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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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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放他们进来的!”

办公室里,巴有朋气急败坏的盯着看门的陈贵,眼光冷的像一匹饿狼。

“老板,大小姐也在啊,加上唐县长的女儿,副书记的儿子,我,我——”

陈贵称呼巴夏桑为大小姐。他一脸委屈,心想就是你也未必敢拦着,我一看门的怪我有什么用呢?

“那你就不会拖上一拖,让人告诉我吗?”

巴有朋平时的风雅荡然无存,肌肉狰狞的扭曲着,像头发了狂的野兽。

“我刚想拦着,县长的女儿唐明月把我狠狠一推,大小姐还揍了我一拳。”

陈贵苦着脸,以手覆面,做可怜状。

“算了算了!滚出去!没用的家伙!”

巴有朋骂骂咧咧,苦闷的拿出一瓶酒一仰脖灌了起来,不大一会就躺倒在床。

陈国梁躺在大床上,心想不愧是首屈一指的大饭店,装潢果然大手笔,他喝的酒差不多解了,不知是不是他人高马大,那杯酒对他没什么效果。苏蘅走了他就没兴致了,大家各自回房,领导们有的醉倒睡觉去了,有的去了按摩室。陈国梁第一次来这,人生地不熟,不敢乱来。他这时眯着眼,意淫苏蘅光着身子跪在地上给她吹箫的情景,阳具涨的像熟铁棍。

“叩叩叩——夜宵。”

门外响起动听的女声。陈国梁一听乐了,这巴有朋还挺知趣,怪不得几位领导极力推荐来这。他打开门,外面站着位朋友——柳芸。

柳芸是老熟人了,以前是市舞蹈团的舞蹈演员。那时苏蘅刚结婚,陈国梁灰心丧气,遇到与苏蘅长得有几分像的柳芸,两人就见了几次面,随后陈国梁被老头子带去国外考察,回来就找不到柳芸了,想不到在这碰上了。

“柳芸,你怎么在这——”

陈国梁刚开口,柳芸就像鱼一样溜进来,“真是笑话,这是我老公的企业,我怎么不能来啊?”

说着飘个媚眼给他,暧昧极了。

“你老公?”

陈国梁注意到她手上的结婚戒指。

“就是巴有朋啊。”

柳芸娇嗔道。她今晚来这里是有目的。当年她是中意陈国梁的,后来听说他是陈部长的公子,更是得意忘形,谁知陈国梁一阵子都没了踪影,她只好嫁给一直追求她的巴有朋。她惊喜的发现巴有朋很有钱,这让她从频频亏损的剧团中逃离,当起了令人羡慕的阔太。她是个有野心的漂亮女人,聪明而且有心计。今晚看见陈国梁的到来,喜出望外,嫁给巴有朋她就已经能如此快活,那陈国梁的父亲可是动动脚,东南省都要震一震的人物啊!她早就腻了呆在这个镇子中的生活,她迫切的向往城市里更高档的,有品位的生活,机会就在眼前!

“干嘛?不欢迎人家啊?”

柳芸撒娇卖乖,推了一下发愣的陈国梁,把门反锁上,盈盈的牵着陈国梁的手,双目含情。

“欢迎,怎么不欢迎?”

陈国梁眼睛盯着柳芸,想不到她成人妇之后,容貌依旧艳丽,而且多了一丝迷人的风韵,格外风骚。勾得他心痒痒的。

“咯咯咯,是么?”

柳芸白了陈国梁一眼,把外套一脱,露出里面薄如蝉翼的纱裙,陈国梁心猛地一跳,两眼像灯似地放着光。

“讨厌,大色狼。”

柳芸假意怒道,转身打开冰箱拿了酒和杯子出来,斟了两杯,“能陪我喝一杯吗?”

“怎么不陪你丈夫喝去?”

