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的斗争第8部分阅读
天上飞?是因为有人在地上吹!”
说完也不管陈皮皮的反应,起身下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说:“我得去洗个澡去,小色狼!来给我搓背吗?”陈皮皮余怒未息,瞪着眼说:“我为什么要给你搓背?我是你的佣人吗?我是你的搓澡巾吗?”
蔷薇边朝浴室走边脱衣服,将脱下来的衣服一件一件地丢在了地上,走到浴室门口时,已经脱得只剩下内裤和胸罩。双腿修长笔直,身材凹凸有致,加上走路时扭动的臀部,香艳绝伦!在浴室门口回身朝陈皮皮一笑,说:“多少人想要帮我搓背我还不让呢!你可错过了一个大好机会。”
其实在蔷薇露出两条长腿的时候陈皮皮就后悔了。蔷薇回头对他笑的时候他还故作镇静,等蔷薇进了浴室关上门陈皮皮已经在打自己的脑袋了。冲动是魔鬼!
如果不是一时冲动,现在自己的双手已经在摸着蔷薇光溜溜的捰体了。
蔷薇一边洗澡一边唱歌,歌声伴着流水声从浴室里传出来,挠得陈皮皮心里痒痒的,终于忍不住来到浴室门口,趴在地上顺着门下面的百叶窗往里面看。做这种事陈皮皮很有经验,在家里偷看妈妈也是用的这种方法!尽管看到的多数只是在地板上走来走去的两条腿或者惊鸿一瞥间的半个屁股,却也聊胜于无,加上陈皮皮自己的想象,也能凑够一晚上打飞机的内容。
在陈皮皮摆好了架势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开了一条缝儿,门缝儿里露着蔷薇的一条带了泡沫的玉腿。顺着腿看上去,蔷薇正低着头看自己!
陈皮皮此时屁股高高翘起,半张脸贴着地,活脱脱一只吃屎狗的模样。心里叫了一声:不好,老子被发现了!那条腿从门缝儿里伸出来,不轻不重地踩了陈皮皮一脚,又飞快地缩回去了,然后传来蔷薇的一句轻骂:“叫你进来你不进来,却喜欢趴在门口挨踢,你说你是不是犯贱?”
陈皮皮倒也没有脸红,装出一副找东西的样子,说:“我刚才掉了个一块钱的硬币,真是奇怪,滚到哪里去了!”蔷薇啐了他一口,接了他的话说:“是吗?
你觉得会不会刚巧从气窗缝儿里滚到浴室里面来呢?要不要进来找找看?“陈皮皮点着头,说:”啊呀!我怎么没想到,还是你聪明,既然这样我就顺便进去看看!给你搓背……也不是一定不行,虽然我不是佣人,但助人乃快乐之本,你现在又这么需要人帮忙!我不来帮你,那个……那个也有点儿说不过去……“爬起来就往里面挤。
蔷薇“哼哼”着笑了两声,说:“对不起,姐姐现在改变主意了,你还是在外面找你的钢镚儿吧!”“砰”的一声使劲关上了门,门板重重地撞了陈皮皮的头一下,痛得陈皮皮鼻歪眼斜呲牙咧嘴,抱着脑袋直吸气。
再去气窗往里看,气窗后面已经摆了只水桶。
陈皮皮一手抠了抠鼻孔,一手抓了抓屁股,对着气窗向里喊:“哎!你把水桶挪开一下,硬币在水桶下面也说不定!”蔷薇在里面又唱起了歌:“不怕不怕,我神经比较大,看见色狼,我一点也不怕,他敢钻进来,我一脚一脚踩死他……”
陈皮皮只得站起身来,嘟囔了一句:“被当成坏人还丢了钱,我是人财两空啊!”看地上全是蔷薇刚才扔下来的东西,就去捡回到床上。在床脚边找到了蔷薇的一条内裤,捏在手里研究,又凑上去闻了一鼻子,大叫一声:臭死我也!原来内裤里面裹了一只袜子。
等蔷薇洗完澡出来,身上裹了一条短浴巾,上面露着一截儿丰盈细嫩还挂着几滴水珠儿的胸脯,下面遮到了腿弯,露出光滑细腻洁白如玉的小腿,赤裸的双脚穿了一双粉红色的拖鞋,红鞋白足,更加衬托得那双脚赛雪欺霜。脸上铅华洗尽,素面朝天,还原了一张清爽秀丽的面容,杏眼直鼻,嘴唇去了口红,没了先前的艳丽,却反而显得妩媚动人!陈皮皮看得张大了嘴巴,口水也流了出来。
九
蔷薇手拿了梳子,歪了头把长发拢到了胸前梳理。侧眼看到陈皮皮的样子,笑着问:“要不要我把浴室里的水桶提出来啊?”陈皮皮的眼睛盯着她挺拔的双|乳|,心不在焉地“啊”了一声,说:“提桶来干什么?你要在外面洗衣服吗?”
