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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真情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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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在三月八日这天,雨领完奖金,就提前走了。在院门口还见到了小包。

雨笑着对小包说:「妇女放假喽,我回家啦!」

小包也笑着当着众人面拍了几下雨的屁股,且拍得非常响亮:「回家等我啊,不许淘气,要不回家我揍你。」

许多人都笑了,雨红着脸小声说:「这么狠,把人家屁股都打疼了。」

雨走了,小包回办公室继续工作。雨虽然回家了,却没在家呆着,而是取了游泳衣乘车前往游泳馆。

小包正在工作时,许克来了,问他是否看见雨了,他到处找不到雨。小包说妇女放假,雨回家了。许克脸上就显出一种失落神情。小包问他找雨有什么事,许克把小包叫到走廊里,神神秘秘地告诉他,院里已经决定给小包和嫩雨房子了,是一套老房子,只有一室。「明天让嫩雨到我那里领钥匙吧,为了给你们争取这间房,我在分房会上得罪了许多人呢。」

许克说道。小包自然感激不尽。其实,许克到处找雨,除了要告诉她分房消息外,当然还希望再能和雨云雨一番,只可惜希望落空。

那天,雨是最先到游泳馆门口的。等了几分钟,才见可怡、剑终两口子到来。

寒暄了几句,雨说:「那……我们进去吧。」

可怡神秘地笑笑:「再等等,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人物没来呢。」

雨问:「什么人物这么重要啊。」

剑终就抱怨:「这小子,怎么还不来?真让人操心!」

正说着,可怡指着前方说:「这不来了吗?」

这时,雨就觉得阳光分外明亮,阳光下,一个青年骑车过来了,在他们面前停下车。雨看到的是一个黝黑瘦高的小伙子,有1米78左右的个头,鼻子很高,头发有些自然卷,脸部棱角分明。雨冷丁看这小伙子倒不如剑终漂亮,但是,显然身材更颀长,更有力度,更像个男子汉。那个时代,1米78,已经是不错的身材了。通过剑终和可怡介绍,雨得知他就是赟。 同时,也知道了他是师范学校的老师。剑终还话里有话地夸赞道:「他读书时,可是咱学校的大才子啊!嫩雨,你就好好了解他吧。」

说得雨脸都红了,羞答答地说:「哎呀,你瞎逗什么呀。」

进游泳馆后,正如赟看到穿着泳衣从更衣室出来的雨被惊呆了一样,雨看到只穿了游泳裤的赟后,也怦然心动。赟疑雨为天人,是因为他从没见过哪个女人有那么雪白的肌肤,有那么细的腰枝……雨同样也视赟为奇男子。如果说穿上衣裤时,眉清目秀,皮肤白皙的剑终可能比赟略显帅气,但是,他们赤膊穿了泳衣后,赟却更胜一筹。剑终的体态略显圆润,肚腩有些突起,肩膀有些窄小溜平,与有些凸起的肚子不相衬的是四肢过于瘦弱。反观赟,则肩宽腰细,呈倒三角状,像个伟男子。他的皮肤黝黑,闪着自然光泽,结实的肌肤如钢浇铜铸。尤其那隆起的胸大肌,在中国男人中是罕见的,给他的体态增加了无穷美感。他的腹部平坦,成瓦块状显出几块清晰的腹肌来。雨很少对男人的体型感兴趣,并且,他也确实没见过好体形的男人,但却被赟迷住了。她才知道,男人也有性感的体态。

她想,古人所称的「壮士」、「健儿」、「豪杰」、「好汉」、「大丈夫」就是这样的吧?

更令雨觉得赟是难得一遇的真正男人的是,赟那窄小的泳裤下,几乎无法遮掩那鼓溜溜隆起的一大团物件。试想,如果放开,那东西将有多大,多雄奇。反观剑终泳裤下,只稍隆起一点点,估计不足赟的四分之一。

望着赟,雨心中感叹:这才叫男儿本色!是啊,自己曾经相处过的刘平、王江、老马等人与赟相比,无不相形见拙。小包更不值一提。连她暗恋的剑终与赟相比,都逊色不少。更何况赟还不是徒有虚表,人家可是才子呢。雨身上莫名地涌过一阵激流,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哪怕能跟赟在一起来过那么一次,也不枉做一回女人了。可是,她又想,赟对她看法又是如何呢?

