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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仑是另一种呵护第4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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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和二姐开玩笑说,幸亏她当时不在场,不然一定会替我鸣不平的,或许能把大姐打昏也说不定呢,因为那时候二姐已经完全臣服在我的鸡芭下面了,我说东她肯定往东,我说西她绝对不会往东。

二姐听了只是笑笑,没有说什么,只是埋头继续吃着我葧起的鸡芭,抬头的时候,我注意到二姐眼角亮晶晶的,我知道是泪水,搂着二姐在怀里说些有的没得安慰着,二姐小声抽泣着,笑着说那是因为我鸡芭的味道有些大,把她熏的受不了了。

还记得有一次我和二姐作爱的时候,二姐让我掐她的脖子,我搞不清状况,没敢。二姐就用手把着我的手放在她自己的脖子上面,示意我用力,我一时脑子发热,就按照她的要求作了,我一边下边鸡芭用力的夯着,往二姐的芓宫深处努力探进,一边双手叉紧身下这个疯狂女人的脖子,二姐被我掐得费力的呼着气,断断续续的告诉我继续,说等下就知道为什么了。

最后等我发现二姐马蚤bi里面的咬劲强大到忍受不了,颤抖着在二姐芓宫里面射出一泡泡热精的时候,才明白二姐的目的,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享受到,那种女人窒息时候马蚤bi的匝咬和吸力,我下身的海绵体在那个时候已经被扯的感觉不到快感,完全麻木。

如果没有gui头的阻隔,我不知道会不会亲眼看到海绵体被拉出体外的美景。

完事之后,我搂着快喘不过气的二姐,噙着她脖子上面青紫的痕迹,听着二姐在我耳边喘息着唠叨,说她刚才差点就真的背过气去了。可是那种马蚤bi紧绷的异样感觉真的让我这个插入者爽快的如同升仙。

这个危险的游戏我和家里的四个女人都玩过,另外一次出现危险的是和大姐的时候,大姐控制不住自己的女强人心理,zuo爱的时候很是喜欢反客为主,那次她象和我有仇一样,狠狠的回掐住我的脖子,直到我们两人最后都是头昏眼花的,she精的she精,喷水的喷水,两人脸色青紫的瘫倒了在床上,堪堪结束了这个死亡游戏。

说来也奇怪,随着年龄的增加,成熟的大姐竟然爱上了这种玩法,一直到现在她还会偷偷的和我玩几次,不过我们现在都不会像以前那么不知道用力的深浅程度了。

妈妈二姐她们则纯粹是为了配合我,才会同意玩这个,不过和她们两人的时候我总是下不去手,我想可能是我内心还是喜欢她们两人多一些的缘故吧。唯一的一次,我真的下去了手,结果用力过大把妈妈掐得停止了呼吸。

还好二姐在旁边头脑清醒,把懵懵懂懂的我踢到一边,用学校学到的急救方法把妈妈救了回来。妈妈醒过来之后,笑着说,她下面松了这么多年,今天总算是紧了一回,还问我这回舒不舒服,我诺诺的说舒服。二姐骂我没人性,让妈妈挡住了嘴。

妈妈跟我们说当时她眼前一黑,然后就好像来到另外一个世界,那是一个纯净的世界,遍地绿草,竟是花香。

开始的时候没有任何人的存在,后来就看到了我和她赤身捰体的出现了在这个世界里面,不停的zuo爱,不停的zuo爱,然后出现了她和我生的女儿,我们三人继续不停的zuo爱,接着出现了大姐二姐小妹,我们几人继续zuo爱,直到我们都有了女儿,再往后我们这一家便在那里过着整天不停zuo爱的生活,说到这里,妈妈有些惋惜的说我们不救她就好了,她可以在那个世界里面继续当奶奶,曾奶奶了。

二姐听着听着,就抱着妈妈哭了,妈妈伸手搂着我和二姐,挪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让我继续着刚才未完的抽锸,她贴在我耳边悄悄说,她想去医院作个恢复手术,以后她想生个自己的儿子或者女儿,我想摇头,看看二姐,再看看妈妈,还是点点头答应了。那之后,我再也不敢和妈妈玩这种xg爱游戏了。而二姐那次听到了妈妈的话之后,在学校对血亲怀孕生子的研究更加废寝忘食了,我们几个人都相信二姐会有所成就的。

