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不错,她的右大腿内侧好像有点阴影。
吕逍迅速抬头确信柳薇依然没有发觉他的行为后,立刻低下头,并往前挪了一步,以便更清楚地观察。
不对,那不是阴影。
吕逍揉了揉眼睛,确信自己的观察。
那是一个图案!一个彩色的图案!而且,好像是一只彩色的蝴蝶!
吕逍吓了一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事实却明白地告诉他,柳薇右大腿的内侧,画着一只彩色的蝴蝶!
“五彩蝶!”吕逍的脑海里立刻闪出这样的念头,因为他的脑子已经闪电般地将眼前这只画蝶与刚才孙强告诉他的事联系起来。
柳薇大腿内侧上画的这只蝴蝶,会不会和杨璐内裤上的那只蝴蝶一模一样?
在冒出这个想法的同时,吕逍不禁吸了口冷气。
柳薇的大腿上为什么会有这样一只蝴蝶的图案?她自己应该不会在大腿内侧画上这么个图案吧?这只五彩蝶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含义?高傲的柳薇为什么会允许别人在她那极为隐秘的大腿内侧画上这样一只蝴蝶?这只蝴蝶到底又是谁画上去的呢?如果说杨璐的内裤被画上五彩蝶,是因为她已经被孙伟所控制,那么柳薇的大腿内侧被画上同样的记号,是否也说明了柳薇现在的处境?如果两只蝴蝶真是一样的,是否能说明杨璐、孙伟和柳薇之间是否存在着什么特殊的关系呢?
或者这中间还间杂着什么更复杂的关系呢?
一连串的疑惑在吕逍的脑海里升起,令他一时如在云里雾中。
不过,吕逍可以确认一件事,那就是那只五彩蝶肯定代表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至于他为什么会有这样坚定的想法,连吕逍自己也说不清。
眼前的美景并没有持续太久,随着柳薇双膝微微地一合,她那迷人的裙下风光,那丰盈的大腿、那隐隐可见阴毛的蕾丝内裤,以及右大腿根部内侧那只神秘的五彩蝶,便在一瞬间都消失了。
如同刚才分开腿时一样,柳薇这个合膝动作同样是在无意而自然中进行的,这个动作同时也打断了吕逍疑惑的思绪。回到现实中的吕逍很想弄清事情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但是他还不敢大胆地直接询问柳薇。
会不会是自己多疑了?也许一切原来就是平平常常的,而根本没发生什么。
吕逍也不排除这样的可能。最近自己已经够憔悴的了,好像没必要为了这种捕风捉影的事而瞎操心吧。总之,他现在很有太多的事要办,眼前的疑团先放一边吧!
打定主意后,吕逍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柳老师,我决定了。”吕逍尽量使自己保持自然,“我答应你,期末考一定进入班级前五名!”
“哦?真的吗?”柳薇抬起头来,舒展着眉头看了看他,“好!你能下这个决心,老师也很高兴!那么,今后你要自觉地认真学习,我也会更严厉地督促你的。就让我们看看你的期末考吧……”
柳薇接下来说的那些鼓励和赞扬的话,吕逍几乎都没听进去,他的大脑里已经在思考其他更令他烦恼的事。当他走出教师办公室的大门时,已经决定暂不去理会什么五彩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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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逍回到家时,已经是中午12点半了。
虽然柳薇在快放学时把他叫到办公室去训话,但是毕竟没有花去太多时间。
其实吕逍在12点就已经来到家门口了,只不过他的内心很矛盾,不知该如何面对李艳萍,所以在外面徘徊了半个小时。夏天的中午异常炎热,不一会吕逍就被烤得满身是汗。
在身体和心理的双重煎熬下,吕逍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打开门后,发现房间里很静,有一股淡淡的食物清香从厨房里不断地飘出来。
李艳萍已经回家了,而且还在做饭——想到这里,吕逍的心里多少有些安慰。
刚才在外面,他就已经打定主意准备向李艳萍道歉了,可是明显信心不足。