游泳时,他看到赟的泳姿很好看,冲波破浪,如一艘快艇,比剑终的泳姿要潇洒许多。后来,在可怡安排下,赟让雨套上泳圈,推她游向深水区,二人言语间,她领会到,赟也喜欢她呢,于是,心里十分高兴。当赟说雨如果被淹了,他会救雨,并趁机摸了她柔软的肚子一下时,她觉得身上过了电一般酥麻了好一阵,这感觉好美妙,她过去从来没有过。她知道,自己已经深深喜欢上赟了。可她仍佯装不高兴,嗔怪赟放肆,她知道这样会吊起赟的胃口,使赟更着迷于她。赟受到她的责怪脸红了。她就更觉得赟是难得的小伙子了,不觉有几分心痛他:「他竟是这么纯的一个大男孩儿!」

想到今天才挨老狄操过,自己的屄里现在还往外流着老狄的精液呢;还有,来这之前,自己被小包当众放肆地拍了屁股,现在屁股依然隐隐作痛呢,她就觉得自己对赟实在不公平。人家小心翼翼,试探性地摸了她一下,她却那么严厉地怪罪人家,雨觉得自己挺不要脸的。于是,对赟也温柔了起来。

泳后,他们和剑终两口子一起去饭店吃午饭。赟和剑终声称去卫生间一起离开座位后,可怡逗弄雨,问她对赟印象如何,雨为了掩饰自己对赟的热切渴盼,居然搬出小包当挡箭牌。其实,她心里对可怡充满了感激,虽说可怡明里暗里没少欺负她,可是,就凭可怡让她认识了赟这一点,她就会原谅可怡曾对她的一切伤害。

可怡心情也极其复杂,她本人对赟也充满好感。她不明白,赟为何一眼就看中了自己十分嫉妒的且是自己手下败将的嫩雨?她不愿把雨介绍给赟,因为她知道赟有多么单纯,多么优秀。可是,她被赟和剑终逼得没办法,不得以才安排了这次活动。「不过也好,」

可怡想,「我倒要看看,她和小包该怎么收场,让赟参合到嫩雨和小包之间,他就会很快认清嫩雨是什么样的人,到时候,他自会放弃嫩雨,那样,嫩雨受到的打击就更大了。」

于是,可怡对雨大肆称赞赟,还问雨:「难道你就真想和小包这么处下去?赟不比小包强多了?」

其实,何须可怡赞扬赟,雨早就被赟迷住了。小包怎能与赟相提并论?从现在起,雨就想离开小包了。即便得不到赟,她也要这样。

赟的出现,颠覆了一切男人在她心中的印象。

剑终夫妇借故提前离开后,只剩下雨和赟了。他们越谈越投机,雨更觉得赟举止文雅,谈吐幽默,胜过她认识的所有男人,甚至胜过了她长久思念的陆大立。

她和赟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天黑,才想起回家,可是仍意犹未尽。

赟骑自行车驮雨回家的路上,雨坐在车后座上,手挽赟腰,她感到了难言的甜蜜。她真想把头也靠在赟坚实的后背上,可又担心赟会认为她过于轻佻,毕竟他们才认识几个小时,雨觉得自己有必要矜持一些。

到了雨家楼院门外后,他们更是不愿分开,在院外的小马路上,两个人走了不知多少个来回,直至快到深夜了,才恋恋不舍地告别。

赟转身离去时,雨心里倍觉失落,眼泪都要出来了。望着赟的背影,她想:他就这么走了?难道结束了?忽然,赟又转身回来了,他脸蹩得通红,说话声都结巴了,一看就知道他非常想说这句话:「小、小、小张……我、我们还能见面吗?」

雨低头抿嘴笑了,她等待的就是这句话,可她却故意不回答赟,而是装作犹豫不决的样子,口中「嗯嗯」着。赟显得忐忑不安了,同时也显得很不自信:「那……对、对不起,你、你不要生气,就当我、我什么也没说。」

雨想:够了,不要再折磨我的心上人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像赟这样的堂堂男儿,会这么不自信,会如此腼腆。而像小包,王江那样其貌不扬的男人,却能在女人面前放肆大胆,死不要脸,敢想敢干。于是,她赶紧问赟:「你星期几有时间?」

赟顿时精神起来,说话也不再结巴了:「随时候命!」

雨想了想说:「那就星期六吧,我可以提前从单位出来。三点吧,可以吗?」

赟显然很激动:「好、好,就三点,我们在北城公园门口见!」

雨点着头:「可以,就在北城公园门口吧。」

赟有了明确答案,才再次告辞。

雨心里荡漾着暖暖的春意回到家中。可她一进屋,原本挂在脸上的笑意立刻消失了,眉头也紧锁起来,她的心在往下沉……她看见了小包正坐在沙发上!好像已经等了她很久,见到她后,有一种欣喜表情。此时,已是十点半。

小包见雨进门时,面如桃花,满面春风。可是一下子,脸就变冷了。小包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猜测着雨这么长时间干什么去了,和谁在一起……他哪里知道,雨和赟在一起时,心中阳光灿烂,可一见到小包,心中却仿佛涌来了一大团乌云,遮住了阳光,使她温暖光明的心一下子变冷了,变黑了。