现在回头看看过去,我想我们全家那个时候一定是都疯了,为了这种扭曲的xg爱,连自己和亲人的命都不要了。

有时候家里人闲聊的时候,大姐还会用这个来和我开玩笑,说没有趁机掐死我,让妈妈二姐她们脱离苦海,妈妈小妹她们听到了最多微微一笑,因为她们和我都知道,我们五人现在已经是一个完整的,密不可分的整体,任何人离开了其他人都不会快乐的。

关于那个窒息游戏我要补充的一点是,当时和家里的女人们玩的时候还没有《感官世界》这部电影的出现,等小妹从网上发现这部影片的时候,如获至宝,拉着全家坐到一起看这部片子,她自己先脱光了坐到我的大腿上,摸索着掏出逐渐葧起的鸡芭在她的荫唇上下轻轻的划着。

我搂着怀里小妹滑嫩的肉体,手指捏弄着她胸前两只粉红的||乳|头,等到出现xg爱场景的时候,小妹就一边大声的呻吟着,一边娇喘着和我演习着里面的招式,等电影看完了,我电影的内容没有记得多少,只知道全家四个大小女人的脖子上面又多了一圈紫色的掐痕。而自己的鸡芭上更是红印一道一道的,好久才变成正常的血色。

小妹这个小色女自从知道了网络之后,就迷上了下载电影,她喜欢的电影只有一类,就是乱囵的,谁让她就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面呢。无论是法国的,德国的,美国的,日本的,只要是乱囵的,哪管你是母子的,兄妹的,姐弟的,统统收下,我电脑的硬盘买了一打,都让她塞满了这类的影片。

当然,作为一个跟随时代潮流的年轻少女,她还喜欢即时聊天,喜欢扮成喜欢小红帽的大灰狼叔叔在上面骗骗小萝莉,说到兴起的时候,会拉下我的裤子,掏出她专属的鸡芭,颠簸着渐渐长成形状的小滛臀,和我一边zuo爱,一边哆嗦着用火星文和小萝莉们打嘴炮,当然,网络那边的小萝莉们一直以为我就是小妹,因为小妹都是让我作摄像头里面的男主角,她从来不会真正露面。

那些小萝莉们还为了我鸡芭的大小吵过几次,逗得屏幕这边的我兴奋的插的小妹嗷嗷直叫。我曾经问过小妹为什么不喜欢和男人聊天,她说她有我一个男人就够了,说完之后,就继续用那种我看不太懂的文体和小红帽们探讨90后,80后,00后的不同去了,而这个时候,我的鸡芭当然是不得不为了给小妹打气,继续在她的马蚤bi里面穿来穿去了。

妈妈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和我打过招呼之后,她真的让二姐带着,去我们自己家的医院(是后来舅舅和我家合资开的,因为外资成分比较大,加上二姐专家坐诊,在家乡很有名气)里面作了输卵管恢复手术,手术是由二姐亲自上阵做的,这个时候二姐已经成为了妇女孕育领域的专家,相关的论文在国际上也发表了好多篇。

既然有这样现成的人才,还能不利用上么。手术据二姐说很成功,术后可能为了给妈妈补身子,二姐她偷偷找人弄了一个新鲜产妇的胎盘,熬粥做菜,连骗带蒙的让妈妈吃了下去。作为一个知识分子,妈妈是很反感这种东西的,可惜二姐已经不是昔日只会听妈妈话的小女儿了,现在显然比妈妈技高一筹,忽悠的妈妈真的以为这是二姐自己研究的生物产品呢,吃完了还称赞口感不错。

那些妈妈没有吃完的部分胎盘二姐也悄悄的让我,大姐,小妹吃掉了。我倒是对这个没有什么感觉,因为小时候住在农村的时候,妈妈生我的胎盘也是爷爷让我吃掉了,紫河车作为药材其实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怕。现在的一些影视剧把这些说的十恶不赦那只是宣传需要罢了。大姐和小妹现在被调教的唯我是从,于是这点胎盘一声不吭的都被我们送进了肚子。

