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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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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有这个心姐姐就很满足了!起来吧!现在我真是有点饿了。」

心砚听了马上高兴的跳下床来,从食盒里舀了一碗粥,转脸看著骆冰;骆冰知道他的意思立即说道:「你扶我起来!我坐在这儿吃。」

可是当心砚过去扶她时,却见到骆冰动也不动,双颊飞红,接著羞赧的说道:「砚弟!我——我想先洗个澡,身上都湿了,难过的很!」

心砚听了,一颗心不由自主的快速跳动起来,也不敢多说什么,回身就去张罗;先在屋里升起一个火盆,再将澡盆装满了热水之後,就准备扶骆冰过去,无奈骆冰此时真是病得不轻,稍一坐起就头昏眼花、四肢更是酸软无力,不得已,骆冰最後说道:「砚弟!算了!你就拧把毛巾给我自己擦擦吧!我实在是起不来!」

骆冰躺在床上,拿著毛巾伸到被窝里擦拭身体,没两下子就气喘嘘嘘,必须要停下来休息,心砚看她辛苦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道:「姐!让我来帮你吧!」

骆冰听了不由羞红了双脸,但是稍经擦拭的身体,此时反而更加难受,只好低声的应道:「好吧!砚弟那就麻烦你了,——你——你——先伸手进来帮我把衣服脱了——这样方便点——」

说完立即羞涩的将两眼闭上。

刚开始,心砚倒是心无邪念,只是不忍心看到骆冰做得那么辛苦,此刻一听到要替美艳的义姐宽衣解带,那颗刚平静下来的心又噗通、噗通的跳跃起来,微微颤抖的将手伸进被窝里,当手掌碰触到骆冰热烘烘、柔软高耸的乳房时,不觉"嘓"的一声咽下一大口唾沫,接下来无可避免的,手掌连续的接触到赤裸、滑腻的肌肤,所以当心砚将湿透的衣裤抽出被外时,已是口乾舌燥,胯下的肉棍将裤裆顶得老高;接下来他用左手将被子微微拉高,右手包覆著一条拧得半乾的毛巾,由颈项开始一路往下抹去,骆冰那充满无限魅惑的胴体,从饱满、尖挺的酥胸,到火热、潮湿的溪谷,每一寸肉体无时不在挑战少年的耐力;尤其当手掌滑过隆起的阴阜时,他似乎可以听到茂密的草原沙沙作响,心砚紧张得闭起了双眼,然而更大的诱惑来自桃源蜜处,当他的手掌包覆住那羞人的方寸之地时,灵敏的手指深刻的感受到两瓣阴唇的肥厚柔软,而不小心陷入裂缝的指节则好像受到更温热的软肉包围、吸吮著,黏腻若有水声;小少年不知不觉间气息沉重起来,手臂轻轻的发抖著,手掌不自禁的用力,此时骆冰全身也开始起了微微的颤栗,她忍不住微启星眸,只见心砚满脸胀得通红,鼻翼快速的暡动著,牙齿已将下唇咬的隐隐出血,不觉在内心暗暗的叹了口气道:「砚弟!你若是很难过,我——」

心砚闻声张开眼睛,正色的说道:「姐!你把我看成什么了?我是那乘人之危的人吗?」

说完反而满脸严肃的擦将起来,只是当他翻转骆冰娇躯时,若隐若现的丰臀雪股,还是令他忍不住大大的抖动了一下,因此当他做完所有的工作时,已是汗透重裘,力竭的坐在床沿喘著大气。

骆冰无言的看著这个义弟,心里既感动又骄傲,多么难得的少男!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居然忍得住肉欲的诱惑,比起章进每次那急色的丑样,骆冰忍不住柔声说道:「砚弟!辛苦你了!等姐姐身子好了点,我——」

心砚反手轻轻按住骆冰樱唇不让她继续往下说,澄澈的眼睛盯视著她的眸子,微笑著说道:「姐!其他的事以後再说,我只要你快点好起来,你饿了!我去把粥端过来,让我来喂你吧!」

旺盛的炉火将小室烧得温暖如春,骆冰一口一口的吃著义弟喂进嘴中的食物,感到气力一点一点的在恢复,心里更感受到幸福的甜蜜,当最後一匙鸡粥咽下後,忍不住高举双手满足的伸了个懒腰,使得雪白丰满的乳峰争先恐後的弹跳出下滑的被子,引得正想起身的心砚眼睁睁的瞪视著两颗红梅,舍不得移开;骆冰假意的用手挡住自己的乳房,身躯微侧的娇嗔道:「小鬼头!贼眼忒兮的!不准乱瞧!」

心砚赶紧别过头去,讪讪的说道:「姐!我——我——不是的!——你——」

骆冰"噗哧"一声笑出声来,轻轻的将心砚的一只手掌按在赤裸的乳峰上,温柔的说道:「小弟!姐姐跟你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姐姐还再乎这些吗?