她不知道,从下班后,小包就一直在这里等着她。因为整个一下午,小包都兴奋着,就想告诉雨一个好消息:他们有新房了!他甚至提前溜出单位,一心想让雨尽早得知这一喜讯。可是,来到雨家,却是锁着门。他等了很久,脚都冻疼了,雨的母亲才回来。进屋后,他又傻等到现在。

当小包把分得住房的消息告诉雨时,他看到,雨并没有他期待的那样表现出喜悦,反倒十分冷淡地说:「哦,是这样。」

然后打着哈欠,对小包不冷不热,爱答不理地洗了漱了,走进卧室。小包猜到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心中不由得七上八下,跟着雨走进了卧室。

雨看小包也跟了进来,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包日图,很晚了,我要休息,你赶快回单位宿舍吧。」

小包没料到雨会跟他说这种话。这个女人,昨天还和他同一个被窝粘乎呢,上午他还亲昵地狠拍她大屁股呢,怎么跑出去大半天,回来像变了一个人呢?这娘们去哪里疯了?跟哪个野男人混了?这么想着,小包气就不打一处来,他的声音也粗野了:「妈的,你干什么去了?才回来!你就不怕出事?瞎疯!」

雨没想到小包敢以这种态度冲她咆哮,虽说草原之行后,她事事迁就小包,那是因为她觉得自己被许多人日过,很对不起小包,但她也决不能容忍小包这样跟她讲话。于是,雨没好气地说:「什么叫瞎疯?过妇女节,我跟可怡游泳去了,不行吗?」

雨心里荡漾着暖暖的春意回到家中。可她一进屋,原本挂在脸上的笑意立刻消失了,眉头也紧锁起来,她的心在往下沉……她看见了小包正坐在沙发上!好像已经等了她很久,见到她后,有一种欣喜表情。此时,已是十点半。

小包见雨进门时,面如桃花,满面春风。可是一下子,脸就变冷了。小包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猜测着雨这么长时间干什么去了,和谁在一起……他哪里知道,雨和赟在一起时,心中阳光灿烂,可一见到小包,心中却仿佛涌来了一大团乌云,遮住了阳光,使她温暖光明的心一下子变冷了,变黑了。

她不知道,从下班后,小包就一直在这里等着她。因为整个一下午,小包都兴奋着,就想告诉雨一个好消息:他们有新房了!他甚至提前溜出单位,一心想让雨尽早得知这一喜讯。可是,来到雨家,却是锁着门。他等了很久,脚都冻疼了,雨的母亲才回来。进屋后,他又傻等到现在。

当小包把分得住房的消息告诉雨时,他看到,雨并没有他期待的那样表现出喜悦,反倒十分冷淡地说:「哦,是这样。」

然后打着哈欠,对小包不冷不热,爱答不理地洗了漱了,走进卧室。小包猜到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心中不由得七上八下,跟着雨走进了卧室。

雨看小包也跟了进来,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包日图,很晚了,我要休息,你赶快回单位宿舍吧。」

小包没料到雨会跟他说这种话。这个女人,昨天还和他同一个被窝粘乎呢,上午他还亲昵地狠拍她大屁股呢,怎么跑出去大半天,回来像变了一个人呢?这娘们去哪里疯了?跟哪个野男人混了?这么想着,小包气就不打一处来,他的声音也粗野了:「妈的,你干什么去了?才回来!你就不怕出事?瞎疯!」

雨没想到小包敢以这种态度冲她咆哮,虽说草原之行后,她事事迁就小包,那是因为她觉得自己被许多人日过,很对不起小包,但她也决不能容忍小包这样跟她讲话。于是,雨没好气地说:「什么叫瞎疯?过妇女节,我跟可怡游泳去了,不行吗?」

有一次,赟和几个同伴正在玩耍,看到了走资派们在扫马路,其中最大的走资派无疑是张文德。出于对伟大领袖的热爱,对走资派的仇恨,更是为了好玩,赟跑到了张文德面前大喝一声:「张文德!」

张文德立刻一个立正,低下头应到:「有!」

赟觉得很有趣,他忍住笑,故作严厉状问:「你知罪吗?」

张文德利利索索地回答:「我知罪,我走资本主义道路,执行修正主义路线,我罪该万死,死有余辜。」

赟再也忍不住了,他「哈哈」笑着,命令张文德:「蹲下!」

张文德老老实实蹲了下来,赟伏到他身上说:「背我走一圈!」

张文德就背着他走了一圈。正巧被赟的父亲看到,给了赟一记耳光……

此时,面对着张文德的女儿,甚至将来有可能是自己妻子的嫩雨,赟心里好一阵内疚。他轻声问:「你父亲还好吗?」

雨当然不知道赟儿时干的那些荒谬事,她回答着曾欺负过她父亲的顽童:「文革后,我爸爸恢复原职,可他不愿再回轻工学校,那里毕竟多人斗过他,打过他,如果回去,那些人该怎么面对他?还能舒心地工作吗?所以,他去了财会学校,干了几年,又去了财政局。看来,我们的爸爸还是老同志呢,说不定他们还认识呢。」