陈国梁试探道。

“他啊,醉得跟死猪似地,估计明天中午前是醒不过来了。”

柳芸对陈国梁一眨眼,意有所指的提醒道。

“我先干为敬。”

柳芸一仰脖,把酒干了。她把杯口朝陈国梁一亮,笑容妩媚诱人。

“爽快!来,坐这里!”

陈国梁指着自己身边。他看出柳芸是刻意逢迎,不由得欲念涌动。柳芸乖巧的坐下,靠着陈国梁,发现他色迷迷的看着她的胸,没有丝毫做作,胆子更大了,把裂衣欲出的酥胸往陈国梁肩上一靠,嘴里嗲声爹气的说:“国梁,那我再敬你一杯。”

几杯酒下肚,一对男女被欲火烧得热血沸腾,陈国梁垂涎娇躯美色,柳芸渴望权力金钱,陈国梁两眼朦胧,越看柳芸越像是苏蘅,他大胆的搂住她,感受她的轻声慢语,口吐兰香,一只手摩挲起柳芸滑嫩的大腿来。柳芸暗笑机会来了,佯装酒醉,软弱无力的把头靠在陈国梁肩头,任其所为,陈国梁刚要沿着大腿继续深进,柳芸小鹿一样蹦到墙边,“国梁,别乱来哦。”

陈国梁感到胯间的阳具粗涨欲裂,站起把柳芸一推,让她粉背贴紧了墙壁。

然后近身两手按在她的细腰上,嘴唇就贴在柳芸的樱唇上,探索着她的香舌。柳芸原以为要费些周折,想不到陈国梁这么快就被自己俘虏了,她心中暗喜,两条粉臂绕过陈国梁的脖子,主动的迎合着。

柳芸嘴里吐出丁香小舌,陈国梁一下就卷住它尽情的吸吮起来,柳芸嘴里呜呜有声,两人肉贴肉忘情地纠缠着。

吻了好一会儿,陈国梁的解开自己裤裆,手伸到柳芸的裙下,拉下她的内裤,接着把柳芸的左腿抬起来。

柳芸“啊!”的叫了一声,她头一次用这种姿势,害羞的双颊潮红,两手轻搂着儿子的颈子,媚眼迷蒙的看着陈国梁。

陈国梁笑了一笑,抬着高举的左腿,左手扶着阳具,蘑菇头已顺着湿润的淫水,顶到阴道口。

“唔……国梁,你可要轻点,这种姿势,我里面好像很紧!”

柳芸细语哀求,心头小鹿乱蹦,涨红着的粉脸娇艳欲滴,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着陈国梁,横波带媚。

“哈哈你放心,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嗯——你好坏。”

陈国梁右手扶着柳芸的左腿,左手握住紫涨的阳具,对准目标,双腿前曲,结实的臀部往前一挺。

“噗滋!”

一声,一根又粗又长的阳具,已然隐没在一片黑草中。

“哦——好涨,嗯——哼——”

柳芸被粗大的阳具弄得闷哼出声。

陈国梁左手就搂紧柳芸细致的腰身,屁股开始左右摇动,前挺後挑,恣意动作着,奸淫人妻的快感让他格外兴奋。

“哎哟——亲亲——这滋味——美——”

柳芸虽是金鸡独立,但她是舞蹈演员,自然毫不费劲,她的左腿被陈国梁高抬着,令道壁的肌肉紧缩,无法张得太开。柳芸只觉得阴道被塞得满满的,撑得紧紧的,令她感到异常的舒服,不自禁得屁股也轻轻的扭转着。开始时,采用这种姿势,两人尚不熟练,只得轻扭慢送的配合着。抽插了一阵後,逐渐适应了节奏,加上柳芸春心荡漾,汁水横溢,陈国梁挺插和浪臀款扭的速度变得骤渐急迫,柳芸嘴里咿唔有声,情绪渐渐高昂起来。

陈国梁看见柳芸粉颊绯红,神情放浪,淫声连连,遂闭了眼幻想她是苏蘅。

直觉她阴户里浪潮汹涌,股股淫液如泉水般流出,沿着挺直阳具而下,浸湿了自己的阴毛,屁股挺动的更猛烈,柳芸饱满鼓胀的阴唇也一开一合,发出一连串“滋!滋!”的淫靡之声。

