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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难得地露出了开心的笑颜。
而且,苏梦婉常常会陪在他的身边,他也从苏梦婉口中知道福雅已经想好了如何对付莫元辰,只是,她们的话太复杂,他不是很明白,说来说去都没有说明白。
可是,为什么福雅每日里如此地悠闲自在?还有这么多的时间陪着他们玩?
司凝阳怎么知道,福雅之所以如此地清闲,是因为有个阮青衣替她跑前跑后,巧风也被她派出去找清云,她自然乐得轻松。
苦了阮青衣,明明是来看戏的,结果变成演戏的,而且还是跑龙套,她每天夜里都会哀悼一番,她到底为了什么,不好好呆在京城搜刮她的金银珠宝,反而跑到这里来被她奴役。
这次出行,没有辜负她的期望,的确是有好戏看,可是,她怎么就没有想到,那个妹妹那么狡猾,怎么可能放任她清闲地看戏。
此刻的阮青衣好想学着罗刹的口气骂一句,“狐狸。”
那个女人,真是只不折不扣的狐狸,狡猾奸诈,无人能及……
万般哀叹之后,阮青衣依旧要早出晚归,终于和皇太女搭上了关系,之后便是要取得这位皇太女的信任,这一切对她而言不是难事。
而福雅的另一套计划也在她联系到皇太女时,展开……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来了……去睡觉了……
还你心愿(四)
金碧皇朝国主轩辕福雅初登帝位,巡视民情,途径望归城时,听闻时值元灵国花“冰昙”盛开之时,特意前来,希望能一观奇景。
阮青衣坐在房中叹息,这位皇帝的任性她算是彻底了解了,她此次出宫,走的冠冕堂皇,此刻为了个男人,居然要把凤驾摆到元灵国,虽然这样可以光明正大地安排侍卫保护,可是,她真是,真是太任性了。
为了替她想个合理、正式的正当理由,她费了多少心机,圣旨一到望归城,瑞王便会护着凤辇同来,到时候多了个差遣的人,她的日子应该会好过点了,这是阮青衣此刻最庆幸的。
而福雅会做此打算,是因为自从将司凝阳自莫元辰府中接出,就没有再让他服压制香气的药,待香气自然而然地飘出,想要隐藏身份也不太可能。
莫元辰丢了人,早在城中大肆搜捕,这院落再僻静,也早晚会被发现。
既然如此,索性光明正大地显露身份,庇护他的存在,怎么说他也是金碧皇朝的凝贵君;至于另一个目的,福雅浅浅一笑,司凝阳还有前债未清,他,或许需要一个机会。
凤驾将到,金碧皇朝在元灵国的驿站已经打点妥当,在阮青衣的安排下,福雅和男人们都已经住了进去,司凝阳也不用避忌体香之事,仍可在后院行走,驿馆够大,不怕被人识破金碧朝国主已在元灵国。
至于莫元辰,她绝对相信阮青衣的本事,不过半个月,她以金碧皇朝使臣的身份取得了皇太女萧玄仪的同意,她替她谋划如何铲除莫元辰。
而帮助她的条件就是,在莫元辰被处决前,莫元辰交给她处置,不得干涉;再者,莫元辰府中的所有侍君由她处置,不在满门抄斩的范围中。
这样的条件对于萧玄仪来说,简直就是顺水人情,这么多年来,她看着莫元辰的势力一日日地壮大,百般无奈,却又无计可施,虽然有些质疑阮青衣相助的动机,可是,这样的交易,她怎么看怎么都是自己得益良多。
而且,就在她点头同意的第二日,阮青衣应约而来,一番计划下来,萧玄仪再度惊讶不绝,这方法再简单不过,她却从来没有想到;方法虽然简单,可要做到天衣无缝,谈何容易。