吃过胎盘的那天晚上,我和三姐妹在床上一直做到了天亮,鸡芭都快磨破了皮,四人还缠在一起。到了第二天下午,妈妈和那个黑牡丹舅妈打开房门的时候我才将将把jg液射进了小妹血丝隐现的屁眼里面。小妹临了的那一声大叫吓得舅妈一滛臀做到了大厅的地毯上。我晚上出来吃饭的时候,还能看到那里的一片湿迹。那天晚上黑牡丹舅妈看我的眼神很是怪异。妈妈在一边偷偷的笑,小妹头一回害羞的低着头在我的大腿上面扭着,掐着。我只好嘿嘿的看着几个女人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胎盘的事情没有瞒过妈妈,妈妈知道了除了干呕过几次,没什么其他反应。

二姐问我有没有注意妈妈的皮肤比以前更好了,之后的几天,我凝神仔细观察,还真的是这个样子,本来妈妈的皮肤就比同龄人好很多,吃过胎盘之后更是如此。

别说这个,就连我鸡芭上的皮肤都变得更有光泽了,看来这东西还真的有效。

过了一周,二姐不知道从哪里又拿到一个,晚饭之前让大姐小妹帮忙料理了一下,妈妈前一天让我折腾的没有睡好,从下午睡到了晚上,我上去随便找了件睡袍,把还懒洋洋的妈妈抱了下来。

几个人一边说着白天遇到好笑的事情,一边吃着晚饭。妈妈撒着娇,让我喂她,我在二姐的暗示下用筷子夹了一块「补品」送到妈妈面前,妈妈摇摇头,我只好先嚼好,然后度到她的嘴里,一顿晚饭我们几人吃了将近一个半小时。那块「补品」也都被我们消灭干净。等吃到最后就剩下桌子对面眼睛通红的二姐了。

怀里妈妈的浴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到了地上,赤裸的肉体在我的抚摸下变得炽热,白皙的皮肤遍起了点点红潮,荫唇翕动,唇间的y水滴滴答答的落到了下面正啄食鸡芭的小妹的头上,粘粘的液体将小妹的长发黏到了一起。小妹感觉到了头上的不对劲,甩了甩头发,抬头滛荡的看着我们母子两人,荡笑着低下小脑袋,哧溜哧溜的继续她的独萧之曲。

大姐呢?她大张双腿躺在桌子靠我的这边,身下的碗碟早已经被她扫到一边,随着她小手熟练的揉搓,两腿之间那光滑无毛的阴埠上y水哗哗的向下淌着。

我玩心一动,从妈妈的马蚤bi里面抽出手来,把自己吃饭用的小碗挪到大姐的阴埠正下方,或许姐弟间真的有心灵感应,她似乎知晓我要她做什么,大姐肚子动了动,变了下姿势,一股无色的水箭以抛物线从她的尿道喷出,冲的瓷碗哗哗作响,直到积满了快一碗大姐才停下动作。

可我没有放过她,伸手把大姐拉近自己,凭感觉摸索到她早已经鼓的突突的阴di,使巧扭了起来,大姐的马蚤bi里面不一会就无奈地喷出了一股一股的白浆来。

我忙把那碗对上马蚤bi的出口,这回终于是接满了一碗。

失去我手指刺激的妈妈看到眼前滛靡的场景,用手点了点我的额头,吃吃地坏笑着,第一个拿起了碗,媚力十足的双眸深情的的看着我,慢慢的喝下了第一口。我接着,然后是跨下的妹妹,最后一口留给了桌子上面呼呼喘着粗气的大姐,至于对面的二姐,已经不用我们关心她了,她躺在椅子上,两腿架在桌子上面自摸的不亦乐乎。

我也不知道为何这个夜晚我们的欲望是如此的强烈,妈妈第一个被我插了进去,不是马蚤bi,是她的屁眼,妈妈放荡的抱着我的脖子,我抱着妈妈向上方抛起,然后我放手,她狠狠的落下,妈妈直肠猛烈的刮擦带给我们两人强烈的感觉。旁边的小妹象暑天的小狗一样伸出长长的舌头,我也伸出舌头,小妹赶忙抢在妈妈之前吻上我的嘴唇,两只舌头卷在了一起,分开的时候拉出一条长长的亮丝。

耳中听的桌子上面再次传来熟悉的声音,我和妈妈转头看去,大姐像个自动转盘一样,把自己的阴埠对准我和妈妈现在的方向,肉缝之间一道水线再次高高的喷出,在灯光的照耀下,好像是雨后的彩虹。彩虹坠落的地方,二姐早已经啊啊着张嘴等在哪里。

