……”瑞雪死死咬住牙关,却还是禁不住泄露了些许呻吟声,他的双手揪着身下的被单,胸向上微挺,双腿无力地曲靠在福雅的身上。
“雪,想我吗?”福雅舔吻着他的红豆,轻声问道。
瑞雪侧过头,将脸埋在枕头里,不回答她的问题,身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