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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陶的欲求是很多的,突然让他管好自己的手无异于给野马上套。可是医嘱不得不遵守,苏一帆无话可说,只能不讲道理的在卢学毅头上算了一笔,打算通通报复到他爹身上去。
两个月其实也不长,一过危险期苏一帆就憋不住了,捉着人白日里都至少做一次,夜里弄湿的床单更是数不胜数。他还保有理智,知道要温柔些,每次都细细的磨,弄得白陶穴里发干了才罢手。
考虑到各方面因素,苏一帆找了专门的营养师每日配送,咻咻地就把白陶养胖了。白陶原本身体精瘦,说是胖了也不过添了点圆润,他六个月肚子也不算是特别大,只不过站直也是看不见脚尖的。他一度有些沮丧,不愿意照镜子。尽管对孩子是期待的,也不代表他能完全接受臃肿起来的身体。
苏一帆倒是不以为意。他喜欢白陶无意识护住肚子的忧郁模样,看起来有点焦虑但非常可口。他的小爱人在准妈妈的道路上情绪很多,苏一帆更倾向于用行动安抚。
白陶现在在家只会单穿一件软绵绵的真丝长衣,连底裤都省掉。苏一帆通常会撩起他裙子一样宽松的睡袍,用力搓揉那两片越来越丰满的臀瓣,十指陷入,再往两边拉开,露出紧皱的后穴和羞涩包裹花穴的大荫唇。
“我要进去了。”
他好意提醒着,不意外的看到身下的人红透了耳朵。
后背位能给白陶减轻不少负担。苏一帆俯身下去,帮忙环住圆滚滚的肚子,才敢一拱一拱地菗揷。
孩子已经很活泼了,胎动的频率显示着他的健康。苏一帆手下时常能感觉到微微的压力,忍不住开口说要他乖一点。
白陶到了这个阶段已经过得有些辛苦。他毕竟还是有身体缺陷,即便吃了不少营养品,负担依然很重。他夜里睡不着觉,白天昏昏沉沉,每天花了大部分时间休息也还是挂了两个大黑眼圈,肉眼可见的显出疲累和憔悴来。
好在每次去医院检查,医生都说孩子发育得很好,会是个正常的男孩。
这一点曾是白陶的担忧。他妈妈当年检查的时候医生也没想到会出现雌雄同体的问题,理所当然就把他的性别判定为男孩。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出现同样的问题。
他是幸运,遇到了苏一帆一家人,真心实意不把他的身体缺陷看作真正的缺陷,而他不能保证他和苏一帆的孩子同样能遇到一个对的人。光是想想他都感觉到害怕。
这样的结果,他放心了很多。
苏一帆一直知道白陶的顾虑,如今这个顾虑不存在了,他也松了口气。比起素未谋面的孩子,白陶要重要的多,如果有了孩子还不开心,那不要也罢了。看白陶难熬,他当然会心疼。
好在白陶一天天又恢复成最初那幅兴冲冲的样子,没事会摸着自己隆起的腹部比划一下大小。他肚子尺寸其实没有很夸张,假装怀里塞了个大号气球就是了。可能因为他之前锻炼得够结实,也不是容易长胖的体质,并没有呈现出肿胀的样子,肌肤也适应的很好。
苏一帆晚上入睡时发现白陶躺在他旁边一个人偷偷乐,笑得眼睛弯弯的,就差头顶长长尖尖的大耳朵,真是一只狐狸。
“怎么,最近情绪很高啊?”他把人抱进怀里,下巴贴着对方额头。
“当然了,我马上要当妈妈了。”
白陶坦荡地说着,脸上流淌着期待的光芒。
他与众不同的一点就是这里了,明明长着一张俊朗非常的脸蛋,做着和小女孩一样的举动也不见违和,反而可爱的很。
“他最近老动,好像急着出来一样。”