蔷薇嫣然一笑,说:“给你接口水用啊!哈哈。”
陈皮皮这才醒悟自己失态,用手背抹了一下留出来的口水,说:“原来你不化妆这么好看!你为什么还要化那么浓的妆?”蔷薇走到床边坐下,拿起吹风机插上插头,说:“你知道什么?包厢里灯光都很暗,不化妆人家连你的脸都看不清楚!来,你帮我吹头发!”
陈皮皮站在床边,侧身弯腰给她弄头发。蔷薇看他不顺手,就叫他坐了床,自己去搬了张凳子坐到了陈皮皮的双腿间,刚刚洗过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儿,十分好闻。陈皮皮边给她吹边讲昨天晚上遇见她的经过,说到了最后拿手指头戳了蔷薇的脑袋一下,说:“你是个没良心的家伙,要是叫你当了官儿,恐怕要冤枉成千上万的好人呢!”蔷薇把手在陈皮皮的大腿上拍了一下,以示还击,说:“如果让我做了官,哼哼!第一个把你这个色狼拉出去游街!”停了一下,又说:“我还要杀很多人!他们都是坏人,要是没这些人,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陈皮皮的动作小心轻柔,让蔷薇想起了小时候坐在妈妈怀里叫妈妈给她扎辫子的情形。轻声地哼唱起来:“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啊!那里的满山遍野都是大豆高粱……”陈皮皮听了,说:“啊!我知道了,你原来是东北人。东北有蔷薇吗?你爸爸妈妈一定有先见之明,知道你长大了要来南方,预先给你起了这么个名字。”蔷薇歪过头,方便陈皮皮吹另一边的头发,说:“你以为我喜欢来这里吗?这里有什么好?”
陈皮皮嘿嘿一笑,说:“这里怎么不好了?起码有我这样的帅哥儿。你要是不来这里,就不会在公交车上遇见我,也就不会……不会有我在这里给你服务了!”
他本来想说“就不会和我这样的帅哥儿上床了”,但是想起自己在公交车上摸人家的屁股,可不大光明磊落,就临时改了口。
蔷薇“呸”了一声,转过头来看陈皮皮,说:“你是帅哥儿?那你可真是帅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了!我看来看去都没看出来,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帅圣?帅到了最高境界,就只有猫啊狗啊的才能看得出来了。”
陈皮皮说:“你嘴里不肯承认但心里喜欢我是知道的,你暗恋我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蔷薇把眼睛一瞪:“我暗恋你?”陈皮皮得意洋洋地说:“你昨天晚上拉着我的手,叫着我的名字不肯松开,生怕我走了!
这叫做“酒后吐真言”,实在是你内心的呼声,你也不必害羞,碰上我这样的人一见钟情芳心暗许,那也是很正常的事!“
蔷薇怔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忧伤,喃喃自语:“我叫了吗?我又叫他的名字了吗!”陈皮皮问:“他?他是谁?”蔷薇叹了口气,将头靠在了陈皮皮的腿上,说:“我叫的是不是青皮?”陈皮皮仔细回忆,似乎叫的果然是青皮,问:“谁是青皮?”蔷薇的神情有些落寞:“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啦,我以为自己已经不记得了,原来还没忘掉!”
陈皮皮看着蔷薇微微缩起的双肩,想:看她这样子,这个青皮十有八九是她的姘头,听名字就像是个流氓,他妈的叫什么不好偏偏叫青皮,害得我丢了个人,他有我陈皮皮这么帅吗?
心里想着,手就停了下来。蔷薇以为吹好了,站起身来,扭头对陈皮皮说:“我肚子饿了,要煮方便面吃,你要不?”陈皮皮关了吹风机,问:“只有方便面吗?”蔷薇挺了挺胸膛,说:“还有奶!你吃不吃?”陈皮皮看着蔷薇鼓鼓的胸脯,鼻血差点儿流出来,说:“只要不是双鹿牌儿的我都吃!我现在正在长身体,很需要补充营养的。”蔷薇双手叉了腰,骄傲地昂着头,自豪地说:“我是伊利牌儿的,真正的纯天然。保证你吃了长姚明那么大的个儿。不过你要是吃了我的奶,可就得叫我妈妈了!哈哈!”
