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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灵洛太可爱了,欲罢不能……汗……
决定这章大半都奉送给福雅来那啥灵洛了……
可是,写到这里,是不是要再小小来一下?
莉莉好纠结啊……
补齐~~~话说,这么多人问我要狼烟,还说我跑题了,
亲们啊~~~~没看见后面还有一个(一),说明后面还有,狼烟在后面,表急~~~
再来,人家分别这么久,温存一下也是正常的,这才解决一个呢,那个虽然不能太过,可是正常的亲密还是正常的吧!
所以,表急,让人家团聚一下,喜欢狼烟的再等等吧,怎么也给亲烧起来~~~~~
狼烟起(二)
福雅这一睡直到午膳时分方才抱着腿脚酸软,无力行走的灵洛来到偏厅与众人用膳。
好在福雅早早就吩咐过,也特意让苗总管请了姚御医前来替紫千青诊脉,再让府里的大夫调理了药膳。
用过膳后,福雅吩咐下人在后院湖边摆了几张软榻,备了蔬果,招呼着要去钓鱼,除了瑞雪和灵洛,也给紫千青备了一张软榻。
偌大的湖边,树下的软榻上,瑞雪抚着肚子靠坐着,云奴爹爹侧坐在一旁;灵洛靠在一旁的软榻上晒着暖暖的午后日光,有些懒洋洋地眯着眼。
雨双雨真、惜春怜夏还有吉儿也都陪在一旁。
另一边,紫千青却不愿坐在软榻上,硬是要和福雅坐在湖边一同钓鱼,福雅无奈之下,令下人拿来特制的大伞,撑在湖边。
于是,一柄纸伞,两张竹榻,两杆垂钓,微风吹拂着的湖边,众人围坐,男子为多,话题自然就是些绣花纸样、府中杂事之类的话题。
福雅躺在竹榻上,感受着拂面的清风,温暖的阳光,耳听着众人的闲话家常,偶尔的八卦,微笑着闭上眼,这才是家的感觉,不再是只有影子做伴的华丽的冰冷牢笼。
“喂,你的鱼上钩了。”竹榻被踢了一下,正恣意在家的温暖中的福雅心中叹了口气,无奈地睁眼,看向一旁睁眼瞪着她的紫千青。
“皇子,仪态!”聂叔在一旁提醒了一句。
“噗嗤~”福雅闷笑出声,这皇子也够可怜了,身边随时有人提醒着礼教仪态,怕是也不曾恣意笑过,他自幼长大的深宫比起自己前世的那个偌大豪宅,恐怕还要来的冰冷。
想到这里,福雅到有了点惺惺相惜的感觉,看着他瞪着她的眼中浮起了倔强的光,于是敛了笑,说道,“聂叔,都是自家人,不用顾忌这些。”
聂叔闻言,不再多语,便退到了一边,以往的经验告诉他,不要企图辩赢这位王爷,虽然在他看来,这位王爷的所谓道理都是些歪理。
而紫千青则转过身躺倒在竹榻上,说着,“喂,你的鱼上钩了,再不收杆会跑掉。”
福雅闻言,这才俯身扯起钓竿,没有看见仰躺在竹榻上嘴角忍不住扬起的紫千青。
“自家人……”紫千青想着福雅方才脱口而出的话,心中放晴,怎么也抑制不住上扬的唇角。
福雅终于将鱼扔进水桶中,正打算唤灵洛来看看,想着他平日里料理府中杂事辛苦了,不如放松心情,好好玩玩。
回头未曾开口,就看见瑞雪抬手示意她噤声,再看向一边,粉色的小人儿樱唇微启,在树下的点点日光中睡的香甜。
看来昨晚真的是累到他了,福雅走过去,坐在榻边,将散落在他脸颊边的发丝拂开,食指弓起,轻轻抚过他泛着粉色晕泽的脸颊,眼中有着不自知的怜爱。
“呀!”身侧传来瑞雪压低的惊呼,福雅蓦地转身,看见瑞雪惊讶大睁的眼中从不可置信到幻化着的温柔。
“雪,怎么了?”福雅覆上他放置在软榻上的手,问道,上下打量他的神情,却也未见不妥。
“他……踢我……”瑞雪伸手拉过福雅的手,一同放置在他隆起的肚子上,不一会儿,福雅感觉到手心下传来的胎动,眼眶瞬间有些刺痛,这,是她的孩子,她的亲人,与她血脉相连。
