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明天的绞杀
“啊!不要这样做吧,这兄弟毕竟跟了我们这么多年,在说跟他们没有太大关系,但在山下还有妻儿老母,这种灭族惨案我怕他们承受不了……”胡彪子还保持意识清明,他在无力的抗争着。
他表示继续的抗议着:“我们不能这样做,毕竟任何人都可能会出错,万一到时候曹老帮主出现,或者曹锟突然倒戈,很清楚他们两个人的手段,然后他们两个不会怜悯我们,我们可能会被逮捕,但是他们不会让我马上被杀死,他们会让我们临死前几个小时尝试到可怕的滋味。另外我们的家人也会受到威胁,如果曹老帮主在的话,这是他铁的定律,这一点我们不得不防,在没有完全失去把握之前,千万不要做这个事情。那个曹坤那个熊家伙,你别看他最近连个屁都没放出来,但是钱别小瞧他的实力,万一他中毒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深的话,快敢放手一搏的话,说我们怎么去收这个场?这样的酷刑不是你所能承受得了的,我求求你赶快收手吧。现在说都还来得及,有什么后果我帮你去承担。”
他无力抗争,根本无法得逞。因为面对强大的十三姨太他简直是弱小的无羁之力,更何况他已经把所有的信念,生命已经寄托在这个女人身上。注定他的抗争是没有任何力量。
十三姨太一票否决了他的任何言论:“如果你这样不敢做事情的话,就会留下很多的后话,任何一个一丝裂缝,就足以把我摧毁,难道你真的忍心看着我就是被摧毁掉吗?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一个男人吗?你不曾是心心念念的告诉我要跟我双宿双飞,现在你又出现这种情况,我没退路就没有了,我的退路就是死,你这么忍心看着我死!那我就死给你看……”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侧耳倾听,听到屋里面一阵纷乱声,听到了板凳乱响声音,然后我又听到落地的剪刀声,最后还听到十三姨太娇弱的声音:“放手!让我去死。与其让他们把我杀死,还不如干干净净的,一死了断,我还能保持一个干净的身体,到时候说不定给他们有什么糟蹋的事情,我的命真苦啊……以为遇到了个好男人……”
她哭哭啼啼的不断的诉说着,我心里暗暗的冷笑,我听到哪像是哭哭啼啼的诉说,简直是示威。任何一个当局者都是迷迷糊糊的,旁观者才看得清清楚楚,她使用这些小伎俩全是上所描绘。我真的有点可怜,可悲可叹,彪子,平时读书不多,这点小伎俩都没看出来,简直是被十三姨太玩弄于股掌之间。
我做出一个呕吐的动作,那锦堂恰好看到我这个动作,他温柔的摸着我的秀发,我苦笑了一下,这是哪一门的偷听?这两个人废话这么多。我心里暗想他们什么时候才走啊?本姑娘还要回去睡觉呢,我可没工夫再继续偷听这对奸夫*。
他们所作所为只让我觉得恶心自己,我没有想到世界上竟有如此恶毒之人,相比之下而言,曾经认为世界上最恶毒的就是孤儿院院长,却想不到她不由之而不及。院长是打骂狠,但是她绝对不敢这么直率的药草的生命。而眼前的十三姨太太就是把生命当做儿戏,但这些生命作为她绊脚石的时候,那就毫不留情的把他踢开,并且进行绞杀。
极其可怕,在这风景秀丽的江面上竟然是暗流涌动。每个人所扮演的角色都如此的生动而苦,都在对这事情中不自觉的手推动者。你成为别人充满或者别人成为你的角色。难道这就是我想象中的江湖吗?这不是。
我面露疲倦之心,那锦堂拉着我的手,暗示这时候我们可以暂时离开了,应该听的所有的消息信息已经差不多了。剩下就是他们浓情蜜意的时间,我无意偷听他们这些东西,简直是恶心到我的胃口。
我们刚要提步走的时候,又听到那个彪子发出种种誓言:“放心吧,我这条命都是你的,我这一辈子就要你这个女人了,你一辈子都要在我身边,你让我杀了谁,我就杀了谁,我不允许你别做伤害自己的话,更不允许任何人去伤害你。明天我一定会按计划把猫九九推下山,三天之后我们一定远走高飞,一把大火让所有的秘密给消失掉,从此我们两个双宿双飞,恩恩爱爱,一生一世都会在一起。如果我胡彪子有三心二意,我用我的祖宗灵牌发誓,我敢违背我任何誓言,有祖先对我天打雷劈,永不得翻身,我发誓,我一辈子永远效忠于杜衡!生生死死,一身这辈子追随!”
“好!有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天塌不下来,一切都谋划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无毒不丈夫,如果曹老帮主回来之后,我们的日子就结束了,他一定不会放过,他不会放过我真,杀了他这么多的姨太太,难道你不知道他非常的心狠毒辣,”
我暗暗吃了一惊,原来是十三三姨太叫杜衡,她的名字原来也是蛮美好的,万万没想到如此美好的名字却是如此的歹毒!
