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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想试试吗!”对方毫不含糊地发出了威胁,同时又下达了新的指令:“转身,叉腿弯腰,秀一张你的大屁股,屁眼也得完全暴露出来。三分钟。”
顾斌背对镜子摆好姿势,当手机的摄像头对准了镜子,屏幕上展现出来的画面真是让他羞臊不已。虽然比这暴露屈辱的照片都被拍过,但今天却要自己拍自己,真是做梦都不曾想过。终于,一张想一想都会让人脸红的自拍照在最后一刻发了过去。
“吃乒乓球,特写,三分钟。”
顾斌的心一颤,对方的指令虽然简单,但他已经明白那个‘吃’字的含义。无论在地堡还是在唐家大院,无论是男孩们的硬鸡巴还是其它什么器具,只要在他们四个俘虏的肛门里抽插时,都叫做‘吃’。
顾斌紧皱着眉头,却无奈地大叉着双腿蹲在地上,探在胯下的右手捏着准备好的乒乓球顶在自己的肛门口上。虽然几天的空闲让肛门已经恢复了些许紧致,但毕竟被十几根少年的鸡巴轮番昏天黑地没遍数地奸yín过,稍微顶了几下,肛门就已经张开了。当乒乓球正好半进半出卡在肛门口中时,顾斌赶忙把手机探到胯下,调整好角度,拍了一张清晰的特写发了过去。
“哈哈哈哈,咬的还挺牢,几天没挨插,你的小屁眼又紧了点吧!”一句下流的调侃让顾斌的脸一阵发烧,耳边似乎能听见对方在接收到照片时放肆而无耻的笑声。随即,新的指令又发了过来:“按照样子做,五分钟。”
这是一张彩信,展现着一具赤裸躯体的上半身。黝黑粗壮的身体上,狠狠地夹着两个大号的木夹,把挺立在胸膛上的两粒黑红色的乳头夹得扁扁的。顾斌自然知道那是谁的身体,那个壮军官已经成了模特,被那些不知来历却已经掌握了自己命运的神秘的‘新主人’们用实时转播画面的方式给自己下达着新的指令。
顾斌拆开了木夹上的塑料包装,逐个试了试,挑了一个劲道稍微轻些的,慢慢夹在自己的一个乳头上。当捏着夹子的手指完全松开时,敏感的乳头上传来的的疼痛还是让他咧了咧嘴。两个乳头完全夹好后,顾斌对着镜子把自己那乳头夹着木夹的胸膛拍下来发了过去。
漫长的一夜,彩信随时都会发送过来。照片上不变的是军人赤裸的身体,变的是他各种屈辱的姿势以及身上木夹的数量和夹住的部位。对方在用军人的身体向顾斌下达着一个个新的指令。他随时要保证自己的姿势和身上的木夹与照片上的军人保持一致,而且必须在接到短信后的规定时间内完成并把照片发过去接受检查已是深夜,这场不见面的游戏还在没有尽头地持续着。顾斌虽已很疲惫,但还是丝毫也不敢松懈,短信铃音催命般地声声拉绷着他的神经,摇撼着他的意志。虽然痛苦,虽然屈辱,但他知道,他此时还算是庆幸的,至少不像在彩信另头那个可怜的军官,正遭受着那些神秘人的亲手折磨和玩弄。(五十二)
到
白色的摩托车顺着笔直的乡道不疾不徐地行驶着,坐在上面的顾斌微微前倾,双手扶按着车把,左右摇动着脑袋,向路两侧不停地张望打量着。清晨的阳光穿过路旁茂密的浓荫,忽明忽暗的树影闪在顾斌急切的脸庞上。马上就要到七点了,规定到达的时间马上就到了,可现在却连地方还没找到。从城里开到县郊,摩托车一路飞驰,只用了半个小时。然后按照短信上的指示在一个立着‘柳甸’牌子的岔口上拐到这个不那么平坦的乡间土道上。土路的两侧是绿油油的菜田,摩托车顺着土路开了好一阵,拐过了一个大弯,终于,在一片绿野中闪出了一道嵌着两扇破旧铁门的红砖围墙,上面白灰刷着‘汽车修配厂’几个大字斑斑驳驳,几乎辨认不清了。
顾斌的摩托终于停在修配厂门前,他坐在车上上下打量着,两扇锈迹斑斑的铁门紧闭着,里面没有丝毫的动静。顾斌左腿支地,右腿一扬,身形矫健地下了车。他慢步地走到铁门前,先是扬头张望了几下,然后又把耳朵凑近了铁门倾听两人片刻,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已经七点了,没有时间犹豫了,顾斌对着嵌在铁门上的一扇小门扬起手臂准备叩门,可还没等巴掌落在门板上,那扇小门却突然从里面被拉开了,一个尖削的小脑袋从里面探了出来。顾斌毫无准备,扬起的巴掌定在半空,一时不知是该放下还是该继续拍下去。
“还行,算你没迟到!”那张瘦脸上两只鼠目白了顾斌一眼,麻利地说道。应该在门里早就观察到了顾斌。
“小弟弟”顾斌刚要发问,那个丑小子却已经把脑袋缩了回去。只听里面一声尖细的嗓音大声喊道:“开门迎客!”
话音刚落,两扇铁门就开始慢慢向两侧敞开。随着大门逐渐的敞开,赫然露出了一左一右分站在院子两侧高高矮矮的两排身影。顾斌用眼睛一扫,居然都是年纪不等的少年,大的不过十六、七岁,矮的几个看上去也就十三、四,而且,都是一个都不曾见过的陌生面孔。正中间,一把椅子上担着二郎腿斜身坐着一个瘦脸少年,一双阴鸷的眼睛冷冷盯着自己。怎么又是一帮这般年纪的男孩,顾斌的身体不由地一震,地堡和唐家大院里的痛苦经历已经让他对于‘男孩’这个曾经不以为然的对像产生了莫大的恐惧,先前的那些小瘟神还没敬走,这又从哪来了这么一帮小煞星。
虽然心里已在七上八下地咚咚打鼓,但作为一个年龄上大出不少的成年人,更何况还是一名堂堂警官,怎么说也不能太过露怯,就是强撑也得撑下去。顾斌微微犹豫了一下,还是迈动双腿忐忑地走进了院中。:
两个拉着铁门的少年一起把门扇慢慢合拢,顺着门缝斜洒进来的阳光也似乎被逐渐地被挤扁,,直至最后随着‘咣当’的闭门声,不情愿地被全部驱出了门外。
顾斌的脚步刚停下,站在左侧一个斜叼着烟的少年一脸坏笑地把一个大竹筐扔了过来,准确地落在顾斌的身前。竹筐随着惯性连摇带转了好几圈,最后稳稳当当地立住了。
看着面前的竹筐,顾斌心里一惊,随即脸上微微一热。这个无声的指令难道是唐家大院那让人屈辱无比的报到方式想一想都让他羞臊不堪,怎么好意思在这里重演。顾斌装作不明白,把脸一抬,鼓足了勇气,故作镇定地向坐在中间的那个少年大声问道:
“你们是谁?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坐在椅子上的胡良却如同没听见一般,根本不搭他的茬。他尖细的下颚微微一扬,对着场中间的大竹筐轻点了两下,然后就眯着似笑非笑的眼睛狠狠盯着顾斌的双眼。
顾斌感觉自己像是被毒蜂狠狠蛰了一下,立即心虚了半截。声音也不由地降低了很多:“做、做什么,我不明白。”
“你妈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