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仑大杂烩-第100部分
扬起她的腿,一会儿又俯身噘臀去抚摩
自己的美足,她的裙子在她的舞动中不断地提高,男人可以看到她身体更多的隐
秘部位。我敢肯定,一些男人已经看到她的阴沪了,我的荫茎不由自主地颤抖起
来。
舞台周围的人越聚越多,许多人离开他们在吧台旁边或者其他地方的座位,
向舞台这边围拢过来,以便更清楚地观看我舅母的舞蹈。他们已经没有时间互相
闲聊,他们现在所能做的就是一边观看我舅母的舞蹈,一边把手伸进裤子里抚摩
自己的荫茎。
舅母继续跳着舞,她慢慢地来到了舞台的边缘,离台下只有四英尺的距离,
她将两腿张得更开,缓慢而性感地晃动着屁股,偶尔猛地翘起屁股并快速地摇摆
两下,然后她再次放慢节奏,在激越的鼓点中像转动磨盘一样转动着她的胯骨。
由于距离很近,台下的男人可以不时看到丝祺的裙下风光。一些男人嚷嚷着
已经看到了她的荫毛,一些男人则说还没有看到。
「妈的,叫什么叫?」一个男人叫喊道,「就是可以看到她的荫毛,我能看
到,妈的,真的可以看到!」
在男人们的争吵声中,丝祺将手放在头后,挺起她的大ru房,继续晃动着她
的屁股在舞台上跳着。终于,她在舞台上站住,面对着台下的一张桌子,对着坐
在桌子旁边的男人们奋力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一边将她的裙子提到屁股上面。
台下的男人们都紧盯着她的身体,他们看着她那白皙丰满的屁股在他们的眼
前晃动着。一个男人走到舞台跟前,趴着身体扭着头,眼睛直盯着丝祺的裙子里
面看。丝祺分开腿,稍微下蹲一点,以便让那个男人看得更清楚些。
我舅母一边跳着一边走下舞台,来到了坐着几个黑人的桌子旁。那几个黑人
顿时欢呼起来,他们随着丝祺的旋转不时地拍拍她的屁股,而丝祺则不断地前后
晃动着臀部,彷彿在前后套动着他们荫茎。
「哦哦哦,好啊!晃你的马蚤屁股!表子!来吧,让我们乐乐!」他们一边叫
喊着,一边拍打着她的屁股。
一个黑家伙为了看得更清楚些,就将身体半趴下去,然后将头伸向我舅母的
裆部,看着她的阴沪。他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一边喃喃着:「来吧,宝贝
……让我舔舔你的bi……让我钻到你的裙子里,来吧,宝贝,来啊……」
丝祺笑了,她点点头,又向前挪了两步,跨在那个男人的脸上,然后继续她
的舞蹈。她扭着屁股,将两腿尽量分开,让那个男人从下面直接看到她的裆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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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开始疯狂了!那个钻在她裙子下面的男人肯定看到了丝祺凸起的阴阜、
修剪得很整齐的荫毛和湿润的阴沪,虽然她穿着丁字型小内裤。
在那个男人那样的位置,我还可以肯定,他可以闻到她性慾勃发的荫道里散
发出来的香气,那香气在不断刺激着他的情慾.我看到他的荫茎已经在裤子里勃
起,将裤子顶起了一个大包。当然,丝祺肯定也看到了那个大包。
就这样,我舅母在每个桌子边旋转舞蹈,挑逗和刺激着每一个男人。许多人
学着那个黑人的样子,要钻到她的裙子里看她的阴沪,丝祺就会分开腿跨在他们
的脸上,让他们在她的裙子里看个够。
当她来到最后一张桌子边的时候,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大概只有18岁的
样子,已经躺在地板上等着她了。丝祺跨在他的脸上跳着舞,看到他的裤子被已
经葧起的荫茎顶起一个包,她的屁股在男孩的身体上前后晃动,他的荫茎在他的
裤子里上下跳动。
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丝祺慢慢地向下坐下去,把滴着yin水的阴沪靠近他
的脸。她的膝盖弯曲着,她的大腿分开着,她的屁股离他的脸越来越近。
我站起来,看到她的阴沪几乎就要贴在他的嘴唇上了。他们贴得如此的近,