福雅抬头对上同样激动不已的瑞雪,二人对视片刻,一同笑了开来。
她的家人,她的爱人,她,在这时空再次拥有了爱与亲情。
*** ***
福雅抱着睡得迷迷糊糊的灵洛,哄着他吃了些晚膳,便抱他回房去睡了,之前见他总是不醒,就让府里的大夫给诊了脉,知道他身体很好,只是嗜睡而已。
瑞雪也说,怕是一直忙着府中的事,又惦记着她,如今见她安然归来,心情放松下,怀孕的症状才出现,好在灵洛并没有如同瑞雪那般孕吐。
坐着看了会儿小人儿香甜的睡脸,福雅忍不住俯身亲了亲他粉嫩的如婴儿般的脸颊,再抚蹭了一会儿他隆起的小腹。
自己都还只是个孩子,却为了她,这么辛苦,这么心甘情愿的成了爹爹。
见他睡的安稳,福雅这才起身离去,让吉儿睡在外间守着。
福雅出了灵洛的房门,转进了瑞雪的房中。
瑞雪早已洗漱完毕,靠在房中的软榻上看着诗集,见福雅进来,撑着身子想要起身。
福雅走近阻止,坐在榻边,拿起他放在榻边的诗集,低低道,“别动,就这么陪我说会儿话吧。”
“嗯”瑞雪应了一声,再侧靠回靠枕间,知道她肯定才从灵洛那里过来,于是问道,“灵洛睡了吗?”
“嗯。”想到那小人儿熟睡的样子,福雅笑了,“睡的死死的,怕是打雷也惊不醒。”
“这些日子灵洛的确很辛苦。”瑞雪伸手接过福雅在手中翻来翻去的诗集,合起来,放在一边,“你这一走,他总是惦着你,怕你冻着,怕你饿着,总是担心着你,一听见你要回来,又张罗着替你收拾房间,准备衣食,生怕亏了你。”
瑞雪声音轻缓地说着,神色间一片温柔,他的性子本就沉静,有了身孕后,整个人的气息越发的柔和了,让人更想亲近。
福雅索性侧身躺上了软榻,将瑞雪拥进了怀间,虽说那日已经温存了一个下午,还是觉得很想他,只是这么拥着他,心情就沉静了下来。
“雪,会不会很辛苦?”福雅伸手在瑞雪高高隆起的小腹上抚摸着,她记得以前见过的孕妇,看上去很辛苦的样子,而她所接触过的孕妇中,大都嚷着辛苦,不要再生第二个。
“不会,是你辛苦,总是担心我。”这是她的孩子,他怎会觉得辛苦,每次感觉到胎动,想着里面或许就睡着一个小小的福雅,他就心头发软。
“为了你们,再辛苦也值得。”福雅抬手抚顺着瑞雪黑亮柔顺的黑发。
瑞雪不语,单手抱住福雅,头靠在她的肩头,他已经不会再总是妄自菲薄了,他嫁了她,能得到她的爱,是缘分,是福气,是恩赐,他会珍惜。
就这么静静依偎着的两人,早已不需要过多的言语便已能感觉到彼此的爱意;直到瑞雪终于支撑不住,在福雅怀中沉沉睡去。
*** ***
东方天际微明,灵王府主院,正君瑞雪的卧房内。
平躺在床榻上的福雅缓缓睁开眼,眨了眨,转头看着身侧瑞雪沉沉的睡颜,轻手轻脚地侧过身。
她只是这么默默地凝视着她的男人,手缓缓地隔着被子,在他的肚子上抚蹭,眼中爱恋、疼惜、不舍,交织成温柔的网,紧紧地网住眼前的他,却网不住她心中流泻的温暖情意。
因为爱着他,因为爱着灵洛,她才会因为这爱,感觉到自己心中的温度。
在没有硝烟的战场厮杀的太久,她都忘记了要如何爱人,又如何被爱,可这两个男人却不求回报地用全部的生命爱着她,捂暖了她的人,搓柔了她的心。
这一次的分别更是让她意识到自己心中流动的那份思念叫相思,心中无尽宣泄的柔软感觉叫做,爱。
她,此生不求功名利禄,她只愿能与他们携手到老,永不分离。
更鼓声响起,福雅悄然无声地起身,替瑞雪掖好被角,静悄悄地走出房门。
一出房门,眼中印入的就是那青衣飘拂的身影,苏梦寒。
福雅看着眼前平静而肃穆的秀气脸庞,蓦地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苏梦寒只是一怔愣,犹豫是否要闪躲,却在这犹豫间让她抓住了手臂。
