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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蹭上去的触感美妙的无与伦比,南宫墨箫依依不舍地磨蹭了几下才顶开那两片唇瓣,破入骚意盈盈的花穴。
“啊……好……好舒服……”那地方方才那么涨那么难受,现在被妹夫插入后,像是得了灵丹妙药,所有的不适感全消失了,只剩下被充实的满足感和被滚烫肉木奉点到的灼热感。他的下身还在不断的流水,前端的青涩花芽羞答答地吐出一些不同于霪水的液体,显示着自己被干得有多快乐多兴奋。
“宝贝儿,你骚成这样了,如果我不每天操你,你可怎么活?”南宫墨箫的巨茎泡在软热烫贴的美穴里,爽的简直不能自己。两人都是侧躺,但从身后进入西门晴,让他有一种可以完全控制西门晴的感觉。他挺腰抽动阳巨,随着他的动作,那淫棍便在穴儿里一进一出,搅得那地方水意盎然。
“啊啊……唔……太深了……”西门晴都被搞得羞死了,不知该怎么回妹夫的问话。自己确实一被他碰,就又骚又浪的,好不要脸。可是妹夫那根东西怎么就能肏的他如此舒服,欲仙欲死上天入地般的舒服,那坏东西又长又粗,又烫又硬,深入的时候像是点到了他从未让人碰过的一处,激荡的快感瞬间而至,缠绵悱恻地从阴户里扩散至整个下体。
“浪货,你果真有女人一般的子宫么?我都顶到宫口了。”南宫墨萧兴奋极了,把他的腿抬得更高些,拼了命地耸动屁股,直把他那大屌埋入西门晴最深的地方,那儿比一般女人紧窄多了,但结构却是类似的。
“呜呜……不知道……我不知道……啊……”西门晴只被点得激动不已,身后男人的快插快抽把他的魂都要肏没了,他只觉得又美又浪,好像自己真的变成了个彻头彻尾的女人,被自家相公亵玩,娈干,宫口被磨的火热只等滚烫的阳精都给浇进去,然后怀上男人的种,为他诞下孩子。
这种淫靡的联想让西门晴身子变得更敏感,他叫唤地都快哑了嗓子,雌穴被磨出了水又磨出了火,水火相济,淫意绵绵。
“那就肏到你怀上为止,那个时候你就知道了。”西门晴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南宫墨箫凌虐欲大盛,顶弄得又凶又狠,下下都撞到脆弱的宫口,也享受着被软绵绵的淫肉包围的畅快。
“前面是爽了,后面呢?要不要墨萧也帮你捅捅?”南宫墨箫觊觎着西门晴的后穴,恨不得生了两根大屌能同时肏干他才好,可现实就是他只有一根,所以只能以指代屌,从两人的结合处一捞便捞出一手的霪水,全往那后穴涂去。
“啊啊……要……后面也要……”西门晴正苦于后穴空虚无度呢,妹夫便心有灵犀地送上了手指要插他,他感激得不得了,忙把翘臀往背后的妹夫身上挺凑。
“荡妇!”南宫墨箫毫不客气地一边挥动大屌,一边将沾满淫液的三根手指全往那淫穴捅去,他的手指虽然不如那巨根粗长,但胜在又硬又灵活,刚进去便寻到了那个让西门晴欲仙欲死的敏感之处,三根手指齐齐地压在上边,又抠又挖。
“呜呜……我要死了……被墨萧干死了……”西门晴当真是被干得欲仙欲死,雌穴被顶着宫口大力转磨,后穴被手指屈起来挑逗肠壁,敏感处每每被扣到都像被雷击中一般,从下身畅快到了全身。他忍不住哭了出来,又觉得这样实在是太丢人,只能凄凄地向妹夫求饶,可是他不知道这种求饶跟淫叫毫无区别,只能让南宫墨箫更想欺辱于他。
“你还要为我生儿子呢,怎么能干死你。乖,叫相公。”南宫墨箫缓下了菗揷的攻势,逗着西门晴叫他相公,让他彻底卸下对自己的心防,心甘情愿地做自己的人。
“唔啊……啊……相公……相公 ……呜呜……”西门晴嗓子都有些哑了,听着好不凄惨,可是他又乖顺又可心,让南宫墨箫爱他爱到肺腑。他一个侧翻将西门晴完全压倒,把孽根从湿穴里拔了出来转而探入了 门户大开的菊穴。那儿被手指玩弄得又水又热,被插入后紧紧地缠绕得来不易的巨棒,又吐又吸的。菗揷几十下,那孽根也不恋战,重重地打了几下敏感点后又拔出往饥渴等肏的花穴再次娈去。南宫墨箫就如此插几下后边又插回前边,黑硬的大屌看着简直威武雄壮,被霪水浸得油光发亮。南宫墨箫从未觉得自己如此的雄风大展,爱死了身下这个人的身体,哪个洞都紧致逼人,软嫩香滑,要把他都生生逼了出来。