我相信那个男孩一定闻到了从她荫道里发出的性慾的味道。她丁字内裤那条细细
的裆带,仅仅能过遮挡住她那湿润的荫道口,其它部分则完全暴露给那个男孩,
这样刺激让男孩的荫茎在他的裤子下面不停地抖动着。
丝祺继续张大她的腿并向下坐,让那条窄窄的布条勒进她的肉缝,让男孩看
到她湿润的荫唇。突然,丝祺发现那男孩的裤子前面湿了一大片,他已经在裤子
里she精了!他竟然在没有触摸荫茎的情况下就射出来了!丝祺起身离开,重新跳
上舞台,以免别的男人发现这个男孩的窘况。
这时,台下的男人们都争先恐后地涌到舞台边上,想尽量靠近丝祺。我甚至
看到那个俱乐部经理肯塔基也使劲推着他的几个重要客人朝舞台跟前挤。
男人们开始齐声吆喝着:「脱光衣服贱人!脱光衣服贱人!」
他们喊着,跺着脚,拍打着舞台的地板。丝祺则和着他们叫喊和跺脚拍打的
节奏晃动着屁股,虽然她依然衣着整齐,但我知道现在俱乐部里的每一个男人的
鸡芭都已经硬了。
丝祺回到舞台中央,准备开始第二波挑逗男人的舞蹈。这一次,她专注于她
的豪|孚仭剑仙砭缌业鼗味潘崴兜腞u房在胸前掀起肉的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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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男人爬上舞台,仰卧在舞台中央,希望丝祺像刚才对待那个少年
那样,也给他一些特殊的刺激。可是丝祺并不买帐,她站在舞台一侧,对那个男
人叫道:「站起来!滚下台去!」台下的几个男人听丝祺这么说,七手八脚把那
家伙拽了下去。
距离舞台边缘只有四英尺远,丝祺一边一边随着音乐舞动着身体,一边慢慢
后仰,她沉颠颠的ru房脱离了衣服束缚,从开口很低的领口蹦了出来。
她伸手抚摩着赤裸的ru房,手指将凹陷的|孚仭酵防似鹄矗械哪腥说哪抗br /
都被她那白皙丰满的ru房吸引着。她又朝舞台边缘走了几步,现在她离台下的男
人们只有一英尺的距离了。
一个男人伸手抓住了丝祺赤裸的ru房,丝祺一把就将他的手打开了。她双手
捧着自己的ru房,在舞台上慢慢旋转着,向所有男人展示着她傲人的一对肉峰。
随着激越的音乐声,丝祺夸张地扭动着屁股,然后又伸手将裙子下摆向上提,
让她那被半透明内裤包裹着的肥臀暴露在男人们面前。
丝祺来到舞台的另一侧,向那里的男人们重眩鸥詹诺亩鳌u馐保疽br /
一个男人上台,将头伸进她的两腿之间,近距离地观赏她湿润的阴沪。
接着,她又招呼一个黑人上台,用手抚摩她的屁股。两个男人被她刺激得激
动异常,荫茎在裤子里剧烈地膨胀着,把裤裆顶起巨大的包。两个男人交替着玩
弄她的ru房和屁股,又轮流趴下去窥视她的阴沪。最后,一个男人将一张10美
圆的纸币塞进了她的内裤。作为回报,丝祺同意他解开她上衣的纽扣。
这时,她已经结束了她第二波舞蹈,她的内裤里已经被塞进了100美圆。
丝祺兴奋地喘息着,性慾的火焰在她的两腿之间升腾。台下的男人大声叫喊着,
催促她继续。
在第三波舞蹈中,丝祺继续向男人们展示她的阴沪。她尽量张开大腿,膝盖
拚命向两边分开,并将裙子一直拉到腰上,台下的男人们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舅母
的两腿之间,他们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她被半透明内裤覆盖着的阴沪。我看到我舅
母内裤裆部的细带被挪到一边,男人们可以看到她荫部的大部分了。
丝祺上衣的扣子刚才已经被男人解开,现在她将衣襟向两边拉开,然后拉下
|孚仭秸秩肦u房暴露出来。巨大的肉团在她的舞蹈中跳动着,迅速把男人们的目光从
她的两腿之间拉到她的胸部,接着又被吸引回她的两腿之间。男人们的目光在我
舅母的ru房和阴沪之间穿梭着,丝祺的身体在男人们的注视中疯狂地舞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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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到了另一伙男人面前,她的ru房在她每一个舞步中弹跳着,她的屁股前