毕竟,强奸自己的阿姨绝对是一件不可饶恕的事。她会原谅他吗?一想到平时李艳萍对自己那样无微不至的关爱,而他却对她做出那样下流无耻的凌辱,吕逍的内心就后悔不已。自己一时的冲动,竟然导致这样的结果,吕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样十恶不赦的事来。而李艳萍那受伤的心又该如何去抚慰呢?吕逍内心一片茫然。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吕逍现在只能尽量想办法弥补了,尽管这种事有可能永远也无法弥补。
他轻轻地关上门,来到客厅,看了看饭厅,确信李艳萍还在厨房后,便踮起脚尖慢慢地走向自己的房间。
就在他马上要走到房间门口时,李艳萍忽然从厨房里走进了饭厅,手里还端着盘热气腾腾的青菜。由于饭厅和客厅之间并没有门,所以吕逍和李艳萍一眼便相互看了个正着。
李艳萍依然穿着早上那件粉红色的职业洋装套裙,只不过现在胸前多绑着一条做饭时常戴的白色围裙。她的头发看起来有点乱,眼睛也还是有点红润,神情看起来略显呆滞。当她看见吕逍时,就像略微受了惊吓一般,眼神慌乱地离开他的脸,匆忙将菜放在饭桌上,而后立即转身又进了厨房,感觉像在逃跑似的。
已经被她看见了,吕逍心想躲回房间也没什么意义了。于是他将书包脱在客厅的沙发上,而后安静地走进洗手间仔细地洗了两遍手,最后才安静地走到饭厅,默默地坐在饭桌前。
厨房里又传来了“嚓嚓”的炒菜声,不一会,声音停了,接着就见李艳萍端着一碗炒肉走了进来。此时吕逍也不敢去看她的脸,只是低着头想心事。而李艳萍放下炒肉后又折回厨房去,没多久就端来两碗米饭,并将其中一碗摆在了吕逍的面前。
之后,两个人谁也没做声,各自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整个吃饭过程恐怕只有十分钟,便在尴尬的气氛里结束了。吕逍傻愣愣地坐在位子上,眼睁睁地看着李艳萍将桌上的剩菜剩饭收拾干净后又走回了厨房。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向她道歉吧!”吕逍心想,自己做错了事,还是应该鼓起勇气来认错,万一遇到什么坏的结果,那也是他活该的。
吕逍咬了咬牙,站了起来,走到厨房门边,静静地看着李艳萍在盥洗池边忙碌的背影。
“说对不起,赶紧说,说对不起呀!”他在心里一个劲地重复着,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在那一站就是好几分钟。
而李艳萍好像也察觉到身后站着人,她叹了口气,没有回头,继续洗刷着池子里的碗筷。
要说吕逍今天的定力也太差了点,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那番放纵的游戏已经激起了他内心深处最最冲动的因素吧,原本他进厨房是想向阿姨道歉的,可是没想到,当他看到李艳萍阿娜的背影后,下体突然间又冲动了起来。
李艳萍那略微凌乱的长发、那纤纤的细腰、那露在短裙外的白皙的大腿,在刹那间又点燃了他内心的火种。看着李艳萍的背影,吕逍仿佛觉得她正赤身裸体地站在盥洗池边一般,并不由自主地联想起昨夜凌辱她的镜头来。尤其是她现在这个样子,与昨夜她站在浴室的浴盆里准备接受他第四次插入时的姿势几乎一模一样。
有所不同的是,现在的她身上穿着衣服、脚踩着厨房地板上的缸砖,而昨夜的她却是一丝不挂、脚下则有一根冲天肉棒虎视耽耽地对准着丰盈圆滚的屁股;现在的她完全可以直直地站在那里,而昨夜的她却抽泣着用毛茸茸的屄户对准着外甥的阴茎,一旦接到命令后就只能羞愧地蹲下屁股去,用阴道套住外甥火热的鸡巴。
其实,吕逍如此冲动还有另外一个原因,说起来还有些荒唐。
在小学刚毕业后的那个暑假里,吕逍曾经无数次为与郑艳红老师的分离而伤心,早熟的身体也因此而烦躁驿动不堪。于是在一个夜里,欲火高涨的他做了个奇怪的梦,梦中出现的一个白衣老人向他传授了一套性交的招法“钩刺法”,其实姿势并不复杂,但是却告诉他很实用。梦醒后吕逍发觉自己居然还隐隐记得那些所谓的“招法”。之后,平淡的日子渐渐冲淡了他的记忆。
直到昨天晚上与李艳萍的那场性交大战,他在实践中突然又记起了那套“钩刺法”,于是便将这荒唐的做爱招数试用在了李艳萍的肉体上,没想到获得了绝佳的效果!