于是,那一日,正是莫元辰的生辰之日,以她的身份地位,门前车水马龙,道贺赴宴之人多不胜数,除了文武百官,还有富甲官商,就连当今皇太女萧玄仪也特意前来贺寿,给足了莫元辰面子。
正当宴席中欢声笑语,人声鼎沸之时,一声巨响自莫府后院响起,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加之皇太女也频频关心,一众人等熙熙攘攘地来到后院之中,一块一人高的大石立于后院正中,石下还有袅袅黑烟升起。
石上几行字,“元灵将灭,莫氏天下起。”
皇太女萧玄仪看着这两行字,差点忍俊不禁,这意思也太明显了,只要是个识字的都看得懂,而相形之下,她比较佩服的是,怎么把这块大石神不知鬼不觉地搬进了莫府,那黑烟飘渺的,还真是有几分气氛。
莫元辰一见那两行字,也顾不得平日里的嚣张气焰,立刻跪倒在萧玄仪身前,“老臣冤枉,老臣对皇上忠心耿耿,日月可鉴。”
萧玄仪温温一笑,口气温和,“莫丞相请起,此等玄异之事本属无稽,不必认真。”
莫元辰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心中已在琢磨是何人想要谋害自己,只是这等手法太过幼稚,栽赃的太过明显,自然不会有人相信。
岂料,她这口气还没有松完,一道人影自人群中闪出,一身莫府家奴的打扮。
“启禀皇太女,此石绝非无稽之物,莫贼不灭,元灵必灭。”
话落,顿时一片唏嘘声,是谁这么不要命,敢如此诋毁莫元辰,要知道,她身后的靠山可是晋王萧桐玉。
“你是何人?”不等莫元辰开口,萧玄仪抢先开了口,莫元辰只能继而道,“殿下,此人不知是何方小人,如此污蔑本相,来人,把她拖出去……”
“莫相。”萧玄仪轻笑,“既然是污蔑,听听无妨,若是她真敢诋毁莫相,本宫定当替你做主。”
萧玄仪此话一出,谁也不敢上前,下跪之人挺起身,大声道,“莫元辰贪赃枉法、陷害忠良,敛财养兵,图谋不轨。”
“你胡说。”莫元辰气的鼻子都快歪了,一向都是她诬蔑栽赃别人,哪有如此被人栽赃的时候,贪赃枉法、陷害忠良她干过,可敛财养兵、图谋不轨,这是绝对的栽赃。
“你有何证据?”萧玄仪没有理会莫元辰的怒吼,只是问那下跪之人。
“这是莫贼贪赃枉法的账册,若是太女搜查莫府,便能找到证据。”那人双手一举,一摞账册在手。
莫元辰的脸色变了变,这账册她一向收藏的隐秘,这人如何得到的;不过她倒也不慌,这区区账本还奈何不了她,毕竟其中牵扯甚多,晋王也不会坐视不理。
萧玄仪看了眼神慌乱了一下便又镇定下来的莫元辰,轻声问道,“莫相,你看本宫是搜?还是不搜?”
莫元辰看看四周都是与宴的宾客,若是同意,她心有不甘,不甘被人如此羞辱;若是拒绝,岂不显示她心中有鬼。
努力地压制心中的怒火,她压低了声音狠狠道,“本相问心无愧,但搜无妨。”
萧玄仪一笑,对阮青衣不由佩服了几分,她将这莫元辰的心理掌握的分毫不差,她轻轻开口道,“来人,搜。”
一句话方落,一群侍卫哗啦啦地出现,很有条理地四散开来,那架势,怎么看怎么像是有备而来;莫元辰又不笨,当然也看了出来,再一回头,那告状之人已然不见,心中一凛,方觉得事有蹊跷。
“莫相,不如回大厅等候如何?”萧玄仪依旧很客气,这么些人都挤在这后院站着,谁知道要搜多久。
莫元辰无奈地跟着萧玄仪回到大厅,等待着搜查的结果……
一个时辰后,萧玄仪不冷不淡地道,“莫相这府邸不是普通的大啊!”