男人的早上持久力往往有限,南宫墨箫也不例外,更何况他肏一个西门晴就跟肏着两个人似的,花穴和后穴的感觉差别极大,他感觉自己快不行了,又凶又重地死命捣弄着他的花穴,顶着那宫口便把阳巨都灌溉进去。
西门晴啊啊地承受着被身寸.米青的滚烫感,整个下体都酸胀火热得不像自己的。方才层层累积的快感被妹夫的阳精全挑逗了起来,排山倒海一般贯穿他的全身。他只觉得下体突然像被利剑刺穿一样抽搐了起来,一股熟悉的,却又十分复杂的感觉上涌而来,花穴同时紧紧咬住妹夫的东西,前头的花茎和花穴又喷出了稀疏的阳精与阴精,真比那些骚浪的妓女还不知银荡多少倍。
14。心意相通
这一大早上的,两人便被翻红浪,巫山云雨,让西门晴实在是臊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可是更可耻的是,自己似乎已经不反感这种行为了,反而心里生出丝丝的甜意,好像被人这么喜欢着,需要着是多么快乐的事情,更何况南宫墨箫满嘴甜言蜜语,更是让他有点不知所措了。
待两人都得了满足,南宫墨箫便遣下人端来了能容纳两人的大浴桶,悉心地帮西门晴沐浴。西门晴由于是浑身无力,也就干脆不阻止他给自己沐浴了。
他生来皮肤娇嫩,白皙更胜寻常女子,在热水中被熏得粉粉的,嫩嫩的,像是凝脂一般的触感让人摸着就不愿放手。
“好宝贝儿,还喜欢墨萧的伺候么?”他问的温柔,吹得西门晴的耳朵和俏脸蛋都红了。
“嗯……”西门晴几不可闻地应了声,着实让南宫墨箫大喜。对西门晴来说,他羞归羞,但通过这几日的欢爱,说自己对妹夫一点感觉都没有,那么他自己都无法解释为什么和妹夫的床笫之事如此愉悦。
西门晴有些恍惚,他应该是很讨厌这种行为的,毕竟哪个男人能忍受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当做女子使用。理智上不能接受却不代表身体已经自动自发地将那人的气息,温柔,爱抚全记得清清楚楚,每每被他靠近,被他柔情对待的时候,心里升腾起的甜蜜与羞涩都不是假的。
西门晴想自己可能是喜欢上这妹夫了,一边又唾弃自己的大逆不道和毫无矜持,心里当真是纠结缠绵的不得了。
“真的?你说真的?”南宫墨箫没想到这事情会办的这么容易!他想过西门晴身体上拒绝不了自己,可让西门晴亲口说喜欢,是自己暂时都没想过的事情。现在这个轻声的首肯简直让他欣喜若狂,他激动地抱着赤身裸体的西门晴,在他粉嫩的脸蛋上一阵猛亲,像个刚向心上人表白过的少年似的沉不住气。
“你,嗯你顶到我了……”木桶窄小,西门晴避无可避被他亲地满脸都是口水,活像被只大狗舔过。更夸张的是,妹夫亲他也就算了,不久之前才发泄过的下身,又有些长大的样子,顶在自己的腿上。他有些羞耻,现在确实是不怎么再能承受欢爱了。
“宝贝儿以后要唤我相公,你放心吧,这东西只要跟你在一起一直是这般硬着的,不管他便是了。相公给你洗澡,不干别的。”南宫墨箫也算是忍着自己的欲火焚身了,美人裸着在怀里却不能一逞兽欲,但想到再做,那今天两人真是得在床上一天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了。
沐浴完的西门晴香嫩可口,南宫墨箫喜欢的不得了,把他抱上床要为他更衣。怀中的人美目流转,情意绵绵,那一对娇嫩的少女般的乳防也随着他的挪动而微微颤抖,好不惹人怜爱。
“宝贝儿,相公给你准备了个东西,你以后便不要穿那束胸了,太过暴殄天物。”南宫墨箫取来了一包衣裳,想来是月前让裁缝特地给西门晴量身定做的。
“这……这如何能穿……”西门晴看到那个代替束胸的东西,整个人简直是被点着了,羞得不可思议。这就是一个肚兜嘛!哪有……哪有男人家会穿这种女子才穿的肚兜!