福雅手中触及的清冷让她悄然叹息,明明昨晚已经吩咐他早早休息,今晨随她出门,可是这透着清晨深寒露重气息的他,明明就早已等候在此了。
苏梦寒怔愣后,手上一暖,这才发觉福雅竟已握住了他的手,对面巧风眼中的玩味,一旁青烟眼中的了然,让他颇觉尴尬,勉强地挣出了自己的手,将自己带着她温度的手背在身后,用另一只手紧紧地包裹住。
福雅任他挣开了手,看了看他,就转身向自己房中走去,洗漱更衣完毕后,一行四人离开了王府。
马蹄声在黎明冷寂的街道间清晰可辨,伴着福雅四人消失的身影,随着一阵风渐渐消逝在街道的尽头。
宏伟肃穆的皇家墓室前,福雅迎风而立,她的母皇,她曾经在这世间最亲的人就躺在里面沉睡。
“娘,这是她的第二次机会,”福雅的眼中迷雾重叠,眺望着墓室上空染着红晕的朝霞,晨光照亮了她俊秀的容颜,“这是对你的承诺,却不会是永久的纵容。”
之后的她一言不发,就只是这么伫立在晨风之中,沉默着……
苏梦寒与巧风青烟远远地站在阶梯之下,他终究忍不住,转头仰望阶梯之上那修长俊挺的身姿,脑中浮现的是那疯狂的一夜,手背处,她曾留下温度的地方有着些微的灼烧感,如同蔓延的火焰一般,一同灼烧着他的心。
为什么会是她,为什么?偏偏是她……若是可以,他宁愿永远这样,站在她的身后,跟着她,陪着她。
初升的朝阳,一如千古般恒久不变,可人的心思,却可在分秒片刻间,百转千回。
福雅直到近晌午才回到府中,才至府门口,就看见了等候着的苗总管。
“王爷,阮二小姐在厅中等候。”
福雅扬扬眉,二姐?有什么事?该不会是为了……
当福雅步入主厅中,看见坐在厅中的阮青衣,这位二姐的招呼虽然一如往日,可是眼中的一丝犹豫让福雅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二姐有话直说吧,小妹绝无隐瞒。”
阮青衣抬眼望去,对上的是福雅了然的目光,心中一松,轻笑道,“什么都瞒不过你,既然你已经猜到了,就给个回答吧。”这个妹妹七巧般的玲珑心思,她还真是比不上。
“二姐是为了你家姐姐来的吧?”
“是啊,”阮青衣抿了口茶,索性放松了,靠近椅子中,缓缓说道,“我那姐姐为人耿直,满心想着要为灾民讨个公道,要追溯这次的罪魁祸首。”
她虽然这么说着,可心中却在想,这妹妹真是会享受,自家的椅子上都垫着软垫,本来她做的这个椅子就已经比跪坐在地上舒服了许多,加上软垫,让她舒服的不想起身了。
“哦,那何谓罪魁祸首?”福雅见阮青衣轻松了下来,也轻松地靠进宽大的如同软榻般的主座中,慵懒地问道。
“当然是那贪污修建河堤款银之人。”这么简单的问题,为何还要问她?阮青衣闭目沉思,瞬间睁开眼,看向福雅,在看到她肯定的目光时,恍然大悟。
原来,她早已经想到,也早已经知道,可是为何她会无动于衷,为何她会听之任之,难道只是为了同根生么?
“二姐,我有我的苦衷,也有我的坚持,不过还不是时候罢了,她,还有最后的一次机会。”福雅知道阮青衣已经想通了,那贪慕了修建河堤款项的人正是自己的二姐,轩辕福乐。
她曾经答应过母皇的,可是却不代表没有限度的放纵,因为她危害的不仅仅只是家人,还有整个天下,她虽不在意整个天下,也不会以天下苍生为己任,可是,因为皇姐姐在意,她会竭尽所能,替她筹谋的。
“那此事会如何?”阮青衣示意了解,心中也大致明了了整件事。
“自会有替罪羔羊。”福雅倒在主座间,眯上了眼,早上起得那么早,还真是有点犯困。
阮青衣了然地点点头,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