这时候我才发现小妹不见了,猛然间后背一紧,两个小而坚挺的肉团贴到了背上,小妹呀呀的抱着我的厚背上下使劲蹭着她那对可爱的奶子,我和妈妈如同上了发条般,癫狂的动作起来,屁眼,小嘴,马蚤bi,马蚤bi,小嘴,屁眼,最后,我放倒妈妈,跪在她的身上,抓起她两个被我捏的五颜六色的奶子夹住了火红的鸡芭,高速的抽锸起来。小妹趴在后面像只真正的小母狗般舔着我的阴囊,睾丸和屁眼。

几道彩虹舞过,大姐疯婆子一样跳下桌子,会同二姐两人扑了过来,我只好转移阵地,把她们两人叠着放到妈妈的身上,母女三个大小不一的马蚤bi排在一起。

几分钟过去,大姐二姐就被我挑到了高嘲,刷拉拉的喷了一地,看着最下面妈妈那肿的高高的阴埠我正发呆,小妹从我后面利落的翻了过来,我抓起她细长的大腿,劈开就捣了进去。

过了几分钟,妈妈努力的推开身上的两个女儿,缓缓来到我的面前,将我推倒,坐到我的脸上,我会意的在妈妈那毛茸茸,湿淋淋的地方舔舐了起来。如同摇篮曲般的轻吟在我耳边响起,模糊间好像回到了记忆久远的童年。

那天晚上我们五人又疯了一夜。次日正好是周末,清醒过来的几人笑闹着开始打扫狼藉一片的房间。

二姐说了一句话,听了之后,我们几人过去抓住她挠痒,于后五人笑到了一起。

二姐说的是:「早知道这样,昨晚除了胎盘之外,我就不加刚刚研制好的催|情药品了。」

这只是我们家里关于补品的一个笑话,其实二姐学医成就之后除了孕育研究之外就把精力放在这方面了。一个原因是当今社会壮阳药是一个来快钱的方法,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因为二姐怕我制不住家里的几个欲求越来越高的女人。

后来我的体质(小时候练武不是白练的)和高质量的性生活终于让二姐放了心,不过,另外一个问题浮出了水面,就是反而她们几人有些应付不了我的欲求了。常常都是她们的马蚤bi被我的鸡芭搞的山东大馒头一样,我却仍然还没有she精的欲望。

二姐只好又开始寻找一种能平衡我们欲望的制剂了。

对了,差点忘了,那天晚上的另外一个后果就是,妈妈终于怀孕了。

二姐按照她的研究理论做过检查,妈妈怀的是个女孩。

不知道妈妈经过的唯一一次准弥留之际所看到的东西意味着什么呢?女儿?

呵呵。

「哥,快过来!快过来看!快点!」小妹扯着嗓子在楼下招呼我,对不住了读者们,小妖精相唤,我现在只好停下来,把文章存盘,将电脑置入休眠状态。

路过妈妈房间的时候,我特地给妈妈的被角掖了一下,免得受了寒气。虽然房间里面有空调,但是我还是不太放心。发现怀孕之后,妈妈的觉明显多了。

经过大姐房间,大姐正在窗前地毯上面练着瑜伽。

「小妹找你呢。」大姐的脑袋缓缓的从双腿间露出来,对我说到,我蹲下来,在练功服下面的骆驼趾上面轻轻的弹了一下,大姐哼了一声,双腿发热,嗔怪的瞥了我一眼。我又用手覆在那片温热上面不舍的揉了揉,直到练功夫上面隐现出水迹,才站起身来下了楼。

「晚上我夹死你!坏蛋!害的我又要换衣服!」大姐还以为我没听到呢。不过大姐练了瑜伽之后马蚤bi的确紧了许多,异于妈妈她们的弹性更是让我流连忘返。

看来当初和大姐zuo爱时候我的一句无意牢马蚤还真的发对了。

「叫我干什么?」来到楼下,小妹站起来让出地方,我坐了下来,顺便拉开裤子拉链,小妹则是掀起短裙,这小色女里面没有穿内裤!她熟练的拉着我早已经弹出来的鸡芭,对准自己的马蚤bi,小妹幸福的坐了下去,肉肉的感觉让我们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到底叫我做什么?怎么出了这么多水?」我抱着怀里可爱的小女人问道。

