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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雅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渐渐吻至他的胸膛上,粗鲁地将那两颗小小的珠粒吮 吸地如滴血般通红。
刺痛的微痒让在福雅唇舌间失了神的墨微微轻哼,带着他特有的沙哑。
福雅一路而下,索性坐在墨的双腿之间,托起他挺翘的臀,一口将身下的他吞没口中。
那温热潮湿的感觉,让墨的漏出的呻吟微微变调,身体猛地向上弹动。
福雅耳边滑过墨哑声的呻吟声,手抚弄着他圆挺地俏臀,口中不停吞吐着身下的他,还不时地以舌尖舔弄着,刺激着他的铃口。
墨无法抑制地扭动着身躯,他的初夜,给了她,虽然酒醉,却依旧温柔的她;可此刻的她,好像要将他拆吞入腹一般地狂野,让他有些无法跟上她的动作,体内便以星火燎原之势,烧地他脑中一片空白。
福雅的吞吐越来越迅猛,带着“啪啪”的声响,一手在墨的胸膛间抚弄,而从未曾经历过这些的墨,漆黑的眼中早已没有半点的焦距,层层白雾缭绕,散发着撩人的气息,蜜色的修长双腿被福雅牢牢禁锢在腰侧。
福雅感觉到口中的他在微微跳动,于是放开他,不再碰触,拦腰将他半抱而起,再次用牙齿和唇舌折磨着他胸前的两粒如血般的突起。
墨此刻几乎是被福雅抱了个满怀,毫无着力点,只能微仰着头,手臂环上了她的脖颈,想要稳住自己不停扭动弹跳着的身子,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感受,这样狂野的福雅让他有些窒息。
“叫我的名字,墨。”福雅将无措的墨抱紧,在他的耳垂边轻舔,诱惑着。
“雅。”墨下意识地遵循着她的话,却在开口的同时再也压抑不住串串呻吟,那陌生的嘶哑声音,扯痛了福雅的心。
再也压抑不住心中因见到他,抱着他而掀起的层层巨涛,福雅放倒墨,压上他,用自己的温暖紧 窒紧紧地包容了他。
“啊~”墨几乎在进入福雅的同时便宣泄而出,却在福雅接下来的快速起伏中断断续续地乞求着,“慢……慢点……雅……不……不行……不行了……”
福雅即便听见墨的乞求也无法阻止自己想要他的心,想要确定他就在身边,就在她的怀中,在她的身下;她只想通过着最原始最古老的方式证明,他是她的,永不远离,誓死不离。
福雅自始至终都不肯放过墨,也不肯离开他,就算是极致之后,也只是拥着他,在他身上磨蹭,蹭着蹭着蹭出了火花,便搂着墨再度极致的缠绵。
“雅,不行了……放过我吧……”墨实在是承受不住了,忍不住讨饶。
意犹未尽的福雅真的停了下来,只是她突然发现,墨是习武之人,可是,却似乎体力不足,这样几个回合,就是灵洛也不曾这般无力。
“墨,哪里不舒服吗?”福雅这才发现,墨几乎是脱力地躺在她的怀中,脸色潮红间却透着些憔悴之色。
无力躺在福雅怀中的墨感觉到体内熟悉的痛感开始蔓延,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来不及了,来不及躲开了。
此刻的他别说躲开她,就算是要起身都难,只能习惯性地压抑着蔓延的痛楚,却无法制止不受控制痉挛的身体。
“墨,你怎么了?”福雅的声音糅合着无法掩饰的慌乱,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想要抚平他的痛楚一般。
她温暖的怀抱让墨觉得这痛楚不是那么难以忍耐了,却也能从她抱着他时的力度感受到她的担心。
“没……事……有……药……”墨压抑的嘶哑声音自福雅的怀中传出,他的手紧紧抓着大石上的衣物。
药?福雅闻声,连忙放下他,在一旁他的衣物间翻着,直到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滚落出来;打开,仅仅倒出一颗药丸。
福雅暂且顾不了许多,连忙扶着墨,喂了下去。
不过一会儿,墨的身体渐渐平静了下来,只余他声声的粗喘。
墨一动不动地被福雅抱在怀里,坐在大石上,两人身上披盖着墨的外袍。