“娘子你就穿上试试嘛,相公嘱咐着老裁缝就着你的尺寸做的,一定能把你这双奶子给遮着。更何况,你外衣穿的宽松些,谁看得出来?漂亮的奶子就得穿着肚兜啊,别人家娘子都是这么穿的。”南宫墨箫这完全是恶趣味了,他只要一想到华丽的衣衫下边,这人穿着女子的肚兜,包裹着一双香软的娇乳,浑身都能激动起来,血脉都要逆流了。这简直比裸着什么都不穿都要诱人。
“不行的……”推搡间,南宫墨箫已经帮他给穿上了精致的肚兜。这肚兜并非用寻常的红色绸缎所制,而是用名贵的蓝色,颜色鲜亮,衬得西门晴肌肤白皙赛雪。两个乳防正正好好被裹进了肚兜里,两颗小奶头还能依稀地见到踪影,让南宫墨箫看他的眼神都快着火了。
西门晴穿着肚兜,被妹夫这么看着,都不想见人了。所幸南宫墨箫也知道自己心上人面皮薄,拿来了亵裤和外衫给他套上。
这是南宫墨箫很喜欢的一件衣裳,他精心地为西门晴穿上,一丝不苟地系好扣子打好绳结,这才满意地让西门晴起身。
西门晴不看都知道这衣裳极美,可能比自己妹妹们穿的那些还好精致。光滑的绸缎贴在肌肤上显得质地又轻又好,连每一粒结扣都是玉石做的,虽然小,但必然价格不菲。
他什么时候穿过这么好的东西,心下还有些别扭,可妹夫说好看,只有这样的衣裳才衬得上自己的娘子,这话一说,他心中又涌上一丝甜意,也就接受了妹夫的美意,穿上了平生最华贵的衣裳。
两人的日子过的越发蜜里调油,南宫墨箫现下不但关心西门晴的吃穿用度,简直是希望自己能喂着他吃饭,帮着他更衣,只要一有空闲,便守着他身边,更不提两人以相公娘子相称,夜夜欢好之事。西门晴一开始叫相公还有些不习惯,在床上被逗着逼着叫多了,自然也越发顺口起来。
“相公……盈儿那边,你总不去,真的不要紧吗?”西门晴还是有些顾虑的,他见妹夫每晚都跟自己同塌而眠,即使不做那种舒服又羞人的事情也要搂着他睡,就算欣喜,隐隐地总有些忧虑。
“傻娘子,你莫非是希望我去陪别的女子睡觉吗?相公就爱跟你睡,即使是我们没有好上,我也很少碰你妹妹的,你可不要吃醋怀疑墨萧对你不忠了。”南宫墨箫甜言蜜语随口就来,这么一说,西门晴也不好再多问了,不然像是妒妇似的刺探别房一样就太难看了。
他们这厢恩恩爱爱,被冷落的西门盈又如何会没有感觉?自己成亲也不过数月,丈夫每日都说要清心练功,这攻恐怕都练到西门晴那狐狸精床上去了。如果南宫墨箫当真娶了个妾,对她宠爱有加,自己还未必会那么妒恨,可是那人是个不折不扣的怪物,是自己从小到大最厌恶的人,现在还抢走了自己丈夫的关注,西门盈夜夜咬碎了银牙,一个毒计计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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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阴谋诡计
南宫家,除了现在有西门晴为上下看病调理身体之外,一直请的是城里的一个叫王焕志的大夫。那王大夫论起医术来,其实也只能算一般,但当年南宫老爷刚发现哮症那会,也尽心尽力地让他试了许多的药,用处总是有一些的。再加上此人能言善道,把南宫家的当家主母也哄得极好,把他当做了救命稻草,非常礼遇。
可这王大夫,近几个月却鲜少被南宫家召唤出诊。他感觉这事情有些不对,要说南宫老爷的病不是一朝一夕了,隔三差五发作一次便需要吃药施针,即便是吃了药,作用也就是几日的事情,如若遇上季节变化,那定是非发作不可的。
细细一数,南宫家快要两个月没有联系上他了,莫非这南宫老爷沉疴之身也朽木逢春不治而愈了?不可能啊……哮喘本来就是疑难杂症,别说他这个医术贫贫的大夫,即便是医术了得,华佗在世也未必能治好,至多便是控制这病发的频率和强烈程度。
“神医神医,有您的信。”他正为这事发愁呢,药童便拿着一封信函进屋来找他。
“叫唤什么?是怕本神医年纪大了耳朵背了么?”王焕志敲了小药童一记额头,便取过信函来,一看竟是自己正在愁着的南宫家来信,让他明日下午山脚下的凉亭见,有要事相商,落款是南宫夫人。
王焕志又得到南宫家传唤,心中那块大石算是放下了一些。南宫家除了是他大主顾外,还是他对外吹嘘的资本,大家都知道连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南宫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