柳芸纤手紧搂着陈国梁的颈子,人妻那凹凸起伏的动人娇躯被陈国梁健壮的身躯紧压在墙上。肥涨饱满的阴部,正不停的受到有力顶撞,阴道壁被雨点般飞快的顶击,直让她美的两眼翻白,摇头大声浪叫不已。

慢慢地,养尊处优的柳芸吃不消了。每当她右脚疲软,膝盖前弯时,身体便直往下沉,这么一来,那又尖又长的阳具就直刺阴道的更深处,柳芸被顶得浑身酥麻,脑袋一阵阵的发晕。天哪!丈夫从未有这么激烈的冲劲,层层暴虐似的快感像一条鞭子,把她这匹发情的母马抽的忘乎所以,引颈高叫。

陈国梁见她那付吃不消的娇态,心中充满征服者的满足。倏地他伸手将柳芸扳住柳芸支撑的腿,用劲的托起。柳芸惊呼一声,猴子缠树般,两手紧搂着他的颈子,两条粉腿紧勾住陈国梁的窄腰,嫩滑丰腴的胴体如蛇般盘在陈国梁的身上。陈国梁平健壮的手臂就抱住她光裸细嫩的肥臀,双腿用力的站在地上,把柳芸向上抛送。

“哎呀——不啊——好哥哥——顶死芸芸了!啊——”

柳芸秀发零乱飞旋,粉面红晕,汗出如浆,嘴里叫着不,身子却似刚被抛上船的大鱼一样左右扭摆着,娇喘嘘嘘,双手抠抓着陈国梁的后背,像要撕裂它一般,流下道道划痕,人妻疯狂的骚态尽显无疑。

如此抛送了十几下,突然——“哼——唔——不行了——用力顶——丢啦!”

柳芸发出一声喑哑的嘶叫,全身如同的了伤寒的病人一样痉挛起来,阴道强烈的收缩,滚烫的淫水一波又一波的喷洒而出,整个人考拉一样挂在陈国梁身上,神志不清。

陈国梁腰部已酸,最後挣扎的插了几下,龟头麻痒难当,腹肌止不住的一阵收缩,叫了一声:“苏蘅!”

热烫的阳精急射而出,柳芸逢迎似地又应了一声,昏沉沉的直打摆子,仿佛被猎手击中要害的野兽。

一阵的激荡後,两人均已疲累不堪,胡乱清理後,齐齐倒在床上死猪般昏昏睡去……

苏蘅睁开双眼,晨光染透窗帘,与黑暗交融,隐隐约约听得见不远处市场上的人声。她条件反射般举起左手看看腕表,不到六点半。还能再躺一会,她舒了口气,重新闭上眼,脑中残留着一丝眩晕的感觉,身体很疲乏。是因为做梦么?

苏蘅努力的搜寻梦的内容,依稀记得仙女,白衣男子,她想着,一丝奇特的刺痛在两腿间的私密处苏醒,慢慢清晰强烈起来。苏蘅心一跳,用手小心翼翼的轻轻一触,好疼啊!像是擦伤了似地,她发现两片以往紧闭的大阴唇不自然的分开了,边沿摸上去好像有些肿。

“我怎么是赤裸裸的!”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居然没穿内裤!苏蘅抱着胸噌的一下坐了起来,魂都要吓飞了!岭东的夏日早晨气温冰凉,冷气刺得她一颤,雪肤上起了小疙瘩。“天哪!那是谁?”

眼角看到左边的薄被隆起着,显然有人睡在旁边!她的目光移到枕头上,虽然看不见脸,可那熟悉无比的短发和头型,有节奏的呼吸声,是行行。苏蘅顿时松了一口气,还不对,我怎么是赤裸的?怎么会和行行睡在一起?而且那里的感觉好像昨晚被人侵犯过——苏蘅心里有一个恐怖至极的答案,这个答案令她头皮发麻,发根直竖,脸色倏地变得像张白纸,不会的不可能,她这么低语着,战战兢兢的掀开被子——果然,儿子行行也是赤裸的!

