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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驴的乱伦人生】(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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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柳凤儿也顾不得纳鞋底儿了,放在桌子上赶紧过去隔壁告诉王雪琴一声。

转弯就是隔壁吕更民家,吕更民正在院子里打家具,从小学的手艺,当兵之前就靠这个手艺活儿挣下一份家业,娶了十里八乡漂亮的媳妇。现在手艺也没落下,仍旧四处接活儿挣几个零花钱,只是现在人们都有些闲钱了就看不上手工打制的家具了,都兴去城里买家具了,城里的东西都洋气,买回来新媳妇也待见,受欢迎的很。现在谈恋爱结婚搞的就是洋家具,这样才能娶到媳妇。只有买不起洋家具的才找木匠打家具,这也是无奈之举,因此木匠活儿现在也不多,活儿也不好干了。

吕更民低头弯腰干的很认真。柳凤儿上来就开始说个没停,把上午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的给他学了个透。吕更民头也不抬,仍旧忙活着手里的活计,像是没听到似的。

柳凤儿刚要发脾气,忽然王雪琴在屋里叫了一声:“哟,他姨,这是相中俺当家的了?如果相中了直接领回家吧,俺白送给你”。

“呸,你个骚狐子,俺才不稀罕呢。”柳凤儿弄到挺尴尬,啐了一口,扭着腰肢走了过去,“就你家这个银枪蜡样头我才不稀罕呢,你丢着只个儿用吧”。

“咋了,下面不行,不还有嘴嘛。”王雪琴一甩手,笑呵呵说道。

对话全让吕更民听见了,可是他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他们,手里活计并没有停止,脸上也浮现不出什么波澜,他早料到这俩娘们儿之间没什么秘密,他的事儿柳凤儿知道的透透的。

“什么事儿啊这么火急火燎的?”。

“阳阳把铜锁打了。”柳凤儿说道。

“什么?”王雪琴一脸惊讶,“走屋里说”。

在屋里,柳凤儿把来龙去脉给王雪琴讲了个清楚。说的王雪琴的心里突突只跳,就准备提点礼物去主任家看看去。

正在说着,村主任周铁生领着一众亲戚过来了,沙坡沟周家是大户人家,周铁生弟兄五个,子侄辈更有二十多个。这样呼啦啦来了二三十个人,一下子把吕更民家围了个水泄不通。

“吕更民你找死是不?”周铁生上来就说,“看你儿子把我儿子打的,现在屁股都肿成一个蛋了。”说着拉过铜锁来,褪下棉裤,那屁股肿的老高,上面已经抹了很多红贡水子。

“把你家毛驴叫出来,我们今天不把他煽了。”几个年轻后生气愤地喊道。

“哎呀,这不是村主任吗。赶紧的,赶紧去屋里喝口水,大冷的天的。”王雪琴在屋里安顿好大闺女吕贞贞不让她出来,赶紧从屋里出来说好话,上去摸着铜锁的脑袋,又是看铜锁的屁股,“怎么会弄成这样,看我回来不收拾那王八羔子”。

又低头摸索着铜锁的头哄着铜锁道:“哎呀孩子痛不,阿姨今天给你做好吃的,别走了,回来看我不收拾那小兔崽子”。

铜锁抬头看着王雪琴正在低头看自己屁股,那丰满的胸部正好摩擦着他的脸颊,一股雪花膏的味道飘进他的鼻孔,一时间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感染了他,让他这个十五岁的小伙子忽然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丹田也有一股子翻腾劲儿,他的脸蛋一下子红了起来,嘿嘿几声道:“没事,姨,没事”。

看着这孩子那不中用的样儿,周铁生上去就是一脚,正好提在铜锁那肿起来的屁股上,一下子弄了个狗吃屎。“看你小子那怂样,人家打了你你还没事”。

“哎,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孩子受了伤,你怎么还踢孩子啊。”王雪琴拉起铜锁,用胳膊护住了铜锁的脑袋,在胸口一阵的摩挲,弄得铜锁一个劲儿地发软,忍不住又秃噜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心头说不出的受用,哪里还顾得上疼痛呢。

“老闷驴,把你儿子叫出来,看我今天不收拾他。”周铁生咋呼着,轮着胳膊指着吕更民喊着。他们吕家就这样,爹是老闷驴,儿子是小毛驴,谁怪他们姓吕呢,在本村就这么一户吕姓,是个小户,也怪不得人家这样欺侮。