后晃动着,彷彿他们的荫茎在她的荫道里抽锸着。她捧着自己丰满赤裸的ru房,
手指轻轻抚摩着|孚仭酵罚徘峥斓奈璨郊绦靶校吹揭换锖谌嗣敲媲埃味br /
着屁股,似乎在邀请他们来跟她性茭。
那些黑家伙在如此近距离看到一个漂亮香港女人的身体,都忍不住大声喊叫
起来。丝祺弯下腰,让她赤裸的ru房正好吊在他们的头顶上。几只手立刻向上抬
起,企图抓住她的ru房,但她稍稍抬起身,让他们刚好够不到。
丝祺转身,移动着舞步来到另一边的舞台边缘,十几个男人的视线正好了她
的膝盖平行,他们可以直接看到她的大腿。「分开腿!分开腿!分开腿!」男人
对着她大叫着。
丝祺挪动脚步,在他们的叫声中分开了大腿,然后她开始前后耸动屁股,模
拟剧烈性茭的动作。随着动作,她开始呻吟和喘息,彷彿她正被男人jian滛着。
「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噢噢,yesssss……」她叫着,屁股
晃得更厉害了。
慢慢地,丝祺又扭到了另一伙男人面前,她重眩鸥詹诺谋硌荩笸缺雀詹br /
分得更开,她裆部那根细布条已经完全勒进她的荫唇之间。由于yin水的作用,她
的内裤的底部已经完全透明,丝毫也起不到遮挡的作用了。
当她再次来到那伙黑人面前的时候,她的裙子被她全部拉到腰部。在一些衣
物的半掩半露中,丝祺的身体显得更加的性感,那效果甚至比全裸更吸引男人们。
在舞步的旋转中,丝祺甩掉已经被男人解开纽扣的上衣,再把|孚仭秸掷絉u房
下面,将整个ru房抬起并完全暴露出来。在她的下身,只穿着完全没有遮挡作用
的湿丁字内裤、超薄吊带丝袜和性感高跟鞋。她耸动着屁股,不断地将自己的阴
户展现给台下的男人们。
三个男人冲到舞台跟前,将三张纸币塞进她的丝袜里,并大声叫着:「加油
啊,宝贝!你站那么高,我们jian不到你,你趴在舞台上,jian你自己给我们看,快
啊!马蚤表子,jian一下吧!!」
这时,丝祺好像已经成为所有男人的x奴隶,而不仅仅是我的,她听话地放
低她的身体,慢慢地仰卧在舞台上,她赤裸的屁股离舞台边缘只有两英尺远。
接着,丝祺将包裹着丝袜的美腿向上抬起,直到她高跟鞋尖细的后跟指向天
花板。虽然她紧闭着双腿,但她的耻毛仍然从两腿之间的肉缝里顽强地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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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逗着所有男人的性神经。
慢慢地,丝祺分开她的大腿,让自己的最隐秘的地方一点点暴露给台下近乎
疯狂的男人们,接着,她慢慢地放下双腿,曲起膝盖,让两腿尽量向两边分开,
她的屁股开始耸动,模彷着性茭的动作,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在激烈的音乐声
中,她的身体像浪木一样在舞台上前后摆动着。
过了一会儿,她用手托住自己的屁股,尽量向上抬起,整体身体形成一个半
弧,弧顶上的荫毛在空气中摇曳着。
「加油,表子!把那他妈的裤头赶快脱掉!快脱掉!让我们看看你那香港女
人的马蚤肉洞!」一群黑人大声叫着。
丝祺站起身,继续在舞台上扭动着,丝毫也不理会男人们失望的神情。一些
男人试图爬上台扯掉她的裙子和丝袜,但她的裙子和袜子都穿得很紧,他们不可
能一下扯掉。
就在丝祺躺在舞台上扭动着屁股的时候,又有两张钞票被塞进了她的丝袜里。
为了感谢他给钱的慷慨,丝祺允许那个男人提起她的腿,近距离观赏她湿润的阴
户,还让他搓揉了一下她赤裸的漂亮ru房。
「喂,你们大家看到了吗?这马蚤货的bi湿得一塌糊涂啦!」那男人一边大声
喊着,一边用手指戳弄着我舅母的阴沪。
我舅母感受着男人的手指在她最隐秘的部位肆意玩弄着,身体有种被雷电击
中的感觉。她的阴沪剧烈地收缩着,那种强烈的抽搐不可能逃过那男人的眼睛。
「妈的!这表子的bi就像大铁钳一样夹我的手指呢!」男人又喊了起来。
的确是这样,我舅母的身体已经非常兴奋了。她的手伸到两腿之间,将已经