苏蘅呼吸一窒,像是被人卡住脖子,不是真的不是真的,苏蘅,你是在做梦呢。她强作镇定的告诉自己,又躺了回去,闭上眼——你在做梦呢。可是眼皮不安的跳着,一种不祥的暗示,她的手不由自主的在大腿周围摸索,终于摸到腿间床单上因为分泌物而结成的硬块,空气间似乎也弥漫着一种微腥的味道。作为一个已婚女人,她一下就猜到那是什么原因。这——不——是——梦!一个字一个字的告诉自己,苏蘅一下子翻开被子,像逃离火灾似地飞快奔进浴室,难道是行行做的吗?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苏蘅甩甩长发,握着拳头,眼睛里喷着怒火。

怎么会!苏蘅难以置信的摇着头,秀发纷纷乱乱,散的满脸都是。过了好一会,她才强迫自己暂时先抛开所有念头,踏进浴缸,让温暖的水留给自己最好的抚慰,让洁净的水洗去昨天的一切痕迹。她的身躯被透明的像毯子一般的水包裹着,苏蘅不停的冲洗自己。饶她是一个有决断,有能力的女强人,这匪夷所思的事情却也让她像小女孩一样慌张。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迷茫,悔恨,愤怒羞耻,无力,绝望,种种情绪一波波袭击她,让她的眼泪流的更加欢畅。苏蘅仔细又温柔的洗着腿间的私处,儿子一定把精液射进去了,苏蘅痛苦的想,排卵期刚过,幸好自己现在是安全期,要不然就只好吃药了。

洗过澡的苏蘅大哭一场,她已经想起昨晚的一些事,应酬,喝酒,王行之闯进来为她喝了一杯,被儿子王行之抱出来,之后的记忆就断层了。再想想,再想想,苏蘅看着镜中惊慌失措,脸色苍白的自己,尽力的冷静下来。她思来想去,终于发现一个疑点,王行之和她自己都喝过巴有朋后来带进来的红酒,而她的酒量向来不错,昨天为什么她醉的那么快,后来人事不知?王行之绝不会做出那种禁忌之事,这一切是不是,都是因为那杯酒呢?要这么想来,行行也应该是受害者了。苏蘅擦干眼泪,心想事已至此,想太多也没用,这个结局可能并不是最差的。苏蘅对着镜子勉力一笑,觉得好多了。不得不感叹女人的眼泪则价值非凡,不仅可以排解自己不利情绪,而且有时可以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哼,巴有朋!她眼前突然浮现巴有朋温文尔雅的脸,我总有一天要算清楚此事!她本来在官场上一路走来,有风有雨,脑子绝对不差,这时候理智推理迅速让她找到答案。现在,最重要的是,行行到底知不知道他对自己做了那件事情,苏蘅想着,不知道最好,但如果知道那以后要怎么面对他呢?苏蘅唬地站起来,现在最要紧的是趁儿子还在酣睡,消灭房间里的一切痕迹。她走进房间,迅速而无声的捡起地上凌乱的衣裤,整理好,然后蹑手蹑脚摸到桌边推开窗,让气流对通,拿出自己的香水喷了几下,驱散空气中的怪味。可惜床单是换不了了,会弄醒儿子的。

苏蘅踌躇一会,索性到厨房煮上稀饭,来到床前,王行之还在沉睡,呼吸均匀。苏蘅还行,他昨晚可是累坏了。苏蘅静静看着儿子,他的拳头蜷着,紧紧抵着下巴,腮边的肉因为被拳头挤压而可爱的向上鼓着,嘴唇微微的嘟着,嘴里忽而吧唧吧唧几声,像是正做着与食物有关的美梦,一如小时候那般单纯可爱。苏蘅看着看着就松下心来,心中充满儿子过去的点点滴滴,母爱顿时像潮水涌动。