听着隔壁这样吵闹,柳莉莉从屋里出来,爬到墙头上一看不得了,这不是村主任领着人来打砸吗?她迅速从墙头上下来,领着阿黄出去了,直奔村外河洼子去了,听吕阳说他在那里砸冰打鱼。

周铁生看吕更民不吭声,依旧老实巴交的不成样子,心中更加气盛,顺手抄起一根木棍轮在院子里的木制家具上,周铁生的子侄们看叔叔开大了,也都抄起家伙开始猛砸,这小院子瞬间开了花了。王雪琴看势头不对,起身迎上去抱住了周铁生,不让他继续打砸,柳凤儿也从屋里跑出来一个劲儿的劝解。

周铁生怒从心起,正在气头上,那管你谁是谁呢,一把甩开了王雪琴,她那瘦弱的身躯哪里是周铁生的对手,一把甩出去老远,扑通摔在地上。

这个举动彻底惹火了吕更民,他一把摔了自己的旱烟袋,三步并做两步冲了上去,速度飞快,一脚踢在了周铁生肋骨上,扑通,周铁生甩出去老远,摔在地上,还滑出去几米。这一脚下去周铁生就没有再爬起来,疼的他气都喘不上来,无奈只好用手指着吕更民。

周家子侄们一看这个家里的最受崇敬的叔叔被这样打了,顿时炸了锅了,几十个人顺手抄起家伙要来干架,有的拿着搬砖,有的拿着斧头,还有顺手抄起刨子锯子的。更有年龄青涩的年轻人顺手扇了柳凤儿一巴掌,把柳凤儿也打倒在地。

吕更民又是一个侧踢,一下把那个年轻人踢出街门了,重重摔在街道上。柳凤儿迅速爬起来,赶紧向屋里跑。

爬在地上的铜锁此刻有些着急了,一边护住倒在地上的王雪琴一边喊着,“哥哥弟弟们别打了,我的事儿我自己处理”。

此刻他说话哪里还管用呢,那些人早开始跟吕更民干了起来,铜锁一把抓起王雪琴就向屋里跑,三拖两拉的把王雪琴拉到了屋里,才一屁股坐了地上,“哎呀,我的屁股”。

王雪琴懵懵懂懂地被拉近了屋里,定睛一看是铜锁把自己拉进屋里的,而且还闪了个屁蹲,赶紧上去问他疼不疼。由于刚才拉扯太快,王雪琴的棉裤把拉下去一大截,露出了白嫩的腰肢,还有那宽宽的胯骨。

铜锁心头猛跳,没想到看到了王雪琴这么洁白的身体,简直看直了眼睛,口水都忍不住流了下来。王雪琴哪里顾得上这些呢,铺在铜锁身上一个劲儿的问他疼不疼的。

外头早已经大战起来,可是很多人都被踢了出去,但是吕更民也被逼到了墙角。这个时候吕阳从外面火急火燎地撺了回来。

眼看着一大群人在家里欺负家人,从那伙人后面飞起一脚,把一个年轻后生踹了个狗啃地,又上去拽住一个人的胳膊啪地摔在地上,膝盖扑通跪在那人肋骨上,只听咔嚓一声。

还没等旁边那人举起手中的斧头,他又撺起,一下子拱在了那人怀里,一头拱了他一个跟头。一气呵成,弄伤三个。里面吕更民趁机飞起连环脚,啪啪啪,爷儿俩一阵赶紧利索的对打,十几个人倒在了地上喝油连天,再也爬将不起来了。

“你们狗日的竟然欺负到我们家了,你们也不问问我是谁?”吕更民一般不开口,此刻威风凛凛,一股英雄气概,“老子在部队可是侦察连连长,连军区首长都归我保护,想当年老子全军比武得第一名,在越南战场上一个人俘虏了一个连的越南鬼子,你们竟然欺负到老子头上了”。

第四章。

平日里连个整话都说不清的吕更民此刻说话一套套的,“你们要是再找我家的事儿,我可以杀死你们全周家信不?”说着走向院子里放着的做木工活的木桌子,那桌子长宽足有五米,放在院子一角,平时在上面锯刨推拉做些木工活。

