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小娘子!我们又见面了,妳说是不是有缘啊?」
对方正是二魔顾金标和那紫膛脸大汉,他们各自寻回一匹马之后回到小屋,发现手下被杀,骆玉芳也逃得不见踪影,立时暴跳如雷,在四周略一搜索之后便一路寻来,原本不会相遇的,也是合该有事,他们看到了心砚的烟火之后,临时调了一个方向,终于碰上了,顾金标喜孜孜的接着说道:
「老大!她就是我说的那娘们!漂亮吧!啧!啧!你看那奶子!又大又挺!
你都不知道摸起来有多爽!滑得像缎子,软绵绵的又有弹性,就像我们关外的大馒头,哇!我——」
骆冰在对方现身时已经大感不妙,暗叹功亏一匮,这时听顾金标秽言乱语,不由气得娇声喝道:
「住口!不要脸的yín贼!那日姑奶奶不方便没来得及教训你,今天既然碰上了,不给你一点颜色还道我好欺侮,有本事冲着我来,不要为难我妹妹。」 「好!有个性!妳以为这么做人家会领情吗?吶!看好了!」
紫膛脸大汉哈哈一笑之后接着说道:
「小玉儿!还不过来!妳不是要回去看妳娘吗?」
骆玉芳闻言之后浑身抖个不停,稍微犹豫了一下,便泪眼汪汪的向对方走去,经过骆冰身边时低声说道:
「冰姐!对不起!我娘在他们手上,我——我——」
话没说完就哭着跑到对方身边。
骆冰被这变化惊得眼前发黑,内心暗暗叫苦,眼光一扫对方三人之后,强自镇定的说道:
「哼!挟持一个妇道人家算那门子英雄好汉?你是那条道上的?有本事和姑奶奶单独斗一斗!别以为你们人多我就怕了!」 她已经探过顾金标的功底,深知自己在他手下讨不了好,便心存侥幸的想激另一人出手,谁知她话一说完,便听到对方二人相顾哈哈大笑,顾金标边笑边指着骆冰说道:
「妳这蠢婆娘!自以为聪明得挑到一个软柿子?妳知道他是谁吗?我老大就是关外大名鼎鼎的「魔鞭」单魁,也好!先让妳尝尝他「销魂十三鞭」的滋味,然后再让我好好收拾妳!」
说完对着单魁说道:「老大!拜托下手轻点!这娘们我还没吃到口呢!」
单魁笑瞇瞇的抽出正在骆玉芳胯下不住摸挲的手,放在鼻下闻了闻之后,对着顾金标略一颔首,便从腰里解下一条黑黝黝的软鞭,轻轻一抖,挽了两个鞭花之后对着骆冰说道:
「来吧!小娘子!妳想从那里开始舒服呢?今天只要妳能躲得了我三鞭,我就放了妳们两个。」
骆冰听完顾金标的话不觉心神大震、几欲晕厥,这「魔鞭」单魁太有名了,他本是关外几股马贼中的老大,功力通玄,一条蛟鞭使得出神入化,为人贪yín好色,花样百出,又有一个特殊的癖好:就是喜欢「白虎」,也因此在听得怡亲王的爱妾是天生所谓「香玉白虎女」之后,便在一次皇族到热河避暑途中,连闯十五道关卡,将王妃劫持到大凌河畔连续奸yín了一个月,从此在关外无法立足,一路流窜到河南襄城的伏牛山区,据众为盗,渐成气候,也就在第二年的仲秋,他劫杀了骆玉芳的家人。
然而在半年前官府不知如何获知消息,派了郑州总兵率三千兵勇来围剿,亏得单魁武艺高强,地理熟悉,最后带了百余残众逃入邻省,藏匿在武功县境内山区的窑洞里;这次因为得到线报:项大山带着骆玉芳躲在相距不远的太白山区,所以就带了两名得力的手下寻来。
你道他为何这般执着?只因这骆玉芳也是天生白虎,加以高潮时会忍不住喷出尿来,让还泡在肉穴里的阳具获得异样的快感,平添交合中的乐趣,所以单魁一直将她视若珍宝,收为禁脔,只有在赏功时偶而拿出来慰劳下属。
因此项大山带着她私逃,单魁怒不可遏,发誓一定要将两人抓回去,更悬了重赏,所以在几天前一得到消息,就马不停蹄的赶来,正好在路上遇到狼狈不堪的顾金标,因属昔日旧友,自然就走在一块了。
这时候已由不得骆冰选择,看着对方步步进逼,庞大的身躯气势惊人,便暗中将左手短刀往里一缩,右手长刀幻起一片刀影,一式「长河落日」直向对方劈去,招式才刚发动就看到眼前凭空爆起一片鞭影,如疾风骤雨般袭来,惊得骆冰一声娇呼倒翻回去,双脚刚一落地,〝啪〞〝啪〞两声脆响中棉絮纷飞,耳内听得单魁怪叫道:
「让我先瞧瞧妳穿的是什么亵衣?」
