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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起来。
一直在宫口处轻轻撩拨的树枝,借着他高潮时涌出的黏液,顺着抽搐的宫口小眼,哧溜一声钻了进去。
青年一巴掌扇在他剧烈抽搐的女穴上,直接把树枝连根拍入!无数的软毛被yín液一泡,刷地张开,搔刮在每一处穴肉褶皱里,嫣红的阴穴颤抖着,无力推拒,只能粘哒哒地吮吸着漆黑的枝干。
与此同时,青年怒胀的男根抵着微张的后穴,一捅到底。
玉如萼紧闭双眼,因情欲而嫣红的嘴唇无力地张着,吐出一截红蕊般的舌尖。晶莹的涎水失禁般淌下去,牵着透明的银丝,恰恰落在嫣红肿胀的乳尖上,黏上一层半透明的薄光。
他浑浑噩噩,只知道身体里又热又烫,被捣弄得彻底,发出滋滋的yín靡水声。他被这酸胀弄得又痛又难耐,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自己的小腹。
果然有活物似的东西一下一下顶弄着白腻的小腹,他蹙着眉,用手捂住,那东西更是翻江倒海起来。
说不上是极乐还是极痛,那酥麻感一浪高过一浪,几乎让他错觉自己正虚悬在云上,四肢百骸都融化了,只有一只娇嫩的性器接受着无尽的肏弄。
每一次承受硬物的贯穿,他都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带着鼻音的闷哼。
那青年不知捅弄了多久,终于将一泡白浊泻在了他的身体里。
他一边在软肉濒死般的抽搐里射了个痛痛快快,一边咬破指腹,在玉如萼雪白的腿缝里画了一横。那里已经横七竖八地写了七八个正字了,每一横都是一泡射在他身体深处的浓精。
玉如萼闷哼一声,下意识地看着自己凸起的小腹,已经像是怀胎三月了。很快另一双粗糙的手摸上了他裸露的臀肉,一根手指在他唇穴间一划,捏住了鼓胀的蕊豆……
“都说仙界的蟠桃饱满生嫩,入口生津,哪里比得上仙尊的两瓣骚屁股,又会吞又会吮,还滋溜溜地直往外头淌水,嫩得一指头戳上去都怕化了,”手的主人一边肆意把玩玉如萼柔白的臀肉,一边低低地笑,两枚拇指却毫不留情地捅进了嫣红的菊穴里,用力抻开,“好多的白浆啊,玉仙尊今个儿接待了多少恩客?”
龙角青年在一旁嗤笑一声:“早跟你说这鬼地方没什么人,满足不了仙尊这yín贱身子,还不如扔到人界的娼馆里,好好给他通通两个穴眼。”
玉如萼心性如冰雪,自然不会被这几句污言秽语所动。他心知这地方的雾气大有古怪,他一身修为消散殆尽不说,连骨骼都荏弱如凡人,下身的两个小穴却时时刻刻发烫发痒,满腔黏稠的yín液含都含不住,没有东西堵着,就滴滴答答地淌了一腿。
他一边挨着肏,被逼出几声颤抖的鼻音,一边试图回想他究竟如何沦落到这般地步。
但很快,后穴处粗暴的顶弄又将他卷入了炽烫的情潮……
玉如萼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赤裸裸地睡在一滩浊精里。后穴失禁般收缩着,一颤一颤地吐出白液。精水沾满了他的后臀和腰身,大腿上的甚至都干涸了,结成了白斑。
他雪白的睫毛上也沾了精水,像是沾了泥浆的雪。但睫毛下的瞳孔依旧冷洌如冰雪,颜色浅淡的唇被逼出艳色,咬牙忍得久了,一点嫣红的唇珠肿胀着,微微濡湿。
他撑着手臂试图坐起来,后臀刚一触底,就发出一声闷哼。
臀间的穴眼被进出得彻底,这时候还肿烫地外翻着,阴穴里的树枝已经进得很深了,死死卡着宫口,只消他稍稍一动,就像小毛刷一般旋转着往深处钻。
他只能半支着手臂,侧卧在一滩精水里,张开腿,伸手去拉扯那根树枝。
他的腰背线条雪白而优美,几乎像是映着月光的积雪,腰窝深陷,冰雪微融,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也像是触手温润的玉石。大腿内侧却用鲜血横七竖八地写满了正字,yín艳之气几乎扑面而来。更不要说腿间那嫣红的阴穴,被他自己用修长的手指拉扯开,深深探进紧窒的穴肉里。
谁能想到昔日一柄玉萼剑诛邪无数的正道仙尊,竟沦落到躺在不同男人的浊精里,自己张开湿润的雌穴,拨弄里头深埋的yín具呢?
那树枝进得太深,底端滑溜无比,玉如萼蹙着眉,捏住树枝和刺果的交界处,试图往外拉扯。只是轻轻一用力,娇嫩的宫口处便传来一阵咬噬的剧痛,显然是被什么倒刺卡住了。要是强力扯出,非得把宫口倒翻出来不可。
玉如萼倒吸着气,松开手,那树枝猛得倒弹回去,直插进宫口里。玉如萼捂着下腹倒在地上,眼神涣散,雪白的大腿不停抽搐。
过了半天,他才勉力坐起身,虚抬起臀部,擦拭腿间的正字。那血已经干涸了,又似乎带有什么魔气,他只能就着精水一点点去擦拭,却始终擦不掉。
玉如萼扶着岩壁,慢慢站起来。他浑身赤裸,处处沾满白浊,下体含着yín邪的树枝,每走一步,刺果就弹动着压在花蒂上,后穴的小眼儿肿胀得闭不拢,一路淅淅沥沥地淌着浊精。
玉如萼睫毛微垂,一步一颤地走出石窟,走进了弥散的大雾里……
第2章血湖yín戏
重重瘴气之中,可见两处危峰耸峙,互成犄角之势,一道血泉自两峰间长泻而下,化而成湖,湖周数十里,腥风翻涌。
血湖上纵横交错着数百根漆黑长绳,蛛网般锁在同一个人身上。
那是一个赤裸上身的男子,红发及颈,背脊微弓,每一节脊椎骨都被扣了个铁环,一直延续到腰椎处。乍看上去,像是整条骨骼破体而出。
铁环被四面八方的长绳锁住,绷得笔直,只要男子稍稍一动,就得承受骨骼寸断之苦。
男子微阖的睫毛底下,赫然是一双戾气冲天的血色瞳孔。
如果有魔界之人路过此地,怕是会当场惊呼出声,这受刑男子,竟是早已陨落的魔尊,赤魁!
三百年前,赤魁率十万魔修,破人界屏障,屠戮生灵无数,赤蝗如潮,直冲天界而去,却被玉如萼一剑废去魔婴,横剖心脏,重新堕入魔界。
他并没有死,只是他的得力下属觊觎魔尊之位已久,趁他伤重,用九天玄铁洞穿他魔骨,以龙筋为绳,一举将他打入十二重魔界,试图让赤血湖水融去他一身血肉,成为一丸至精至纯的补药。
足足三百年的断骨焚身之苦!
赤魁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露出两枚森白的犬齿,几乎是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玉如萼!若是落到我手里……”
他像是突然感觉到了什么,霍然回首。
血湖边,缓缓走来一人。
这人脚步虚浮,每一步都像承受着极大的苦楚,连雪白的脚踝都在微微颤抖。
双腿修长而笔直,介于舞者与武人之间,肤色极白,几乎从柔嫩的肌肤底下渗出微光。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