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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直流氓!
燕路一身脏兮兮的,也不想在厨房继续呆着,从橱柜里找出了保鲜膜,裹着纱布就要去洗澡。
临走前和钟宗说了要穿他那间球衣。
没有衣袖,宽大不压到伤。
钟宗说好,继续专心低头处理猪脚。
结果燕路洗完澡出来,一身热腾腾,被蒸的粉粉。
再套着一身与t型不符合的球衣,走动间若隐若现的ru尖。
钟宗立刻就后悔了。
第十五章
燕路随意地舒展着身子,手上的伤显然没有影响到他的心情。
嗅到厨房的香味,燕路进去要r吃。
谁知道钟宗这混蛋一见到他就说:“谁让你穿这个了!”
燕路当时从碗里捞了块猪蹄r,汁水顺着指尖淌了下去,他顺便t了t,才抬眼有些迷茫的说:“刚刚不是和你说过了吗。”
钟宗没再说话,只是转回去继续料理锅里的汤。
燕路莫名其妙,凑过去看了看锅,香气浓郁,他吃着嘴里的眼睛还瞄着锅里,不知不觉就更想吃点东西垫底。
吮了吮指尖,结果发现钟宗又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他。
燕路有些不好意思的放下手,瞪了他一眼:“g嘛,该不会还想管老子的吃相吧。”
钟宗笑了笑,左手拿着勺子,右手突然将他拦腰拦了过去。
燕路屏息,唇角被人t了t。木愣地被钟宗松开,便瞧见对方满意地点了点头:“味道不错。”
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味道。
是他的味道还是猪蹄的味道。
不过总觉得把自己拿来和猪蹄比,有点掉价啊。
燕路t了t唇角,绕到冰箱想吃冰棍。今晚他特意在超市里买的,就是想吃一根。
谁知道冰箱门刚打开,钟宗这货又给他把冰箱压了回去。
燕路想给他一肘子,结果钟宗接着他腰部的痒痒r一拧,他就什么都给从了。
痒得不行,燕路一边挣扎一边笑。不知不觉衣f带都挂下了肩,露出了大半的x膛。
燕路粗口乱飚。正骂的欢,结果钟宗停手了。把燕路衣f拉好直接推出厨房。
顺便还把门给关上了。
独留燕路一脸懵b的立在外面,还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情。
喝汤睡觉。
一晚过的竟然什么都没发生。
两个青春小伙,在yu火旺盛,遇洞就c的年纪。竟然纯盖棉被纯聊天。
这画风不对劲。
知道第二天,燕路裹着钟宗给他换好的纱布,吃了对方给他准备的y,都没想明白这个理。
难道是钟宗对他身t不感兴趣?
那p友当不成了?
日!耍老子哦!
燕路思维还没扩散,钟宗就抱了他一下,在他耳朵上亲了亲。
猝不及防间,耳垂一痛,就被人咬出了血,信息素不管不顾地往伤口的地方灌了进去。
燕路闷声哼了一下,忍受着那阵s麻,等钟宗完事了,才推了一把钟宗,捂着自己耳垂怒道:“你有病啊!”
“路上小心。”
看着钟宗那双招人的桃花眼里的笑意,燕路很没骨气地又软了下去。
好吧好吧,看在你的美se的份上,就原谅你这些娘们兮兮的占有yu小心思吧。
燕路不耐烦地朝钟宗挥了挥手。
钟宗在后面喊:“晚上要我去接你吗,燕燕。”
燕路背对着回了一中指:“滚。”
第十五章 (下)
燕路不自在摸着自己的耳垂进门时,就看见陈卿蔫头耷脑地趴在柜台上。
燕路走了上去,叩了叩柜台。陈卿举手给他递了个面包,接着又趴了回去。
软绵绵地,像是好j天没睡觉一样,疲软的不行。
燕路定晴一看,才发现对方后颈的地方有了牙印。燕路心里咯噔一声,捏着陈卿的肩膀他的脸。陈卿躲来躲去,还是被燕路掐着下巴转了过来。
果然,眼眶周围红红的。当时蹭地一下,燕路的火就飚了起来。他立刻往外走,陈卿连忙逮住他:“你怎么了!”
“去揍人!”
“别!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那混蛋在吃醋的情况下标记了你,你甘心?”
“没什么甘心不甘心的。”
燕路怔住了,他回头看着陈卿,脸上全是不解。如果有那么喜欢,何必拒绝,又何必找人过来揍钟远?
只可惜陈卿没有解释,只是一遍遍地说着他是自愿的,让燕路别冲动。
燕路实在是不明白,可毕竟他人生中没接触多少oga,对oga,他无法理解,更是无能为力,虽然他自己也是。
后知后觉地陈卿发现燕路的伤,想让他回去休息。
燕路摇头拒绝:“再重的伤我也受过,这不算什么,你还是教我多点东西,比让我放假回去更好。”
晚上街灯一盏盏亮起,燕路和陈卿收拾了店面,就洗了洗手下班了。
刚推开门,就看见不远处便利店里,钟宗懒洋洋地坐在高脚凳上,九分k露出一截脚踝,白se衬衫与黑背心,浅se的发有些乱,眼神有些倦怠,街道上人来人往,吸引了许多视线。而本人却好不自知,只是漫不经心地玩着手机。
燕路想起早上钟宗说要接他的话,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真的来了。
紧接着k兜里的信息叮咚一声,燕路低头摸出手机。
是钟宗。
对方发了个啾啾的亲的表情,燕路抬眼,便发现钟宗笑着望他,朝他挥了挥手,完了还眼睛看着他,把手机屏幕凑到自己唇边吻了吻。
燕路连忙闪开视线,有些不自在地快速把手机塞回兜里,再恼怒地看了钟宗一眼。
原位上早就没坐人了,燕路有些慌地向四周望了望,腰上突然一紧,钟宗凑过来亲了亲他耳垂:“看什么呢?”
“卧槽!吓死老子了,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在你害羞的时候啊。”
“呸,老子才没害羞过呢!”
“燕燕……”
“什……什么。”
燕路有些紧张,因为钟宗俯身在他颈窝的地方蹭着,让他动都不敢动。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模样有些好笑,又有些可怜。钟宗一本正经地直起身子,牵过他的手:“没事,我接你回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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