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搓,扯乱了慕灵修的衣衫,香肩半露,一边的桃红之色在衣襟间闪烁。
福雅沿着那优美的细颈洒下串串热吻,沿着他的锁骨舔吻着,带起慕灵修一阵阵的轻颤和呻吟。
当福雅温热的唇舌覆上那挺翘的瑰丽冰点时,慕灵修再也无法忍耐,震颤着在福雅怀中扭动,那变了调的呻吟让福雅探向他的身下,一片濡湿。
虽然他的体质已然异于常人,可他怀孕后的种种却与其他男子并无不同,果然变得异常的敏感。
福雅拉下他已然被沾湿的裤子,拉开他□的修长大腿,跨坐在她身上,她双手拉开他的衣襟,露出整片的胸膛,轮流舔弄戳刺着他瑰丽如桃花的珠粒。
慕灵修无助地被禁锢在福雅的怀中,头颅摇动,带起飞舞的银丝,划动着银白色的波浪。
“修。”福雅唤着怀中精灵的名字,拉开衣袍,褪下亵裤,用自己的温暖包裹他的冰冷,让慕灵修在她怀中不停颤栗着,呻吟着……
“天赐,记得回来。”慕灵修心心念念着她的离开,无力的手臂拥着她的臂膀,仰头叫道,晕眩间软软倒进了福雅的怀中。
福雅拥着软倒的慕灵修,自己的欲望虽然不得尽解,却也舒缓了一些,估摸着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于是,替他整理好衣衫和散乱的银发。
不过他的亵裤却无法再穿了,福雅索性脱下自己的外袍,将他从头到脚包了个严实。
慕灵修一番云雨,再加上之前的困意,早已疲累地昏睡过去。
等马车停稳,福雅也整理妥当,将睡的沉沉的慕灵修抱好,一下车就看见不远处站着的封玉涵,眼色一黯。
封玉涵居然转身先进了山庄,那脚步似乎在躲着她一般。
福雅此刻怀里抱着慕灵修,也就姑且放他一马。
虽然依然是乌云蔽日,却好在此刻老天早已收了满天细雨。
福雅麻烦罗刹将司凝阳和清云安置在自己院中的房间内,她则抱着慕灵修进了自己的房,放他睡好,出门转进了苏梦寒的房间,进了内室却见他正对镜梳妆,换了一身正式的衣服。
“梦寒,你这是要去哪里?”福雅奇道,他不好好休息,什么事这么重要?
苏梦寒回头见是福雅,示意小莫和小言下去,才带着淡淡的笑意道,“是雷君侍亲自过来,请我们一起晚膳。”
福雅愣了愣才反应过来,雷君侍正是落琼心,若是落琼心亲自来请,难怪苏梦寒会如此慎重对待;而落琼心的心思福雅也大致猜到了,无非是想看看日后与自己儿子共侍一妻的男子。
想到还在隔壁沉睡的慕灵修,不由轻叹,看来又要唤醒他了,早知道就不在马车上要他,怕他等下又要强打精神了。
看看天色,似乎时候差不多了,福雅都没落座,转身回了自己房。
福雅抱起慕灵修,轻声唤着,硬是将慕灵修唤醒,看着他那半睡半醒的样子,遣人打了水来,替他擦洗干净,选了套衣物,一一从里到外替他穿戴好。
想想是去吃晚膳,便替他将银发梳好,简简单单地用发带松松地束在脑后,既不会太过散漫,也不会让他觉得拘束。
慕灵修这才似乎醒了些许,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再看看蹲在地上替他穿鞋袜的福雅,“天赐,我们去哪里?”
福雅抬头给了他一个笑容,“你爹爹请我们一同吃晚膳,你等下要记得喊人啊!”
“我不饿。”慕灵修揉揉眼睛,那样子竟然带着几分迷糊,很是可爱。
“不饿也去坐坐,梦寒也会去。”福雅拉下他使劲儿揉眼睛的手,替他理理额前的碎发,“等下回来再睡,好不好?”
“哦。”慕灵修撑着床站了起来,双腿有些发软,心中却还是因着福雅的亲近有着几分喜悦。
福雅伸手扶住他的腰肢,知道他必定会觉得酸痛,语带怜惜道,“修,会不会很辛苦?”