“也快了……爸妈说回来跟我们一起过年。”
“那太好了呀,好想妈妈。”
“你不是天天要和她通电话?你们啊,到时候孩子生出来你就让她忙吧,不然你照顾不来。”
苏一帆吻了白陶的额头,伸手关灯。
还有两个月,连他都开始紧张了。
日子充实的时候时间都是过得很快的。白陶生产的那天苏一帆还得谈一个很重要的合同,他整个人心神不宁,坐在会议室里脑子却早就去了医院。如果不是父母特意回来陪着白陶,他恐怕早就逃班了。
苏一帆从来都是业界工作狂的楷模,事业心显然远远重于儿女情长,只不过如今真要做爸爸了,职业素养分分钟要崩溃。
会议一结束他就直奔医院,被告知病人还在产房,已经进去两小时了。
苏一帆一脸遭到雷劈的愤怒把王雪都逗乐了,暗里捶了苏航一把问他当年是不是也这么蠢。
“一帆,过来,没那么快的。”
她上前抓牢儿子的手臂,语气里还带着笑。白陶身体素质很好,医生也很负责,风险虽然不能完全规避,但也没必要太担心。只不过苏一帆进产房陪护这种想法可能要打个问号,不知道他受不受得了。
苏一帆受不了也要去。
有时候养一个智商太高的孩子挺麻烦的,表现就是你懂的他懂,不懂的他也懂,争论的架势都赶上维权了。
没办法,加上卢学毅在旁随口一句说不定有帮助,苏一帆更加坚定。
白陶在里面熬了半天,本来疼得要死,突然被人握住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死死抓着那人一边气喘一边哭,声音都哑了,这样折腾了又好一会儿,他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使完最后一点劲就虚脱了,满眼都是白亮的星星疯狂地跳动,周围在欢呼什么他完全听不清。苏一帆熟悉的脸出现在他上方,还是那么好看,只不过对方眼眶通红,眼泪吧嗒吧嗒全掉在他脸上,一下子把白陶吓清醒了。
28.
“哥?哥你别哭啊……”
他自己湿得像条刚从水里捞起的鱼,还想去给苏一帆擦脸。对方抓住他的手腕弯下身,两人额头贴额头,一时半会居然没人关心刚刚降临的新生命。
那头护士给还在啼哭的婴儿称重,记录好数据才用毛毯包好了抱到白陶眼前来。
白陶正勾着苏一帆后颈,轻柔地抚摸。他不知道是不是生产的画面太过原始粗暴,连苏一帆都不能承受。对方只是闭上眼不愿说话,卷翘而颤抖的睫毛似乎划过他的眼睑。
他们这样维持了有一会儿,苏一帆睁开眼,已经一片清明。
他在白陶唇上留下好几个吻,才整理好情绪,站起身从护士手中接过孩子,又放到白陶怀里。
“真小…….”白陶好奇地打量着,孩子的头发是黑软的胎毛,肉红的脸依然皱皱的,恐怕是遗传不到苏一帆的发色了。
“折磨人倒是有本事。”苏一帆伸手碰碰孩子蜷缩的手指。
他没有表现得太喜悦,反而有点劫后余生的庆幸,看着白陶弯弯的眼睛,只是拿起棉布替他把脸上缀着的汗水擦干。
孩子大名叫苏陆,小名途途,按王雪的说法,苏家人该上岸登陆,开始新的旅途了。
苏一帆回公司忙完最后一点收尾工作就请了假,留在医院陪床。途途有医院和父母照看,他也不用担心。
由于没有选择剖腹手术,在医院里躺了几天白陶就高高兴兴的出院了。他毕竟是常年运动练出来的体质,没那么脆弱,恢复也恢复得很快。即便恶露没有排尽,也不妨碍他回家。
为了环境清静,苏一帆让一家人住进了原本在近郊空下来的小别墅。那里早就准备好了孩子的房间,也方便白陶休养。