天将黑时,赟领雨来到新开的一家西餐厅,这里的氛围气息令雨喜欢,可她还是提出不在这里用餐:「这里太贵了,宰人呢,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赟笑了:「怎么,心痛我的钱?」

雨深情款款地说:「就是心痛你的钱!」

赟说:「我也心疼自己的钱啊。」

雨觉得赟说出这样的话挺令人诧异,他不应该是个小气的人,再说还是第一次为女朋友花钱。可赟接着说:「不过,我的钱花在你身上才有意义!」

说着,来到桌前,为雨搬过椅子,请雨坐下。

雨顿觉浑身温暖,心里好一阵感动。

他们先是喝着咖啡交谈着,赟问雨:「明天是星期天,有时间吗?」

雨肯定地说:「有!」

赟说:「我们学校礼堂放电影,一起去看吧。」

雨问是什么片,赟说也没什么好片,他就是想和雨一起消磨时光。放的是苏联老片《卓娅》今年是二战和抗战胜利四十周年,学校总放这些电影对学生进行宣传教育。雨问:「《卓娅》吗?我喜欢看。」

赟不解:「你爱看这种电影?」

雨说:「是啊,女英雄嘛。」

赟当然不知道雨被俘的经历,更不知道,雨被俘时,曾想到过卓娅,那是她的榜样……

菜上来了,他们一边轻抿着红酒,用刀割着牛排,听着舒缓的音乐,一边说着话。雨故意谈着卓娅:「卓娅被敌人俘虏后,受尽虐待。不仅遭受酷刑,还被德军糟蹋了。」

赟说:「我知道。战争中,受伤害最深的还是妇女啊,」

雨说:「对,还有女俘,她们在肉体上和精神上都会受到非人的摧残。即使活下来,她们的一生也毁了,无法像正常女人一样去生活,恋爱……」

雨说着,眼中竟噙满泪水,她回想起了自己被俘时的地狱生活。赟关切地问:「你怎么了?嫩雨。」

雨摇摇头:「没什么,我只是同情女俘。」

赟说:「你心地真善良。」

雨问:「你会看不起女俘吗?」

赟说:「怎么会呢,女人能在祖国危难时走上疆场就足以让人敬佩和感动了。不幸被俘,理应被同情,被理解。如果不幸被敌人糟蹋,那也只能说敌人是畜牲,女俘是无辜的。」

雨又问:「被敌人活捉,又被敌人污辱,你不觉得女俘可耻吗?」

赟说:「你怎么会这样说?女俘可耻什么?她们是值得尊重的。」

听赟一席话,雨强烈地意识到:也许,他会理解自己,宽恕自己被俘挨操之耻。她下定决心和赟相处了。

回想刘平、王江、老马、老狄、许克和小包,还有那个她在部队时的首长,这些在她回到祖国后和她发生过肉体关系的男人,雨觉得他们实在令人作呕,跟这些人发生那种关系,雨倍觉耻辱,她只应该属于赟!雨望着赟深邃的目光,暗下决心,今后不许别的男人再碰自己,她无法给予赟处女膜,但要为赟守住第二次贞操!于是,她急切地问赟:「明天电影是几点的?我们在那里碰面?三赟仍然把雨送到她家楼院门外,仍是恋恋不舍地分了手。雨心中还是那么甜蜜蜜暖洋洋的。她推门一进屋,天啊,她觉得头都要胀大了,心中又乌云密布,不用问,她看见小包像这个家庭的一个成员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呢。

经历了和赟在一起时的柔情蜜意,雨都不愿意和小包说话了,她理都没理小包,脱下风衣,就进了卧室。小包当然又是已经等了雨大半天,看到从外面回来的雨面色红润,身上散发着诱人芬芳,他猜想雨又是去见什么「许文强」了。雨脱下风衣后,下身穿的是紧裹着大腿的紧腿裤,勒裹着浑圆饱满的大屁股,裤线深勒进屁股沟里,将肥大的屁股一分为二,极其诱人。小包想:那个「许文强」看到她这样,一定把她屁股摸了个够。小包有了这想法,操雨之情加倍强烈。