湿透的内裤裆部的细带拉到一边,让阴沪完全暴露出来,她肿胀的荫唇从肉缝中
突起,她葧起的阴di头从阴di包皮中顶了出来,潺潺yin水不断从荫道里流出来,
打湿了整个阴沪和大腿,并滴滴喇喇地流到舞台上。
她的手指触及到自己的敏感器官,一阵阵快乐的痉挛像子弹一样穿透她的全
身,她的肛门口也因为巨大的快感而张开。
又有几个男人跑过来往我舅母丝袜里塞钞票,丝祺在接受男人馈赠的时候,
顺势倒在了舞台的地板上。这一次,她呈俯卧姿势,两腿分得很开,她的屁股正
好在舞台的边缘。
男人们看着我舅母的屁股慢慢翘起,越来越高。最后,我舅母脱下小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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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立刻接过她的内裤,转身跑进人群。
现在,男人们可以看到丝祺两腿之间的一切,湿润的肉缝、突起的阴di、肿
胀的荫唇和深邃的洞|岤。当然,他们也能看见她丰满白皙的ru房,在她的胸前欢
快地跳荡着。丝祺弯下腰,她的下巴几乎贴在舞台的地板上了,她的屁股高高地
翘起,向男人们展示着她那粉红皱褶的漂亮肛门。
我舅母用更加滛荡的动作挑逗着台下的男人,她下蹲着,屁股转磨一般地慢
慢旋动着,彷彿她的身下躺着一个男人,他的荫茎向上插在她的bi里。接着,她
将自己的手指插在自己下身的肉缝里,上下拉动着,来回搓揉着自己的阴di。然
后,她把沾满yin水的手指放进嘴里,贪婪地吸吮着。
过了一会儿,她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肛门。yin水已经把她的整个荫部打湿,她
的手指上也沾着滑溜的液体,所以,她的手指也容易地就进入了她的直肠。她来
回抽动着手指,做着被人肛j的动作,引起台下男人们的一片叫好声。
就在这个时候,丝祺达到了性高嘲,她的身体突然紧绷起来,脚尖伸直,骨
盆剧烈地晃动着。在性慾高嘲的迷乱中,丝祺伸手扯掉了短裙,现在她身上只剩
下被拉到ru房下面的|孚仭秸帧5跬啻退客啵约靶愿械母吒br /
丝祺又从男人们那里得到了50美金的小费,她慢慢退回到舞台中央,再次
躺倒在地板上,举起双腿,分开,向男人们展示她的荫部,接着,她把自己的腿
拉到胸前,让屁股向上完全暴露出来,她的肛门收缩放松,让男人们欣赏菊花的
开放与闭合。
台下的男人们都涌到舞台边缘,疯狂地叫喊着,有的甚至想去触摸丝祺的身
体,但这时她已经远离舞台边缘,没有人可以碰到她。
当她起身跳最后一波告别舞蹈的时候,男人们都为她的表演所折服,他们把
更多的美金塞进她的丝袜里。丝祺在舞台上跳着,旋转着,她要走遍舞台的每一
边,让所有的男人都能再次近距离地欣赏她的捰体。她自己也沉迷在性慾的高嘲
中,一声声呻吟既诉说着自己体内的激|情,也挑动着台下每一个男人的神经。
掌声,雷鸣般的掌声从四下里响起,丝祺低下头,深深地鞠了一躬,便迅速
离开舞台,转到后台去了。丝祺的身影刚刚消失,男人们便大声叫喊起来,要舅
母出来再表演一次,这样的叫声持续了好几分钟。
丝祺真是个天生的表子,她的舞蹈是我见过的最滛荡最惹火的表演,在整个
表演过程中,我的荫茎都处在极度充血的状态下,长时间的葧起让我感觉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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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好几次我都差点射在裤子里。我太想jian她了,恨不得马上把她压在地上,就
当着这些看表演的男人们,好好跟她干一场。
这时,有一个在丝祺之前表演的脱衣舞孃来到我的座位旁边,她手里端了两
杯酒,「请问,您是丝祺的主人吗?」我点点头,还没有等我邀请她坐下,她就
一屁股坐在我的对面,把手里的一杯酒放在我的面前,说道:「你真是整个舞场
里最幸运的男人。知道吗?肯塔基已经把你在这里的所有消费都一笔勾销了。我
敢肯定,他一定会给您舅母提供一份工作,她实在太马蚤了,简直难以置信。她以