屏幕上面好像没什么可看的呀。

「你看我录下来的。」我趴在小妹的肩膀上,小妹按了下遥控器,然后开始缓缓的上下起伏呻吟着。

「她们是父女呢。这个父亲把自己女儿关了十多年,还和女儿生了许多孩子呢。」小妹给我解说着。

原来是前阵子的奥地利父女乱囵案,小妹以为我不知道呢。

「我在网上看过了。小东西。」我稍微用力了一下,小妹回头看着我,知道她不满意了,我只好继续缓缓的抽锸,她这才回过头去。小东西最近比较中意这种温柔的插法,真奇怪。

「还以为哥哥不关心这些呢。」以前小妹让我看过类似的父女乱囵的报道,我没有说什么,她就以为我对这方面没有兴趣去关心呢。

「真可惜,被抓到了。」小妹好像有些同情那个禽兽父亲。这可不是个好倾向。

「有什么可惜的,该抓。对女人那么不爱惜!」我说着,不过心里有些没底。

这时候妹妹已经转过身来,我们面对面的开始zuo爱,我偷偷望了眼小妹,小妹眯着眼睛再次的作了一个大大的起落,回神之后,她说的话让我鸡芭大了一圈。

「哥,我以后生的女儿也给你当老婆好不好?」

「好!!好!!好!!」狠狠的三声过后,小妹也连着喷了三次。

「这个小马蚤货!」身后是二姐的声音。

「都没你马蚤!你……你……」小妹被我干的无力,反驳也变得无力。

「今天我可有好东西给你们吆,再说姐姐的话就不给你了!嘻嘻。」二姐的两个奶子隔着衣服在我的脖子上面滑来滑去。为了稳定后方,我不得已抓住一个,终于将二姐固定下来。二姐在我耳朵上面咬了一口。

「晚上再给你弄,嘻嘻。我先上去看看妈妈。」二姐按住我的手在她的奶子上面揉了几下,脱身出去,顺便在妹妹的小滛臀上面用力的拍了一下,小妹一紧张,马蚤bi里面肌肉一圈,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顺势把jg液在小妹的高声叫喊中射了进去。

「呀!忘了让你带套了,你怎么射进去了?今天是人家的排卵期呢。」事后小妹装作无辜的样子问我。我气的在她小嘴上咬了几口,又揪了她两个小奶子几把。小东西才闭嘴不言窝进我的怀里。

抚弄着怀里小东西光滑的背部肌肤,听到脚步声,二姐的声音传来。

「大好消息啊,你们不用担心了,以后我们都不用担心怀孕了,我的研究有重大突破了!」

回头望去,不仅二姐,大姐和妈妈都出来了。

难道妈妈的那个梦真的要实现了?

低头看看怀里的小妹。

「哥,我要给你生个女儿!「小妹眨着眼睛认真的说道。

外篇之二

「呼……呼……呼……」和妈妈睡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会先她而醒来,然后我就会耐心的,边聆听着她那有趣的轻轻鼾声,边望着天花板发呆。这个习惯我很早就养成了,即使妈妈没有怀孕的时候我也是天天如此,一直到二姐过来叫我们吃早饭才会真正地下床洗漱。今天也不例外。

我那幸福的鸡芭在妈妈的马蚤bi里面浸泡了一个晚上,孕期的女人马蚤bi中的温度比较高,鸡芭在里面感觉倒也不错,妈妈的马蚤bi完全是专门用来温暖我鸡芭的肉质暖炉。

昨晚只有我,大姐,妈妈三人在床上,小妹和二姐不知道嘀咕了些什么就跑到二姐房里面睡了。虽然是大姐在旁边作xg爱候补,可等我的火气弄起来了,最先求饶的也是她。

她前戏的时候被我舔得喷了一次,接着又被我和妈妈前后夹击合伙鼓弄出来一次,最后一次是在我插进她屁眼的时候出现的,当时大姐看的出有些控制不住自己,马蚤bi里面卟的一下,喷出的液体气体摩擦之间的声响和屁的声音竟如此相似,平日严肃的大姐,难得搞出这样的趣事,当然逗得我和妈妈哈哈大笑。

大姐红着脸连声说自己不成了,我边和妈妈用手巾清洁着大姐的身体,帮她舒缓刚刚抽筋的小脚趾头,边取笑着仍然软软瘫在那里的大姐,大姐湿透的身子仿佛被煮熟的面条,软软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躺在那里,哀求地望着我仍然葧起的鸡芭。