陈皮皮也笑起来,说:“按你的逻辑,我吃过几年的牛奶,不是有很多牛妈妈?还好我没吃过猪啊狗啊的奶,不然只怕要追着它们叫妈妈了!”蔷薇呸了他一口:“你绕着弯儿骂我是畜生吗!”陈皮皮摇了摇头,说:“我可不敢,你拿东西砸我的手法很高明,我打不过你,甘拜下风。你要是承认了自己是畜生,我不是就变得连畜生都不如了!”蔷薇翻了个白眼儿给陈皮皮:“你当然不如畜生,你是变形金刚嘛,我卖一头猪就能买好几个呢!”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想起了第一次在床上的情形,都笑了起来。陈皮皮说:“我不要做变形金刚,我要当葫芦娃!”
蔷薇将头发挽起来扎在脑后,说:“好啊好啊!你去当你的葫芦娃,我煮我的方便面,咱们互不相干。”转身弯腰去拿地上的小电炉杯,在浴巾下优美的臀部曲线一下子呈现在陈皮皮眼前,看得陈皮皮热血,忍不住伸手在那丰满翘起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蔷薇“啊”的叫了一声,回头瞪了陈皮皮一眼,说:“小流氓儿,这是在我的地盘上,你以为是在公交车上面吗?姐姐的屁股可是用来挣钱的!不管是什么男人,只要是摸了我这又圆又翘的屁股,就会乖乖地从口袋里掏钱出来给我。你想摸吗?请先准备好钱!给你打个五折,摸一把五元钱。”
陈皮皮“嘻嘻”地干笑了两声,说:“我身上没带钱,赊账行不行?”蔷薇抱了电炉杯在怀里,歪着头冲陈皮皮一笑:“对不住了,我们这是小本儿买卖,概不赊欠!现在的人欠账的是大爷,要账的是孙子。我可不想当孙子!”
陈皮皮就从兜里掏出一把零钞,数了数也就六七十元,把钱往床上一拍,说:“成交,我先摸个十几把!”伸手撩开了蔷薇的浴巾,里面什么都没穿,从后面看去隐约可以看得见粉红色的荫唇。蔷薇口里已经在念:“五元。”陈皮皮说:“我还没摸呢!”蔷薇不急不慢地说:“刚才你掀开浴巾的时候已经碰到了。”
陈皮皮大为气愤:“j商!j商!”手指又碰了屁股一下,蔷薇又数:“十元。”
陈皮皮就不敢再随意碰蔷薇,只是凑近了仔细看。蔷薇“咦”了一声,问:“你怎么不摸了?”陈皮皮哈哈一笑:“我可没那么傻,我得把钱用在刀刃上。”
伸了伸胳膊,活动了活动手腕儿,把手按在了蔷薇的荫唇上面。却听蔷薇数道:“六十。”陈皮皮说:“不对!应该是十五啊!”蔷薇笑着说:“这里可不是屁股!真是对不起,忘了告诉你,这儿属于核心部位,收费是贵一些的。”陈皮皮大是不满:“你这是误导消费者。”蔷薇说:“屁股的范围就只有两个屁股蛋儿而已,咱们谈的是摸屁股的价钱,你要乱消费关我什么事!现在你就算明天走路回家也只能摸一把了,你可要好好想想,这一把到底是摸还是不摸!”
陈皮皮眨巴着眼睛想了一会儿,伸手摸在了蔷薇的屁股上。蔷薇接着数:“六十五。”却发现陈皮皮的手再也不肯离开,回手打了陈皮皮一下,说:“你这样子抓着我的屁股不放,可就是耍赖了!”陈皮皮“嘿嘿”一笑:“你可没规定摸一下多长时间。请你做好思想准备,我这一次打算摸到早晨六点半的。”蔷薇“扑哧”一笑:“你不怕手抽筋儿我还怕你把我的屁股搓破呢。”闪身逃到了一旁。
陈皮皮那里肯依,追过去抱住了她,两人脸对脸互相看着,鼻尖儿几乎碰到了一起。陈皮皮的身体紧紧贴着蔷薇,葧起的鸡笆抵在她的胯部。蔷薇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吃吃地笑着,说:“你把那根东西翘起来想威胁我吗?我可不怕!”