不觉低头一看:胸前的棉衣已整齐的被点开一个碗大的破洞,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肚兜,尖挺的乳峰在摆脱束缚后,从洞口挤出头来,骆冰这一惊非同小可,立时在胸前舞出一片刀花,力图护住前胸要害;但是接着又是两声脆响过后,只感到胸口一凉,两片同样大小的肚兜布儿已飘了开来,那点缀在粉红乳晕上的两粒紫葡萄已傲然的挺露出来,丰腴的雪乳流泻出一圈诱人的白光。
骆冰羞怒交集,赶紧左手上掩,遮住外露的双乳,右手鸳刀招式一转,家传「百叶刀法」施展开来,刀影如轮的护住全身,奈何刁钻的鞭稍像灵活的蛇头,在如天的刀幕中穿缩自如,几声连响之后,下身私密的桃源三角已再无遮掩,乌黑细长的阴毛在夕阳下迎风飘摇,看得旁观的顾金标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一手插进裤裆去捋弄早已硬挺的肉棒,一手揽过身旁瑟缩不已的骆玉芳,就着她的双乳一阵狠搓猛揉。
这时只听单魁〝呸〞的一声咒骂道:
「去他娘的!什么鸟鸡巴毛!黑漆抹乌的!难看死了!转过身去!」
语音刚落,骆冰只觉腰身一紧,人已被扯转过去,接着在连珠爆响中,整个雪白浑圆的丰臀已自由的在亲吻着空气中的冰凉;这一切都在电光石火中发生,快得让骆冰根本都来不及反应,这时她深知自己的武功实在是差对方太远了,再打下去只有徒增侮辱,不由万念俱灰的将长刀往颈上一拉,然而事与愿违,手臂刚动,关节处已经一紧一麻,宝刀呛啷落地,只听单魁嘿声yín笑道:
「呵!呵!美人儿!好戏才刚要开锣,妳怎么可以想不开呢?稍安勿躁!我包妳尝过滋味之后作梦都忘不了!——咦!好个倔婆娘!还有这招!」
原来骆冰乘着对方得意忘形之际突然发难,一个旋身,左手上扬,一式「袖里飞梭」短刀已如疾电奔雷般射向对方胸口,人也跟着飞身扑了过去,这时她已经豁出去了!与其「坐以待辱」不如「险中求存」,因此完全是一付不要命的打法,出拳伸腿间完全不顾中门大开、春光尽露,只见她:
出拳如风,娇软的雪乳弹跳跌荡,有如蹦跃嬉耍的白兔出洞;劈腿似雨,嫩实的玉门排挞启合、恰似求珠饮露的宝蛤现唇。
这单魁以为骆冰已是他掌下玩物,逃不出手掌心,在挑飞她手里的兵刃之后,便打算施展其毕生精研、专为玩弄妇女而修练的「销魂十三鞭」绝技,他酷嗜看着妇人在他鞭下婉转娇吟、春情勃发的样子,好满足他那变态的yín欲;所以手中的蛟鞭不觉一缓,这时突然一道白光直袭前胸,惊得他上身赶紧后仰,险险避过,尚未回过神来骆冰已然欺身扑到,那种拼命的打法一时之间也将单魁闹了个手忙脚乱。
要知道近身搏斗长鞭根本无用武之地,但是他毕竟是武学名家,只见他单手一抖,墨鞭已乖乖的卷成一圈,跟着一招「八方风雨」就将骆冰的双手套进鞭圈之中,同时一绞一勒,跟着往上一提,骆冰的脚跟离地,被举了起来,继而他大口一张,含住恰好挺耸在眼前的一只乳房,用力的吸啃起来,同时左手自下捧住骆冰的屁股,中指往内一勾,已毫不留情的抠进骆冰仍然干涩的阴道里去。
骆冰本抱着同归于尽的打算,这时两手被缚,胸乳一阵酸麻,乳头隐隐作痛,蜜穴更是传来如撕裂般的痛楚,只感到无限屈辱,两眼一闭,珠泪滚滚落下,心中暗呼:
「罢了!还是逃不过被污辱的命运,不如死了干脆!」
正想嚼舌自尽,身躯突然被重重的摔到地上,跟着四肢及喉头的穴道被封住了,不由惊恐的看着将鞭子抖得啪啪作响的单魁,一颗芳心紧张的提到胸口上。
然后毫无征兆的,点点鞭影突然幻现在她眼前,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铺天盖地而来,吓得骆冰赶紧闭上双眼,然而想象中的袭击并没有到来,反而清脆的爆裂声一转,变成柔和的咻咻声,正感到有点诧异时,胸前赤裸挺突的双乳和私处的蜜唇同时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舒服得好象春风吻面,不觉张开眼来:只见到一条条不断涌现的鞭影好象一缕缕的雨丝般,正绵绵不绝的在搔拂着自己全身的敏感地带,那种舒爽的感觉随着单魁的控制,有时像毛鬃在搔扒,有时又像一条灵活的舌头在舔舐,无论那一种却总是在她想要更深入时悄悄的退走,不消多久,骆冰已是鼻息咻咻、面泛潮红,娇躯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