慕灵修摇摇头,唇角边绽出福雅熟悉的微笑,让她忍不住低头亲吻,却不敢深入。
“走吧!”福雅深吸一口气,如今这是在雷霆山庄,不是在无名谷,不能再恣意压倒这精灵般的人,而且此时的他亦不同于那时的他。
扶着慕灵修走出房外,却见苏梦寒早已坐在软椅上等候,特意打扮了的他透出了几分从前的秀美,见福雅定定的望着他,不由低头检视了一下,“福雅,有什么不对吗?”
福雅回回神,再总是这么闪神下去,她怕是会形象尽毁了,可是偏偏越看他们越动人,越来越无法抵抗了。
不过福雅还是注意到苏梦寒单薄的穿着,他还不习惯如何穿戴才适合他此刻的身体。
慕灵修仅是点点头,向苏梦寒致意,而苏梦寒带着淡淡的微笑回敬,知道他不爱同福雅之外的人说话,却也明白他无恶意,这么多年的历练,他已不用刻意便能分辨善恶远近,而日日同福雅一起,他似乎渐渐找回了笑得感觉,不再如从前般麻木。
“去拿那狐裘过来。”福雅吩咐小莫,将小莫取来的狐裘盖在苏梦寒身上,方道,“小心别着凉,还有,”福雅蹲在软椅边,仰头道,“叫我德雅,要不就叫雅。”
福雅,轩辕福雅,太容易就会联想到她的真实身份,虽然她本不是有意欺瞒,可是如今,她的身份还不能曝露。
苏梦寒了然地点点头,没有再多问一句,他当然明白她如今的身份更是不能轻易曝露,即便没有曝露,似乎也已经被人追踪到了。
福雅握了握他置于扶手上的手,站起身,沉声道,“走吧。”
两名男子上前,一前一后地抬起了苏梦寒的软椅,福雅扶着慕灵修走在软椅之后。
到了餐厅门口,两名男子将软椅轻轻放下,福雅上前,俯身欲抱起苏梦寒,却被苏梦寒按住手,他轻声道,“我自己走行不?”
那带着恳求的声音福雅无法拒绝,伸手扶着他缓缓站起,让他靠着自己,低头问道,“行吗?”
苏梦寒点点头,手紧紧握着福雅的,搭在她手臂上,有点艰难地挪步前行,另一只手臂突然被扶住,他偏头,看见眼含笑意的慕灵修。
苏梦寒感激地笑笑,在两人的扶持下走进了餐厅内,厅中坐着雷千骑、落琼心和雷乘风三人。
这边三人暖意温馨,那边雷千骑看着慕灵修搀扶着苏梦寒进来,眉头就是一蹙;落琼心却是一笑,道,“来来来,快坐下,就等你们了。”
苏梦寒在两人的搀扶下落了座,含笑与雷千骑、落琼心问好后,便静静坐着,不再出声。
福雅碰了碰身侧的慕灵修,慕灵修为难地望了福雅一眼,转头看看雷千骑,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最后,对着落琼心低低喊了一声,“爹爹。”
落琼心瞬间一震,不敢置信地看着慕灵修,双眼泪光萌动,手颤巍巍地握住慕灵修的手,喃喃地只会说“好!”
雷千骑此刻才恍然,适才慕灵修为何会对着她张口欲言,没有等到他的那声“娘”,心中难过,可看见落琼心那喜极而泣的样子,又颇觉安慰。
这一声“爹爹”,他等了足足十几年。
慕灵修看着落琼心的泪眼,有些不知所措,回头求救般的看向福雅,见她微笑颔首,这才安心任落琼心握着,看着他的眼泪,心中有种酸酸涩涩的感觉。
“娘、爹爹,菜齐了,吃饭吧!”雷乘风感动之下打了个圆场。
“对对,吃饭,吃饭。”雷千骑的眼眶都禁不住有些酸涩,多少年,她不曾有过这种感觉了。
一顿饭下来,福雅只管招呼着苏梦寒,只因落琼心一双眼全落在了慕灵修的身上,全忘了今日设宴的目的;而慕灵修面前的碟子从来就没有空过,始终被落琼心堆得满满的,鸡鸭鱼肉,荤素参半。
雷千骑也时刻期盼地望向慕灵修,可是,却总是失望地落下,她也很想听他喊一声“娘”,这个儿子,她也同样牵挂了很多年。
雷乘风却是和福雅唠着嗑,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苏梦寒静静地听着,吃下几口福雅喂来的菜或是汤。
这顿饭吃的也算是温馨,还挺像是一家人团圆共聚。
饭后,福雅起身要送苏梦寒回去,落琼心开口道,“德雅小姐,不知可否方便去我内院一谈?”