陈皮皮把硬邦邦的鸡笆往前挺了一下,说:“要钱我是没有了,现在我是穷途末路穷凶极恶,你要是不乖乖的,我只有强j了。”
蔷薇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陈皮皮的鼻尖,眼睛笑成了一弯月牙儿,神情就像在看床头的抱抱熊,两手抱住了陈皮皮的屁股,用力搂了一下,说:“强j吗?不知道你会不会!要不要我帮你啊?”她说话的语气既暧昧又撩人,把陈皮皮挑逗得连头发也几乎要葧起了。可是想起上次的事情,又实在有几分胆怯,叹了口气,说:“我下面是想要的不行了。”指了指自己的头:“上边却不肯的。”
蔷薇露出诧异的表情:“为什么?你是要做柳下惠吗?”陈皮皮就把上次以后鸡笆红肿的事情说给了蔷薇听。最后才问:“柳下惠是谁?我没听说过,是个太监吗?”
蔷薇捏住了他的耳朵扭了一把:“我是没学问的女人,你比起我来居然还差上几分!看来你书读得也不怎么样。柳下惠可不是太监,那是一个著名的抗日英雄,给鬼子抓住了,要他投降,还找来了美女坐在他腿上引诱他,他面对诱惑毫不动心,看也不看那女人一眼。最后给敌人杀了!”
陈皮皮点了点头,说:“哦!原来是这样!他一定是以为那女人有性病,是鬼子设下害他的圈套儿!才不肯和女人那个的。”蔷薇脸一板,说:“你在说我有性病吗?我要是真有性病,你花那几十块钱就能治好吗?告诉你那可不是什么性病,只要用药水洗一洗就行了。这是女人的妇科病,十个女人倒有九个是有的!”
陈皮皮听了口里说是,心里却很不以为然:她说女人都会有,恐怕是在忽悠我,齐齐和于老师就没有的!
不过知道了这东西并不严重心倒是放了下来。厚着脸对蔷薇说:“咱们操1b1吧?”蔷薇脸还是绷着,说:“好啊!”伸出白生生的手掌来,接着说:“拿钱来!别人三百,你二百五就成。”陈皮皮顿时大为丧气:“别说二百五,二十五我也没有。”
蔷薇拿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陈皮皮,脸上浮现出一丝诡笑,说:“本姑娘这里兼职开当铺,如果你实在想和我那个,不妨先拿了衣服鞋袜当给我,等有了钱再赎回去。”陈皮皮瞪圆了眼睛:“你还开当铺?”蔷薇说:“客人来找我消费,当然要为顾客想周全些,万一没有现钞,戒指啊手表啊珠宝什么的在这里都可以兑现的,看你也不像有那些东西的主儿,只好收你的衣服来凑个数儿了。”
陈皮皮大是兴奋,弯腰脱下来一只鞋子,举到蔷薇面前,问:“这个你给多少?”蔷薇捏着鼻子,用两根手指提了鞋子看了看,说:“我给二十块。”陈皮皮大怒,指着鞋子上勾形的商标,说:“你看好了!这可是名牌!”蔷薇说:“我家的当铺不崇洋媚外,支持国货。如果是那个飘带的话,我倒是能给你五十。”
陈皮皮怒道:“你这是趁火打劫落井下石,找借口压价!”蔷薇将一根手指竖起压在陈皮皮的嘴唇上:“冷静!冷静冷静,你把唾沫都喷到我脸上了。俗话说j商j商,当然是无商不j的!不j又怎么能赚钱?”
陈皮皮张口把她的手指含在了嘴里,吸吮了两口。蔷薇将手抽出,把湿淋淋的手指在他脸上抹了抹,凑在他耳边轻声地说:“我这根手指香不香?我平时都拿它来手滛的!哈哈。”陈皮皮看她细语轻声吐气如兰,脸上的表情三分戏谑七分俏皮,下面的鸡笆不由得跳了几下,在心里大叫:卖了卖了,只要能凑够钱,老子就算卖得倾家荡产也非操她不可!
把鞋子塞到蔷薇怀里,又脱身上的衣服,说:“全卖给你!”蔷薇笑盈盈地站在一旁给他报价:“t 恤一件,三十元。皮带一条,十元。裤子一条,四十元。
袜子一双,附送赠品!“陈皮皮粗略一算,恰好是一百元,自己身上除了内裤,已经别无寸缕。跟蔷薇商量说:”算我首付好了,别的以后再给。“
蔷薇抿着嘴唇,脸上笑意难掩,眼睛在陈皮皮的胯间瞄了几眼。陈皮皮的鸡笆在内裤下挺立,把内裤高高地顶起个帐篷,势若破裤而出。陈皮皮见她的目光在自己的内裤上扫来扫去,顿感不妙,下意识地护住最后的防线,说:“这个不行的!”蔷薇微微一笑:“我出五十块。”陈皮皮说:“这个再脱给你,我可没法儿跟妈妈交代。”蔷薇说:“一百。”陈皮皮面露难色:“我待会儿怎么回去?”