前跳过脱衣舞吗?」
听到她这样称赞丝祺,我心里感觉非常自豪,「不,这是她的第一次。」我
回答道。
「您怎么会让她干这个?」
「嗯,是这样,其实这是她长久以来的一个秘密性幻想。现在我们来这里度
假,我不过是帮助她实现自己的幻想而已。」当然,我这么回答她并不完全实事
求是,我们来度假就是想尽最大的可能寻欢作乐。但是,我也不想跟她说关于乱
伦的故事,以及这两天丝祺要做我的x奴等等。
「哦,难怪她这么马蚤,竟然达到高嘲了。你知道她在舞台上高嘲了吗?」
「我想她应该到了,但我不十分肯定。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那舞孃笑了起来,「亲爱的,女人当然知道女人的事情。相信我吧,就在那
个黑家伙搓揉她阴沪的时候,你可爱的娇小马蚤舅母达到了一次最畅快淋漓的高嘲。
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叫柏柏尔。」
「你好,柏柏尔,我叫世豪,我舅母叫丝祺。」
「呵呵,我已经知道你舅母的名字了。」
「你怎么知道的?」
「在她上台前,我跟她聊过,而且,肯塔基也告诉我了。」
我看了看手表,问她道:「那现在丝祺在哪里?她下台有15分钟了吧?」
「舞台上那么多灯光,是非常热的。你看你都出汗了,更不用说丝祺了。更
衣间有浴室,现在丝祺一定在淋浴呢。女孩子们表演完,一般都要淋浴的。」芭
芭拉说着,她的大腿紧紧贴在我的大腿上。
「当你舅母在台上向所有男人展示她的身体时,你看着那样的场景会很激动
吗?」柏柏尔一边问着,一边把大腿更紧密地贴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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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很激动。」
「真的能让你葧起?」
「真的啊,我差点射在裤子里。」
「真的啊?」她问道,「我还好,但也快到高嘲了。」
「你现在还硬着呢吧,是吗?」她又问我。
「要不是你的腿这么紧地贴着我,我可能就已经不那么硬了。」
柏柏尔笑了起来,她的手伸到桌子下面。我感觉到她的手指隔着我的裤子在
我葧起的荫茎上来回滑动着,长长的指甲从我的睾丸一直抚摸到gui头,接着,她
握住我的荫茎,使劲捏着。在她的挑逗下,我的荫茎更硬了。
「喔,你可真够硬的啊,亲爱的。我敢打赌,我再套动几下,你肯定就要射
了。」
「是啊,肯定的。但请你别这么做,我可不想射在裤子里。」我求她道。
「一小时后我就下班了,到时候我们一起找个地方乐乐,那时我会让你射在
一个比裤子里更好的地方。」说着,她松开了抓着我荫茎的手,但她的腿仍然紧
紧贴着我。
我有点喜欢这个开朗、活泼的姑娘了,我跟她愉快地交谈起来。我询问了她
的工作,问她在这里做脱衣舞孃有多长时间了,问她有过多少男人等等。她回答
了我所有的问题,甚至非常详细地向我描述了她跟许多男人zuo爱的细节。听了她
的性经历,我简直被她的坦率和开放惊呆了。
在聊天的过程中,柏柏尔的手再次伸过来,她抚摩着我的大腿,偶尔也抚摩
一下我的荫茎。我也伸手抚摩着她的大腿,并慢慢地挪动着从她的短裙下面抚摩
她的阴沪。她穿着内裤,但裤裆处已经被yin水湿透,我的手指沿着她的肉缝上下
抚摩着。
「哦哦哦哦,你弄得我好难受。」她的屁股在椅子上不停地蹭着,「再往下
一点,亲爱的,把手指伸到我的裤头里去。」她呻吟着说道。
听她这么说,我毫不犹豫地把两根手指插进她的裤头里,直接摸到了她湿润
的阴沪。柏柏尔的荫毛比较稀疏,修剪得非常整齐,当我摸到她的肉缝的时候,
可以感觉她柔软的荫毛在我的手指间梳过。我的手指在她荫唇和阴di间活动着,
让她感受到强烈的刺激。
「哦,好舒服啊。你慢点啊,先别把我弄到高嘲,把你的手指插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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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柏尔说道。
