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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一看,上面用古文刻着一个小小的“魔”字。
虽然字很小,但是字体却异常苍劲,仿佛是用毛笔一字一划写上去的一样,充满力量感。
这伤口很明显是被烙上去的。
颜子卿看着那个不仔细看的话几乎看不清的“魔”字,脸上的表情变得越发严肃起来。
ps:从明天开始,本文的更新时间延后,可能要等到深夜才能更新,等到月底俺的另一篇文完结以后再恢复原来的时间,如果休息时间比较早的大大,可以等到第二天再看。
第九十二章 飞醋(第二卷完)
司空炎琉这边暂时安全了,但是马若凡这边则显得有些危机重重。
马若凡朝着上官流轩临头砍下的那一刀在离他头顶还有不到一厘米的地方猛然停止,凌厉的剑气甚至吹得他凌乱的头发也往后飘动起来。
看着头顶上闪着寒光的刀锋,死里逃生的上官流轩有些惊恐的咽了咽口水。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于惊悚,上官流轩打死也不敢再享受第二次,他的心脏病迟早会被吓出来的。
于是,摆出一个自以为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上官流轩声音有些发抖的道:“小~小凡,你可不可以把这刀拿开?这东西很危险的。”
看着他狗腿的笑容,马若凡原本冷若冰霜的脸色更是直接冷到极点,方圆三米之内都能无比清晰的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凛冽寒意。
从来没有看到过上官流轩如此窝囊的模样,一旁的红扇女眼神有些玩味的在两个同样高大的男人之间游移,手中的折扇不停地翻转打开,弄出刺耳的声音。
“算了,随便你们怎么样,我走了。”
马若凡眼中的萧杀之意渐渐退去,换上他一如既往的扑克脸,眼中的寒意却丝毫没有退却半分,反而变得更加冰冷起来。
上官流轩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将架在上官流轩头顶的刀收回刀鞘,马若凡转身就走,脚步非常坚决。
看着他决绝离去的背影,上官流轩的内心顿时苦不堪言。
这家伙怎么一直都在闹别扭呢?
“小凡,别走!你听我解释!我和这变态没有一点关系,自从认识你以后,我的心里只有你啊!”上官流轩急忙开口喊道,语气几乎是恳求一般了,完全是一个被爱人抛弃的痴心耿耿的好男人的形象。
马若凡没有回头,甚至连脚步也没有停顿一下。
眼看着心爱的人越走越远,上官流轩急的满头大汗,不经意之间运起了身上的内力,顿时大吃一惊。
不是说这药的药效有两个时辰的吗?怎么才半个时辰不到药效就解除了?
因为凌迟的时候,他身上的铁链会非常麻烦。所以,上官流轩在被押出天牢之前被强行灌了药,那种药可以让他在两个时辰之内无法运行内力,行刑官这才放心的解开了他身上的枷锁。
此时束缚住上官流轩的东西只剩下渔网和绳索,挣脱这些东西对恢复了内力的他来说,完全是小菜一碟。
运足内力,上官流轩很轻松的就挣断了束缚着自己的东西,急忙向马若凡的方向追去。
“小凡,别走!”
上官流轩一把抓住他的肩膀,速度飞快的绕到他前面:“别走,我不让你走!”
马若凡冷冷的盯着他:“放手!”
“不要。”上官流轩一脸倔强的开口道。
“我叫你放手!”马若凡磨牙。
“你听我解释!”上官流轩一急之下不顾一切的抱住了他,语气之中有着浓浓的惊慌,“我真的和那家伙一点事情也没用!你要相信我!”
“真的一点事都没有吗?那以前是谁把我搂在怀里说我是世界上最美的人?”
红扇女尖利的声音传了过来,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僵局。
马若凡身体顿时一怔,眼睛微微眯起,脸色黑的像锅底。
“那个,其实···我是被骗的。”上官流轩脸色无比尴尬,语无伦次的开口道:“我之前不知道她原来是···”
上官流轩的话还没说完,红扇女的粉红色长带已经顺势缠上了他俩的腰,立刻将他们团团围住。
“啊哈哈哈哈~!你们别再为这些事情争风吃醋了,乖乖的做我的奴隶吧!我会好好疼你们的!”
