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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笑口常开,却也不会冰冷到没有一丝的情绪外露。
而他偶而展现的笑容,总是每每让福雅惊艳不已,化身为狼,而慕灵修的纵容,也总是让福雅肆无忌惮地抱着他,为所欲为。
福雅似乎有些明白,慕灵修喜欢这样的肌肤相亲,否则,依他的身手,几百个她也休想抱住他,于是,有恃无恐地再也不放他回隔壁的药房,总是搂着他,在那张舒适的大床上,夜夜春光无限。
就这么又过了十几日,这一天,慕灵修又开始制药,看他那痴迷的样子,福雅知道,怕是什么也不会管了,他不在乎,她可不能让他饿肚子。
于是,福雅独自进了林子,想要去找些蘑菇来炖昨儿个抓的野鸡。
这林子慕灵修带她走了很多遍了,大致也不会迷路,也知道哪些东西是不可以乱碰的,这才大着胆子自己来了。
走着走着,突然,身边的草丛一动,福雅屏息而立,片刻后,一步一步,轻轻地向草丛挪去,看见了一只可爱的白色小兔子。
福雅心中一喜,那通体雪白的小兔子让她想到了同样雪白的人儿,慕灵修,想要捉回去给慕灵修做个伴儿也好,于是,就这么扑了上去。
小兔两腿一蹬,立刻跑了出去,福雅不死心,就这么追了上去,一人一兔,一个跑,一个追,在这林中上上下下地绕着,离远处山坡上的木屋越来越远。
福雅追着追着,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回头看看,自己似乎跑的太远,木屋已然没有了踪影,自己似乎站在丛林深处的什么山坡上。
不再管那只小白兔,福雅转身想要寻找回去的路,追了这么久,似乎耽误了午膳的时间了,不能让慕灵修饿肚子,还是快点回去吧。
却不想,转身时,脚下一滑,身子向后倾倒,就这么滚了下去,额头撞到了什么,眼前一黑,就这么昏迷着不停地滚落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莉莉今天只能更新这么多了,昨天从10点出门,做工做到晚上10点多才进门,还米吃饭……累毙了……明天又是一整天的工,还不知道几点才能回来……只能半章更新了……
补齐,谢谢亲亲们的体谅和关怀,莉莉我现在整天满脑子的凤舞……很想写啊……
至于亲亲们说男主太多,无法接受,莉莉我也只能说声抱歉了,这篇文本就是莉莉我写来自娱也可以娱乐大家的文,所以美男多多……哪个都少不了啊!
回归(二)
竹林,溪畔……
“师傅,溪边好像有人。”
“是啊,师傅、师姐,快来,他还活着呢。”
“我看看……嗯,此人虽为男子,却骨骼清奇,是练武的上乘人选;他这毒却甚是棘手……恩……先带回岛上吧。”
“呀,师傅,他把剑抓的好紧,拿不出来。”
“这只手也是,不知道什么宝贝玉佩,护的这么紧,自己的半边脸都血肉模糊了,男子不是最注重容貌吗?师傅。”
“啰嗦那么多,做个担架抬走。”
“是,师傅。”
*** ***
丛林间,一座若隐若现的猎人小屋外,一名身着戎装,肤色黝黑的女子抱剑靠在门外,双眼望向前方的一点,不知在思索什么。
这位正是金碧皇朝赫赫有名的三将军之一,封玉涵。
能让她守候在此的人,会是何人呢?
“墨~”屋内一声凄厉的呼喊,让封玉涵立刻转身冲进屋内。
屋内自床上猛然坐起的人正是福雅,她有些晕眩且茫然地打量了一下眼前陌生的小屋,猛然掀被就要下床,却被人按坐在床榻之上。
福雅抬头,看见的是神色担忧的封玉涵。
“带我去找墨。”福雅的眼中泪意隐现,抓着封玉涵的手因过度用力而颤抖,整个人脆弱的仿似一碰便会碎了般,“带我去找他,我要去找他。”
“我找过了,没有找到。崖下什么也没有。”封玉涵托住她的手肘,纵然心疼,也知道,瞒不住她,也不能瞒她。
“找不到?不会的,再好好找找。”福雅挣扎着想要下床,“我和你一起去。”
“没有,我已经找了一个月了,什么也没有找到。”封玉涵握住福雅的双肩大吼道。
“一……个月……”福雅顿住,神色茫然,“我睡了这么久吗?”