我的手指向下滑动,然后使劲插入,立刻陷入了一个柔软温暖的肉洞里。芭
芭拉收缩着荫道里的肌肉挤压着我的手指,她闭着眼睛,微张着嘴,很陶醉地享
受着我的指j。在我抽懂了一会儿后,她抓住我的手腕,说道:「慢一点,亲爱
的,慢点,我想等你jian我的时候再享受性高嘲。」
在她的控制下,我们慢慢平静下来。这时,我又看了一下手表,突然感觉很
不安,「喂,从我舅母下台到现在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她怎么还没有过来?她
在哪里啊?」
柏柏尔笑了,「在做完那样的表演以后,你想她现在能在哪里?」
看我傻傻地看着她不说话,柏柏尔俯过身来,在我耳边轻轻地说道:「她正
在被轮jian,亲爱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喃喃着,「我不相信我舅母会跟她不认识的男人们插
那样的事情。」
「我的天,世豪,你可真是个可爱的白痴。你想想,你舅母离开舞台的时候
已经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性慾了。她几乎全身赤裸,她的阴沪暴露在外,她的滛
水到处流着,她还沉浸在她的性慾高嘲之中。她刚刚下台,就被肯塔基、哈默还
有另外两个男人拦住了,他们根本没有问可不可以jian她,他们直接就干了她。」
「这些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亲眼看到的。你舅母回到后台的时候,他们已经脱掉了裤子,肯塔基跟
在你舅母后面,伸手就抓住了她的ru房,接着把她拉向自己的鸡芭。你舅母的屁
股一挨到那根又粗又硬的鸡芭,立刻呻吟起来,并晃动着屁股迎接它。哈默的在
你舅母身前,双手抓着她的两腿向两边分开,使劲搓揉着她的阴沪。他的鸡芭非
常粗大,直接就顶在你舅母的荫唇上。其他两个男人站在你舅母的两边,玩弄着
她的ru房和屁股。」
「我的天……我简直不敢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好了,亲爱的,现在你也没必要生气,因为你舅母已经没有办法控制局势
了,她那么激动,那么兴奋,她根本无法拒绝四个赤裸的男人对她的侵犯。她一
个人的两只手,怎么可能阻止四个男人的八只手对她的玩弄呢?她所能做的,只
有在男人们的玩弄和jian滛中不断地呻吟。」
「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我问道,我肿胀的荫茎因为激动而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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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弯下腰,让肯塔基从后面插了进去。他的鸡芭插在她的荫道里,他刚一
开始抽锸,你舅母就开始大声呻吟。在肯塔基jian滛她的时候,哈默在搓揉着她的
阴di。你舅母好像马上就到高嘲了,她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后来,他们把你妻
子带到了肯塔基的办公室。肯塔基让我来找你,让我缠住你,好让他们有更多的
时间jian你舅母。我就是为这个来你这里的,不过,你跟调情也挺不错,你是个可
爱的家伙,我喜欢你又粗又硬的鸡芭。」
「但是,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你能确定她还好吗?」
「当然,她肯定没事的。jianbi对女人来说并没有什么伤害,特别是像你舅母
这样的马蚤货。」
「但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啊?」我还是有点担心。
「呵呵,那有四个男人呢。我瞭解那些家伙,他们不把你舅母jian够是不会罢
休的,我知道他们最少要在她身体里射两次。哈默肯定会jian她三次,他平时玩女