被无缘无故缠住的两人有些无语的相互对望了一眼,顿时一脸黑线。
这女人,疯了···
粉红色带子越卷越长,仿佛无穷无尽似的,将两人层层包裹起来,如同蚕茧。
眼看着猎物已经入瓮,红扇女手背抵在下巴上,笑的无比狂妄。
银荡的笑声回荡在整个广场之上,刺得人耳膜生疼。
只是,还没等她笑够,那团包裹着两个人的巨大“蚕茧”猛然炸开了。
那些被震碎的丝带漫天飞舞着,混乱之中,一把锋利的刀穿过重重丝带的碎片,直接向红扇女袭来。
红扇女脸色一变,急忙躲开。
那把锋利的刀闪着寒光,在她耳边擦过,凌厉的寒气将她耳边飘散的几缕头发给削掉。
只是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一道如闪电般迅捷的身影以让人惊骇的速度向她袭来。
红扇女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的人,胸口就挨上重重一掌,正是司空炎琉之前打中的地方。
红扇女一口鲜血喷出,身体急速的向后飞去,重重的撞在了刑台之上。
用木头临时搭建的刑台承受不了如此猛烈的撞击,立刻散架,噼里啪啦的木头撞击声响起,一片嘈杂声之中,红扇女凄厉的惨叫显得有些模糊,但是却也非常清晰的传入了众人的耳朵了。
上官流轩收回手掌,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
刚才两人挣开绑住他们的带子的时候,气急败坏的马若凡直接抽出刀向她扔了过去,而上官流轩为了讨好他,便毫不犹豫的扑向了红扇女,一掌将她击飞。
当时只是一时冲动,但是等到手掌真正的挥了出去之后,他才有点后悔。
毕竟从前都是一起待在魔教的人,就算没有任何感觉,相处了那么久,或多或少都会有一点同僚之情,上官流轩这一掌击出,顿时有种同门相残的负罪感。
只是他内疚的表情落在一旁的马若凡的眼里,则成了对旧情人念念不忘的铁证,内心顿时泛出一股浓浓的酸意。
“算了,随便这混蛋怎么想,老子懒得管这些无聊的东西。”马若凡咬牙切齿的想,转身就走。
上官流轩感觉到他的动作,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的追了上去,嬉皮笑脸的讨好他,内心那一点原本就少得可怜的负疚感立刻一扫而空。
“小凡,你又乱吃飞醋了,我真的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不关我事。”
“哎,别吃醋了,好不好,我真的只喜欢你一个人。”
“你去死。”(怒)
“不过小凡因为我吃醋,我好开心啊,这证明你是爱我的。”
“······”
“嘭!”拳头撞击鼻梁的声音传来。
“哎哟!别打我脸啊!我这么英俊潇洒的一个人,要是破了相那怎么办?”
“哼!救你这幅鬼样子,破相还等于整容。”
“······”
而在数个时辰之后的寝宫,司空炎琉和司空咏夜这两个人似乎也相处的不太融洽···
“父皇,你终于醒了!”
司空咏夜看着昏迷了大半天的之后,终于苏醒过来的男人,激动的差点流下眼泪。
“父皇没事。”面无血色的司空炎琉有些虚弱的开口道,伸出手轻轻的捏了捏他柔嫩的脸颊:“父皇答应永远保护咏夜的呢,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死掉呢?呵呵。”
看着男人温柔的眼神,司空咏夜顿时感动的一塌糊涂。
“父皇···”
“咏夜···”(请各位狼女们自行想象两人那肉麻至极的语气。)
两父子紧紧的抱在一起,耳鬓厮磨,低于缠绵,看的一旁的颜子卿眼珠 差点弹出来,羡慕的口水差点流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你侬我侬的两人终于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对方。
含情脉脉的凝视着对方,两人之间甜蜜的让旁边围观的颜子卿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看多了感情好的父子,但是也没看过这么夸张的。
重重的打了一个寒战,被两人煞到的颜子卿急忙退了出去。
他可不想被这一对肉麻至极的父子给寒死···
正当两人浓情蜜意的相互对望的时候,司空咏夜突然想起上官流轩的事,顿时焦急起来。
“父皇,上官他没事吧?”司空咏夜试探性的开口问道,眼神有些怯怯的望着他。
司空炎琉脸上原本温暖的笑容顿时凝固。
冷冷的盯着一脸担忧的小人儿,司空炎琉半响之后才语气冷硬的开口道:“没事,在他被凌迟之前,马若凡赶到了,所以朕放了他。”
司空咏夜顿时长舒了一口气:“还好没事。”
看着他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司空炎琉脸上的表情更加冷了。
“不对!”司空咏夜突然反应过来,有些吃惊的看着他:“你不会是一开始就打算这么做的吧?你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过杀他?”
