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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蒙茫然的瑞星,他的身体竟然还是如少年般纤细娇柔,好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苞,让她不禁想到“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还有什么比珍惜眼前人更加重要。
福雅的视线自他娇艳的容颜滑下,白皙单薄的胸膛间印着两朵粉嫩的花蕊,她情不自禁地探指触摸,引来一阵轻颤;顺着他平坦的小腹,浅浅的肚脐,之后……是在浅棕色丛林中抖动的他。
他的双臀紧实而挺翘,双腿修长纤细,十根脚趾圆润饱满,不亏是名满京城的小公子。
福雅一一欣赏着,也感到体内冲刷着身体的热潮,她发烫的手掌握住了身下的他,引来瑞星的轻弹,无意识地呢喃出她的名,“雅。”
福雅俯身再次吻上了他的唇,勾着他无措的舌尖与她共舞,随着她手中动作的加快,身下的他越来越挺翘,怀中的身体也在她不断落下的轻吻中抖动不停,呻吟不绝。
将他自顶端流下的蜜 液缓缓涂抹均匀,福雅扯下早已被他的扭动弄得凌乱的衣衫,将滚烫如火的他放平在床榻之上,拉开他修长白皙的双腿,翻身跨坐在他的身上,双眼紧盯着他此刻迷蒙无助、却春色无边的容颜,缓缓坐下。
“唔……痛……”随着她的动作,带出的是他哽咽而出的哭泣痛呼。
福雅一坐到底后,喘息着趴伏在他耳边,轻柔地声音穿越他的耳线,“星儿,乖,一会儿就不通了。”
说话间,双手穿插到他的身后,半托他似乎脱力的身子,唇舌也向适才发现的敏感处轻轻啃咬,红了双眼的福雅几乎用尽了所有的自制钳制体内狂嚣的欲兽,挑逗安抚怀中落泪轻颤的男人。
在感觉到他的放松,和鼻间溢出带着特殊音色的一声轻哼后,福雅终于无法克制地起伏了起来,却依旧努力地控制着起伏的力道,不想伤了身下的人。
将他少年般纤细的身子这个环抱在怀中,在他的耳边不停地呢喃轻哄着,可身体的摩擦相撞的节奏却不断地加快,瑞星的头靠在她的肩头无力地随着她的动作而摇摆,泪水不停地滑落,滑过他带笑上扬的唇角。
双双高 潮之时,瑞星微闭的双眸突然半开,泪雾盈然的眼眸一片憧憬,他笑的好美,红唇流泻出似呻吟、似叹息,却带着些微沙哑的轻语,“好……漂亮……雅……”
随着轻语的消失,半开的眼眸缓缓闭上,瘫软下来的身子依旧在颤抖,毫无反抗地被侧身躺倒的福雅呵护在怀,她低头,吻着他,千百温柔,百般怜惜,听见他舒服地鼻音,不觉微笑。
怜惜他大病初愈,又初经人事,福雅轻巧地起身,吩咐小莫小言找人送来了浴桶,抱着昏睡过去的瑞星一同清洗干净后,将他安置在已然整理干净的床榻上,落座在床边的福雅目光定在了床脚的床单上,这是她让小莫小言留下的。
伸手微抖,几点殷红落入眼中,这,是他纯洁的证明,也是他寂寞的痕迹;他,难道从来不曾爱过姐姐?他,为何会……?
