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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亮黄色的灯圈在黑色大理石台上映出清晰的倒影。两个男人举起酒杯轻轻碰了一下。
这里是纪戈朋友开的pub,环境不错,舒适,酒水品质也不错,纪戈算是个二老板,偶尔约人来坐坐。
“说真的你也是厉害,我不过是出去接个电话,这边你就被人勾搭上了。脸比卡金贵啊。”
“行了,你不用揶揄我,有兴趣你可以去追。”
“什么啊,我现在有对象处着呢。”
“真的?”
“假的。看吧,定下来了再带来给你们看。”
“那还是有情况啊,说说看。”
“今天找你也是顺便问问,问纪戎我问不出口。”
“还有这种事?”
“那什么,你们搞基从后面怎么克服心理障碍啊?”
“……”
陪着纪戈聊了没多久,苏一帆就回家了。
他没想到纪戈也会有喜欢上同性的一天,还真没办法给出什么经验建议。
他和白陶的关系好像是顺理成章的,但其实根本经不起推敲。连苏一帆都无法阐明自己真实的意图。
往往在这种时候,他是不会深究其原因的。两个人只要相处得愉快就好了,他想不出有什么不对。
今天是周五,白陶正好也从学校回来了。几日没见面,他有些怀念男孩身上的柑橘香气,酸甜清新,让他胯下发疼。
情欲一向是最好说明,苏一帆也明白,就算他有机会再作选择,他也不可能让白陶走。
当初阴差阳错也好,儿戏也罢,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回头路是不用想了。
说他是强势或者霸道,不是信口开河。表面再怎么无害,骨子里却还是装着原始的动物本能,野蛮又残酷。他的人,除了他谁都不能动。
白陶非常爱干净,生活习惯也很好,平日里是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展露出媚色的英挺清爽;只有在床上才会被他弄得一团乱,汗水涔涔瘫软在被单上,张着腿满面红潮地浪叫,一声声哥哥叫得他耳朵发痒。
这感觉就像是某种心理上难以戒断的欢欣,总有个小钩子钩住他的神魂,牵引着他行动。这种无法解释又无法填满的欲求,时不时来困扰苏一帆的选择,破坏他的理智。
屋子里盛着白晃晃的亮光,白陶正在客厅里看电视,听到开门声就蹬蹬蹬跑到门口来了,把人抱了个满怀。
可亲热不过持续了两三秒,他突然垮下脸转身坐回沙发上去了。
苏一帆这下有点不明白,走近了去搂人,对方还要别着脸皱眉。
“怎么了?”
“你身上的味道,香水。”
“噢,”苏一帆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你吃醋了?”
白陶恶狠狠看着他不说话,显然是真的生气。
“好啦,是刚刚和纪戈喝酒时不小心被人蹭上的,她可能喷了一整瓶那么多吧。不信你去问纪戈。”
事实上他自己根本闻不出任何味道,可白陶都说了,不解释是不行的。
“算了,”白陶叹了口气,“我煮了牛奶,要喝吗?”
“咖啡……”
“不行。”
“好吧,牛奶。”
醇香的鲜奶表面浮着一层薄薄的奶皮,温度恰恰好,冲散了胃里的酒气。苏一帆喝完之后跟在白陶背后进了卧室。对方已经冲好澡,正光裸着上身,抓着毛巾盖在头上。
“在学校怎么样?”
“还不错,期中作业交完了,最近比较闲。”
自然而然接过毛巾,仔细擦拭男孩耳后的湿发。苏一帆垂着头,不自觉就将身体贴了过去,温热的吐息落在白陶的鼻尖。
“我们这样好像老夫老妻。”
“你答应要跟我过一辈子的,现在就觉得已经是老夫老妻啦?”
白陶举起双手推推苏一帆的胸口。
“只是觉得这样很sweet……你还生气呢?我发誓,如果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就被剁碎了喂狗,可以吧?”
“呃,恶心,不要乱发誓。”
“为什么?”
“万一是真的,我也不会怎么样的。哥,走不下去就分开,顺其自然吧。”
“怎么可能,我不可能丢下你不管。”
苏一帆捧起白陶的脸。
“我会证明的,好吗?不要再说这种话。”
“怎么证明?”