他一把把桌子拉到院子中间,忽然猛喝一声,运足力气,两只胳膊在胸前呼啦了几下,像是在运气,猛地举起手掌拍在了那张厚重的桌子上,呼啦一声,那桌子面板被拍了个粉碎。

众人吓得一阵惊愕,周铁生躺在地上开始有些发抖。

“这叫八卦掌,不服的老子对着你们的天顶盖劈上一掌,我看你们见不见阎王。”吕更民向前一步又是一脚踢在周铁生屁股上,说道:“滚”。

周铁生顾不上疼痛,爬将起来,捂着肚子溜了,众多子侄们看叔叔带头跑了,哪里还敢吭声呢,一个个夹着尾巴溜了。

铜锁本想站起来走的,却被王雪琴拉住了,非要让他在家吃了饭再走,铜锁本想走,但看王雪琴这么热情,一时没了主意,看王雪琴往炕沿上放了个厚厚的被褥示意他坐下,他就坐在了炕沿上。

等全村看热闹的人都散了后,吕更民和吕阳收拾了一下残破的院子,才进了屋里。吕更民本就不是个坏人,看见铜锁坐在炕沿上,也没说什么,上去抚摸了一下他的头说,今晚在这吃吧,叔给你炖鸡。

铜锁看到了今天的吕更民甚是英勇,把他家人打的满地找牙,心中正在惴惴不安,没想到吕更民这么和蔼,一时打消了顾虑,重重点头道:“恩,谢谢叔。”

说完又忍不住冲着吕阳讪讪笑道:“我回家也没说,是我爸爸发现我不能坐了才问我的,我被逼无奈才说是你打的,我不让他们来,他们非要过来的”。

“没事,铜锁哥,是我不对,以后我咱俩就是哥们儿,我不会再打你的。”

吕阳大度的说道。

“嗯,好兄弟,以后我认你做老大。”铜锁重重地点点头,他平时很跋扈,但是有比他强大的人,他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的,本来早该上初中了,可是因为学习不好留了两次级,就成了村小学的一霸了,加上父亲又是村主任,就更加不把别人放在眼里,这才有了今日之祸。

“可别,我可不是什么老大,你还是我铜锁哥。”吕阳拉着他的手说道。

“啊,这就对了,你们以后就是兄弟了,今天要不是锁住护着我,我就被那王八蛋们打死了。”王雪琴仍旧心有余悸地说着,但内心却对铜锁相当有好感。

“是啊,你家当家的还挺爷们儿,以前我咋没有见过呢。”柳凤儿歪着头一个劲儿地猛瞧蹲在炕边的吕更民,他低着头一个劲儿地抽着旱烟袋,又恢复成以前的闷头样子了。

“是啊,我也没见过,没想到你这么英勇啊。”王雪琴也是夸自己男人,“你看着吧,我以后肯定对你好”。

柳凤儿用胳膊肘子轻轻撞了一下王雪琴悄声道:“这可不像你说的那糟糕啊,是不是你弄错了,我看全村也就他爷们儿了”。

王雪琴扭了下身子道:“你懂个屁,两码事儿,那床上能跟地上一样吗?”。

他们说话都被旁边铜锁瞧了去,铜锁进来初懂人事,他爹周铁生最近趁着他妈去姥姥家的档儿,把村里一个骚狐子领到家里在仓库的柴火垛上猛干,那骚狐子一个劲儿的忸怩哼唧,简直是爽翻了天了,这些事儿都被他看在了眼里,从此他知道了原来那事儿是那么的销魂。他听她们俩那样说道,似乎明白了点什么,又感觉模棱两可。

王雪琴和柳凤儿做了一大桌子菜,炕桌中间摆着一个搪瓷火锅,下面还放着几枚无烟的木炭,火锅里炖的是家里刚饲养一年的小公鸡。火炕烧的热乎乎的,头顶上一枚十几度的灯泡被蒸汽蒸的晃来晃去,让屋里更加显得昏暗了。

王雪琴让吕阳去隔壁把柳莉莉叫过来,一家人围在炕桌上,柳凤儿与王雪琴挨着坐,王雪琴旁边就是铜锁,对面坐着老实巴交的老闷驴吕更民两边坐着俩黄花大闺女柳莉莉和吕贞贞,吕阳坐在铜锁的一边显得跟铜锁甚为亲切。

柳凤儿从她家里那出一罐子珍藏多年的米黄酒,给吕更民倒了一碗,今天也破天荒开始让吕阳也喝了一碗,为的就是陪着铜锁喝上一碗。

大家尽兴吃着喝着,聊的好不开心,柳凤儿是个天生风趣的人,又和王雪琴要好,就一个劲儿的开玩笑,等到酒过三巡都喝的酒酣耳热的时候,柳凤儿忽然感到她和王雪琴之间有东西蠕动,她悄悄向下看去,发觉一只手摸到了王雪琴的腰上,而且伸入棉袄里摸着她的胯骨。

