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致命的邂逅___藏族姑娘董燕(一)
由于94年八月我到新疆托克逊县出差办事,那次业务不但处理得非常利落圆满不说,而且还给我局建立了有一定规模的业务往来和相当的人际关系。为此,局领导对我的工作能力极为赏识,除了在大小会上给予表扬以外,不久就破格提拔我为局计划科的科长。
这次,(97年三月初)为了扶持y县地方的家禽畜和各项养殖业发展,需要组织一大批粗粮到y县来加工做饲料,而当时作为计划科科长的我,也就理所当然地重新来到了新疆托克逊县。
这次我是住在一个有业务往来单位的关系户家里,他家座落在县城西南边的城乡结合部,一条宽敞的公路,穿过这里可以直达新兴的石油城市____库尔勒,户主是个维族人,名字叫阿布力孜。阿布力孜家的院子很大,大约占地有600多平方米,低矮的土墙,将错落有致的房屋基本围成一个方圈,唯一不协调的是,他在离房屋群较远的东南角又盖了三间房。整个院子里,除了主房屋群搭起了高大的葡萄架外,院墙外是钻天杨、核桃、桑树,院墙内空余的地方,也种满了蔬菜和梨树、杏树等。
我来这里的时侯已经开春,虽然在家乡还感到寒意袭人,但在这儿我却真正感受到了一派春意盎然的气息。
你看外边那个绿啊!随风潜入夜地趴满了大地,趴满了枝头,趴满了一切该绿的地方。当清晨的时候阳光普照,炊烟缭绕,我站在那高处再欣赏着这春意盎然的美好景象,体味着我这不虚的人生经历,当时我心里的那个滋味啊!醉了!醉了!简直就没法提了!
因为我的关系较铁,再加上为了方便工作,所以就单独住在了那三间房的东头一间,房子里还装了电话。
我住了时隔不久,西头一间也住进一位浙江温州某阀门厂的厂长。就这样,我在这儿为工作一住就是半年多,也在这儿为自己演绎了一幕幕刻骨铭心,终身难忘的好多故事。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因为无事和特别无聊,所以就和那位厂长(他叫刘强锋,三十多岁,南方人。)就套上了近乎。
因为彼此都是出门在外的人,离家时间长了,见了面自然就无话不谈。
鉴于改革开放所造成的物欲横流的普遍社会现象,我和刘强锋扯着扯着就扯到了女人身上。
由于我们俩人臭味相投,再加上“英雄”所见略同,我和他又都是领导,虽然大小有些不同,但因为各地方跑的多,见得多,识得广,再加上深入浅出的理论结合实际,所以这一切就说得比较悬妙精辟,谈得深入投机。
最后说到兴致起来的时候,我俩干脆就敞开了各自的心扉,吹嘘起一生玩过的女人有多少多少,又是怎样玩的等等。
但经过经验相互交流之下,自持有相当定力的我,这时心里也不由暗暗感到吃惊,刘强锋这小子岁数别看比我小,肏过的女人竟然比我多得多,什么同学、亲属、邻居、下属、女工、各地碰上的工作人员和妓女等,只要他看上,大小多少里外通吃,我和他如果再相比,确实有一种那种小巫见大巫的感觉。
我在自惭有余之下,还是故作虚心地向刘强锋请教,问他能肏上这么多女人的秘诀到底在何处?
刘强锋虽然心里面自得,却也丝毫不敢轻视我的悄声对我说道:“一要有说话水平,二要有钱,三要背后有人,四要胆子大,四条中只要有一条,什么样的女人你都可以压在肚子底下。而我靠的主要是二和四条。”
我听后嘴上尽管“嗯”了一声,肚子里却暗暗在想:昔日西门庆能肏上潘金莲,靠的是财、貌、时间、驴大的行货、听话、软磨功夫。
现在你小子能肏上这么多的女人,说靠的是钱和胆子大,我看其实除了钱比我多以外,纯粹是土鳖子一个!完全靠的是这个社会,造就了一大批你们这些“人”的那个环境。
想到这里以后,我就不由低着头沉思了起来。
刘强锋这小子你别看他吹得挺欢,到底是当了几年厂长,脑袋瓜还是挺灵光的。他看我半天不吭声,马上就对我说道:“你是不是有病了?”