白陶学着像苏一帆那样挑眉,可惜眉毛不听使唤的同时上扬,眼睛也弯成月牙。
“当然是现在就行动。”
苏一帆低低笑着,抚摸着男孩的脖子,侧过脸去亲吻柔软的嘴唇。灵活的舌头勾起另一条,缠绵地触碰摩擦。
他的手流连于结实柔韧的后背,顺着肩胛一路到睡裤边缘,随即抓着丰腴的臀肉揉按。
腿间的活物早就迫不及待抬起了头,正不规矩地在男孩下体蹭动。
白陶并拢双腿,他没穿内裤,腿间湿热的感觉慢慢溢了出来,渴望被穿透的骚动直直到达下腹,似乎光是这么在外面磨磨就能滴出水来。
苏一帆的手回到他的肩背,轻轻施力。
“乖,先帮哥哥舔舔,一会儿就让你舒服。”
22
“少来这套,你比我舒服,一晚上都不消停。”
某人折腾的本事白陶清楚得很,随便一点好话已经糊弄不了他了。只不过嘴上这么说着,人还是乖乖跪了下去。
苏一帆最吃口是心非这套,心里满是得意。白陶刚刚无意识瞪他那一眼真是春情满满,含嗔带怨的,不得不说是可爱。他又不是铁石心肠,见了这种画面心都要融化,只觉得对方怎样都是好的。
白陶帮忙脱了苏一帆的西裤,张开嘴隔着内裤含住勃发的男根,轻微的腥膻气味不会让人觉得恶心,反而勾起些兴奋。
他闭上眼睛,濡湿的舌头一遍遍勾勒出男人涨大的部位,时不时轻柔地吸吮。可观的器官逐渐充血硬挺,撑起充满弹性的布料。
白陶温柔地抚摸着苏一帆的裆部,慢慢将怒勃的荫.经释放出来,轻轻压在唇上,伸出舌头吮吸着顶部;手则圈住茎身上下套弄。他沿着柱身一点点往下舔弄,刺激鼓鼓的阴囊,轻咬那里细腻柔软的肌肤。苏一帆在他上方发出轻微的喘息声,浓密的眼睫垂着,手指不自觉轻压他的后脑。
仔仔细细舔过一遍以后白陶才将嘴边的庞然大物含进嘴里,左手扶着慢慢往里吮,另一只手则有些粗鲁地为自己手淫,囫囵摸着胯下。
他尽量用嘴包裹住大半柱体,紧绷的喉咙逐渐松开来让硬邦邦的亀头往里深入。灰黑的耻毛有些硬,带来微微的刺痒。熟悉的腥膻味令白陶难以自持,揉搓荫部的手摸向已经做好准备的入口,两指毫无阻碍的滑进一半。细腻的神经炸出快感的火星,他一边抠弄着自己的禾幺.处一边含得更深,身下传来吱吱的水声。
苏一帆抚摸着男孩的头部,小幅度抽动,他能感觉到白陶的舌头正拂过他的脉动,像一次大胆地挑逗。
最开始还只是白陶摆动头部为他服务,后面就成了白陶尽量配合他的动作。
他不断加快速度,享受在男孩湿热口腔里驰骋的快感。
被齿列刮到的轻微疼痛带着助兴的意味,男人的硬物不安分地博动,抽动的力道越来越没有节制。白陶柔顺地承受着,唾液流得满下巴都是,舌尖上腥咸则全部吞咽下去。他半阖着双眼,视线却不能从苏一帆下腹和肉柱上挪开,鼻子里也发出细细的呻吟。
苏一帆重重哼了一声,释放在他的嘴里,余出的几点白液则射到了他脸上。
白陶的手指陷在自己的雌穴里,脸色被情欲熏得通红,嘴里还盛着苏一帆白稠的精水,齿间拉出细长的银丝。
他给苏一帆看了好一会儿以后才吞咽下去,丝毫不在意味蕾上的腥咸;接着调整坐姿,身子往后仰,单手撑在地上,堵在花穴的手也缓缓抽了出来,红嫩的肉孔立刻挤出一股透明粘稠的阴精,软软的无法恢复紧闭的原状。
“哥,下面小口都开了,快点插我的骚穴……”
他张大双腿,微眯着双眼,红艳艳的女穴一翕一张,中间亮晶晶沾满霪水,已经情动得不成样子。苏一帆自然是接受了这邀请,抓过他的脚踝架到肩膀上,套弄着半软的荫.经,用亀头去磨擦白陶敏感的荫睇。
待到胯下的肉刃重新硬挺,他才抵住白陶窄小却贪婪的花穴,整根插入,律动起来。
他们平时大多只有两三天时间能见面亲热,滚到一起时很难保证温柔的步调。苏一帆那儿又大,每每插得太用力都会带来隐痛,可怜的花户被顶得鼓起,圆滚滚的软肉像张小嘴,嘬着苏一帆的男根。
“啊,好厉害,陶陶下面一直吸我……”
男人发出轻笑,尾音低哑,有力的双手卡住白陶精瘦的腰,粗壮的性器进进出出,红得透亮,把花穴里霪水挤得飞溅,不断往外流。白陶被干得都软了,架在长腿苏一帆肩膀上垮下一条搭在对方臂弯。
屋内仍然留着一盏白亮的灯,两人肢体缠绕的画面格外清晰。若不是因为这儿是高层,这幅艳景能被人完完全全看光了去。
苏一帆不断用力顶胯,导致两人相撞的部位发出啪啪的声响,黏糊糊的春水涂满他傲人的器官和平坦的下腹,沾湿了耻毛。白陶就更不用说了,地板上都是透明的一滩。前戏太长,苏一帆没几下就把他顶到喷涌,潮.口欠的势头惊人。这都已经是第二轮了,疲软酸涩占了上风,他的手只能缓慢撸动自己再度翘起的荫.经,张着嘴无助地呻吟。
对方仍然孜孜不倦地开发着他的特殊器官,占满他火热紧致的肉穴,每一个角落都狠狠刮过,强势得他几乎要融化在男人身下。
白陶好像怎么也不能满足似的,只希望那根硬热粗长的东西好好给他弄弄下面,让水流的更多些,缓解花穴深处的麻痒和空虚。最好操进他的子宫,在里面射上满满的米青.液,让他怀孕。这样的身体怎么说也是天意,他嘴上不说,还是希望这个家里再多些人,一个他和苏一帆结合而来的新生命,听起来颇有诱惑力。
最主要的是前两天他梦见了迷你版的苏一帆,有着灰棕色的蘑菇头和甜蜜漂亮的小脸蛋,坐在他怀里啾啾地亲他的嘴巴,实在是可爱得要命,弄得他心痒得不得了,非常想给苏一帆生一个差不多模样的小宝宝。
tbc
作家想说的话
抱歉消失了,抱歉,月底有个很重要的考试所以要复习,临时抱佛脚已经分身不暇!尽量挤了点字更这一章!四月回来!
说好四月完结看了只能五月了
23
“什么晚会?”
“就是慈善之类的。”
“在凰宇办吗?”
“对,纪戈他们家酒店一直负责这个。”
“那我愿意去,那边厨师做菜很好吃。”
“馋。”苏一帆笑着点点白陶的额头。
之前白陶都不爱跟着他出席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