见雨没理他就进了里屋,小包赶紧跟了进去。

雨进屋后,想用椅子什么的挡住屋门,以防小包进来,因为,她的卧室门没有插销。可还未等她得手,小包已经进来了。雨想赶他出去,小包却一把搂抱住她,热吻着她的嫩脸蛋,将她拥倒在了床上。雨推搡着,扭动挣扎着,但被小包死死压住。小包隔着裤子闻雨被勒得很紧并且隆起的屄,那令人迷醉的淫骚味格外强烈。小包意识到,这个女人已经背叛了他,心已属于了别人。他粗暴地扯下了雨的裤子……

小包这次操雨的动作格外猛烈,毫无怜香惜玉之情,雨被操得岔了气,连连咳嗽,鼻涕眼泪都流出来了,口中也在求饶:「轻……轻一点啊……疼……啊……我的妈呀……」

小包却不客气,一边「呱唧呱唧」夸张地用着力操身下不忠的女人,一边用粗话污辱她:「贱屄……你找死……我今天非操得你三天……爬不起来……让你……到外边……用大屁股勾人……臭屄……说……今天是不是被别人操了……是不是张开大烂屄欢迎别人鸡巴插你……骚屄……」

雨被操得直翻愣白眼,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娇喘着居然喊道:「啊……喔……赟啊……我的赟……快……快……快救我……我骚屄是你的啊……赟……快操我臭屄……啊……」

雨此时,满脑子装的全是赟,甚至将压在她身上蹂躏的小包当成了赟。 小包正狂操着雨,心里发着疯,加上雨喊得含糊,小包把「赟」听成了「屄」,如果小包知道她喊的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那肯定有雨苦头吃了。小包听到雨的呻吟叫喊,更加来劲:「你想把……你那个大肥屄让……让全世界男人操……对不……你他妈的都……都被我……操……操出粑粑尿了……还恬个屄脸去……去撩野男人呢……想让别人也去……操你……臭屁眼吧……你个大粪屄……大粑粑屄……」

这一夜,雨被操了三次。她流泪了,觉得实在对不起赟,怎么自己就那么软弱,居然抵挡不住小包?她心中充满悔意和对赟的愧疚。

第二天,正是星期天。蹂躏了雨一夜的小包说要去办什么事,天亮后就走了。

雨父亲下午要去北京,然后从哪里启程赴欧洲考察访问。雨先是帮父亲收拾了行装,她和赟约的是下午见面。看看时间还早,雨就出去在附近日杂商店买了门锁、插销什么的,回家后,自己在卧室门上安装着暗锁、插销之类的。这岂是女孩子干的活?父亲见雨鼓鼓捣捣地忙活,便过来帮了雨一把。将门锁插销装上。

雨对爸爸说了些感谢的话,并说下午有事要出去,就不能为爸爸送行了。父亲说:「单位有车送我,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又指着雨卧室的门问,「装上锁头和插销干什么?和小包闹别扭了吗?」

雨低头不作声了。是的,装这些东西就是为了阻止小包随意进入,她必须这样做,否则,无法对付小包对她一次又一次的蹂躏。

父亲见雨不回答,又说:「其实,我们也知道你和小包不太合适,可是有什么办法?他毕竟很喜欢你,也不计较你的过去……」

听着父亲的唠叨,雨心中想着赟,并坚信赟也一定会好好待她的,从昨天的接触中可以觉察出来,赟不小气。

于是,雨鼓起勇气说:「爸爸,有一个一米七八的大学毕业生喜欢人家呢。我不想跟小包处了……」

父亲惊讶地问:「一米七八?大学毕业?小伙子是干什么的?可靠吗?」

雨便简单介绍了赟的情况。父亲点点头:「看来,初步可以信任。不过,他的家庭也很重要,他家长是干什么的?」

雨想起了赟昨天对他说的情况,便说:「爸爸,您可能还认识他的父亲呢。他爸爸也是轻工学校的,电工,姓张。」

父亲大吃一惊:「张电工?你说的是他的孩子?」

见雨肯定地点着头,父亲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嫩雨,你真命苦。你不能和这个张电工的孩子处朋友,告诉他,你们结束了!」

雨惊问:「为什么?」

于是,父亲告诉雨,这个张电工不是好东西,文革期间,他是造反派红联的头子,批斗父亲时这家伙最积极,还曾用棒子狠狠殴打过父亲……

「嫩雨,我们如果和这样人家结成亲家,将来都无法走亲戚啊!」

父亲说道。

听爸爸一席话,雨痛苦到了极点。她万没想到,好容易遇到了一个自己中意的小伙子,却又是爸爸仇家的孩子。雨咬紧下唇,控制住自己的泪水说:「爸爸,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我宁可跟小包过一辈子,也决不会让爸爸为难的。」