莫元辰额际冷汗已现,前思后想,越想越不对头。
两个时辰后,一队侍卫来到前厅中,领头的侍卫单膝跪地,“启禀殿下,属下于书房中发现密室,找到凤袍凤冠,还有玉玺。”
侍卫挥挥手,有几人将凤袍凤冠呈上,另一托盘中则是栩栩如生的玉玺,看得莫元辰当即震住,她的书房中的确有密室,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有这些东西。
“属下还在密室中找到书信若干,请殿下阅览。”侍卫双手呈上一叠书信。
萧玄仪一封封地拆开,此刻的大厅中早已鸦雀无声,她一封封地看过,眉头越蹙越紧,心中大惊,这也太厉害了,不但字迹无法辨别真伪 ,就连印章都无从辨别,金碧皇朝有此人才,何愁不能天下大定。
莫元辰心惊胆跳地看着萧玄仪放下手中最后一封信,她也终于明白,这,是一个局,一个为她而设的局;冷眼看看大厅中平日里对她谄媚不绝的各个官员都低眉顺目,不吭一声。
萧玄仪突然拍案而起,痛心疾首,“莫相啊莫相,枉费母皇对你信任有加,本宫亦对你推崇备至,你怎可如此恩将仇报,图谋不轨。”
“老臣冤枉。”莫元辰双膝跪地,她也知道,谋朝篡位,这罪名一定,无人敢替她说半句好话,即便是晋王,也会将她如弃子丢弃。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岂容你狡辩?”萧玄仪的声音沉痛不已,表情更是惋惜,好似要定莫元辰的罪多么的痛苦,最终,她一摆手,“来人,将莫元辰收押天牢,听候发落。”
一场戏告一段落,接下来的日子里,这位皇太女就要煞费苦心地瓦解莫元辰的势力,借以巩固自己在朝中的势力。
而莫元辰生辰的当夜,福雅依旧抱着恶梦后浑身如冰的司凝阳,一遍遍地用欢爱的欲焰,温暖他失温的身体,她相信,很快,他就不用再承受这些折磨,不会再总是辗转在噩梦中。
莫元辰很快就被定罪,当日告状之人声称曾见过莫元辰在书房之中穿着凤袍凤冠,本着忠义报国之心,才会当场举发莫元辰,而她的母亲曾与莫元辰同朝为官,因政见相左,被莫元辰迫害,满门抄斩,独独她忍辱进入莫府,想要找到莫元辰的罪证,皇天不负苦心人,终让她找到证据。
而城中亦找到一家裁缝铺,小学徒声称,老裁缝师父被莫府请进府中制衣,至今未归,相信已遭不测,碍于莫元辰权势,不敢声张。
同样的,一位雕玉师父也不知所踪;桩桩件件,都让莫元辰的罪名无可推卸。
一时间,元灵国上下,无人敢替莫元辰说一句话,百姓更是欢天喜地,甚至有人放鞭炮以示庆祝。
而这一夜,才用过晚膳,司凝阳就被福雅推回了房中,慕灵修暂时封住他的几处穴道,虽然无法动弹,却暂时遏制了体香的飘散。
换好衣衫,福雅将他用披风裹好,抱着他出了驿站大门,由巧风和阮青衣陪同,坐上马车,来到了门庭凋落的莫府。
被福雅横抱身前的司凝阳一抬头就看见了他只看过一回的横匾,战抖了一下,连发问的声音都难掩颤抖,“为什么来这里?”
“来消除你的噩梦。”福雅说完,坚定地抱着他走进莫府,来到了莫元辰的主院之中。
莫元辰自从无法房事,就用凌虐男人的方式自男人的身上寻求身为女人的快感,她的府中,有着数不胜数的少年,还有着不可计数的冤魂。
而刑具最全的自然是莫元辰的寝室之中,司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