……
在他们浓情蜜意之时,我和那锦堂悄悄的潜伏着离开,我懒得再听他们龌龊的语言,所有信息基本上已掌握。
那锦堂为了不让他们再继续下去,为了不让他们有任何的改动,我们远走50米之外时,那锦堂从地上拾了一个小石头,远远发出了一个悉悉碎碎的声音,这时候马上就传来巡逻兵的大声说:“山山水水。”
有一个声音也在喊:“我今天吃了西瓜。”
这两个高呼声已经惊动了的两个龌龊的人,在预料之内,我们在树丛里就远远的看见彪子鬼鬼祟祟的从房间里面跑了出来,衣冠不整,裤子都还没来得及提上来,慌不择路的就跑了。
我扑哧的发出笑声,这两个最傻瓜,居然在如此的暗算着我们,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难道不知道他玩这个阴谋的时候,我猫九九也是别人也是手起刀落,毫不留情。但是我敢发誓,我绝对不会乱杀无辜,忠良不分,这是极其可恶的行为。
看来这场河水不犯井水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再发生了。
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谁又能预料呢?按他们的设想,明天将绞杀我!
我们两个悄悄的回到房里,
那锦堂首先发话:“明天叫我去赴她的约会就行了,你就装病就在床上躺着,哪里都不要去,不要给他任何接近你的机会。就算他要接近你,也推三阻四的把他阻挡在门外。明天我会单独去搞定这个事情。”
可是我却不同意,我知道他担心着我,明天如果单独行动也是凶多吉少的事情,因为我在个人体力上和能力上都不可能高过彪子,他如果在任何时间单独去刺杀我都有可能一招成功,而我却不能对他任何抵抗,谁能会料到他在什么时候去出杀手呢?万一他不在悬崖边,是临时改变了别的地点呢?最大的问题在这种不确定性。
我不同意我不同意的理由:“既然他们杀局已经开始,我和你都是他们的囊中之物,如果我不出面的话,那么你那部分有可能会终止行动,然后他们都同时不出手。我们下次就没有这么幸运能知道他们为何出手,何时出手以什么方式出手?只有他们出的手才能露出了破绽,我们才能靠着扑上去击垮他们,虽然这个时候很危险,但是你不是说过了吗?我是不死猫九九,猫有九条命,不放手去赌一把,你的计划和我的计划没办法前进一步。”
那锦堂每次在关键时刻都表现出很不确定性,为什么?因为他在担心我,关心着我:“这个事情必须要联系高锟,让曹坤去做你暗中保护,这件事情得好好的策划一下,不允许有任何的偏差。”他唠唠叨叨的像一个老太婆。
他紧紧的抱着我,每次面对这种困难的时候,他都显得那么无助,因为这关系到我的生命,而且这次又是我单独行动,所以他显得那么多焦虑。
我们这件事商量了半天没有得出一个很好统一的意见。因为他始终坚持不让我出去,我也始终坚持着我自己的意见。两个人各不让路。
不得已,我跟他确定的说:“如果发生任何情况危险的话,我一定会及时逃脱掉,如果这不把这个障碍给摆平了,那么我们跟他们进一步洽谈就遥遥无期了。曹坤一天掌握不到手上的权势,他就无法控制这条漕运,那我现在常用这个源源不断的一直运送鸦片,难道我们其实目的不是要禁止而禁止运输是有鸦片的运输吗?如果没有阻止他们,我们就无法救出曹老帮主,昨天他们不是说他曹老帮主有可能就藏在这屋里子里面吗?对不起,他们不走我们也必须得走。”
我感叹着,甚至有些发怒:“以为老子的命不是命吗,你给老子就不怕死吗,谁让我们已经给他们给惦记上了,我们就算躲过了初一,能躲了十五,看这个十三姨太太是个不简单的人,我们可不能轻视她。说不定她下一次更加歹毒,这叫防不胜防,不如不妨直接面对她。”
那锦堂去倒了杯葡萄酒,他一口把它喝下,沉默不语又喝下另一杯。这时候他的声音比刚才显得平静了许多,他一脸严肃的看着我:“明天此时行动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一旦有任何的失误,我一定会血洗怎么山寨,不想让我成为千古罪人的话,就好好的给我,打起精神来!不允许有任何措施出现任何一丝纰漏。你一定要答应我,不要去任何危险的地方,就在空旷地方谈,我会让曹锟做好最后的防备。你就放心这一点!”
随后他非常内疚的看着我,当然为了他,我三番五次的单独去冒险,他同样也是三番五次的用生命去救我,我们之间还用再多说什么吗,这种生死之交不是常人能理解的。
我知道他的心思。所以才会觉的幸福,每次冒险总让我忍不住的兴奋,我越来越渴能战胜明天的这一场斗争。最终,邪不压正!
我打个长长的哈欠,那锦堂马上把我抱起,我困得睁不开眼,明天,对,明天又是新的一开始,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睡觉,才是最正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