下午,雨和赟在师范学校门口见了面。赟依旧披一身阳光,见到雨时依旧一脸灿烂的笑。可是,雨心里却再也亮堂不起来了,她心情沉重,鼻子竟有些发酸,有想哭的感觉。

赟迎了过来,兴奋地说:「电影要开演了,我们赶紧去礼堂吧!」

雨却站着没动,轻声说:「不看了。」

赟看着雨,这才发觉她的神情异常,便问:「嫩雨,怎么了?」

雨声音颤抖起来:「我们……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今后,我不会再来找你了。」

她这么说着,心里却不想就这么离开。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多么令她喜爱的堂堂男儿啊,可惜,他为什么生在张电工家?雨认为哪怕让他亲一口,都对不起自己的父亲。

赟似乎挨了当头一棒,他呆呆地望着雨,半天才开口:「嫩雨,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昨天我们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嫩雨,你说的是真心话吗?你是不是在考验我呀?」

雨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她不忍心看到赟难受,可想到张电工对他父亲的恶行,雨还是一狠心,说出了实情:「我爸爸反对我们交往,我必须听爸爸的。」

赟皱紧了眉头:「你爸爸?他看不起我们家……看不起工人的孩子?没想到他竟是那种讲究门第的市侩小人!」

雨激动起来:「不要这么说我爸爸,他不是那种市侩!他……他只是……」

赟急切地问:「他只是什么?」

雨不好意思地小声说:「我一提到你的父亲,我爸爸就生气了,他不许我和你们家人来往。」

赟彻底蒙了:「怎么会呢?我爸爸……他在轻工学校可是有口皆碑啊,为人正直、善良、忠厚……你是不是没跟你父亲说清楚我爸爸是谁呀?」

雨说:「我说得绝对清楚,姓张的电工师傅。」

赟叹着气,掏出烟点着,深吸两口,说道:「既然这样,嫩雨,我不为难你了,我只求你一件事,你必须答应。然后,我就不会再找你了。」

雨问:「什么事?」

赟说:「回去告诉你父亲,我爸爸叫张晟,轻工学校电工,张是弓长张,晟是日成晟。如果你父亲认为张晟家的人不地道,你就永远忘掉我吧!我绝不相信有人会说我爸爸是坏人!」

雨问:「张晟是你父亲吗?」

赟点点头:「没错,千万不要忘了问你父亲。再见!」

说罢,赟一转身,大步离去了。

雨望着赟的背影,终于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雨回家后,父亲已经走了,她无法向父亲询问张晟的事情,但她宁可相信父亲,因为父亲是决不会看错人的。

晚上,小包又来了,嬉皮笑脸地粘乎雨。他没想到雨今晚很乖,甚至十分主动,把他伺候的十分舒服,他兴致勃勃,一夜操雨四次。

此后,雨除了来月经的日子,每天都挨小包操。操嫩雨的不仅有小包,还有老狄,他在办公室里操了雨数次。雨还曾主动去找了许克,感谢他为新房的事所费的心,并委身于许克怀抱。许克得此良机,岂能轻放过雨?一直把雨操昏。

雨在这些日子里,也没忘了小其,她主动找到小其,声称自己馋馅饼吃了。

小其逗雨说:「吃馅饼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代价就是,小其把擀面杖插入了雨屄。又粗又长的擀面杖差点将雨屄撑破,几乎顶到了她的子宫。雨疼得直叫,屄紧张地缩动着。小其一拔出擀面杖,雨的阴精就喷泉一般喷溅了出来,射了足有三尺远。小其就用沾满雨骚水的擀面杖擀馅饼皮……吃馅饼时还说:「今天的馅饼最香,因为掺入了雨姐的调料。」

雨这般放荡着,堕落着,以此减轻对赟的思念,减轻相思之苦。她不知道,其实,赟比她更痛苦。回想和雨见面时的愉快,还有对雨吐不尽的衷肠,雨的离去对他打击实在太大了。他几乎要疯了,没有一天不想雨,一闭上眼睛,就会浮现雨那娇媚的面容,剥了皮的鸡蛋一般洁白光滑柔嫩的肌肤,柔和的身段,又圆又大的屁股……

他本以为雨那次回家后,很快就会从她父亲那里澄清事实。他相信雨父亲一定搞错了,这中间肯定出现了误解,但这误解一定会很快消除。可是十几天过去了,雨那边仍然毫无动静,赟绝望了,他没想到,自己唯一看中的姑娘,就这样失去了。他曾问过父亲:「你和张文德之间有过恩怨吗?」

父亲回忆再三,却直摇头:「我们之间关系不错嘛。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赟没告诉父亲自己爱上了张文德女儿的事情。