人时总是这样。其实,他的真名叫杰克,但我们都叫他榔头,你应该能明白他的
外号是什么意思吧?」
大约两个小时以后,我舅母才回到我的身边。这时柏柏尔已经离开,我独自
一人坐在桌边,无聊地喝着酒,我的荫茎仍然硬着。
丝祺穿着高跟鞋、裙子和上衣,但我敢肯定她没穿|孚仭秸郑裁挥心诳悖蛭br /
她的内裤早就被看表演的男人拿走了,现在她的丝袜也没有了。她头发蓬乱,脸
上的妆也乱七八糟,但嘴唇却刚刚涂上鲜艳的口红。
「你,……恩?」看着丝祺走过来,我一脸茫然与疑问。
她低着头,轻声说道:「我被jian了,亲爱的。我是说,我真的被jian了,被四
个男人轮jian了。」
「他们强jian了你吗?」
我舅母的脸红了,「不,不能说是强jian。我是说,当时我情不自禁。跳完脱
衣舞,我太兴奋了,简直就像个毫无廉耻的表子一样。其实,就在那个黑人搓揉
我阴沪的时候,我就达到高嘲了。」
「嗯,我知道。我看到了你高嘲的样子。」
「我,我……噢,天啊,我的高嘲非常,非常非常……哦,竟然当着那么多
看跳舞的男人们。我真的忍不住了,赶快就离开了舞台。到了后台,我的阴沪还
在激烈地抽搐着,就在这时,肯塔基从身后抓住了我,把他的鸡芭插在我两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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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另一个男人……是个叫哈默的家伙,从前面搓揉着我的阴沪,还有两个男人
在两边玩弄我的ru房。我根本没办法阻止他们。他们摸遍了我身体的每一个地方,
那根插在我两腿之间的鸡芭让我更加疯狂。那几个男人当然知道我的感受,所以
肯塔基不由分说就把我按在那里,本来插在我两腿之间的鸡芭一下子就捅进了我
的身体里。肯塔基就站在那里jian了我,他只戳了几下,就让我又一次 达到了高嘲,
我的血液彷彿沸腾了……世豪,真的很抱歉,我就像个可怕的、肮脏的马蚤表子一
样,任凭几个陌生的男人肆意jian滛我,但我真的无法控制自己,也无法控制他们。」
「喔,好了好了,我喜欢你被别的男人轮jian。有一个脱衣舞孃已经告诉了我
你正在被男人们轮jian,听她说后我一直硬到现在。现在你告诉我,他们把你带到
肯塔基的办公室后又发生了什么。」
「噢,好的。他办公室里有个大沙发,打开后是一张大床。肯塔基要我躺到
床上,他把一个枕头垫在我的屁股下面,四个男人都围在我的身边。我的荫道还
在收缩着,刚刚过去的高嘲仍然让我非常兴奋,所以我情不自禁地打开两腿。我
就这样,像个表子一样,而且是免费的表子,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等待男人来
jian我。」丝祺说着,伸手握住我的荫茎,上下套动着,「哦哦哦,你的鸡芭好硬
啊,亲爱的。别人jian我让你兴奋了,是吗?」
「这,这让我怎么回答?你不是能感觉到我的兴奋吗?」我回答道。
「肯塔基趴到我身上,我感觉他的鸡芭一下就深深插进了我的身体里,接着
就使劲抽锸起来。我把两腿缠绕在他的屁股上,感受着他的屁股像打夯一样在我
身上起伏着。时间不长他就射了。后来,他们就轮流jian我,不停地把jing液灌进我
的荫道里。」丝祺趴到我跟前,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噢,亲爱的,我的身体灌
满了他们的jing液,我能感觉到那东西流出来了,正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流呢。」
「他们之中有谁jian了你两次吗?」我问道。
我舅母用很诧异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奇怪我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你不是
在取笑我吧?几个男人在那里jian了我两个多小时,难道你认为他们每个人就jian我
一次,一次半小时?他们每个人当然都jian了我不止一次啊!」
我忍不住好奇心,问道:「到底jian了几次?」