我嘴上又“嗯”了一声后,因为到底心里有病,再谈下去味道自然就不那么酽了,于是就默然告别刘强锋回屋睡了觉。
在沉寂中这样又过了几天后,刘强锋有十几个装阀门和配件的大木箱子货刚到,要货的单位就要叫他卸车。货到的急,通知的急,司机催卸车急。三急就把刘强锋弄了个束手无策,于是他就跑来求我想个办法解决。
我平时因为调用粮食较多,所以要吊车自然不愁,一个电话过去,就来了一部8吨加藤吊,三下五去二就解决了问题。
这一下可把刘强锋高兴的简直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当晚就在一座可以的酒家热情款待我,席中他尊称我为老大,我也开玩笑地开始叫起了他克劳依。
刘强锋当时就奇怪地问我这名字到底是什么含义,我笑着解释说是嫖客老爷的缩音,他听后也觉得这名字还挺顺耳顺口的,于是就微笑着接受了这个形象的光荣封号。
等到我俩酒足饭饱之后,已经是黑洞洞的晚上九点多了,刘强锋算过帐就对我说:“老大!现在到哪里去玩?”
我说:“一切都随你的便。”
就这样我俩嘴里面拌着蒜,脚底下划着八卦,七拐八扭地就走进了一个比较可以的歌舞厅里。
刚到包箱里放下屁股,女老板就问我俩要小姐不要?刘强锋嘴里面说了个要字后,一会儿功夫,就来了两位小姐傍着我俩坐了下来。
包箱里面灯光因为很暗,再加上我自己喝了酒,模模糊糊的也看不清这两位小姐长的到底是什么模样。只感到傍着刘强锋的那位比较风骚,刚坐下嘴里喊了一声大哥后,双手就搂住了他的脖子,两个高耸的胖奶直往他的胸脯上蹭。
我旁边的那位却正好相反,就象贼把她的气偷走了一样,一声不吭的只知低着头,用右手捻她的衣角,始终没有和我说话。
我这时也没有管她,只是默默地在那儿抽着烟。
可这样过了好一会后,那小姐仍然是死人一个。
我这时心里面就有些来气了,再加上眼睛也已经适应了包箱里的光线,当我仔细再看这小姐虽然年青,长像身材却很一般,几个坏印象加在一起后,使得我不由地就向正在哼哼唧唧的包箱那一头大声说道:“克劳依!去叫老板娘再换一个小姐来!”
刘强锋赶忙挣开他身上粘着的那个橡皮糖后,出去没有多大一会儿,就又带进来一位小姐,原来的那个自然就没趣地走出去了。
等后来的小姐坐在我身旁,并用右手环抱住我的腰时,刘强锋就对她介绍着说道:“小姐!这是我们处长,你别象前头那个一样没点眼色,你好好把他伺候舒服的话,以后保证有你的好果子吃!”
我听后随便笑了笑,这个小姐也意味深长地向着我笑了笑,我这时就知道我俩的笑里面含意肯定不会一样。
唉!可能也就是因为这意味深长不一样的笑,它就拉开了我这次偶然邂逅这个小姐后,对我后来的工作和生活都产生了致命影响的序幕。
这个小姐的身高约有1。65米左右,全身穿一套洗得发白的牛仔服,身材绝对一流,该凸该凹的东西搭配得很合理到位。
她棕褐色的短发用摩丝定型为清纯少女的样子,鸭蛋脸,红红的嘴,小巧的鼻子,大大的眼睛上戴着一副宽边眼镜,整个给人一种吃了生牛肉后容光焕发的迷人样子。
她看我用眼睛尽在端详着她不说话,于是就用手在我的腰上轻轻捏了一下,然后嘴角稍微撇了一下后,就微笑着对我说:“你老用眼睛色迷迷地盯着我看什么?”
我也回敬了她一句说:“我怎么色迷迷的啦?人长着就是让人看的,如果不让人看的话,还不如拿块布包起来了扔到猪圈里去还合适一点。”
她听后笑的差点岔过气去,笑够了后,她打了我一把说道:“你这个人说话真粗!”
我坏笑着说道:“你又没有试过?它到底有多粗?”
这个小姐脸红了一下后,跟着镜片后面的明媚大眼睛稍微一眯,避开我的话头左顾而言它的指着刘强锋说:“处长!那个人听你的话还怪顺从的!”
我说:“你别听他尽在那儿瞎说,我可是个平头老百姓啊!”
她向我狡诘的笑了一笑说:“我刚进来就看出你不是当官的,因为你没有当官的那个气势和派头。”
我看她这个人还挺贼奸抹滑,就顺势一把将她搂到了怀里,然后坏坏的笑着对她说道:“哦!不是当官的就不能来这儿玩了?”