雨终于和小包一起来到了新房,小包已经把新房收拾得挺像样子了。雨来到新房后,看到新房挺利索,她挺不好意思,说:「小包,你受累了,收拾新房我一点都没出力。」

小包说:「你能来我就高兴。」

说着,把雨横抱起来,放到床上说,「这就是我们的新床!」

小包的手开始隔着衣裤在雨浑身上下耕耘,直至雨面色潮红,娇喘吁吁,他才剥光雨的衣服。小包第一次在属于自己的房间里玩雨,格外兴奋,幻想着未来他和雨小夫妻将共同生活在这间屋子里,天天守着漂亮的老婆,那是多么幸福的事啊。

小包用手指拨弄着雨的乳头,直至其坚硬并勃起,然后,咬住雨的奶头,由轻到重,雨哼哼唧唧扭动起来。小包手摸向雨的下身,发现那里已经湿润了。于是,他俯身看雨被浸湿的打着卷的浓黑阴毛,满口淫话:「老爷们,三道弯。老娘们,圈套圈。」

雨的小粉拳捶打着小包:「说什么呢?不好听!」

小包解释道:「说阴毛呗,你看,我们黄种人的头发是直的,可阴毛却是打卷的。男人的阴毛有三道弯,你们老娘们更邪乎,圈套圈。」

雨又打他一下:「不许瞎说,谁是老娘们呀?」

她心里不由得想起了赟那满头乌黑的波浪卷发,屄不由得一紧,又流出了许多骚水。

小包将雨阴毛含在口中,牙齿轻轻咬着,雨越发想念起赟了,身子扑腾扑腾一个劲往上挺起,难受得屄直痒痒。小包扯翻开她的外阴,看里边蠕动着的粉红嫩肉,又轻咬她的阴蒂,雨「啊哟」叫了一声,「咕咚」流出一大股骚水。小包鸡巴早硬得憋不住劲了,脱下裤子,端起钢枪一般的阴茎,「吭哧」一声,恶狠狠地插入雨屄,小包操雨时,从不知道心疼。「呱唧呱唧」阴囊敲打在雨屁股蛋子上,「扑嗤扑哧」鸡巴在雨屄里尽情抽插,小包极其快活:「在自己家里……

操……操自己媳妇……真仗义……真……真放松……操透你的大……大烂屄……

操穿你……你的大肥屄……也不用怕……我老婆大肥屄……一撒尿泚泚冒油花……你说对不……我老婆大肥屄最她妈的骚……说,大……大肥屄是谁的……

骚不骚……臭不臭……」

雨屄收缩着,律动着,吸紧裹牢小包的鸡巴,小包从里到外都感到了舒服,尽情享受着雨带给他的美好滋味。他尤其喜欢听雨挨操时说脏话,她平时是决不会这样说话的,只有被小包操时,才说下流话。外表那么一个端庄文静的姑娘,说起脏话毫不知羞:「……啊……喔……大……大肥屄是……我的……」

小包鸡巴一下子抽离出雨的肉穴,雨难受得浑身乱抖。小包粗暴地说:「不对!大肥屄是谁的?」

雨难受得直扭屁股,哀求着:「……天啊……快……快……哎哟……快放进来……」

小包却不急,尽情调戏着他的心上人:「快说,是谁的?说的不对,我就不放进去!」

雨忙说:「……是你的呀……快放进来……亲爱的……求你了……我快被折磨死啦……」

小包仍耍戏着雨:「骚不骚,臭不臭?是不是全世界最骚最臭的屄?」

可怜的雨苦苦相求:「……快呀……快操我呀……我得屄又骚又臭,是全世界最骚最臭最烂的屄……就等你……来……来操啊……」

小包仍不依不饶:「不对,告诉我,你等全世界人民来操!」

雨剧烈地扭动着大屁股,她接近崩溃了:「……啊……我的大肥屄等着全世界……人民来操……啊……啊……快操我……」

小包这才「咔嚓」一家伙,将鸡巴重新插入雨湿淋淋水嫩嫩的滑溜屄中……

如同以往一样,小包爽够了,射完精就丢下渴望被抚慰的雨死猪般睡着了。

刚挨过操的雨浑身是汗,兴奋中的她也睡不着,赤裸着躺在床上。不一会,汗消了,雨觉得肚子有些凉,叽里咕噜一阵,竟有了强烈的便意,忙扯了些手纸,跑进厕所解手。

新房是单室,加上小厨房和厕所,没有厅。雨急急进入便所,蹲下来开始解决问题。那时的装修都非常简单,厕所是蹲便。雨想插上门,才发现门上没插销,心想:小包真粗心,连插销都没安。

「哗哗」雨先撒了一泡热气腾腾的大尿,又「嘟嘟」放了一串臭屁,才「扑哧」一声拉出屎来……肚子也觉得轻松了一些。正在这时,门开了,小包笑嘻嘻地进来,说一声:「拉臭粑粑呢吗?媳妇。」