蔷薇说:“一口价,一百五,这下就够了,当不当随你,我可是不加了!”
这次陈皮皮很麻利,立刻答应:“成交。”爽快地脱了内裤,扔给了蔷薇。
蔷薇嘻嘻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按住了他鸡笆的竃头,往下压住,说:“陈皮皮。”
陈皮皮应了一声。蔷薇却说:“我是叫它呢!”一松手,鸡笆就顽强地反弹起来,频频点着头向蔷薇致敬。蔷薇蹲下身子,凑近鸡笆,说:“你的主人可是个蠢蛋,他要是再矜持一会儿,我可就加到两百了,那时候大可以赎回裤子,有裤子穿在身上,路人谁会知道里面有没有穿内裤!你说是不是?”
陈皮皮“啊”了一声,拍了自己脑袋一掌:“为什么我没想到?”蔷薇哈哈大笑:“你当然想不到,小色狼见到了美女,血都流到下面去了,脑袋免不了会缺氧,一颗缺了氧的狗头,能想出什么来?”陈皮皮就伸出舌头来在蔷薇的脸上舔了一口,问:“狗吃什么?”蔷薇愣了一下,没料到陈皮皮会有此一问,一时间倒不知该怎么回答。心想:狗吃什么?当然是剩菜剩饭,那里面可什么都有的!
他要是问狗喜欢吃什么,那自然是骨头了,啊,他是说我瘦的像根骨头吗!
看蔷薇还在沉思,陈皮皮一声怪笑:“狗能吃什么,这也要想吗?当然是屎了,哈哈!”
蔷薇才醒悟过来,怒道:“你是说我和许多男人睡觉,嫌我身子脏吗?”陈皮皮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屎有什么脏的,狗见了屎,如同人见了美味可口的饭菜,立刻欢欢喜喜地去吃了,正如我陈皮皮见了你蔷薇,不给我吃,口水难免会流到脚面上来。哎呀!我是狗你是屎,咱俩加起来不是变成了一坨狗屎!”
蔷薇白了他一眼:“你自己去做狗屎,我可不做。”陈皮皮“嘻嘻”一笑:“你说我是狗屎,那我今天可真是走了狗屎运,在大街上平白捡了个美女回来。要是不好好享受,那可要改名字叫陈笨笨了。”伸手去拉蔷薇的浴巾,
浴巾只是围在蔷薇身上,一角掖在里面,轻轻一扯既开,露出里面玲珑有致的一个身体。细腰肥臀,长腿丰|乳|,陈皮皮一把抱住了就往床上按,嘴里叫着:“洞房咯!”蔷薇“啊”的一声,被压在下面,感觉陈皮皮的鸡笆顶在肚脐处,笑着轻声说:“洞错房了,这里是肚脐眼儿!”陈皮皮在她嘴上亲了一口,嬉皮笑脸地说“有眼儿的地方我都进。”用力一戳,鸡笆狠狠地戳了一下蔷薇的小腹。
蔷薇搂住他的脖子,扭动了一下身体,刚洗过的身体格外光滑柔软,在陈皮皮的身下如同一尾被猫按住的鱼,陈皮皮的鸡笆就给挤在两人之间。蔷薇睁着一双大眼睛,定定地看着陈皮皮,说:“我身上的眼儿可多得是,还有这么多的汗毛眼儿,你打算把我捅成筛子吗?”
