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姐!快来!很舒服呢!」
骆冰脚下略一犹豫仍是走了过来,学着心砚往上一躺,果真柔软、舒适得让人不想起身,就这样静静的过了一会儿之后,心砚开口说道:
「姐!我帮妳看看伤势吧!妳到底伤在那里呢?」
骆冰的脸一下热了起来,转念一想:「自己身上有那处地方他没看过?没摸过?」
心下一释然,就默默的将下身的裙、裤都脱了,翻身趴了下来,反手轻摸着胯下受伤的部位,低声的说道:
「就在这儿!现在火辣辣的,又痠又疼!」
心砚跪坐在骆冰大腿旁,对着高高隆起的肥臀和白嫩嫩的大腿,只感到心跳越来越快,他低下头仔细的审视了一下,发现伤处在左边臀瓣下的腿根处,已经高高肿起,有点泛青,眼睛微微往上一掠,触目门扉紧闭的蜜穴,四窜的阴毛有几根已倔强的从臀沟缝里冒出头来,淡淡的汗味和腥骚气息断续的刺激着他的鼻蕾,他难忍心头的激动,突然脱口说道:
「太暗了!看不清楚!姐!我把灯拿过来!」
再回来时他将骆冰的两腿微微往外分开,然后跪坐到中间去,提起油灯张大眼睛看了起来——那淡褐的阴户已张开一条细缝,露出里面诱人的粉红肉壁,有点濡湿,在灯火照耀下闪闪发光,心砚将灯往旁边一摆,掏出怀里的跌打药酒,倒出一些在掌上,两手略一搓磨之后,便覆盖在伤处轻轻的按摩起来——。
骆冰默默的将脸趴在手肘上,下身分开成这羞人的样子令她的脸颊发烧、发烫,而心砚一下轻、一下重的揉磨让患处产生一波波的痠、痛、麻混合的感觉,使得她不由自主的扭动双腿,细嫩的肌肤在稻草上来回磨擦,渐渐勾起肉慾上的渴望,更有甚者——那参差而立的茅草鬚儿,不时的戳刺着蜜唇和敏感的小突起,让她激动得身体起了阵阵轻微的颤抖,小腹下彷彿起了柴火,快感、热浪开始遊走全身,沉睡的自宫也发出了飢饿的讯号,渐渐的从那阴缝里流出了春蜜,溼了草儿、也动了心儿——;突然,她发觉心砚的双手起了变化,不由抬起头来,轻轻「咦!」了一声。
原来心砚用左手按住伤处按摩时,右掌本来轻放在骆冰的右臀上,而两个眼睛则直盯着肉穴看,不知什麼时候开始右掌也在那光滑多肉、极富弹性的臀肉上来回摩挲着,到后来发现到那两瓣阴唇肉时开时合,红光乍隐又现,不觉间看得癡了,便将两掌各掰住一瓣臀肉,搓揉挤张、推摇压弄起来,待看到穴缝里流出的yín汁在穴口上牵引成丝时,早就难以自持,正想不顾一切掏出爆挺的阳物,狠狠的捅进那迷人的肉洞时,耳中传来骆冰惊疑的声音。
这轻轻的一生娇哼,直如暮鼓晨钟,将心砚从慾梦里震醒,他暗骂自己「卑鄙、无耻」差点冒犯了敬爱的姐姐,於是轻轻一拍骆冰的大腿,颤声说道:
「姐!差不多了!妳将衣服穿起来,早点休息吧!我——我出去方便一下。」
也不待骆冰回答,跳起来拉开门冲了出去,他并没有听到身后骆冰一声轻微的叹息。
第十六章 动春心 义姐弟草屋行yín
夜晚冷冽的山风并没有吹熄心砚体内正熊熊燃烧的欲火,他一口气沖到小屋后面,迫不及待的掏出硬无複加的肉棒,身体斜斜的倚在背后的牆壁上,用力的握住自己的宝贝就快速的撸了起来,仰着头、闭着眼睛,脑子里儘量的回忆着骆冰那迷人的肉穴,嘴里低声的叫着:
「喔!姐!夹紧!——夹紧点!——妳舒服吗?——我——肏得妳——爽吗?