“墨,怎么会这样?”福雅不知道他坠崖后发生了什么,可是方才的墨让她的心头再次浮现会失去他的恐慌,同样的痛,她不要再承受一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墨轻喘一下,试着调息了一下内力,有了些精神,这才嘶哑着轻声道,“我坠崖后,被人所救,醒来时发现,我在一座叫尘上岛的地方,救我的人是个叫无缘女人,她要我拜她为师。”
“你拜了?”福雅轻声问道,其实他拜不拜无所谓,反正她的男人要留在她的身边。
“没有。”墨想要摇摇头,却发现力气还不够,于是,继续说下去,“我是你的暗卫,要终身护卫你,怎么能随意拜师,不合暗卫的规矩。”
福雅轻拢他的长发,第一次觉得,这暗卫的规矩也有点用处;只是他,一心只会牵挂她,所做的事也全是为了她。
“那她就给你下毒了?”福雅的声音有些阴沉。
“不是,这毒是崖上打斗时便已中了的,只是无缘无法解我的毒,只是给了我这丹药,在毒发时可以压制。”墨说着这话时,眼光有些闪动,只是靠在福雅的怀中,福雅不曾看见。
“你的毒多久发一次?”原来又是赤蝎宫的毒,应该难不倒修的。
“大概一两天。”
“大概?”福雅低头看着怀里的墨,居然给她这么模棱两可的答案,此去天水,又岂是两天可以到达的,而他的药已经吃完,若是毒发,难道眼看他备受折磨?
墨低头不语。
“那个尘上岛在哪里?”福雅问道,他这么一路跟随,怕是离得更远吧!
“就在望归城南面的大海中。”墨的回答让福雅一怔。
“坐船要多久?”福雅问道。
“大概,两天。”墨的回答。
福雅无力,又是大概,只要事关他自己,就都是大概;不过若是真的按墨说的,看来去尘上岛才是最好的方法,心中计较之下,福雅心中已有主意。
福雅拿过墨的衣衫,要替他穿上,而此刻的墨早已调息好,渐渐恢复了气力,伸手抓住衣衫,轻声道,“我,自己来。”
他不是没有见过她替瑞雪和灵洛穿衣的模样,他会羡慕,却从来不曾想自己也有这么一天,可是,他不习惯。
“也好,不过……”福雅淡淡地道,“等下我就抱着墨出去可好?”
墨一听,抬头对上福雅染着笑意的眼,却看出来她的执意,他从来,都没有争过她,经历过这番生死劫的墨,突然领悟了许多,曾经她种种逼迫他般的命令,其实都含着她的担心和心疼,只是那时的他,太过执着于自己的职守,从来不曾认真想过。
在岛上养伤的日子,她时时刻刻地在他的脑海中,细细回忆以往的种种,居然品出了她对他的不同。
墨轻轻松开了手,看见福雅满意的微笑,任她一件件地替他穿好衣衫后,静静坐在一旁,等着她自己着衣。
福雅穿好衣衫,牵着墨的手慢慢地走出了山洞,根据墨的指点,拒绝了他想要用轻功带她的想法,缓缓向着来路走去。
他方才与她欢爱一场,此刻必定腰肢酸痛,又才经历毒发,怎么能再乱动真气,虽然没有武功,可基本的常识,福雅还是有的。
*** ***
且说那瑞王,一声响炮上了天,等了好一会儿,听见了一串马蹄声,觉得有些奇怪,怎么会这么快,于是,警惕地望向来路,看见了两骑直奔而来。
待看清来人,瑞王不由心喜,由远而近的是两名女子,一名看来根本还是一个孩童,大概七八岁的样子,另一名则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
那女孩一见瑞王便跳下马,跑到她面前,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道,“孩儿见过母亲。”
这女孩不是别人,正是瑞王口中的长女,轩辕长风。
“母亲,这是我三师姐,华函萧。”轩辕长风向瑞王介绍身后跟来的二十多岁的女子。
“华将军,久仰了。”瑞王怎么会没有听过华函萧的大名,与府中随行而来的封玉涵同是金碧的三将军,只是不知道她竟然与长风师出同门,还来到了望归。
“哪里,瑞王客气了,函萧当给瑞王请安。”华函萧也躬身行礼。
三人谈话间,看见瑞王响箭的侍卫们都赶了过来,匆匆下马,来到瑞王身前行礼。
“不知母亲为何会在此处,发生了什么事吗?”轩辕长风道,见母亲神色焦虑,颇觉奇怪,母亲一向沉稳,何时如此慌乱来着。
瑞王没有理会,只是招来了侍卫统领,和他研究要如何在树林间搜寻,可又不能曝露福雅的身份,颇觉为难。
最后决定,不管如何,就算是要曝露身份,最后要被福雅降罪,此刻也要先找到她才行,她可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如何也不能有闪失。
瑞王和侍卫统领重新回到卫队前,正要布置如何搜寻时,身后却传来了很轻松的一句,“这里怎么这么热闹啊!”
