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叶蔓菁的遭遇
男人之间有一种特殊的默契,因此沐衡相信璃王没有骗他。
他扭头就离开了主院,一副要去找人干架的模样。
叶卿颜转身看向宋凌煊,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你是故意的么,为什么要说起玉成公主。”
宋凌煊仿佛很委屈似的,两手一摊。
“本王只是实话实说,不像你,连自己的师兄都要骗。
做人,诚实一点不好麽。”
叶卿颜也很无奈,她只能退让一步。
“总之,师兄和玉成公主的事,你就别去添麻烦了。”
宋凌煊本就是个得寸进尺的。
因此,叶卿颜退了一步,他便进两步。
他将手扶上了叶卿颜的腰,望着她那隆起的小腹,很是认真地说道。
“当着孩子,我不能说假话。
卿颜,你也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了。
以后你可不能再说假话,否则会带坏我们的孩子的。”
叶卿颜的额头上冒出几道黑线,皮笑肉不笑。
“宋凌煊,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最好说清楚,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个谎话连篇的么。”
见她有些小情绪,宋凌煊马上退让。
他很是珍惜地捧着她的小脸,低笑道。
“说说而已,你怎么还生气了。
是我的错,我说错话了,行麽。”
叶卿颜挡开了他的手,甚是倔强地反驳。
“说的好像我很容易生气似的,明明就是你故意气我。
逼得我生气,然后又来哄我,你不累么。”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一被他温柔以待,总是什么气都消了。
只要他捧着她的脸,那样深情款款地望着她,对着她极尽温柔宠溺,她就不计较他之前说了什么。
宋凌煊知道这招很“杀”叶卿颜,每当她有情绪,便总是用这招。
“很晚了,我们也歇息吧。”他虚扶着叶卿颜的腰,担怕她走路不稳,突然就摔倒了。
现在孩子已经慢慢显怀,宋凌煊在这方面便做得更加细致。
虽然他有时候会很霸道,但总归都是为了她跟孩子好,所以叶卿颜便忍了。
她想着,等生下孩子,她一定要好好出去活动活动。
这几个月,算是把她给憋坏了,她从来都没有这么想。
下过一场雨后,整个皇城都弥漫着一股泥土腥味。
而这种味道,对于叶蔓菁而言,就如同她现在的处境。
在一个不知位于
男人之间有一种特殊的默契,因此沐衡相信璃王没有骗他。
他扭头就离开了主院,一副要去找人干架的模样。
叶卿颜转身看向宋凌煊,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你是故意的么,为什么要说起玉成公主。”
宋凌煊仿佛很委屈似的,两手一摊。
“本王只是实话实说,不像你,连自己的师兄都要骗。
做人,诚实一点不好麽。”
叶卿颜也很无奈,她只能退让一步。
“总之,师兄和玉成公主的事,你就别去添麻烦了。”
宋凌煊本就是个得寸进尺的。
因此,叶卿颜退了一步,他便进两步。
他将手扶上了叶卿颜的腰,望着她那隆起的小腹,很是认真地说道。
“当着孩子,我不能说假话。
卿颜,你也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了。
以后你可不能再说假话,否则会带坏我们的孩子的。”
叶卿颜的额头上冒出几道黑线,皮笑肉不笑。
“宋凌煊,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最好说清楚,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个谎话连篇的么。”
见她有些小情绪,宋凌煊马上退让。
他很是珍惜地捧着她的小脸,低笑道。
“说说而已,你怎么还生气了。
是我的错,我说错话了,行麽。”
叶卿颜挡开了他的手,甚是倔强地反驳。
“说的好像我很容易生气似的,明明就是你故意气我。
逼得我生气,然后又来哄我,你不累么。”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一被他温柔以待,总是什么气都消了。
只要他捧着她的脸,那样深情款款地望着她,对着她极尽温柔宠溺,她就不计较他之前说了什么。
宋凌煊知道这招很“杀”叶卿颜,每当她有情绪,便总是用这招。
“很晚了,我们也歇息吧。”他虚扶着叶卿颜的腰,担怕她走路不稳,突然就摔倒了。
现在孩子已经慢慢显怀,宋凌煊在这方面便做得更加细致。
虽然他有时候会很霸道,但总归都是为了她跟孩子好,所以叶卿颜便忍了。
她想着,等生下孩子,她一定要好好出去活动活动。
这几个月,算是把她给憋坏了,她从来都没有这么想。
下过一场雨后,整个皇城都弥漫着一股泥土腥味。