福雅蹙眉,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一时也触摸不到问题所在,伸手拉下床帐,她盘腿坐在床榻外侧,凝视着瑞星带笑的睡颜,开始一点一点地回忆起来。
福雅对着瑞星一直到半夜,他突然的不安了打断了她的思路,他像是在做梦,身体扭动起来,手一挥,掀开了身上的被子,双手在空中漫无目标地挥动,
“爹爹……不要……”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星儿,星儿。”福雅立刻拉住他挥动的手,一用力,将他拉起,抱在怀中,抚上他脸颊的手一片濡湿。
福雅轻拍他的脸颊,不停唤着他的名字,好一会儿,那双杏眼才茫然地打开,昏暗的帐内,福雅隐约可见他眼底残留的恐惧。
“姐姐……”他下意识地摸索着,在反手抱住福雅的同时,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犹豫地又唤了一声,“雅。”
想到之前诱哄的话,福雅低头轻吻他带着凉意的唇,拉过被子包裹住两人,虽然渐渐接近元灵国,天气不若金碧寒冷,可毕竟仍是冬季,他又风寒初愈,不能着凉。
暖暖的气息围绕着两人,福雅用衣袖擦拭他额际的冷汗,很轻很柔的声音,生怕惊吓了他,“星儿做恶梦了?”
“嗯。”瑞星紧紧地抱着她,将自己缩在她的怀中,这温暖让他绝对安心又安全。
“做了什么梦?”福雅的声线维持不变,一手托着他背,一手揽着他的腰,让他舒服地依偎怀中,平复着他不自觉的轻颤。
瑞星靠在她的肩头,揪着秀美的眉头,“不记得了,可是,好怕。”说着,还打了个寒颤。
“不记得就不记得了,不怕,我陪着你。”轻轻地拍抚着他,哄他入睡,福雅没有再问。
“嗯。”瑞星安下心,又闭上了眼,他觉得好累,好乏,又好舒服,她的气息驱散了心中莫名的恐惧。
福雅就这么搂着再次睡熟的瑞星,没有再放下,他适才梦呓的那句话却印入了她的心头,是什么触动了他的记忆?一时有些无法确定,自己到底是希望他记起一切,还是就这么单纯快乐一辈子。
福雅彻夜未眠,就这么抱着瑞星大半夜,直到天亮,怀里的他睡得很熟,没有再发恶梦。
清晨,一行人再次上路,瑞星睡眼惺忪地坐在福雅的身边,而苏梦寒和慕灵修则将备好的食物的一一拿出,只因,不想惊扰瑞星的好梦,福雅一直留在房中,没有出来用早膳。
于是,福雅和瑞星只能在马车上用膳。
看着瑞星很有胃口地喝着粥,福雅宠溺地笑着,也接过苏梦寒递上的碗,就着碗,小口地喝着,无论他是否记忆恢复,他都已经是她福雅的男人,真相,她必定能查到,她不想再次伤害他。
整整思忖了一夜,福雅依旧毫无头绪,她从不曾刻意地去了解过内宫中的情况,总以为,那与她并无太大的牵系,又或许,她一直避免将自己置身于那种复杂的境地。
可如今,避无可避,若要推敲出真相,她需要更多的线索,一手端着粥,一手在小几上轻叩,小小的探子很厉害,但是,若是探查皇家秘辛,还有一个人的探子更厉害……
一声叹息响起,手中的碗突然消失,福雅一抬眼,就见慕灵修无奈地将碗放在桌上,蹙眉凝视着她,“天赐,不要边用膳边想事。”
苏梦寒靠在一旁,静默不语,可秀气的唇角有浅浅的笑纹,瑞星则瞪大了眼,来回地看着福雅和慕灵修。
福雅连忙陪笑着再次将碗拿了回来,“好好,不想,不想。”
“不想了就好好吃。”慕灵修夹了些青菜放在福雅面前的盘中,而后也夹了些在瑞星的碟子内,“星儿,别光喝粥,吃点菜。”
福雅心中已有决定,自然专心于眼前了,目光流转在慕灵修的身上,依旧纯净如水,不曾沾染俗世红尘,却多了几分柔情,让他更加精灵出世,惑人于心,却不自知。
一路之上,每次入酒肆用膳,流连在她身边三个男人身上的目光不计其数,若是让她吃醋,不知要吃上几缸。