“落爹爹客气了,叫我德雅好了,德雅送了梦寒回房便去落爹爹房中。”福雅扶起苏梦寒点头道。
“天赐。”慕灵修也忙站到苏梦寒的另一侧扶住他,“我和你同去。”
“也好,你也同去吧!”落琼心不等福雅说话,便笑道,儿子的心思他又如何不知,虽然整顿饭他都因慕灵修的一声“爹爹”激动不已,可是也没有忽略福雅待苏梦寒的细心和周到。
福雅向雷千骑告别,碰了个钉子,只是笑笑便转身扶着苏梦寒出去了。
苏梦寒疲惫之色已现,没有反对地任福雅抱上了床,服了药,不一会儿就沉沉地睡了。
福雅这才拉着慕灵修回房,替他净脸、洗净手脚;扶他在床上躺好,盖好被褥;要起身时却被慕灵修拉住了衣袖。
“还不困?”福雅无奈笑道,今日奔波了整天,又与她在马车上欢爱一场,怎么会不累?
“我要等你回来。”慕灵修看向福雅的眼中居然闪着坚定的光芒。
作者有话要说:莉莉努力恢复日更,可是不敢保证,因为越到后面越难写,要斟酌人物的出场和彼此的互动,有点慢,写快了会影响质量。
而莉莉平时工作回来的时间比较晚,所以晚上的时间一般也只够写一章逍遥,凤舞花费时间较长。
更新减速,跟亲亲抱歉一声。
望归之行 (三)
慕灵修知道,今日马车之上,她必定没有舒解,只因倒下前,她眼中的红光并未消退;而她就要离去,他也想多和她亲近;单纯的他,从来不觉得想要亲近福雅是什么不知羞的念头。
福雅有些不解他有何要事,不由问道,“你有事?不如现在说?”
“我等你,你快点回来。”慕灵修推了推福雅,竟是在赶她了。
福雅笑着揉揉他的头,转身离去。
福雅才走到院门口就见到落琼心派来接她的小厮,有这小厮带路,不过片刻便来到了庄主寝院内,这寝院内的一花一草、一树一木都别具匠心,看出来是有人花了心思的。
一路来到花厅,见落琼心早已在主座坐定,一见福雅,便扬手示意她坐到他身侧早已摆放妥当的坐垫之上。
福雅想落琼心行礼问好后,静静落座,任落琼心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
“不知德雅小姐家住何方?”落琼心终于开始发问了。
“德雅家住京城。”福雅的姿态一如平常般闲适优雅,没有丝毫的不安。
“不知家中还有何人?是何营生?”
“德雅家中还有爷爷、姐姐、妹妹、哥哥,五位夫君;承蒙祖荫,吃穿不愁。”
“不知枫儿若是过门,排行第几?”
“德雅的夫君不分大小。”
这一句让落琼心沉默半响,能做到夫君不分大小,平起平坐,别说是豪门贵族,就是平民百姓也不见得能做得到。
“德雅小姐,我家庄主性子急,若是有失礼的地方,还请多多担待,她也只是心疼枫儿罢了。”落琼心其实明白,儿子的整颗心都在这女人的身上了,与她更加亲近些,京城虽说不算是很远,可一旦加入豪门,想要再见,谈何容易。
福雅早已炼化成了人精,又怎么会不知落琼心的心思,微笑颔首,“落爹爹唤我德雅就好,德雅明白庄主的心情,不会放在心上,就算日后修随我回京城,想要何时见修都无妨,落爹爹和庄主可以随时来做客。”
落琼心闻言欣慰一笑,他终是没有错看,这女子的温柔是发自骨子里的,不是刻意伪装,亦非惺惺作态,“那你还叫落爹爹?”
福雅这才欣然一笑,“爹爹。”
一声呼唤出口,落琼心感慨万千,“多谢你!”晚膳时慕灵修的迟疑他明了,而儿子的单纯,他亦知晓,若非她对儿子说了什么,儿子断断领悟不到对他是何感情。
“修一个人过的太久了,不懂如何与人相处,可却单纯善良,爹爹别急,慢慢来。”福雅明白失去亲人的痛苦,而修的寂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