“你……不记得了?”封玉涵打量着福雅的神色,小心地问道。
“记得什么?我……”福雅想要回想什么,太阳穴突然间开始刺痛,瞬间蔓延到整个的后脑,她疼地倒向床间,缩成一团,“啊……我……的头……痛……”
“喂~”封玉涵见她如此,有些慌了手脚,将剑扔在一旁,把福雅拉到怀里,紧紧抱着她,慌乱地说着,“别想了,别想了……”
福雅疼的有些脱力,靠在封玉涵的怀里,脑中却总是墨坠落时那抹美丽温柔的微笑,那个有着清澈黑眸的男人就这么从她的生命中永远消失了吗?泪就这么宣泄而出,无法抑制。
封玉涵只觉得怀里的人渐渐安静了下来,不一会儿却又一下下的颤抖着,肩胛处渐渐有了湿漉漉的感觉,她,在哭?为谁?为了她方才嘶吼的“墨”?为了那个和她一同坠落悬崖的男人?
“不要想他了,不许想他了。”封玉涵忍不住抱紧了她,霸道地要求着,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男人围绕着她?为什么她总是温柔地对待着身边的每一个男人?她不知道吗?她的温柔总会让他们倾心倾情,她的好,会让他们留恋不舍,最后都会守着她,从此不会轻言离开。
那一日,他赶到时,看见的便是那黑衣男子紧紧拥着她坠落山崖的一刻,心立刻紧紧收缩般地抽痛,整个人都怔在了原地,回过神时,那个颓然坐倒在地的苏梦寒,那诡异的红衣女人,和那些黑衣人都已消失不见。
他慢慢地走到山崖边,俯身望着云雾缭绕,不见山壁的悬崖,心中的绝望感几乎让他窒息。
接下来的日子,他带着人摸到崖底,疯狂地搜寻着,却毫无所获,于是,抱着希望的他开始在山中四处搜寻,终于,方才在树林内找到了额头渗血、昏迷不醒的她。
不知道这一个月她经历了什么,她一身的男装让他不想问也不想想,只是不停地在心中向自己确定着,她活着,她……还活着。
可是清醒的她,满心满脑都是那个叫“墨”的男人,虽然知道自己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利,却多希望也能像那些男人一般,守着她,爱着她,就好……就好……
福雅从封玉涵的怀中挣扎而出,一把推开他,嘶声泣道,“不用你管,我不管你为何男扮女装,你也管不着我想谁,走开,你走开……”
福雅的心中悲痛交织,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是躺倒在床上,无声流泪,眼中心中脑中只有墨,那个拼死也要护着她的男人,那个将清白给了糊涂的她,却沉默守护的男人……心中的剧痛,让她除了他,什么也想不到,什么也不在乎了……
封玉涵却因福雅的话而怔了,她方才说他男扮女装?她何时知道的?她既然知道,又是如何看他的?不知廉耻?不知礼仪?痴心妄想地与女子争一席之地的男人吗?