好在阮青衣一路都安排的甚好,所住庭院也清幽雅致,没有外人打扰,还有隐于暗处的凤影;否则,她那点三脚猫的本事,怎么敢带着这些绝美夫君四处游玩。
有了他们,她几乎已经忘记了什么叫孤单,什么叫寂寞,他们的爱,早已将她的寂寞掏空,腾出整颗心,装着爱,他们对她的爱,她对他们的爱。
半夜时分,福雅安置好欢爱后昏睡的瑞星,来到院中,伸手扭腰,深深呼吸了一口寒夜中清冷的空气,头脑顿时清醒了许多,她的精力真是越来越好,要是床够大,真想拉着修和梦寒同睡,单是瑞星一人,似乎太过辛苦他了。
仰头看看夜空中的明月,既然睡不着,那就去做点坏事吧!福雅想着,向着隔壁的院落走去。
*** ***
“当当当”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更显清晰,正睡得香甜的阮青衣硬是被不间断的叩门声吵醒,半响才反应过来,被敲响的是自己的房门。
“谁?”她不耐地问道,一时没有想到会是何人。
“二姐。”门外的声音温温和和地很舒服。
可是被吵醒的人就没有那么舒服了,这人半夜三更的不抱着自己的男人睡觉,干嘛来骚扰她这个孤家寡人。
阮青衣无奈地起身穿衣,踩着鞋子拉开了房门,看着一身清爽,精神抖擞的福雅,叹息,“妹妹你这么晚,有何事不能明日再说吗?”
她不过想来跟着看看好戏,可一路上,这个狐狸般的妹妹将所有的事都交给她打理,自己两袖一甩,万事不理,只是专心地陪着自己的男人,她这戏票得之不易啊!
福雅不用她招呼,自动自觉地坐在地上的矮桌上,顺手还自己倒了一杯茶。
阮青衣摇头关上房门,这到底是谁的房间啊?
“妹妹睡不着,便来与二姐聊聊。”福雅悠闲自得地样子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扰人清梦。
阮青衣也学着她的样子,坐在她身边,将披在身上的外袍穿好,边穿边问,“想聊什么?”知道今夜看来是不用睡了,明日要进元灵国了,索性在马车上睡吧!
“想请姐姐替我查一件事。”福雅的手指再次在身侧的桌边上缓缓轻叩。
阮青衣听见那轻微的叩敲之声,就知道那颗聪明的脑袋又开始工作了,“何事?”她端起福雅倒好的那杯茶就喝。
“查我姐姐死因。”福雅低低地道。
“哦?”阮青衣有些愕然,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她怎么突然想起这事,“有何可疑?”
“不知道,有何可疑,要查过方知。”福雅心中总是笼着一片疑云,她需要些线索。
“怎么不找小小。”阮青衣问道,打探消息当是小小的专长。
福雅斜睨了她一眼,跟她装傻,真当她这昏君是当真的啊!“若是查宫中之事,二姐的探子比较顺手。”
阮青衣摇头轻笑,“你呀你呀,万事算尽,却从来都不用自己动手,我真庆幸是你的二姐,不是你的敌人。”
福雅伸手端茶,这才发觉茶杯已空,手一伸,“二姐。”
阮青衣看看眼前的空杯,失笑,“你真是……不肯吃亏啊!”她拿过身后的茶壶,替她斟满茶,看着她微笑地喝下。
“二姐要查,就从宫侍开始。”福雅淡淡地道,“特别是贴身伺候我姐姐的人。”
不管为何瑞星一直能保持清白,那就证明姐姐并未与他亲近,或许说,姐姐对姬家一直都有一份戒心,断不会轻易吃下瑞星送来的任何食物,而瑞星曾经的供词是,他亲手将毒药下在了汤食之中,这中间,她总觉得遗漏了什么。
“好。”阮青衣很流利地应下了,她既然有怀疑,必定有疑点,她从不质疑她的决定。
阮青衣对这位结拜的妹妹早已甘拜下风,初相识时,她潇洒风流,优雅而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