妈妈的马蚤bi有些红肿,我怕她受不住,没有继续在她的马蚤bi里面抽锸,视子如命的妈妈爱惜地用手帮我套弄着,咕唧咕唧的声音让她和大姐不停地吞咽着口水。妈妈不想让我憋得太难受,最后拉起还是有点迷迷糊糊的大姐,两人吸了快要一个小时才让我射了出来。

等我轻轻把鸡芭从妈妈身体里面抽出来的时候,妈妈也只是稍微呜咽了一声,随后翻了个身,继续像只懒懒的胖猫咪毫无美感地在那里呼呼大睡。随着鸡芭的抽出,一汩白色的液体流到了我的大腿上面,我忙抓起旁边的纸巾擦了擦。

大姐的衣服并不在房间里面,想来大姐早早地就出去晨练了。我早晨锻炼的地点早已经换成了床上。

跳下床,来到窗边,轻轻扒开窗帘,外面雾气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楚。按照我的生物钟算,现在应该是早上6点不到的时候。大姐不知道回来没有,这样天气在外面呆久了对身体可不太好。

「嗷!嗷……」的叫声隔着玻璃听起来沉闷得很,那是对面黑美人舅妈家里养的一只藏獒,是我托西藏的一位朋友买的。每到早上必定叫唤一下以示其自身的存在。自从养了它,别墅区里面其他的狗类都不太敢叫了。

说起黑美人舅妈,自从舅舅带着十几岁的新舅妈出国之后,她就越发得闷闷不乐了,妈妈也劝过她改嫁,她却不肯,真是个奇怪的人。

我那个美如天仙的小表妹和舅妈住在一起,那个酷酷的小表弟则让舅舅领到国外享福去了。

舅妈开始让小表妹到一家私立女校里面读书,可不久因为女校的学生们嫉妒小表妹的相貌,经常地欺负老实的小表妹,所以舅妈就请了一个私人家教,哪知道那个女家教竟然是个同性恋,要和小表妹玩爱爱,吓得小表妹告诉了舅妈,舅妈一火也不请家教了。

正好大姐有空闲,妈妈便让大姐过去帮忙给小表妹上课。还好大姐心里素质比较好,没有闹出什么乱子来。小表妹和舅妈来过几次,来一次我的鸡芭就经受一次考验,因为每次看到小表妹,我的鸡芭都会不听话地竖起来,然后就会被嫉妒万分的小妹拼命地蹂躏一番。

这片土地的最外围是密密丛丛的参天林木,穿过树林,就是从水利中心放射出去的农田,然后是一片波光闪闪的人工湖,接着就是佣工们的居所。而跨过厚厚的保安区,最里面就是现在我们一家五口和黑美人舅妈居住的地方,是为了我们这样一群先富起来的人们所准备的别墅区。

别墅区的建造模仿了国外的农庄和城堡,整个别墅区占用的土地就是当年我们这个大家族所拥有的耕地田产。现在耕地农田有专门的人负责农种割收,住在别墅中的我只管收钱就行了,我可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成为小时候书上所说的大地主。这个说到底要感谢政策了,呵呵,说远了。

爷爷奶奶去世,遗产的大头都给了我父亲,然后就是父亲的离去,当时家族里面继承的规矩没现在那么复杂,也没有太多的利益争夺,作为长子后代的我理所当然应该继承这些。

事情到这里还没有完,随之而来的是几个叔叔走的走,散的散,死的死。这时候开始捞起偏门的舅舅帮了我们这个家族一个大忙,他暗地里面操作。

于是奇迹般地出现了一张爷爷所立的遗嘱(爷爷死的时候只是口头说了怎么分家),奇迹般地把除了三叔之外其他几个叔叔的大部分地产都移到了我的名下(二叔去省会之前就已经这么作了,四叔已经在国外定居也没有打算再回来,地产要也没有用,三叔还在当地生活呢),顺便奇迹般地将想要霸占五叔家财产的那个姓周(就是小时候差点被我打成脑震荡的那位)送进了监狱。