陈皮皮已经顾不得回答,伸手抓住她的一双丰硕的|乳|房蹂躏。蔷薇给他捏得直皱眉头,一只手在他脑后拍了一下,嗔怒道:“轻点儿,你这是洞房吗?分明是强j!你不应该叫陈皮皮,倒像是陈急急。”陈皮皮嘿嘿地笑着,问:“陈急急是谁?我们的儿子吗?”蔷薇把一只手伸进两人中间,握住了他的鸡笆,用前额顶了一下他的额头,嘴唇贴着他的脸颊,昵声说:“这就是陈急急了!”手上用力,握了一下滚烫坚硬的鸡笆。
近看蔷薇的面孔,娟丽清秀,倒没有一丝风尘的气色,五官精致肤色如玉,长长地睫毛向上翘起,忽闪忽闪地眨着,平添了几分俏皮。陈皮皮兴奋异常,在她脸上一通狂舔,舔得蔷薇“格格”直笑,扭摆着头躲避他的狼吻。说:“别……别……你弄了我一脸口水,别舔耳朵,痒死了。”手却引导着鸡笆到了自己胯间,那里已经湿润一片,对准了位置挺身迎接。陈皮皮的鸡笆立刻插了进去,舒服得口里面“嗯”了一声,紧紧抱住了陈皮皮。
陈皮皮只觉得下面一阵滚热,湿暖温滑,只想往更深里去。只听蔷薇在耳边说:“姐姐的身子虽然不干净,心却干净的很!你是我第一个不收钱的男人,我就当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了。”陈皮皮一挺屁股,鸡笆在1b1里重重地插了一下,说:“你没收我的钱吗?我衣服可都给你了!”
蔷薇撅了下嘴,说:“上次我收了吗?我还给你钱了呢!啊……”被陈皮皮又用力操了一下,下面的话就没说出来。看陈皮皮憋了气拼命抽锸,一副猴急样子,不由得笑起来,双手抱住了他的腰,用力箍住,让他动弹不得,说:“像你这样子一进来就奔着高嘲去,操1b1还有什么乐趣!我们又不是偷情,时间有得是,你急什么?”
双腿抬起来圈住了他,下体轻轻蠕动,让鸡笆在1b1里左右研磨。陈皮皮“咦”
地叫了一声,说:“这个……这个好!既省力又舒服,你可真厉害!”蔷薇说:“男女做嗳,只求生理快活,那是下下流的干法儿,能挑动了情欲,才是高明的呢!”陈皮皮给她说得脸上一红,说:“原来我是下九流的!”蔷薇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着说:“没错,你是下九流,兼下十流的色鬼下十一流的流氓。
不过,这根鸡笆倒是一流的坚硬!“
翻身压住了陈皮皮,骑在他身上缓缓套动,双|乳|随之上下微颤,波涛不绝。
陈皮皮清楚地看到两人交接处一片水光,鸡笆上也沾了一些白白的液体,暗红的荫唇随着鸡笆在1b1里的进出不断开合,情景滛秽无比。
蔷薇边动边喘气,微蹙眉头,仿佛受了极大的煎熬,却又偏偏透着几分享受。
陈皮皮说:“你的表情好奇怪!”蔷薇娇媚地看了他一眼:“别吵我,姐姐正用心感受和你做嗳的乐趣呢。”陈皮皮说:“我也很用心。”蔷薇说:“你是菜鸟,用心也没用,就用鸡笆好了。”
陈皮皮十分坚持:“我是真心的!”蔷薇俯下身来,在他鼻尖儿上亲了一口,说:“你是真心的?说你真心要占姐姐便宜我倒相信。”柔软滑腻的|乳|房紧紧贴住他胸膛,让陈皮皮无比受用。
眼看着蔷薇的动作越来越快,身子却渐渐变软,到了后来,每动一下都显得十分费力,仿佛就要筋疲力竭。咬着牙说:“我跟你拼了!”陈皮皮就挺着屁股从下往上顶她,说:“我也和你拼了。”蔷薇被顶得如同大海上的一叶小舟,在他身上飘摇不定摇摆不停,把头埋在陈皮皮的肩上,口里断断续续地叫着。
这一仗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等到陈皮皮的千军万马倾巢而出,攻入敌方阵营,蔷薇终于大叫一声,败下阵来。偃旗息鼓,已经东方发白天色渐亮。战败的蔷薇丢盔弃甲瘫软在床头,下体被杀得生灵涂炭一片狼藉。打了胜仗的陈皮皮虽然杀敌人一千,也已经自损八百,四肢酸软元气大伤地倒在床尾,下边一向耀武扬威的战士也累得口吐白沫萎靡不振。
歇息了半晌,蔷薇用脚去捅陈皮皮:“喂!还来不?”陈皮皮有气无力却不甘示弱:“好啊,你放马过来!”蔷薇笑着说:“你还行?你看你全身除了指甲还有没有硬的地方?”陈皮皮也笑起来,说:“我还有牙齿呢!”抱住蔷薇伸过来的腿,在上面咬了一口。顺着腿看过去,见j液已经从1b1里面流出来,顺屁股淌到了床上,把床单湿了一片。蔷薇扯了纸来擦,叹了口气,说:“我这澡是白洗了。”