“谢谢你,勇敢的行行。”

苏蘅在儿子宽阔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她知道,要不是昨晚儿子“救母”后果很可能是——她没有勇气往下想了。“往事随风,就当是一场梦吧。”

她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亲昵疼爱的表情,用最甜蜜温柔的声音叫醒王行之。

王行之一醒来就知道自己确实做了春梦,因为——没有晨勃,而在他脑子里面,没有晨勃是不可原谅的,就好比公鸡没有打鸣——除非他做了春梦。做了春梦就会梦遗,梦遗了就不晨勃,这三者的关系逻辑严密的如同1+1=2一般。他看着转身去厨房的妈妈,心里很不安,怎么在妈妈床上梦遗了呢?来不及思考自己没穿内裤的原因,他找出裤子穿上,掀开被子,哇!好大一张地图!怎么这次遗得那么多,王行之心惊肉跳,目瞪口呆。他徒劳的用手搓着床单上的硬块,使劲使劲哎呀,没有水不行啊,让妈妈看见就完了!王行之慌慌张张下了床刚想去盛水,就看到苏蘅站在面前,苏蘅进来叫儿子出去洗脸刷牙吃饭,谁知就看到儿子对着床单上的污迹发呆,她的脸迅速变红,像成熟的石榴,这一大块,斑斑点点地不可能全是儿子的,有些一定是她的女性分泌物,昨晚到底自己怎么了,居然有这么多。

“妈妈,对不起——我我,我昨晚——”

王行之可怜巴巴的看着苏蘅,眼里既害羞又害怕。

“完了完了,行行知道了!他知道了!我该怎么办?”

苏蘅脑子里轰的一响,不啻晴天霹雳,她脸上血色全无,浑身直打哆嗦,两片唇发白,不知所措地张着,眼里毫无神采,是绝望的灰铁色。

“妈妈你别生气啊!”

王行之被苏蘅的表情吓坏了。“我,不是故意遗精的——我,我也不知道这次为什么会遗这么多,”

王行之越说越小声,越说越惭愧,头勾得像把垦地的锄头,耳根都涨得通红,手移来移去不知放在哪儿好。妈妈一定会骂我打我的,真是丢人!王行之一言不发,头勾到腿绊里,连大气也不敢出了。

“没事,妈妈没有生气。行行长大了,作为小男子汉,这是正常的。”

苏蘅身子一晃,轻笑着回答,语气温柔,一颗心却早已从地狱飞天堂一般体验一遍。

她正愁着不知怎么跟儿子解释床上的痕迹,却没想到儿子倒自己找了个理由,误打误撞,全不费功夫。

“可是妈妈,我遗了这么多,会不会死啊,他们说一滴精十滴血啊。”

这次轮到王行之一脸恐慌。

“别听他们胡说,精满自溢,这是正常的量。”

苏蘅大眼睛眨都不眨一下,连自己都不信的谎话随口而出,脸烧得像红霞。

“好了好了小傻瓜,赶紧穿上衣服,去洗脸刷牙,妈妈不会怪你的。”

她拍了拍王行之的后脑勺,王行之抬头感激的看了苏蘅一眼,如释重负般去了,连衣服都没穿。“穿衣服,别着凉了。”

王行之一转身,苏蘅就看到儿子档间鼓鼓攘攘的一团,心一跳,侧身避开,王行之赤红着脸三两下穿好衣服,去卫生间了时腿一软,绊了一下险些摔倒。苏蘅看着儿子左扭右扭的翘翘小屁股,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日子还得过,生活还要继续下去啊。苏蘅瞟了一眼床头柜上倒趴成人字形的厚书,那是她最近重温的经典作品,《红楼梦》一瞬间,苏蘅似乎记起了什么,表情有些复杂,若有所思。

铃响了,王行之坐在课堂上,由衷的感谢苏蘅的宽容和谅解。在他眼里,妈妈一向是传统女人,严厉与温柔并存,今早居然让他逃过一劫,难以置信。“理解万岁” 他看着窗外自由的小鸟,回味着梦中与那神秘的“伴侣”共享鱼水之欢的美事,“伴侣”身上的气息是那样熟悉而美好,娇娆的腰身,丰满的胸乳,嗯,这绝对是出生以来最真实,最美好的春梦了。

“哎哟!”