她说:“也不是,谁来都一样,至于到底能玩到什么地步,那也要看缘分,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和你挺有缘分的!”
我说:“这好象不对吧!我和你的岁数相差这么多,你怎么就说我会和你有缘分呢?”
她说:“人和人之间只要有缘分的话,那怕彼此从不认识,岁数上也有很大的差别,纵然相隔千山万水,他(她)们就一定会见面的。
我刚进门时看到你的那个时候,心头就怦然一动,脑子里也闪现出了许多火花,我就知道自己的缘分到了。至于你说我们岁数相差太大,我可不这样认为,最起码我们还可以作忘年交嘛!嗳!你今天做什么来了?”
我继续戏谑她说:“我们出来买鸡蛋,买来买去就买到这儿来了。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说:“我没什么意思,你们到歌舞厅来就是要唱歌跳舞的,不然傻傻的待在这儿干什么?”
我听她这么一说,觉得话说的也很有道理,人生得意须尽欢嘛!于是我就站起身,对正在那边胡揣乱摸的刘强锋说道:“我们俩个先出去唱歌去了,你们俩个悠着些劲了先慢慢忙着。”
出了包箱来到舞厅里,那儿只有几对男女抱得紧紧的在慢慢晃悠着,我俩来到歌厅倒是没什么人,董燕(临出包箱门时她才告诉我名字的)点了首《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后,就拿起话筒很认真地唱起来。
好我的乖乖啊!她那个五音不全的嗓音,唱得差点害我当时栽上三个跟头,我听了一会儿之后,因为实在忍受不了她这噪音的污染,上前一把抢过董燕手里拿着的话筒,随手扔在了音箱上面,强拉着她就进了包箱门。
刚一进门,就见刘强锋一骨碌从沙发上斜躺着的小姐身上滚了下来,接着就喘着粗气对我说道:“处长!多玩会儿嘛!怎么刚出去一会就回来了?”
我说:“唉!因为没劲就回来了呗!”
跟在我屁股后面走的董燕,接着我的话尾就是一句:“你这个人才没劲呢!简直气死人了!”
刘强锋这小子就是会做她妈的好人,他见我俩说的话头不对,于是赶忙腆着脸对董燕说道:“处长因为今天工作特别忙,身子肯定有点累。再加临出门时秘书把要给局长看的工作报告写得不够分量,所以就就对你的说话声稍微大了点,你心里不要在意,走走走!我们到外边跳舞去!”
刘强锋说着话的工夫,就把很不情愿的董燕用手拉出了包箱门。
我坐在沙发上兴趣索然的点了支烟,嘴里还没有抽上两口,那位整理好衣容的小姐就走了过来,她站到我的面前后,稍微停了一会后,就用双手抱住了我的脖子,将她那油光光的脸贴在我的脸上使劲地蹭了几下,跟着就嬉皮笑脸地对我说道:“处长!他(她)们既然都出去了,我们俩个就来玩上一会嘛!”
我没好气的用手将她推开说:“去去去!哪边凉快哪边你待着去!”
在这样沉闷的气氛中又过了十几分钟后,董燕也吊着个脸,很不高兴的回到了包箱,然后就坐在我身旁默默地没有吭声。
我见董燕那小嘴噘得就象能挂住个大酒瓶子,满脸是一副旧社会受尽苦难的样子,不由好气又好笑的对她说道:“我这会儿又没招你惹你,你嘴噘上那么高干什么?是不是想让我亲一下了,你那嘴才能下去?”
董燕听我这么风趣地一说后,“扑哧”一声也乐了,紧接着她用手在我腿上用手狠狠地拧了一下后,就指了指跟她回来,现在坐在那边一声不吭的刘强锋说道:“你还是问他好了。”
我笑着用手拍了拍董燕的肩膀说道:“克劳依我最清楚不过了,他就那个怂德行,你心里也不要见怪。下一次我来给你买茶叶蛋吃,好不!?”
气氛慢慢被我的调侃激活了起来,接着我就和董燕紧挨在一起,又山南海北的乱聊了一阵后,这才看了看表,哟!都快凌晨一点了。于是就我站起身来,招呼刘强锋赶快买单走人,当我们走到歌舞厅门口时,只有董燕随后跟了出来。
我看这个小姐还有些职业道德,心头一热以后,就掏出二十元塞到了她手里说:“董燕!你今天的表现还比较可以,我们在这儿如果有什么不到之处的话,请你多加谅解才是。这点钱是小费,不多!请你笑纳!”