其实那套招法并不复杂,大体上就是将阴茎插入阴道内搅动,所谓的“钩”
就是指要善于利用龟头的冠状往回刮磨阴道壁,而“刺”则是指要快速而轻盈地用龟头的马眼挑逗女性的阴核,其真正的精髓在于如何掌控阴茎的力度和角度,既不能太用力,也不可太轻,要充分发挥阴茎的“神韵”。也许是吕逍天生就具有极高的性交才华吧,竟然能在自己虚构的短短的梦中领会出别人一辈子也无法领会的东西,真正掌握了阴茎的“神韵”。因此,昨夜的性交几乎完全融化了李艳萍。
现在,吕逍再次看到李艳萍如此性感的背影,他的热血又开始翻滚,他感觉到自己无法压抑住心中的激情,他的理智也不渐渐丧失。刚才他所设想的一切道歉说辞转眼间便消失殆尽。
“原谅我,萍姨!”吕逍在内心里大喊了一声,而后他扯开校服胸前的拉链,双手一捏拳,停顿了一下,便朝李艳萍的后背扑了过去。
一瞬间,吕逍便搂住了李艳萍的腰,并将一只手伸向她丰挺的臀部。
“吕逍,你这是干什么!?啊!~~~”毫无准备的李艳萍吓得大叫起来,手中正在搓洗的一块盘子“铛”地一声掉在水池里,碎成几瓣。
“萍姨,我、我忍不住了!”吕逍从后面紧紧地抱住李艳萍,“今天你一直不理我,我难过,我痛苦!我、我想要你理我,想抱你、想爱你!……”
手指隔着短裙触到她富有弹性的丰臀,吕逍几乎是哭喊着搂紧了李艳萍性感的身躯。
“不……不要……”李艳萍急忙扭动腰部和屁股,感受到外甥的手掌加大了对臀部揉捏的力度,她痛苦地挣扎着,然而吕逍却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他的双手用力地抓捏着李艳萍丰盈的屁股。李艳萍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不……不要……吕逍……我们不能再错了!我是你的阿姨呀!哦……”
“艳萍、萍姨,原谅我!像昨晚那样爱、爱我吧!”吕逍一边玩弄着阿姨高贵的屁股,一边将整个上身都压在她的背上,两人站立在洗碗的水池边,形成重叠的压趴姿势。他又开始逐渐失去理智。
“不要再提昨晚的事!”被戳到痛处的李艳萍大声地哭了起来,“我是你的阿姨,快住手!你是在强奸阿姨,和流氓有什么区别!?”她用力地直起上身,同时近乎疯狂地扭动起来。
也许是吕逍心虚,也许是因为李艳萍空前强烈的反抗决心,一瞬间李艳萍突然爆发出力量,她挣脱开吕逍的搂抱,一举转过身来,使屁股摆脱了耻辱的翘起姿势。
“适可而止吧!”李艳萍一边努力推开吕逍一边怒喝道,“再这样下去你会彻底没药救的!”
然而吕逍已经听不进任何话了,他像头野兽一般再次扑向李艳萍,从正面将她紧紧地抱住,一面从嘴角里发出“呼呼”的声音。再次突如其来的狂野拥抱使李艳萍为之失措。
“不!救命……”在她开口欲叫时,柔软的樱唇忽然被吕逍的嘴堵住了。
激情的狂吻将她柔弱的呼叫彻底吞噬。
吕逍平时是个早熟而稳重的孩子,但是一旦被激起了内心深处的欲望,那么他就会变得无比疯狂。原本他思考了整整一个上午,已经理智地决定向李艳萍道歉,但是现在他的狂欲已经再次被李艳萍那成熟的肉体所激起,并将一发而不可收拾。
吕逍将李艳萍的身体连同两条玉臂像铁箍似地抱住,令成熟的身体动弹不得。李艳萍只能慌乱地扭动细柔的腰肢,左右摆动着试图躲开外甥的身体接触。
而吕逍则热血上冲,一面激吻一面感觉到她胯间突起的阴阜与他不断勃起的阴茎密实地摩擦着,下意识地将胸膛紧贴在她高耸的胸脯上。他的嘴唇已经紧紧地吸附在李艳萍香艳的嘴唇上。
也许吕逍自己还没有意识到,他是个天生的接吻高手。
首先,他的吻极富附着力,几乎像吸盘一样死死粘住了李艳萍的香唇,即使她左右摇头,依然被他牢牢地含着嘴唇;其次,吕逍的吻极富吸力,他用唇巧妙地分开李艳萍的香唇,口腔一用力,舌头再一配合,几下就把她的舌头吸了出来,细细品味;再者,他的吻极富融化力,他将所有的力量和感情都投入到嘴唇和舌头间,用情地吮吸与吞吐,灵巧地转动与伸缩,几乎可以融化一切冰雪与隔阂。
李艳萍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掉入了吕逍的激吻漩涡。在激情而巧妙的热吻下,她的愤怒在渐渐消退,她的悲伤在缓缓溶解,成熟的身体慢慢减轻了扭动的力度,敏感的神经开始在体内舒展、扩张。
偶尔还能听到她“呜、呜”地闷哼两声,身体象征性地挣动几下,然而这些只是她最后的理性使然。
数分钟后,吕逍松开嘴唇,长舒一口气,同时兴奋地看了看眼前的猎物。
“哦……哦……呼……”李艳萍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眼中的愤怒与忧愁已经被稀释得只剩一丝哀怨。
“你……太让我失、失望了……”她迷离地道,浑身上下好像没有了力气。
还嘴硬吗?看我怎么征服你吧!
吕逍心里一横,一手托住李艳萍的下巴,再次将嘴唇贴了上去,狠狠地含住她的香唇。
“呜……”李艳萍就觉得浑身又一阵颤抖,再次陷入美妙的热吻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