据说罪名是走私巨量毒品,周老爹当即吃了颗花生米,而周家女人看没有什么盼头马上跑回了娘家,姓周的儿子判了个无期,不过可惜一次监狱着火,他为了抢救国家财产不幸被烧死了。虽然舅舅没有和我明说,但是我心里却很清楚周家是怎么倒霉到家破人亡的。

那个时候的舅舅,通吃到什么程度?想想看,家乡黑白两道的一把手如果在路上碰到他的车都要给他让路!搞掉姓周的更不会难到什么地方去。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舅舅的私生子,他对我这个外甥比对他自己亲生儿子还好。为此去问妈妈的结果就是被妈妈骂了一顿,害得我又是一个月不能和妈妈zuo爱。

这件事情后来证实真的是我的妄想症发作,舅舅对妈妈可真的是纯洁得不能再纯洁的姐弟之情,对我也只是纯粹的喜爱,其起因也是当初的几件事情当中,我的立场和判断非常和舅舅他的胃口。

最后我的结论就是世界上象我这样乱来的畜牲实在是屈指可数。

周家一去,就只有我们一家独大了,舅舅再次苦心地培养了一个专门和我们对着干的家伙,说是周家的后人,鬼知道是舅舅从哪里找来的。我只知道那个所谓的周家后人暗里见到舅舅好像耗子见了猫,舅舅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舅舅偷偷和我说,这个是专门用来转移外界眼神的,家族太嚣张了的确不太好,这我也很明白。

后来我去北京上大学,家里由妈妈她们几个娘子军继续管理。

我毕业的时候是互联网高嘲期,以自己当时的家底加上舅舅的指点,在里面狠狠捞了一把马上退了出来。然后我用得来的资金继续和舅舅学着炒卖房地产,期间舅舅通过北京军区的关系,让我在北京军区那边也买了一套房子。不过我就过去住过几次,因为每次进去都要接受哨兵给我敬礼(严格说来是对我那个车号敬礼),每次都让我心突突地直跳,生怕会蹦出一堆人拦住我,砸开车门,然后把我拉出去,对我说:「打死你这个乱囵的畜牲」。

妈妈听说过之后笑我有胆子操老妈,没胆子接受人家的敬礼,我也只能笑笑作罢,心说自己内里还是个胆小的男人啊。

由于这个原因,所以北京的那套房子到现在也是在那里空着,偶尔大姐会派人过去收拾收拾。权当作我偶尔进京临时歇脚的地方吧。

记得房子刚刚到手的时候,妈妈和我在那里做过一次,当时我们两个zuo爱的时候,听到外面的哨声,我和妈妈同时都生出了罪恶感,妈妈应该比我好一些,她的享乐思想能帮她不少忙,尽管如此,那天的高嘲确是我们两个发生关系以来最最心灵贴近的一次。

在号声中,我和妈妈看着血液充满的两个性器激烈的摩擦,嗳液四溅在了地上,欲望不停地将我们两人推向乱囵x欲的顶峰,当号声的最后一个音符淡去,我却如同醍醐灌顶一般,脑海中似乎多了一座和妈妈相连的思维之桥。

一时间我和妈妈如同经历生死轮回,同心相印的情侣,彼此都将对方的要求和想法在双方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我和妈妈深情地对望着,身下无比默契地配合著对方的动作。

我粗暴地按照脑海中接受到的妈妈的想法,把妈妈一把压到了窗户的玻璃上面。

浑身汗水如同雨下,粗大的鸡芭胀大著撑开妈妈柔软如棉的芓宫颈口,在我的入世之地,妈妈的芓宫里面足足喷射了两三分钟,热烫的儿精把妈妈刺激的张牙舞爪,象只疯狂的发春母猫嘶叫着,尽管双手被我擒在手里,妈妈还是努力的在窗户上面抓来抓去,尖尖的染红指甲划的玻璃唰唰直响。

当时妈妈给我传来的想法就是要赶紧把窗户打破,然后让全世界的人都能看到她当时被儿子干得死去活来的滛荡样子。

高嘲过后,我们两人呼哧呼哧倒在了还未装修好的地板上,那次之后,我和妈妈无论怎么努力,再也没有享受到那种思维和情感相生相连的感觉。把这件事情说给二姐她们听,她们都说是我们两人的幻觉。

以前老爸买的那套房子也还在,地价升值的非常快,有人想买,可妈妈一直没有同意。我对此是无所谓的,反正现在家里人所赚取的财富也不在乎那点钱,买主弃而不舍,结果后来房子没有买到,和我却成了生意上的伙伴。