瑞王猛地回头,看见福雅携着一名黑衣男子缓缓而至,而她身边的轩辕长风也不由惊呼,“四师兄?”
而华函萧在低唤了一声“墨”后,看到福雅时,竟然惊怔地没有作声。
福雅在瞄到华函萧,和听见她那声似乎有些苦涩的呼唤,狠狠握了墨的手一下,墨有些不解,却也没有作声,沉默地跟着她,任她拉着他的手。
虽然知道,这样不适合,可是适才狂野索求他的她,是那样的不安,他,不忍心。
“皇姐,你……”瑞王见她那闲适的模样,松口气的同时,有些气,也有些无奈,“你没事吧?”
她看清了那男子的模样,纵然半边脸颊都是伤痕,可另外半边脸却是男子少见的俊朗;想到那飞起的黑影,此刻方才明白,福雅那样疯狂的举动,为的,不过是逼出这个男子。
她不知道她们之间有什么纠葛,可是却明白,福雅那样的方法,交托的,却是一份全然的信任,这皇上,并不若外表般柔弱温和,也并不像她所知的皇家之人,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我没事,能有什么事。”福雅拉着墨走到众人身前,揽住他的腰,却看也不看华函萧,心中却又些微的怒气,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一直知道墨的下落,看来这段时间,她必定是在墨身边。
可她也知道,依照华帅带兵之严谨,这华函萧此刻定然是很合理的站在这里,自己也无法置疑。
“四师兄,你怎么在这里,你不知道三师姐找你都找疯了。”轩辕长风不认识福雅,只是对着墨跳脚。
“长风,不得无礼。”瑞王沉声道,轩辕长风因为母亲的严厉,怔了怔。
“谁是你的四师兄?”福雅温文浅笑着问道。
“就……就是他。”轩辕长风见母亲似乎对此人颇为恭敬,话语间也不敢太过无礼。
“怎么就我所知,我家墨并没有拜什么师傅。”福雅怀中的墨抖了一下,她紧紧地握了一下,可神色却未变。
轩辕长风脸色一变,半天才道,“师傅已经吩咐我们改口了,怎么会没有,再说了,四师兄本就不该擅自离岛,带了十天的药,已经走了十五天了,还不去无垢泉驱毒了,师傅急死了,三师姐更是四处找寻四师兄,要不是我在码头不远处碰见三师姐,又看见了母亲的响炮,遇见四师兄,三师姐就会再次沿途找上京城了。”
轩辕长风倒豆子似地说着,她其实是先进门的,可师傅为了要收墨为徒,硬是说她年纪小,要她以后叫他四师兄;这四师兄怎么也不肯拜师,执意离岛,只是重伤未愈,毒素未解,才作罢,平日里像个哑巴,怎么也不开口,伤才好了一点,就带着师傅给的药偷偷走了。
三师姐上次回岛探望师傅,在见到四师兄后便着了魔似的只守在岛上,每天想着法的要和四师兄讲话,可往往整天过去,只有三师姐一个人在讲,四师兄的魂都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如今见四师兄温驯地靠在着那弱质女子的怀中,她倒是奇怪了,这女人哪里比三师姐强吗?三师姐可是金碧赫赫有名的将军。
福雅听完,却是敛了笑意,看向怀中垂眼不语的墨,“十天的药?”
福雅口气中暗藏的风雨异样的明显,瑞王见她终日嬉笑,不想她能有这样的口气,看来她之前的感觉并没有错。墨始终垂眼不语,可抓着福雅的手却一直很紧,福雅看着他这样子半响,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