而这种味道,对于叶蔓菁而言,就如同她现在的处境。
在一个不知位于
哪儿的山洞内,叶蔓菁和其他几十个女人一起,脚被铁链拴着,铁链的另一端连着石壁。
凭她们的力气,想要挣脱铁链逃出去,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这些时间,叶蔓菁经历了甚为黑暗的日子。
她们几十个人被困在山洞里,由于里面的光线很暗,所以她们时常分不清白天和黑夜。
山洞里很暗,唯一的亮光便是石壁上的油灯。
山洞里又很宽敞。
之所以知道,是因为这里可以容纳几十个女人,还有相对应的几十、甚至是上百个男人。
那些男人不分时辰,不间断地来此寻乐。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经常听到隔壁发出的挣扎声、惨叫声。
现在,就算那些男人折腾得再凶,也听不到什么喊声了。
或许那些会挣扎、会喊叫的,已经死了。
又或者,被割了舌头。
身处于黑暗之中,叶蔓菁想得也很多。
没有男人在她这边的时候,她便习惯靠在墙边,数算自己的日子。
但是这样的时候总是少之又少的。
更多的,是源源不断的折磨,怎么都结束不了。
她想过咬舌自尽,但是她又害怕,她不敢。
她恨,她不想就这么死了。
她死了,叶卿颜和叶芳菲她们还好好活着。
现在唯一能够支撑她活下去的,就是嫉恨与不甘。
她是国公府的二小姐,她的外祖父是尚书,她的姨母是秋淑妃。
放眼整个皇城,能够比得上她的贵女寥寥无几。
她本是父亲最宠爱的女儿,在国公府,她虽是庶女,但其实比嫡女还要尊贵。
因为她的姨娘有本事。
姨娘深得父亲的心,虽不是主母,却胜似主母。
她本该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本该幸福快乐地过这一生。
叶卿颜、叶芳菲,还有叶若菀,她们都应该羡慕她才对。
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一切都变了。
父亲不宠爱她了,姨娘死了,外祖父被皇上猜忌,姨母被禁足……
为什么这一切的不幸都发生在她的身上。
她只是想要比叶卿颜她们强,有错吗?
傍晚时分,街市上的人越来愈少,茶楼酒肆,全然是另一番热闹。
难得宋凌煊今日回来的早,便陪叶卿颜一同用晚膳。
这时候,春喜来报。
“,外面有个孩子找你。”
“孩子?”叶卿颜感到奇怪,抬头看向春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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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春喜也是什么都不知道,她摇了摇头,颇是为难。
“是守门的侍卫说的,奴婢也没见到。”
宋凌煊一只手搭在了叶卿颜的肩上,不以为意地说了句。
“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让侍卫打发走便是。”
叶卿颜微微低下头,想了想。
皇城中谁人不畏惧璃王?他们的孩子,从小就被教着别从璃王府周边走。
而且这孩子还是来找她的,这就有些奇怪了。
“春喜,你亲自出去看看,究竟是谁家的孩子。
如果是迷路了,就让侍卫将他送回家去。”
春喜行了一礼,然后便按照吩咐去了府门口。
她见那孩子有些眼熟,马上想起他是谁。
站在璃王府外的,不正是姬夜澜的儿子小风吗!
于是乎,春喜又赶忙一路小跑地回了主院,将此事禀告给了自家小姐。
太阳下山后,天黑得非常快。
“小风那孩子不好好跟着姬夜澜,跑到这儿来做什么?”叶卿颜自问道。
宋凌煊听说那孩子是姬夜澜的,很是冷酷地对着春喜吩咐道。
“让侍卫直接把人赶走。”
春喜犹豫着看向自家小姐,“小姐,奴婢看他的样子怪可怜的……”
宋凌煊见春喜完全不将自己的命令放在眼里,对着叶卿颜开口道。
“你这婢女还真是唯你的话是听,连本王都使唤不动了。”
春喜立马面露惊恐。
她一个哆嗦,跪在了地上。
“王爷恕罪,奴婢只是觉得那孩子可怜……”
宋凌煊皱了皱眉,根本不看春喜,声音低沉。
“本王有说要治你的罪麽,退下。”
春喜如同获了释放的罪人,劫后余生般地起身。
她刚起身,叶卿颜便甚是平静地对她说道。
“让侍卫将人放进来吧。”
“可王爷说……”春喜偷偷地瞄了眼璃王,然后又看了看自家小姐。
宋凌煊将目光放在叶卿颜身上,提醒她说。。
“卿颜,那孩子是姬夜澜的,是个麻烦。”
叶卿颜显然不以为然,她很是认真,而且担心着小风的安危。
“我想知道,他为什么要来这儿找我,说不定是出了什么事。”
宋凌煊从来都是顺着叶卿颜的意思,所以也没有多加阻拦。
春喜释然了,颇有底气地让侍卫将小风放进王府。
她领着小风,一路到了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