小妹实际上并非整天只知道聊天打屁的无知少女——现在是少妇了,不过长的还是小女人的样子,特别是滛臀和奶子,家里就属小妹的身体最单薄,她很想从骨感美女变成丰腴美人,可也只是很想罢了。

小妹在网络上面的网店生意红得很,我有幸参观过一次,是出售一些女性向动画周边产品的。那些动画我后来在搜索引擎上找来一看,都是兄妹乱囵向的。

小妹和我之间没有什么隐瞒的,她告诉我那些来买产品的都是在网上和她裸聊(捰体提供者是我)的小萝莉。我心说不知道由此会不会培养出更多的乱囵家庭,但那已经不是我们所关心的事情了。

二姐那天晚上跟我们说的研究新成果的确是真的,而且已经在当晚马上用到了妈妈这个将近50多岁的大龄孕妇的身上。

妈妈才做完手术回来的时候,二姐和我说过,那次输卵管恢复手术做的时期已经很晚了,如果再晚几个月的话说不定会出现什么我不愿意看到的情况呢。所以妈妈怀孕之后我们几个都心怀忐忑的如履薄冰,生怕出现不好的事情。

二姐拿出学生会领袖的姿势,站在沙发上面,脸红红地高兴地告诉我们,在她的药剂上面她已经作了充足的实验和活体测试,安全性不用担心,最后的药剂被她命名为a,想来和什么dna,rna脱不开关系的。

她的这种药剂可以使直系血亲怀孕所产生的胚胎出现基因突变,当然,是向好的方面突变,这样培养出生的婴儿会集合父系和母系的所有优势基因,健康地成长。

受孕的母体也不会像普通怀孕妇女那样顾虑重重,无论任何强度的活动都不会影响胚胎的发育,用句通俗的话讲,这种胚胎就是打不死的小强。看来我和妈妈可以在她的孕期继续各种变态的xg爱,而不用担心她肚子里面的小宝宝了。

二姐一向喜欢先说好消息,果然那晚她后面的话让我们一家子异常错愕。

这种基因制剂的唯一缺点就是制剂的基本必须来自于直系血亲,而且只能是我们这样的直系血亲之间发生性关系产生的受精卵才会受到它的控制,且培育而成的胚胎只能是女性,据二姐解释是我们人类的基因限制造成的,说了一大堆专有名词我们也没明白,但是我们知道了一件事情,以后我和家里任何女人都可以生出健康的宝宝,但只能生出女宝宝,不可能生出男宝宝。

妈妈明白了之后看着我,然后问二姐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如果解决不了这个问题以后我们家不是相当于绝后了。我刚想说生男生女都一样,二姐就表现出了她的恶趣味,她忘了说这种制剂的一个巨大优点了。

原来它不但对孕妇有效,对于未孕男女也具有延长寿命,促进细胞活力和保持容貌的效果,二姐说经过她的计算,一毫克这种制剂就可以让我们一家子的寿命达到90岁以上,如果适当增加制剂的用量,活到什么武侠小说里面所说的几甲子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所以只要我注射一定剂量的a,我们家就会一直存在下去。到时候唯一的问题大概就是怎么向外人解释这种异变了。

讨论结束之后,二姐头枕在我的肩膀上,身体一起一落地在我的鸡芭上自言自语,说的什么我没有听得太清楚,就听出了鸡芭两个字。因为噪音太大,横亘于我们之间最大的问题——怀孕,已经得到了解决,所以大姐小妹她们都高兴地拉着妈妈拼命地灌酒,喝醉了之后就发酒疯,大喊大叫她们是地球最后的神仙,说要成立女子异能部队统治地球,然后互相脱了衣服跳到沙发上,茶几上,把屋子里面搞得乱七八糟。

我看不下去了,搂着被操得同样胡言乱语的二姐,自己上楼去睡觉了。等晚上起来撒尿的时候还能听到楼下几女哑着嗓子在召唤什么月亮女神之类的。

「还没起来呢?」,小妹的声音把我的思绪从那天晚上带了回来,「呀……

别闹……你这个小妖精……让妈妈再睡会吧,昨晚让你哥整得全身都酸酸的……

别……别咯吱……哈……哈哈……别咯吱妈妈……你个小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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