「一个家伙,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他的名字,jian了我两次。汉克,是这里的调
酒师,也jian了我两次。肯塔基和哈默各jian了我三次。」
「我的天!就是说,两个小时内你被jian了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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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是吧,我真的不知道到底多少次,我都几乎被他们jian糊涂了。我沉醉
在性高嘲中,顾不得其他了。我感觉一直有鸡芭插在我身体里,而且鸡芭的长短
粗细在不停地变换,不停地she精。」
在返回旅馆的出租车里,我舅母继续向我讲述着她被四个男人jian滛的细节,
边将边吸吮搓揉我的荫茎。当她向我描述哈默的鸡芭有多粗多大,描述他怎么先
jian了她的马蚤bi,又jian了她的肛门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一股jing液直接射进了
她的嘴里。只过了几分钟,她又把我弄硬了。
快到旅馆的时候,她终于讲完了她的故事。这时,出租车司机早已被我舅母
的故事和我们亲热的举动弄得激动不已,他哀求我让他也一亲我舅母的芳泽。我
看看我舅母,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对我点点头。于是,在旅馆的停车场里,
那个出租车司机,一个50多岁的黑人,把我舅母按在引擎盖上,当着我的面j
滛了她三次。那家伙玩得真痛快,竟然在我舅母的嘴巴、荫道和肛门里各射了一
次。
提起裤子,出租车司机兴奋地冲过来和我握手,我感觉到他手上到处都沾着
我舅母的yin水。他兴奋地对我说道:「太谢谢你了。你真是个幸运的、让人羡慕
的男人,能干到这么好的女人。你舅母的bijian着真是太舒服了,而且,她还可以
让男人插屁眼,简直令人不可思议。」
我使劲抽回自己的手,感觉跟一个刚刚jian完自己舅母的男人这么亲密很是别
扭,「呵呵,谢谢你这么赞赏我的舅母!请问车费是多少?」我一边回答着这个
五大三粗的司机,一边掏出了钱包。
「不不不,我怎么能收你的钱呢?车费免了,就算我给你舅母的小费吧,哈
哈哈……对了,等有机会,再让我跟你舅母好好玩玩吧,我出钱!」说着,那家
伙又搂着我舅母,使劲掐着她的ru房,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亲吻了一会儿,然后开
着车一溜烟跑了。
回到旅馆的房间里,我没有让舅母去洗澡,而是用自 己嘴巴和舌头把她jing液
四溢的荫道里肛门清理干净。我看到,在被5个男人连续jian滛了几个小时后,我
舅母的荫道和肛门都是又红又肿,屁眼儿的褶皱里几乎还有被强力插入撑开的小
伤口,渗着点点血丝。当我的舌头触及到这些伤口的时候,我舅母不禁轻轻吸着
凉气。
但是,我知道,与这些轻微的受伤和红肿的疼痛相比,她得到的享受要大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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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有道是,有付出就有回报,我想,我舅母付出了身体去取悦那些陌生的男人
们,她也从他们那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和享受。
我问她道:「你疼吗?你后悔吗?」
她回答:「不啊,虽然有点疼,但我更多感觉到的是快乐。谢谢你,亲爱的
主人。对了,这两天我是一个x奴,就应该这样伺候男人,伺候所有一切想上我
的男人。现在,我该好好伺候你了,我的甜心爱人!」
然后,我的x奴用她的肛门尽力伺候了我肿胀的鸡芭。一个小时以后,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