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10章 「乖孩子,爸爸要操你了。」
陆曾谙突然就害怕了。
肖辞的气场对他来说一向是不可忤逆的,往往一个眼神就能让他心慌意乱,想臣服,想下跪,想趴在他脚前,像一头不知廉耻的母兽一样,被完全征服。
无数旖旎秽欲的画面从来都存在于想像他想像著自己被肖辞压在身下做爱,被养父用性器凶狠贯穿,被肆意玩弄身体,既不可抗力,又无法逃脱,幻想中的性爱总让他兴奋高潮。
而当现在,当他真正被肖辞摁在床上,浑身上下任何一个部位都被肖辞桎梏;被强硬的掰开双腿,被真实触碰著不可见人的,将要接纳肖辞性器的,隐秘的穴口;被肖辞不可忽视的,滚烫火热的性器威胁著,他却心慌意乱地只想要逃脱。
肖辞的眼神像冰层下沸腾的野火,要将他焚灭□烬了。
陆曾谙觉得自己是一匹瘸腿的羚羊,被一条健壮的雄狮目光灼灼地锁定著。他被摁住咽喉,又不被一爪毙命。恐惧逐渐取代了刺激与兴奋,陆曾谙的心底涌上冰凉的绝望,他开始挣扎。
肖辞只把他当个玩物。
肖辞的眼睛里只有嘲讽和冷漠的欲望。
这不对,这不是他想要的,这跟他期待的不一样。
「不要……」
陆曾谙像一尾搁浅的鱼,猛地弹起腰身,蹬开肖辞的肩膀翻身想往外爬。
他的反抗让肖辞瞇起了眼,一把握住男孩儿的脚踝将他拽回身下。
「现在才想逃?」
肖辞倾身压上陆曾谙,含住他的耳廓舔舐,往他耳道里喷吐潮湿的热气:「晚了,宝宝。」
话音落下的同时,肖辞的手指毫不迟疑地挤开臀缝,捅进陆曾谙紧闭的穴口。
「啊!」
陆曾谙惊叫一声,他被肖辞压在床上无法动弹,后穴里冰凉的指头游蛇一般侵犯著越来越深的肠道,抽插摁压。他的身体被肖辞彻底摸索了,由里到外都被肖辞亵玩著。
羞耻的眼泪迅速凝聚在眼眶,陆曾谙在床单上拧扭挣扎,肖辞将另一只手嵌进他与床单之间,摀住单薄的胸膛将人捞起来困在怀里,掰过陆曾谙的脸,力道凶悍地吻上去。
陆曾谙无法抗拒肖辞的亲吻。
肖辞以绝对控制的姿态禁锢著养子,陆曾谙的挣扎没有任何意义,只能悲惨得挺著胸膛任由亲吻。屁股里的手指已经扩展到三根,肖辞的力道越发强势粗鲁,顶开层层紧致潮烫的软肉,把男孩儿捅插得穴口紧绞,腿根儿发颤。
眼泪顺著面颊淌进胶著的唇舌,陆曾谙喉结震颤著吞下咸涩的津液。肖辞的手指在他体内突然摸寻到敏感至极的一处,不由分说地用指甲搔挠著摁下去。
「唔!」
陆曾谙受到从未经历过的刺激,下腹由内而起快速掠过一阵痉挛般的酥麻,缠绕著脊椎一路电光火花蹿进大脑,陆曾谙小腿条件反射得一蹬,随即就被肖辞用膝盖强硬得压制住。
陆曾谙惊慌地瞪大眼睛,肖辞从他口腔里撤出,舔舐他通红的眼眶,眼球甚至快要感受到舌尖的湿热。后穴里要命的地方被不停触动著,陆曾谙不住哽咽,无力得瑟缩在肖辞怀里。
肖辞感受著手里的屁股从里到外都已经泥泞不堪,便放开陆曾谙,毫不留恋地拔出手指。陆曾谙落回床上,他的大脑已经一片混沌,懵懂地回头寻找养父的脸。
他看著他依然衣冠楚楚的养父,冲自己轻松地勾起嘴角,散发出让人口干舌燥的魅力,手指则优雅地解开裤子拉链,从布料里释放出一条粗大的蓬勃性器。
「爸……」
像动物面临致命危险时本能的畏惧,陆曾谙示弱般用枯涸的嗓子小声呼喊爸爸,再一次蜷起腿想要逃开。
肖辞掐住陆曾谙的腰,将那圆翘诱人的屁股提到胯前,不耐地挑眉。
「不是跟你说了,已经没机会再逃了么。」
他又缓缓地弯下腰,贴在陆曾谙耳边用气音宣布:「乖孩子,爸爸要操你了。」
然后他不由分说地挺腰,将狰狞的性器捅进了养子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