王行之脚被萧风狠狠踩了一下,王行之叫了起来,不解的看向萧风。

“王行之!你又在开小差!”

一声娇喝将他吓了一跳,抬起头,看到英语老师宋景卿站在自己面前,一脸愤怒。宋景卿觉得很失败,她认真备课,仔细讲解,可是却看到成绩最差的王行之老走神,顿时怒其不争。那天回去后,她暗骂自己恬不知耻,像一个饥渴的母兽一般,把老师的尊严都抛在一边了,她决定从今以后先把感情放在一边,要对王行之严格一点,把他的英语成绩提上去,英语讲得如圣宇哥一样好。当时她的英语可都是圣宇哥教的呢,为此她甚至削发明志。

“宋老师,对不起。”

王行之狼狈的站起来道歉。宋景卿两眼圆睁,高耸的胸脯诱人的起起伏伏。

“咦?老师,你什么时候剪了短发?超适合你的,真好看!”

王行之看着宋景卿宜嗔宜喜的明媚娇颜,想起上次和老师的旖旎,还有昨晚在梦中出现的鱼水之欢,心中一荡,真心赞美的话脱口而出。

同学们一阵窃笑,男同学们更是想王行之你真是寻死,老师面前居然当众调情,莫非活腻了?大家都齐齐盯着宋景卿的表情,期待她对王行之劈头盖脸的痛骂。

“真的吗?你觉得很好看?”

宋景卿手托着自己薄薄的短发,一脸欣喜的晕红,眼镜后的凤眼脉脉含情的看着王行之,像个被情人夸奖的小女生。

“什么!”

“不可能!”

班上的同学们看的大跌眼镜,个个都露出痴呆的表情,一旁的萧风更是张大嘴巴,眼睛一眨不眨。唐明月则皱着眉头,警惕地看着宋景卿。

声音越来越大,宋景卿一转头,迅速面罩寒霜,“都别吵!”

大家顿时噤若寒蝉,她示意王行之坐下,警告似地瞪他一眼,这才走向讲台,继续上课,萧风一脸拜服的拱拱手:“行之,兄弟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最后一节是体育活动,大操场上正举行一班同五班的足球比赛。

萧风禁区内一个妙传,王行之头球攻门,球进了!“王行之,你真棒!”

场边观看的宋景卿和唐明月异口同声的大叫。两个人同时意识到什么,两张如花似玉的脸面对面,一时之间有些吃惊,又有些尴尬,“果然如此!表姑喜欢王行之。”

唐明月心想。“公平竞争么?哼!我是不会输给某人的!哼,谁让我青春无敌,年轻亮丽呢!”

唐明月左手一拉明黄色的裙摆,出言相逼,小脑袋抬得高高,像个骄傲的小公主。

宋景卿脸色一变,瞬间恢复正常,她清清嗓子,什么也不说,只是将两手叉在细腰上,挺胸抬头,原来就高鼓的酥胸顿时变得更挺拔,周围的男同学纷纷闻“峰”而动。唐明月嫉妒地看着宋景卿胸前的两座高峰,撅撅红唇,跺跺小脚,强装鄙视的哼了一声,嘴里嘟嘟囔囔的也不知说什么,只隐隐约约听见大奶牛,干嘛,那么大,下垂等等词语。宋景卿俏脸含笑傲立不语,唐明月趁宋景卿看向球场的空隙扫了一下自己瘪瘪的荷包蛋,泄气的低下头来,对自己的竞争力产生强烈怀疑。

“看来要用奇招了!”

唐明月握紧粉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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