陈皮皮爬了过去,抱住了蔷薇的腰,将头靠在她的|乳|房上,安慰说:“不要紧,一会儿我给你洗。”蔷薇就把擦在纸上的j液给他看,说:“你弹药很充裕啊!快把里面灌满了!”丢了纸巾,揽住了陈皮皮的头,另一只手叉开五指,给他梳理头发。说:“再过几年,你就长大了,将来也许你会觉得我低贱,后悔和我有这样的关系。我却要记住你的!以后你就算把我忘得一干二净,我也不怨你,你有了好女人,我会替你高兴,在心里祝福你。哪一天在路上遇见你了,我们就像是路人一样擦肩而过,等你走过去了,我再回头看你一眼,告诉自己:这个男人,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陈皮皮枕着蔷薇的|乳|房,听她喃喃细语,一时间恍若做梦,心想:在别人眼里,蔷薇是个坏女人,可为什么看来偏偏不像?比起来吴老师,齐齐妈妈,我反而觉得蔷薇更加可亲可近。拿手在蔷薇的肚脐上画着圈儿,说:我不会忘了你的。
他年纪未长,远不知社会和人性的复杂,只是觉得学校里老师教得似乎并不完全正确。吴秀丽和蔷薇身份殊异,在常人看来,两人一对比,高低立判。可在他看来,吴的行为却远不及蔷薇率性可爱。心里隐隐觉得:人们说的坏人,也不见得有多么坏,大家一致推崇的好人,只怕也不见得有多好!
十
回到自家楼下陈皮皮犹豫了一会儿,料想妈妈已经准备好了招待自己的家伙,得在快上学迟到的时候才进去拿书包。
双手插进口袋,却摸到了些东西,掏出来看,是自己放在蔷薇床上的钱。不知她什么时候塞回自己兜里的,心里一阵温暖。想起回来前蔷薇睡意朦胧地叫自己不要吵她,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些笑意,但马上就消失了。抬头看了一眼自己家的窗户,挠了挠头,想对付程小月的办法。
程小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说不出的烦躁,一夜没睡,两眼发红带了血丝,脸上透着几分憔悴。她也没料到陈皮皮会一夜不归,又是恼怒又是担心,不知道他会在哪里睡觉,虽然天气算不上冷,夜里也有几分凉意。想着儿子独身一人在外游荡,心疼多过了生气,自己心里面又藏了几分委屈。
本来是不要见那个男人的,是胡玫死命拉了来,出于礼貌也不能赶人家走,倒是没想到皮皮会这么大反应。想:我如果是真的要嫁人又有什么错?含辛茹苦地把他养了这么大,终究还是不知道贴心自己!本来没有结婚的念头,现在倒想了一下,以前有和钟凡的关系,虽然心里不安,却十分踏实。也从不去想未来的日子,钟凡入狱倒让她猛然警醒,那个男人终究是别人的丈夫,若干年后自己要面对的,恐怕更多的是枯寂的日子!
一时间有些心灰意冷,呆呆地坐在那里望着门口。
眼看到了陈皮皮上学的时间,门外有了人的脚步声。程小月屏气凝神,听到外面悉悉索索的响动,接着是钥匙开门的声音。程小月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门轻轻给推开了一道缝儿,露出陈皮皮的一张嬉皮笑脸。
陈皮皮是用肩膀推开门的,他把稀饭油条豆浆鲜奶分做两只手提着,进门先高举了双臂,叫:“妈妈先不要动手!别打翻了东西。快去拿个碗盛着!”
程小月没动,反而坐回了沙发上。如果真的去拿了碗,只怕以后离家出走会成了他的家常便饭。儿子一回来,她心就已经放下了七八分,心神一定,头脑也清楚起来,装出不认识陈皮皮的样子,问:“请问你找谁啊?这里可没有你的妈妈!”陈皮皮将手里的东西挡在两人之间,挤眉弄眼地笑着,说:“这里不是陈皮皮家吗?我找陈皮皮。”程小月说:“这里可不是陈皮皮的家,是我程小月的家。”
陈皮皮咧着嘴露出一十六颗牙齿,说:“陈皮皮要我给你带个话儿,他还在满城找羊肉串儿呢!要是找不到,打算去新疆给你弄去!怕你饿着,先让我给你带点吃的,咱先说好,过门是客,你可不能打客人!”