这一惊让她的心肝扑通乱跳,定了定神抬眼看了一下王雪琴,看她竟然跟没事儿人似的,仍旧谈笑风生,而旁边的铜锁脸上却阴晴不定,一副迷离享受的样子。柳凤儿没敢揭穿,只是陪着大家谈笑。

其实当喝了三碗米酒的时候,铜锁大胆了起来,刚开始犹豫着坐在了王雪琴旁边,为的就是能靠近她,刚开始只是耷拉着手臂,把手掌插在两人之间,用手背轻轻地摩擦王雪琴的丰臀,可能隔着棉裤,仅仅摩擦几下没有什么感觉,铜锁就试探着用手探开她棉衣缝隙,用手背挨上了王雪琴的腰肢,他能感觉到王雪琴身体一震,紧接着肌肉变得紧绷。

铜锁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偷偷抬眼看了下王雪琴的反应,没想到她依旧跟大家谈笑风生,就像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

这种无声的沉默其实是一种变相的纵容,至少铜锁是这么认为的,他变得更加大胆,尤其是又喝了两碗米酒,酒劲也上来了,他趁着屋里烟气迷蒙灯光昏暗,轻轻把手掌绕到了王雪琴后背,探进她棉衣里,摸着她细腻光滑的腰肢,甚至探进棉裤内,摸着她浑圆丰满光滑的圆臀,铜锁秉着呼吸,不敢大声喘气,生怕王雪琴发怒,到时候就太尴尬了,他偷偷地感受着王雪琴的变化。

王雪琴脸蛋红扑扑的,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也许是铜锁抚摸的缘故,她今晚倒想一个刚结婚的小媳妇,一脸的迷离与羞涩,她轻轻的往前移动了下臀部,好让铜锁往下探的再甚一些,铜锁顿时像得到了回应一样,身体内顿时感受血脉喷涌。

毫无顾忌地把手往下一探,摸住了王雪琴的半个屁股蛋子,紧紧揉捏蹂躏着,别提多兴奋了,而他胯下那玩意儿也争气地翘了起来,把棉裤顶了个帐篷。

王雪琴自从男人当兵退役回来就一直没有享受过正常的性生活,长期的不接触男人让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加上今天铜锁不顾一切的保护她,让她对他心生好感。

当她感受到铜锁轻轻触摸她的时候,她的身体像触电似的,从腰部直接电击到大脑,她的身体不由控制地紧绷,进而颤抖,而她那敏感的小穴也感受到了电击的快感,呼啦流出一丝液体,她能感受到内裤的潮湿,同时她也能感受到脸颊的潮红与发烫。

她的身体太敏感了,敏感的她自己都出乎意料,她竟然忘记了拒绝,脑子已经被快感驱使,等到铜锁把手探进后背摸她的屁股时,她竟然为了快感而轻轻抬了一下屁股,为的就是让铜锁再深入一些。

她自己也感到惊讶,知道在这种场合做这样的事情是不对的,尤其面对着自己的男人自己的闺女儿子,可是她的身体就是那么的不争气,偏偏不由自主地抬臀去配合人家,等到铜锁肆意揉捏她的丰臀时,她似乎得到了她想要的,那是一只稚嫩的小手,虽然揉捏的毫无章法,但是她能感受到青春的气息,能感受到男人的雄性的气息,她不争气地小穴又流出很多液体。

她此刻感受到下面门户洞开,如果不是这种场合,她真想痛痛快快地被按在下面肆意挞伐一顿。她迷离了,借着喝了黄酒的酒劲掩盖着,她忍受着,她享受着,她难受着,同时她还防备着周围的目光,生怕被别人瞧出一点不对劲。

可是这种不对劲还是因为铜锁的太过大胆被柳凤儿感知到了,铜锁嫌揉捏美臀不过瘾,竟然想环抱着王雪琴,想从那一边伸手进去好能摸到她的前面,他也做对了,他摸到了她的阴毛,一丝丝的,光滑柔软,他轻轻地用手拔了一根,动作激烈了一点,王雪琴也抖动了一下。可是这个动作太过激烈,被柳凤儿发现了。