家里有专门的保姆和苏氏夫妇,白陶没什么负担,他每天只有好好吃饭,然后把分泌出的乳汁挤入保存用的奶瓶里,就再没有什么别的事。他很少亲自喂奶,一来给人看见了奇怪,二来苏一帆会生气。
说出去别人可能会笑话,每天含他乳投最多的根本不是孩子,而是苏一帆。如今不能同房,两个人都憋得厉害,苏一帆寻到的发泄方式,就是折磨他的双乳。晚上两人睡在一起,男人总是咬他的奶头,把里面奶水吸干了才罢手。
苏一帆不喜欢他放太多注意力在小孩身上,白陶也就照做。
他们不是不爱孩子,只是性格使然,不具备时刻围着孩子打转的天赋。指责一下苏一帆不负责任可能还有道理,白陶自己都还只有二十岁,傻傻的心里只有苏一帆一个人,亲子本能是有一些,但也实在是不能强求他突然母性大发。
他生孩子是因为那是苏一帆的种,他想要,换了别人连看都别想看他下边一眼,更不说怀孕。孩子乖巧可爱自然叫他开心,但要说改变他的生活重心,还是太难了一点。
新生儿大部分时间都在睡,白陶的作息也懒懒散散。
午睡起床已经是三四点钟,稍微活动一下就是晚饭。他最近食欲一般,晚上吃些蔬菜水果就感到撑了,看过孩子之后干脆回房间拿起手柄打电玩。
他玩得投入,连苏一帆回家了都不知道,直到一双熟悉的大手抚摸上他的胸部,他才猛得一颤。
“给你揉揉奶。”
白陶打游戏的思绪立刻就乱了。
苏一帆已经把他的t恤卷高到腋下,露出两片饱满鼓胀的胸部。
说是揉奶,却先玩起了他的奶头。他那里比一般男生要大些,却也不及女性,只有敏感度极高。苏一帆又拧又掐,拿指腹来回刮擦,很快弄得两颗乳粒肿硬起来。
他每天这样弄,皮薄的地方已经有些破皮,白陶胸前除骚痒之外,疼也是不缺的,那些还未消退的指印也时常找找存在感。
男人之前老是张开五指包住他的胸肉用力挤压,弄得奶流得到处都是,后来才改为吃完了才摸。不论是什么玩法,白陶都是又痛又爽。
他托住白陶的胸,由边缘轻柔地打转。
“哥哥,下面……”
被这么弄没感觉就怪了,白陶不自觉张开腿,已经开始湿润的花穴传来一阵阵空虚。
苏一帆停了手。
“乖,等你恢复好了再说。”
“唔…….不嘛,外面摸也不行?那插屁股好不好?”
白陶一想到还有两个月,就有些坐不住。
“不行,”苏一帆一口回绝,“你自己也别乱来。”
“哥……”
明明自己硬得要命,还压抑什么?白陶暗暗不高兴。
雌穴不能用了,后面还能舒服,他不愿意让机会就这么溜走。两人真的是很久没亲热过,如今离生产也过了快一个月,他自觉没有大碍。
白陶立刻拉下裤子,跪下来冲苏一帆撅起屁股。
苏一帆骂了句洋文,一巴掌就打下来了。
“怎么不听话?”
“想要哥哥插屁眼……”白陶努力回想他说过的最低级下流的话,“想得不行了,哥哥不操陶陶的骚穴,陶陶会死的……”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苏一帆还能忍?他解了裤链,草草润滑几下就捅了进去。
“小声点,爸妈还在楼下。”
他故意这么说,把白陶准备捂嘴的双臂反牵到身后,拽着他开始抽动。后穴的快感要循序渐进得多,磨蹭到点了才会爆发出极度的快乐。苏一帆早就摸透白陶的敏感点,次次都塞得满满当当,扎扎实实压下那片快感源泉上。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插得白陶跪得腿酸,止不住地喘,他的荫.经已经止不住的流水,慢慢开始释出发白的米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