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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见什么声音。稍微犹豫之后,在门上轻敲了三下。
“你们两个小猴崽子,是不是想进来找打!”里面很快传出了刘闯的厉骂声。
“闯哥,是我啊,吴迁。”吴迁回答道。
“哈哈,是吴迁啊”刘闯的声音一下缓和下来:“我说瘦皮猴也没这个胆。什么事?”
“啊哈,闯哥,良哥让过来问问两位哥哥有什么需要?”
“进来吧,门没插。”到底是胡狼的狗头军师,面子还是够大。
吴迁巴不得要进去瞧瞧,立马一推紧闭着的房门,抬步就走了进去。
吴迁一进门,迎面就看见了一个汗淋淋的健壮后身,挺得笔直笔直的脊梁背对着门口,双手抱在颈后,叉着双腿低蹲在正对着房门的木床上。粗壮的身体上寸丝不挂,单单在腰间扎着一条宽宽的警带,头上也端端正正地戴着一顶警帽。不用猜,吴迁也自然知道这是谁的身体。
虽然听到门响,那个赤裸裸的身体却丝毫也没敢动,继续紧绷绷地直挺在那。而脊梁的后面,却歪闪出半个脑袋,正是许亚雷。他看见了吴迁,口里吹了一声口哨算是打了招呼。
吴迁一扶鼻梁上的小圆眼镜,咧嘴一笑,讨好地问道:“良哥让过来看看两位哥哥有什么需要没有?”
“你小子,是不是想看看我俩怎么审咱们的警察叔叔呀?”许亚雷一挤眼睛向吴迁说道。
吴迁被点中了心思,却也不反驳,只是一扶眼镜嘿嘿一笑,真是巴不得要瞧瞧这场好戏,嘴里说了声‘是啊’,向木床走去。没有了警察身体的阻挡,看见了半躺在床上的许亚雷。一脸悠哉的少年脑袋半倚在床头,身体平躺在床上。低蹲在对面的警察叉开的双脚分立在少年腰部两侧的床板上,垂下的屁股低悬在少年的下胯上。警察的两条粗腿必须严格保持着向外大劈的状态,被拔光了毛的阴部毫无遮掩,时时刻刻都羞耻地暴露在少年火辣辣的目光中。而在少年平躺的胯部和警察悬垂的屁股之间的缝隙中,露出了一小截少年勃立着的硬鸡巴,上端大部分都插进在警察悬在上面的肛门里。刘闯以相同的姿势躺在许亚雷的正对面,脑袋半倚着床尾板,赤裸的身体平躺在床上,双腿与对面许亚雷的双腿相抵交叉。手里抄着一根细长的竹鞭,在挺立在面前的警察那残留着还没消退的道道红印的脊背上写划着什么着。
看见吴迁走到跟前,刘闯忙从旁边扯过一片枕巾,盖在自己光溜溜身体上,遮住了私处。这时许亚雷看见自己的鸡巴也在警察的屁股底下微微露着一小截,他挥动着手里的一根木板,在警察叉蹲着的两条大腿上拍打了几下,催促着警察的屁股继续低蹲,直至完全和自己的腹胯连接,让自己的硬鸡巴丝毫不露地完全深插进了他的肛门中。
吴迁暗暗一笑,心道这两个家伙当着自己这个穿着衣服的旁观者的面居然还不好意思暴露出羞处。只有蹲在两个少年中间的警察尽管再羞臊,却丝毫也不敢改变自己的姿态,任由吴迁藏在眼镜后面的那双yín荡的眼睛滴溜溜地在自己的身体上到处乱转。
刘闯手中的竹鞭在赤裸的脊背上勾画完了,向着背对着自己顾斌问道:“什么字?”
只见警察微一犹豫,大声回答道:“报告,是是‘狗’。”
刘闯眉头一皱,一挥手中的竹鞭,在警察的脊背上又添了一条红道,骂道:“妈的,写了两个字怎么就说一个?”
警察被抽得一咧嘴,身体微微一擞后,又马上保持住静止。嘴里小心翼翼地猜测道:“是是热热狗?”
“哈哈哈哈”刘闯猛地大笑起来:“哈哈妈的,你是不是还想吃茄子馅的热狗啊!”
一句话把许亚雷和吴迁也逗乐了,眼前又浮现出晚餐时两个大男人皱着眉头,被威逼着一口口艰难地吃下用特殊‘加工’过的茄子做成的馒头热狗时的有趣情景。
年轻警官的俊脸一片绯红,五官痛苦地有些扭曲。显然与经历了一整天身体上的惨痛折磨相比,自从进了这间屋子,两个素未谋面的少年对他精神上的凌虐似乎更让他难以承受。
“妈的,告诉你,是警狗两个字”刘闯大声地向顾斌说道:“给我大声念十遍。”
顾斌紧咬了一下嘴唇,终于张开嘴大声复述起来:“警狗,警狗,警狗”
在三个少年的齐声哄笑中,顾斌终于念完了最后一遍。刘闯又扬起竹鞭,在顾斌的脊背上又写划起来。
这时许亚雷把脑袋向旁边一歪,绕过警察的身体看着对面的刘闯嚷道:“喂,闯子,你还写起没完了,现在可是我审他的时间。”
刘闯向许亚雷做了一个鬼脸,停下了手中的竹鞭。
旁边的吴迁扑哧一笑,说道:“噢,明白了,感情儿谁的鸡巴插在他的屁眼里,谁就是主审官。”
“不愧是良哥的军师,还真聪明”许亚雷的话证实了吴迁的猜测:“你进来前闯子刚审完,足足半个来小时,这条狗才把你闯哥的鸡巴坐射喽,我刚接过了班。”
“接了班你倒审啊,光让他夹着,也不让他坐,这么审得审到啥时候,”刘闯边说边把手伸到了盖在自己下腹部的枕巾下面,揉搓了几把,说道:“我马上可又要硬了。”
“又硬了?你小子今天吃金枪药了,这么猛!”许亚雷向刘闯调侃道。
还没等刘闯辩白,站在床边的吴迁就接口道:“这还猛?良哥都已经在那个黑大个军官的屁眼里射三炮了。”
“听听,雷子,你可别耽误我。”刘闯嘟囔道,渐硬的鸡巴的确将这个愣小子的欲火重新点燃。
许亚雷嘴里叫了一声好嘞,木板一扬,在警察的腰间一扫,大声说道:“开审!”
尽管当着小眼镜吴迁的面羞臊万分,但屈辱的警官还是无奈地开始上下起落自己的屁股,让少年的硬鸡巴在自己的肛门里自动出出进进地抽送起来。“犯人姓名?”许亚雷盯着警察的眼睛,开始发问。
“报告,犯人顾斌。”警察一边坐着鸡巴,开始一边受审。
“性别?”
“报告,男。”
“职业?”
“报告,警察。”
“不对,重新说!”许亚雷厉声喝道,手中的木板照着警察胯下的阴囊轻轻一撩,疼的警察一声尖叫。
“报、报告,警狗!”些许缓过来的顾斌马上回答道。
“这叫什么?”许亚雷的木板触点到阴茎上。
“报告,阴茎。”
许亚雷的板尖准确地敲在顾斌那随着身体的起伏也不停起落的龟头上,严声说道:“警狗的不许叫阴茎。”
因为与程战一整天的相互搓磨和吸吮,娇嫩的龟头已经极度敏感,哪里还堪受木板的敲击,只见顾斌的身体触电般的一颤,还没等少年的木板第二下敲落,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