司空炎琉只是冷冷的盯着他,嘴角浮出一丝冷笑:“他这样油腔滑调的货色,我不考验一下怎么放心把马若凡交给他?马若凡可是我悉心培养了好多年的良才,实在是便宜了那个混蛋了!”司空炎琉咬牙切齿的开口道。
司空咏夜:“······”
司空咏夜:“如果马若凡今天不来的话,那你会不会真的就这么将上官流轩给剐了?”
司空炎琉:“会。”语气没有丝毫迟疑。
司空咏夜:“······”
“朕就知道!你果然对上官流轩有特殊的感情!”看着司空咏夜一脸被噎到的表情,司空炎琉咬牙切齿道:“你根本不爱父皇!你这个花心小萝卜!”
被司空炎琉无端指控,司空咏夜顿时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居然怀疑我对你的爱?”
“事实就摆在眼前,你无从狡辩!”
司空炎琉眼神十分哀怨,如同一个可怜女人在控诉自己花心的丈夫一般,盯得司空咏夜浑身发毛。
原本倾尽一切付出的爱情被男人毫不留情的全盘否定,司空咏夜顿时感觉心寒至极,顿时怒气也上来了。
“好啊!好啊!”司空咏夜怒极反笑:“既然你这么想,那我明天就搬到上官流轩那里和他一起住!好顺了你的意!”
“你敢!”司空炎琉顿时暴跳如雷:“你敢去的话,我就拆了他的骨头!”
司空咏夜倔脾气也上来了,朝他怒吼道:“有什么不敢的?我明天说搬就搬!”
愤怒的瞪着对方,两人如同两头被激怒的公牛一般,几乎喷出火的愤怒眼神在空中激烈碰撞,溅起无数火花。
两个同样幼稚的人此刻犹如两个小孩子一样,为了一个无聊到极点的原因吵得不可开交。
场面变得有些搞笑。
“那好!”司空炎琉冷笑道:“那朕就先把生米煮成熟饭,看你还怎么“红杏出墙”!”说罢便直接化身为狼,直接朝他扑了过去。
“你~你想要干什么?”司空咏夜一脸警觉的看着他,转身欲逃,被司空炎琉一把压在身下。
“做想做的事。”司空炎琉笑的一脸邪魅,伸手便撕开了司空咏夜身上的衣服。
“哇~!快放开我!唔~~~”司空咏夜刚想抵抗,便直接以吻封缄,将司空咏夜接下来的话堵在了嘴里。
被吻得呼吸困难头晕眼花四肢无力身体发软的司空咏夜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司空炎琉每一次生气起来都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惩罚他?难道在他脑子里除了莋爱就还是莋爱吗?为什么不能好好地坐下来谈谈?非要把事情弄成这样?(-_-!,自古以来,所以小攻都喜欢用这招转移话题,兼惩罚不听话的小受···)
只是,他的话却完全没有办法说出口,因为司空炎琉根本没有给他任何可以开口说话的机会···
于是,接下来的几个时辰之中,整个房间里面都充斥着司空咏夜的呻吟声和惨叫声,间或会传出司空炎琉故意压低了的喘息声。
只是,当晚司空炎琉“生米煮成熟饭”还是在司空咏夜的惨叫哭泣声之中告吹了。
小家伙的蜜穴实在是太小,完全没有办法容纳司空炎琉那尺寸惊人的硕大,司空炎琉只是将他的蜜穴撑开一点点,司空咏夜便痛得难以忍受,无奈之下,他只好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