——我要天——天肏你——喔!姐!——好姐——姐啊——喔——」
正在紧要的关头,身旁突然响起骆冰一声悠悠的歎息,同时柔声的说道:
「傻小子!何苦一个人躲在这儿自己——做——进去吧!当心给冻着了!」
说完素手一伸,拉着尴尬万分的心砚回到屋里,顺手将门栓上。
骆冰拉着心砚前行几步后,转身面对面的握住他的双手,两眼怜爱的注视着身前已和她一般高的少年,后者正低垂着眼,不敢平视,冠玉似俊秀的脸上浮现着腆靦、羞涩的红晕,她放开双手,温柔的往上捧着他的面颊,低声的问道:
「砚弟!你想要我!对不?——唉!你当姐不知道你很难过么?但是我——我是不想害你啊!这——唉!这让我怎么跟你解释好呢!」
语毕,缓缓的将娇躯偎上去,轻轻的揽住心砚的头,但同时在小腹上立刻清楚的感受到男性炽热的坚挺和那有力的脉动;不由得轻轻一颤,在心底歎了一口气后,便放开身子,倒退两步将身上的衣物全解了,赤裸的对着心砚说道:
「傻弟弟!还呆站着做什么?我——哎呀!——好痛!——」
话没说完已被心砚扑倒在草垫上,左首乳尖传来一阵剧痛。
原来心砚在骆冰搂住他时,仅存的一丝愧疚和理智就被那温香软腻的肉体给揉散,所以当骆冰裸露出她诱人的胴体时,一刹间在他眼中天地万物尽化乌有,只剩一具粉团玉琢、乳香四溢的成熟女体,原始的欲望像火山爆发开来,身体重重的扑了上去,张口就咬住那朝思暮想的乳房,是那么的激动、那么的用力,双手更是忙碌的、四处流恋的在那光滑的肌体上摩挲抚弄,下身漫无章法的乱挺一气,嘴里含混的哀求道:
「姐!快!帮我脱了!我受不了了!我要死了!」
其实骆冰也是早已情欲泛滥,先一刻的抚弄无異煽情的挑逗,开启了这几个日子以来封存的肉欲,若不是心砚临阵脱逃,也许姐弟俩早就成就好事。
在那段短短的空白里,她想了很多:丈夫文泰来的出卖让她感到解脱,让她为自己的背叛找到原谅的理由;但是余鱼同的绝裾,又使她觉得这是对她yín荡的嘲笑;而十弟章进的贪婪好色、如蛆附骨,则使她感到害怕、无奈、如芒在背;她也想到了久无音讯的廖庆海,她真希望此刻两人能够就此携手远离这恼人的恩怨,合籍双修,那就没有了道德礼法、贞节yín乱的烦恼。
但是,所有人里心砚是最无辜的,他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体贴,单纯的像个令人疼爱的小弟弟,她又怎么忍心将他也拖进肉欲的旋涡?然而,少男对女体的好奇,自己那不争气的、敏感的肉体能够拒绝得了吗?就像先前这段疗伤,不就玩弄得两人都难以自持?
然后,屋外怒吼的山风提醒她得去寻回出走的少年,而当时心砚那种激动的手yín画面也让骆冰有了决定;现在听到心砚焦急的吼声,看他那急色的样子,便一边伸手去解他裤子,边柔声的说道:
「傻小子!姐姐又不会跑,别那么激动!慢慢来!——唉唷!嗯~嗯~——咦!你——」
色欲上脑的心砚在裤子还没有完全脱下时,已迫不及待的在骆冰的阴户外乱戳,顶得骆冰的阴唇一阵子的疼,赶紧用手悄悄的拨开两瓣唇肉,轻轻地将肉棍往洞口一拉,屁股跟着往上一耸,直挺挺的阳具已〝哧〞的一声尽根而没;紧窄温滑的肉壁紧紧的箍着肿胀的肉茎,火热黏粘的yín水喷泡着敏感的龟头,甫一插入,心砚那郁积已久、蓄势待发的阳精便〝噗〞〝噗〞的暴射出来,人也硬直颤抖着含咬住一颗奶头,一手紧抓住另一边的乳房,喘吁吁的趴伏在骆冰丰耸的酥胸上。
骆冰轻轻的用手抚摸着心砚的后背,底下的肉屄却不由自主的起了缓慢的收缩,花心有节奏的开合着,使她的内心感到一阵不安,就在她正想拍拍心砚让他下来时,深埋在肉洞里稍微软化的yín根又逐渐膨胀,散发出比前一刻更强劲的硬与热,刺激得她早已蠢蠢欲动、浪汁满溢的骚屄发出欢迎的蠕动,於是她改拍为抓,掰着心砚的屁股,一下一下的就往屄里插,丰满的肥臀也转甩起来,嘴里娇媚的说道:
「坏小子!这么快就又嘴馋了?嗯~嗯~不要——急——用力点!——哎唷! ——好弟——弟你——插对了——就是那——里——喔——喔——轻点!嗯~——嗯~啊!慢点!忍住!忍住!快吸气!——唉——」
心砚终究是初生之犊,只知道将肉棍在嫩穴里狠狠的狂插猛捣,虽然刚刚才出过精,无奈骆冰的肉体太过迷人,yín浪的叫床声又婉转魅惑,冶荡的表情更是让人心旌动摇,尤其自从前一段时间她经过床第高手的yín弄调教后,已不是寻常的交合所能满足,那种几近疯狂的需索,表现在性器肉搏中的浪荡,於是在她狂野的一阵挺耸摇摆下,不用多久就又让心砚败下阵来,灼热的阳精再次灌满春穴。 高潮过后,姐弟俩静静的相拥着,骆冰随手抓过一件衣服披在心砚背上,身体里的渴望与欲火却没有因两次的交合而稍减,反而燃烧得更旺,同时她也无法控制住自己蜜穴花蕾里无休止的蠕动、吸吮,她知道:她已失去作为正常女人的需求,除非练成了「锁阴诀」里的功夫,否则欲念一发,就会像荡妇yín娃般的贪婪无度,但是廖庆海现在又在那里呢?不由得深深的在心底歎了一口气,这当而只听到心砚悄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