柳凤儿是个好女人,她能体会到女人的不易,她对王雪琴有同病相怜的感情,当她感知了这些之后,便故意扯高了嗓门儿,跟对面的吕更民开起了玩笑,也跟吕阳乱开着玩笑,好掩盖旁边他们的苟且。

铜锁把那跟阴毛攥在手里,趁着昏暗的灯光放在了鼻子上闻了一下,这个动作被王雪琴看的清清楚楚,她甚是感动,她知道,那是这孩子留的念想。铜锁与王雪琴对了一个眼神,他看到王雪琴眼神的迷离,同时像是得到某种暗示,或者是某种约定。

他懵懂地感觉到,他获得了她的认同,他对着她晃动了一下那跟卷曲的阴毛,然后把它放在了胸前棉衣内的内衬口袋里,让它贴胸挨着自己。这个举动很温暖,王雪琴轻轻点了一下头,说道:“今天多亏了铜锁侄儿了,来,婶婶敬你一杯,感谢你的保护”。

铜锁赶紧举起碗,慌忙说道:“我感谢婶婶还来不及呢,谢谢婶婶的接纳”。

“什么接纳啊,你和我是兄弟,是同学,是哥们儿,你来我家吃饭就是应该的。”吕阳喝多了,对铜锁是一百个热心,丝毫没有发现铜锁话里的含义。

旁边柳凤儿心头明镜儿似的,一语双关道:“难得你吕婶儿喜欢你,以后好好待你吕婶儿就行”。

“那是,那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铜锁起身举起大碗,认真地说道,说完咕隆咕隆喝了一碗米酒。样子严肃而认真。

王雪琴眼里有了泪花,但是仍然极力忍着,怕别人看到,激动地道:“行,婶婶有你这句话就行了,婶婶懂你的心了,婶婶肯定会对你好的。”刚刚说完,王雪琴也感到了不对劲,顿时一脸的尴尬。

说的也太直白了,直白的简直像是明目张胆的告白。

柳凤儿赶紧端起酒杯道:“让我们共同举杯,庆祝吕阳得到了这么一个好兄弟,以后铜锁就是吕阳的好兄弟,就是吕家的好侄儿,以后咱们把他当家人看待”。

全家人举杯,开心而热烈的地喝了那一晚酒。这样让柳凤儿轻松给他们遮掩过去了,王雪琴感激地看了一眼柳凤儿,而柳凤儿跟没事儿人似的,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晚上铜锁在他家里吃的酒足饭饱了才飘飘然回家,半路上摸出那根柔软曲折的阴毛放在鼻子前面热烈的闻着,又放在嘴里热切地舔着咀嚼着,似乎在感受和回味着王雪琴的体香和温度。

一路跌跌撞撞地赶回家里,醉意朦胧地发现一屋子的人,铜锁定睛一看,除了躺在床上的父亲还有坐了一屋子的叔伯兄弟。

“儿子,你可回来了,他们没有把你怎样吧?我说去看看你,你那狗熊的爹又怕出事情,死活不让我去啊。”铜锁妈妈李秋丽搂着铜锁的脑袋哭泣着说道。

“妈,我没事,吕更民叔叔他们家请我喝酒吃饭了,我和毛驴儿成了好兄弟。”

铜锁醉意朦胧地挣脱妈妈的怀抱说道。

“什么?”全家人纳罕,“我们正在想办法血洗他们家呢,你小子怎么首先『投敌叛变』了”。

“你们不许去,谁要去了我跟你们断绝关系,我就离家出走,我家跳了沙洺河自杀。”在家就这么一个带把的儿子,周铁生那是一百个呵护。大家听他这么激烈的闹腾,顿时泄气了,都抬头看着躺在床上的周铁生,等他的示下。

半晌,周铁生有气无力的说道:“改日再说吧,等铜锁酒醒了再说”。

于是,一家人一哄而散,只剩下满屋子的旱烟气和李秋丽的哭泣。

“好了妈妈,睡下吧,我说的话算话,我跟毛驴成兄弟了,谁也不许去报复,谁要去报复我真的死给你们看。”铜锁借着酒劲儿指着他爹说着回里屋他自己的小屋去了。

他的小屋里早被他妈妈烧的热滚滚的暖炕,他三下五除二脱了个干净,然后小心翼翼地从衣服口袋里拿出那一根卷曲的阴毛,放在了嘴里咀嚼着舔舐着,然后把手抓住翘的硬邦邦的阳具上猛烈地撸了起来,同时嘴里呼喊着:“雪琴婶儿、雪琴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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