董燕手里接到我递给她的那些钱后,神情略怔了一下,接着也不顾刘强锋在我身边,双手突然抱住我的头,在我的嘴上狠狠啃了一口后才说:“处长!谢谢你的关照。记住了!下次来的时候,你可千万不要忘了买茶叶蛋给我。”
走在回住宿的路上时,刘强锋才说刚刚跳舞的时候,他顺手摸了一下董燕的乳房,手心里还没有感觉出什么滋味,就被董燕一把打开了他的手,丢下他就气冲冲地回到了包箱。
我好气又好笑的对刘强锋说:“好我的克劳依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我想你也懂,你这个老毛病呀!我看是走到哪里都是改不掉喽!”
第二天晚上八点多的时候,我和刘强锋又来到了那个歌舞厅,这次我俩没有进包箱,先找了个光线不好的地方坐了下来。
等我四下一望后发现董燕不在,于是就坐在那儿抽起烟来。
当我刚抽了一会儿烟后,董燕就来到了舞厅门口,因为她视力不好,所以她只看见了刘强锋,却没看见坐在隔壁沙发上抽烟的我。
当董燕看到刘强锋后,紧跟着她就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大声对刘强锋说:“克劳依!你们处长今天来了没有?”
刘强锋摇摇头说:“没来!”
董燕听过这话后,脸上立刻就显露出了一副若然所失的样子后,紧接着就又问刘强锋:“为什么?”
刘强锋继续摇摇头说:“不知道!”
我看到董燕那副沮丧失望的样子,不由就在那边笑出了声,她听到我的笑声后,循声就看到了那边的我,于是她快步跑了过来,用粉嫩的小拳头,狠狠在我胸脯上擂了几下后才说:“你们俩个倒会骗人,装得就象啥似的一样,嗳!你给我买的那个茶叶蛋呢?”
我听她这么一问后,心想坏了,今天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呢!但随机应变的我马上就打了个哈哈说:“我买是确实买了,可刚走到菜市场门口时,就被不知道那儿跑出来的一条野狗一口给叼走了,我到现在还肚子胀着哪!不信你摸。”
董燕明明知道我在骗她,但也不用言语道破,只是笑吟吟地又在我胸脯上温柔的擂了几下后,就坐在我身旁和我轻声聊了起来。
刘强锋知道今晚我的坐台小姐就是董燕了,所以他也就和我们找了个包箱坐下以后,接着找了一个长得可以的小姐到舞池里消遣去了。
在和董燕作更深一步地交谈中,我才了解到她是来自青海的格尔木市,她是藏族人,藏名叫尼玛措姆,一九七九年四月三十日出生,今年十七岁多,因为学习成绩很优异,所以就连跳了两级。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这次出来是一边打工,一边长些见识。
董燕话说着说着入港了以后,就兜出了她的一些往年隐私给我说:什么上小学时敲打暖气管扰乱别人上晚自习啦!什么上中学时,有好几次趁大家放学都走光了以后,和几个女孩子脱光衣服,在二楼的教室里光屁股蹦的啦!
最出格的还比赛看谁敢光溜溜地到外面跑上一圈,其它的几个女孩子,至多也就是在教室门外边露一下光身子而已。
就她一个人胆子贼大,敢从她班级的教室门口,一直跑到快下楼梯的地方再折回来。侃到最后她还说她特能喝酒,辣酒一斤保证不醉,啤酒五、六瓶随便,我如果不信的话,那天就试把试把给我看。
董燕讲这往事特奇新异,我却听得很是瞠目惊奇,虽然诧异是诧异,心里不由也暗暗在想:西北少数民族那种敢爱敢恨的淳朴,敢说敢做的豪爽,在这个小姐身上,我可真是略见了一斑呀!
我俩很尽兴地谈了一段时间后,自己也觉得稍微有点累,董燕看出我这神态以后,就拉我出去跳了几曲舞。等到时间已经不早了时,我就约好董燕明天中午在一起吃饭,然后才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她,算过帐就和刘强锋回了住处。
睡醒时已是第二天早晨八点多了,新疆的天气在现在这个季节,早上还比较凉。所以我先坐在床上发了一会楞后,这才起床洗漱完毕到了刘强锋住的房子那儿。
刘强锋那小子被我的敲门声弄得惊醒,立刻就穿着裤头和带着满眼角的沙枣,赶快跑来给我开了门,我催他尽快收拾干净自己以后,俩人这才精神焕发地直奔了我约定董燕见面的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