他的脑中混乱了,看着躺在床上默默流泪,眼中绝望一片的女人,心中的痛一丝一毫都不亚于她。
封玉涵俯身上前,抓住福雅的双手,固定在她的身侧,整个人都贴在了福雅的身上,凭着身体的本能贴上她因失血而泛白的薄唇。
福雅模糊一片的眼前突然间一片黑暗,唇上的温暖让她有些迟钝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等意识到时,想要挣脱却被 身上的男人紧紧压制着。
他的吻很生涩,很笨拙,若是平日的福雅,或许会怜惜,或许会温和地接受或是拒绝,可今日的她,被太多的悲哀和痛苦折磨着,早已大失本性,挣扎着躲开他的唇,怒喝道,“你想干什么?走开……不知廉耻……”
封玉涵顿了顿,心中气苦,索性单手扣住福雅的双手,钳制在她的头顶,腾出来的手开始撕扯福雅身上的衣物。
“你……你……干什么?”福雅扭动着身躯,想要躲开他的手,怎奈被他压制的死死的,这般小幅度的挣扎,又如何躲得开,不一会儿功夫,便已然衣衫大开,赤 裸着躺在自己的衣衫之上了。
封玉涵一语不发,他对于男女之间的情事的了解,仅限于在军中听士兵们谈笑胡侃时的说辞。
他努力地吻着福雅的唇,吻着她修长的脖颈,当他吻上福雅胸前的花蕊时,福雅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福雅整个人因为封玉涵的这个吻软了下来,自从自己掌握了主动后,似乎很久不曾有过这种感觉了,久违的晕眩和酥麻让福雅停止了挣扎,怔怔地任封玉涵吻着,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开始回应。
福雅的反应让封玉涵有了信心,他努力且笨拙的吻着她,一边褪去了自己的衣衫,他不敢去深思自己在做什么,不敢想,这样的自己或许只会将她越推越远。
一个月来的提心吊胆、担惊受怕,在看到活生生的她时,都化成了极度的喜悦和兴奋,可这一切,又被她的悲痛和忽视所激发,让他不管不顾地只想让此刻的她,眼中有他。
封玉涵看着身下有些动情的福雅,青丝散乱,两腮含春,眼波有些迷离,带着点妩媚的风情,他感觉自己的下身也□起来,摸索着找到福雅已然润滑的花穴,一挺身,完全进入。
“嗯~”福雅舒服地轻哼出声。
“啊~”封玉涵却是痛地无力支撑,倒在福雅的身上,他不知道,居然会这么痛。
封玉涵的体重让福雅缓过神来,他钳制她的手因为疼痛而松动,福雅轻易地挣脱,双手半举在空中,怀里这个疼到浑身僵硬的男人,她不知道是要推开他,还是抱住他,最终,福雅的两手落在身侧,偏过头,忍下小腹内灼热的欲火,不言不动。
封玉涵的双肘撑在福雅头的两侧,脸埋在福雅的肩窝处,强忍着身下的剧痛,直到剧痛渐渐消散,只是有些麻痒自下身传来。
他忍不住动了动,虽然还有点痛,却能够忍受了,而他的动作,却让一直忍耐的福雅没忍住地漏出了一声呻吟。
封玉涵听见她的这声呻吟,心中一动,忍着痛,缓缓地摆起了腰身,感觉到身下的她越来越高的体温,和她渐渐攀上他腰间的手,而自己也能感觉到一种莫名的热流在自己的体内翻滚,让他不由双腿发软,却还要努力支撑着,想要给身下这女子快乐。
尽管封玉涵练过武功,身体比一般的男子要强健许多,却还只是个男人,又是初经人事,没有多久就感觉到一股酥麻到骨子里的感觉自身下瞬间传递到脑中,腿一软,双臂也失去了力气,整个人再次落入了福雅的怀中。
体内的热烫,他的颤抖和无力让福雅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她服过极乐果不久的身体还不是她能完全控制的,只是下意识地抱住他瘫软的腰,径直动了起来,不管身上男人的呻吟,模糊的意识间,似乎又看见了那个沉默的男人,又看见了那双清澈澄净的眼。
“墨~”高 潮来临时,福雅的嘶喊让封玉涵僵硬了身躯,心一点点地冷了下来,虽然身体被福雅再度压在了身下,两人间热烫的体温却怎么也暖不了越渐冰冷的心,她的眼中,还是没有他的存在,那么,这样的自己,多么好笑,他的唇边泛着苦笑,身体却还是诚实地回应着福雅的需求。
两人都不记得自己是何时入睡的,又是如何入睡的。
当清晨的阳光自缝隙中洒落在小小的屋内,床榻上的福雅睁开了酸涩的眼,多久没有这样落泪过了,她有些怔然,心中的悲哀仍在,却也不似昨日那般毫无理智了。
总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要努力想要去回想,太阳穴就会开始刺痛,让她无法再想下去。
身心都是前所未有的疲惫,可是,要做的事还有很多,她想要坐起身,手臂间的重量让她愣了愣,昨夜的记忆回笼,她侧头看见的,是封玉涵沉睡的脸。
为什么要这么做?福雅对着他不安的睡颜,却想不到答案,还记得,他似乎对她很不满,不满她的残忍,不满她的冷血,那一切似乎都已恍如隔世一般,却又那样的清晰。
轻轻抽出手臂,在床上翻找着衣衫,把自己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