程小月过去先把门关了,回身说:“我们家最近添了新规矩,客人来访先招待一百棍子!”陈皮皮边朝茶几上放东西边叫:“你这是什么规矩!有这样定规矩的吗?难道这里是牢房?进来先给一百杀威棍!”看程小月的眼已经在四下搜寻,心头打了个颤儿,脑子里寻思:大事不妙!可不能让她手里抓到什么东西。
飞身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程小月的腿,扯着她的裤脚叫:“救命啊救命!
要打死人啦,快拨110 、119 、120“
程小月穿的是睡裤,松紧带的裤子给陈皮皮一扯,立时拉脱了下来,春光顿泄,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内裤,小巧的内裤能遮掩的也只有紧要部位,陈皮皮的脸就贴在了她光滑结实的屁股上。程小月又羞又急,伸手推陈皮皮的头,口里叫:“你松手!手掌恰恰盖住了他的两眼。”
陈皮皮双眼被遮,心里更加慌张,急切间双手突然抓住了程小月内裤边缘,脑子里灵光一闪,叫:“别打我,不然我就脱你内裤了。”程小月大惊,两手赶紧举了起来,惊叫:“不许脱!”陈皮皮看她高举了手,心里恐慌,以为她要打下来,手上用力,内裤就往下扒了一截儿,说:“我可是来真的!”内裤已经给他扯下去一少半,腿间已经露出了几根卷曲的荫毛。
程小月吓得尖叫了一声,赶快表明自己的立场,急声说:“我没动,我没动!”
陈皮皮看妈妈被吓得脸色发白,惊恐万状。心中一喜,想:原来妈妈怕这个,为什么我以前没想到,凭白多挨了许多揍!手上却不敢放开,如同抓了根救命的稻草,唯恐程小月脱身出去,那自己只怕难以活着从这里走出去了!
程小月更是不敢轻举妄动,生怕陈皮皮发起混来,真的脱她内裤。要知道女人的羞耻之心与生俱来,即便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也常常会觉得赤身捰体很不自在。程小月更是如此,她倒没想过,如果自己劈头盖脸一顿拳脚,只怕陈皮皮早就抱头鼠窜逃之夭夭了,那里还顾得上来看她。两人就僵持在那里,谁也不敢乱动,场面既是尴尬又是滑稽。
眼下陈皮皮是略站上风,但只要他一松手,形势对他可就大大的不利了,岂止是不利,简直是后患无穷生死难卜!当务之急,是要三十六计跑了再说,眼睛瞄着沙发上自己的书包,看了看门,心里暗暗祈祷:门可别是锁了的才好!
深吸了口气,把程小月猛地推倒在沙发上,抓起书包直奔门口,拉开门,飞一样逃了出去。
程小月从沙发上站起,急着拉起裤子,心口怦怦直跳,又羞又怒,又有几分好笑。到门口去看,陈皮皮当然早已经踪迹全无。
陈皮皮一溜烟儿地逃到了楼下,回头看程小月并没追出来,才舒了口气,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自己胸口,叫了声:好险啊好险!向上望了一眼自己家,却看见程小月站在阳台上,指了指陈皮皮,又拿手掌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其意不言自明。
陈皮皮打了个哆嗦,叹了口气,对自己说:“陈皮皮啊陈皮皮,你晚上死定了!”
学校还是那个学校,同学还是那些同学,老师还是老师。
于敏却已经不再是原来的于敏了。看着陈皮皮向她鞠躬,嘴里大声地叫:“老师好!”于敏就想踢他一脚,心里头五味杂陈,气愤、无奈、恼怒、间或了亲近和一丝欢喜。偏偏陈皮皮还要挤眉弄眼,就在他头上拍了一巴掌,板着脸,低声说:“我不好!我有什么好了?给你害得只剩半条命了!”
陈皮皮看着于敏,伸出舌头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说:“你有什么好,那别人是不知道的,只有我知道!等到放了学,我慢慢的说给你听。”语气中带了几分轻浮。于敏把眉头一皱,脸色难看起来:“你忘了我给你说的话了?再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我就真生气了!”
陈皮皮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里想:大人们可真是难琢磨,那会儿在床上“哎呀呀”地叫个不停,这会儿却又装得若无其事了!
第三节课是自习,昨夜一场鏖战已经让陈皮皮疲惫不堪,加上睡得又不够,到了此时终于支持不住。把书本立起来放在桌上,趴在那儿呼呼大睡。突然间觉得有人在推他,睁开眼就看见郑燕子站在面前,板着脸说:“陈皮皮你不能在课堂上睡觉!我是班长,你这样子老师知道了要说我的。”
陈皮皮给她扰了清梦,大是不满,,拍了下桌子:“我睡觉了吗?你那?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