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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的身体上放肆地照晃着。
“哈哈,是裙子,呵呵呵呵还是红色的呢!”‘麻杆’接声说道,
“良哥打电话让我们弄几套漂亮‘叶子’(黑话,指衣服)回来,说好好‘打扮打扮’这个当兵的,这不我们可是弄了好几件呢!”生子解释道。
“呵呵,路上你俩就给他打扮上了!”‘狗头军师’吴迁笑着说道,
“妈的,他嫌光着腚臊得慌,看见这条裙子就嚷着非要穿”生子大声叫喊道,撒起谎来真是眼都不眨:“穿上后别提他多美了。”
“还是我给他穿上的呢”小石头蹦着高大声报着功,恐怕落了后:“他那个大圆屁股,好容易才套进裙子里。”话音刚落立马引起大家的一阵哄笑。
“小崽子,你连解放军叔叔的屁股都敢摸。”吴迁故作严肃地调侃道。
“那算什么”小石头越说越来劲:“给他解卵子上铃铛时,那根大黑鸡巴被我好一顿翻弄呢!”
自然又是一阵肆无忌惮的哄笑。高大的军人怔怔地站在那里,仿佛做梦一般。
“对了,还有这个呢!”生子想起了什么,坏笑着从车厢里拿出了一个白花花的对象,软塌塌地举到大家面前。
‘瘦皮猴’,早‘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连声叫道:“这个好,这个好”‘瘦皮猴’边说边一把抢过了过来:“我帮他戴上!”当‘瘦皮猴’把那个物件展开并绕围在程战的胸膛上时,所有看出端倪的男孩都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
程战只感觉身上上被紧绷绷地箍上了一圈带有弹性的布带,低头一瞧,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登时臊得无地自容。只见一个白花花的胸罩端端正正地扣在自己的胸膛上。
“妈的,好看吗?”‘瘦皮猴’清脆地在军人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尖声问道。
又惊又臊的军人哪里还能回答得出口。
“妈的,怎么不回答妈的,说啊狗操的,你不是能跑吗害得老子差点被良哥大刑伺候妈的,抓不到你老子还不得被修理惨了快说,好看吗”‘瘦皮猴’一边大声问着,一边在军人结实魁梧的身体上连踢带打,报着因不小心让犯人逃跑而一路都在担惊受怕的私忿。
生子也已猜出了是怎么回事,他朝‘瘦皮猴’卖好道:“猴子,以后可得小心点,要不是这次被我俩碰见,良哥还不得收拾死你。”
“可不”‘瘦皮猴’一咧嘴,背上早已起了一层白毛汗:“刚才接到小石头的短信,说这家伙在你俩车上,可真算把我给救了。
吴迁走到程战面前,竖起手中的电筒径直照在他的脸上,调皮地问道:“解放军叔叔,光着屁股你想跑到哪去呀?”
程战被晃得睁不开眼睛,索性把脸扭到一边默不作声。
“呵呵,要是被别人看见你可就露脸了”吴迁的手电跟踪着军人的脸,继续不急不慢地说道:“是不是还嫌你们的那些光身靓照不够丢人啊?”
军人的身体猛地一震,灯光中的那张俊脸痛苦地紧蹙起来。
“甭跟他废话了”‘冬瓜’一伸手探进程战下身套着的纱裙那已经裂开的缝隙中,一把就薅住了他的生殖器,使劲拽着向轿货车走去。听到军人痛苦地‘哎呀’一声高叫,‘冬瓜’幸灾乐祸地说道:“妈的,这你就叫上了,哼哼,回去有你叫的。”
其它男孩急忙紧跟在后面,吴迁边走边坏笑着喊道:“上了车让他屁眼朝天地给我蹶好了,呵呵,咱们先好好玩他一路。”两辆彪悍的摩托赛车一溜烟地灌进了修车厂的大门,前面的一辆依然丝毫也没减速,一直奔着正蹲在一辆旧货车前专心致志焊着保险杆的‘瘦皮猴’冲去。‘瘦皮猴’背对着大门,脸上戴着遮板,手里的焊枪还兹兹冒着火星。听到身后有动静,刚扭过脑袋,一个硕大的车轮就几乎就贴在他的鼻子尖上,登时吓得差点一个高儿蹿起来。
“哈哈哈哈妈的看把你小子吓得”骑在摩托上的人把头盔一摘,指着‘瘦皮猴’笑得不亦乐乎。
不用看,‘瘦皮猴’也知道是面前这位是哪路的神灵,虽然心里暗骂,脸上却不得不挤得像朵花似的讨好地打着招呼:“闯哥,你差点吓死我。”
这个浓眉大眼一脸虎像少年叫刘闯,是市里一位权倾一方的高官的独子。出身显贵却家风不良,从小骄奢跋扈,无法无天,在老贼在世的时候就和‘胡狼’是哥们,现在俨然成了这里的二当家。他年纪虽然不大,但心狠手黑的程度一点不比‘胡狼’逊色。更加之仗着老子在地方上位高权重,犯起混来比胡良更加肆无忌惮。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城里,带着自己的一帮小兄弟追鸡打狗,胡作非为,有时则到城郊的胡良这玩耍消遣。胡良自然也巴不得交下这位’县太爷‘的公子以壮腰杆,所以自然礼待有加。
“良哥告诉我抓了条军犬,叫我过来耍耍,在哪呢?”刘闯一边从摩托赛车跨了下来,一边向四处张望。
“嘿嘿嘿”‘瘦皮猴’诡异地一笑,一指后院:“在后屋里呢”坏小子向刘闯一挤眼睛:“良哥还在训呢!”
“妈的,这么大的院子,怎么还在屋里训狗?”刘闯脱口而出道。
“啊?”‘瘦皮猴’一怔,这才明白眼前的这位大爷感情是奔着真狗来的。坏小子有心也不把这事点破,认真说道:“这条‘军犬’可不好训,昨晚还逃跑了”
“跑了?那他妈还让我来耍个屁!”刘闯瞪着虎眼吼道。
“闯哥,我还没说完呢”‘瘦皮猴’急忙解释道:“这不又给逮回来了,好一顿收拾,从昨晚一直到现在,一气都没歇。”
“妈的,不听话就得狠训。不过,要是条好狗,可别弄伤了?”
“是条好‘狗’”瘦皮猴’嘿嘿一笑:“‘军犬’嘛,身体棒着呢!”
“光听你说的热闹,还不带我们看看去。”和刘闯一起来的另一个白净少年迫不及待地说道。这个叫许亚雷的少年是市里恒发地产老总许建业的儿子,家业丰厚,胯下的摩托赛车比刘闯的还贵上一个档次。
“麻团,过来帮我焊完,下午人家来提车。”‘瘦皮猴’向院子另一头正在擦油箱的‘麻团’喊了一嗓子,然后扭头对着刘闯二人一摆脑袋,三人顺着院侧的窄道向后院走去。
“我说‘猴子’,那条军犬在哪抓的?”刘闯一边走一边随意地打听道。
“是别人抓的,给送来的。”
“别人?送来的?谁啊?”刘闯连声问道。
“唐帅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