再说那天在树林里都给过你了,今天——今天又让你给摸遍了,我——」

心砚这时抢著说道:「姐!我明白,我可以忍的!你赶紧穿上衣服吧!天都黑了,总舵主和四爷他们应该也快回来了,这样子让他们撞见不好!」同时将手缩了回来。

骆冰略带讶异,赞声说道:「小弟!你长大了!姐姐真高兴你这么懂事!」

弄妥当一切之後,姐弟俩分据床头床尾,开始闲话家常,心砚将过去发生的事简单的向骆冰描述了一下,更坦承在她发烧昏迷时,因为灌食的药汤弄湿了衣服,所以在擦拭的过程中忍不住顺便将她的乳房轻薄了几下,引得骆冰一阵不依,姐弟俩嘻嘻哈哈正在笑闹的当而,屋外传来杂沓的脚步声,是红花会群雄回来了。

第十一章 临厄运 俏寡妇欲海挣扎

「金笛秀才」余鱼同不告而别已经过了五天,红花会众人在这方圆百里之内四处打听,却一点结果也没有。

这日,骆冰的病情已然大好,在屋里觉得气闷,就往客栈走去,刚穿过後院的月牙门,就看到心砚急匆匆的跑来,一见到她,拉著她的手就往回跑,边焦急的说道:「姐!不好了!四爷发疯了!你快来看看!」

骆冰听得芳心一沉,不由加快脚步向前赶去。

还未到陈家洛的房门口,远远就听到「奔雷手」一个劲的在嘶吼著:「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十四弟!我该死!我该死!——」 众人看到骆冰来了,都吁了一口气,章进和徐天宏正一人一边按著文泰来的膀子,不约而同都将手松了,周绮快步走到她身旁,低声说道:「适才还好好的,提到十四弟的时候,四哥他——」

骆冰微一颔首,先向陈家洛点头示意,缓步走到文泰来身前柔声的说道:「四哥你怎么啦?十四弟的事也不能全怪你一个人,你们兄弟俩都是讲<义气>的人,他不会有事的!」

说完转过身来半自言自语的、向著众人说道:「四哥一直因为十四弟为了救他却毁了容貌而自责,这次听说有位姑娘来找他,十四弟也许是<羞於见人>,特意避开了,我想不会有事的!反而倒勾起四哥的心病来了!」 章进哇啦、哇啦的接口叫道:「男子汉大丈夫计较相貌美丑作什么?又不是娘们!重要的是:要在<其它方面>表现出色,我是说要有一番作为,自然会有姑娘垂青,十四弟就是太娘娘腔——」

「给我住口!十弟!你什么都不知道——」

情绪已经恢复的「奔雷手」陡地一声大喝,不让驼子继续说下去;徐天宏赶紧打圆场道:「四哥说的是!十四弟的事我们都不清楚,但是我相信他绝非重<色>之人,只是我们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总舵主!依属下的看法:潼关离这里五百里,是西北重镇,消息灵通点,不若我们先到那里去看看,或许能有进展。」 陈家洛一直默默的在思考问题,闻言答道:「七哥说的有理,我也是这么想的!」

说完走到文泰来跟前,握起他一只手诚恳的说道:「四哥!我们会里每个人都把兄弟的事看得比自己重要,在杭州换作是别人也会这么做的,我相信十四哥绝不会将毁容的事放在心上,虽然我还不清楚原因,但是我肯定,一定是为了其它的事,四哥你无需太自责!」

文泰来愣愣的坐在椅子里,闻言张了张口,看了身旁的骆冰一眼,後者正面无表情的瞪著自己的鞋尖,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不觉叹了一口气低下头来。 自从那晚的事情发生以後,文泰来的心情一直很郁闷,原以为骆冰会有很激烈的反应,没想到她平静的让人害怕;余鱼同的连日未返,众人都归咎於那个神秘女子,只有「奔雷手」心里明白,事实并非如此,却又苦於无法开口,几次想问妻子——那天的经过到底是怎么样?可是一碰到骆冰冷漠的颜色,不觉把已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直把个爽快汉子憋得都快疯了;

回房之後,骆冰一如以往,拧了一条热毛巾递给文泰来,转身就准备整理行装,预备明日一早立即可以启程,文泰来坐在椅子上虎臂一伸,揽住妻子的腰肢,痛苦的说道:「冰妹!我对不起你!你骂我吧!打我吧!我——我受不了了!求求你说句话吧!」

骆冰缓缓转过身来,原本紧绷的玉脸,在看到丈夫眼眶中满含泪水之後,一下子就软化下来,口中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伸出纤纤玉手摩娑著丈夫粗慥的脸颊,心疼的说道:「大哥!你好久都没修胡子了,让我帮你刮一刮吧!嘻!很快的!」

「冰妹!你——」

「嘘!你乖乖的坐著!有什么话呆会儿再说!」

文泰来实在想不透——女人的心,到底在想些什么?如此让人难以捉摸!因此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像个木头人。

骆冰端了一盆热水放到桌上,拎起里面的毛巾,稍微拧乾之後敷到丈夫脸上,只露出眼睛以上的部份,然後两腿一分,胯坐到文泰来大腿上,再从怀里掏出短刀,在衣服上擦拭两下之後,掀开毛巾专心的刮了起来;文泰来眼勾勾的瞪视著妻子如花的娇靥,往日幸福的时光好像又回来了,两手自然的圈向骆冰的圆臀,虎掌习惯性的在丰腴的臀办上抓捏,然而不争气的地方依旧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由得颓然的叹了一口气;

这时候,骆冰也刮完胡须,正用湿巾擦著他的下巴,听到丈夫的叹息声,便缓缓将娇躯偎进丈夫怀里,两手紧紧的圈著他的脖子,幽幽的说道:「大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呢?」 文泰来轻抚著妻子的秀发,语带哽咽的说道:「冰妹!你是我最挚爱的人,我怎么舍得不要你?但是我——我无法给你幸福,十四弟对我又恩同再造,我看你们——你们——我看得出他对你很有心,唉!冰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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