就蹲在雨屁股后面看雨拉屎。雨又羞又恼又急,喝道:「你干什么呀?太烦人了,咋这么下流,连人家大便都要看。滚!」

小包满脸淫笑着说:「自己老婆拉屎有啥不能看的?」

雨的脸都红了:「滚,我才不是你老婆呢!就算是你老婆,也不能这样啊。」

雨一急,就拉不出来了,尽管肚子并未完全清空。她匆匆忙忙要揩屁股,小包却一把夺过手纸,弯身楼抱住雨腰,不顾雨的怒骂,给雨擦着肛门,还将擦了屁眼沾满屎的手纸凑到鼻前闻了闻,陶醉般地深吸了几口气,说道:「我老婆真是色香味俱全啊!」

雨「肮脏」、「下流」、「缺德」一个劲地骂着小包。

给雨揩过腚后,小包再度兴奋了,在他看来美女拉屎竟是如此刺激。他抱着刚拉过屎的雨进屋,将雨扔到床上,雨刚想翻滚起来,小包就按住她,雨再次挨操。

小包的大阴茎在雨屄里捅了一会儿,又抽出来顶入雨口中,一阵猛烈的抽插,鸡巴都顶到雨喉咙了。鸡巴上有骚水的气味,还有精液的气味,喉咙被呛着,雨一阵干呕。最后,小包在雨嘴里射了精……

一晃,赟已有二十几天没看到雨了,他心已死已冷,消沉得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这一天,是4月6日,赟刚上完课,正在办公室里批改着学生作业。这时,一个中年女同事从门外进来,望着赟,眼神有点不对劲,意味深长地说:「张老师,有客人找你!」

说罢,那同事对门外走廊那边点着头说:「进来吧,他在办公室呢。」

于是,赟猛然看到,一个秀美迷人的姑娘出现在了门口,姑娘脸上露着羞怯的微笑。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这是梦境,可分明又不是梦!他的世界又明亮了,他又觉得活着是多么美好了。他惊喜地叫着:「嫩雨?」

雨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赟身边,温柔地说:「我来看你,有时间吗,我们出去走走。」

赟忙说:「有,有的是时间!」

他们在校园附近找了一家小饭店,赟让雨点了几样菜,要了啤酒,二人边喝边谈起来。重逢的喜悦,令他们无比激动。雨对赟讲述着她来此之前的经过,当然,她隐瞒了不少事情,但基本上是实话实说……

昨天,雨第一次到新房,不仅被小包狠操一夜,连她拉屎都被小包看了……

雨觉得自己今后只能和她并不喜欢的小包生活了,她有些心灰意冷。今天早上,她头晕晕的,就让小包到单位后给她请个假,自己则回到家中休息。

睡了一上午,中午时分,父亲回来了!

给父亲做了一桌菜,父亲喝接风酒时,雨迫不及待地把在心中憋了很久的问题向父亲提了出来:「爸爸,您了解轻工学校的电工张晟这个人吗?」

父亲刚夹起一块鸡肉,听到「张晟」二字,鸡肉竟掉在了桌子上,他望着雨惊问:「你是说张晟?张师傅?」

见雨点着头,父亲又问:「你认识他?」

雨说:「不,我认识他的儿子!」

父亲顿时醒悟,他激动起来:「你……你说有个一米七八的小伙子对你很好,他……难道是张师傅的孩子?」

见雨肯定地点着头,父亲「嚯」地站了起来,「可是……可是我临走之前,你对我说的是詹电工啊?」

雨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埋怨道:「爸爸,看您呀,听岔啦!人家是张电工,不是詹电工!」

父亲叹着气,只摇脑袋:「我这耳朵呀,1966年被造反派打坏了,真没听清楚,差点耽误事啊!」

然后,他又看着雨,态度坚定地说:「丫头,下午赶紧去找那个小伙子,要向他赔礼道歉,如果他肯原谅你,就跟他好好处朋友吧!」

雨故意一扭身子,噘着小嘴说:「不嘛,跟那样人家结亲,将来都没法走亲戚。」

父亲被逗笑了,但又随即一瞪眼睛:「你敢不去!告诉你,这个张晟张电工是轻工学校最好的人了。我被打成走资派后,到了1968年,造反派强迫我去看菜窖。晚上冻得受不了,就到附近张师傅家去暖暖身子,别人家我是不敢去的。每回去老张家,他们都给我冲一大碗红糖水,有了这红糖水,我才能熬过那么冷的冬夜。70年代中期,我离开轻工学校,还去他家告别过。他家的孩子一定错不了,我不知道你处的是哪一个,他有三个儿子,都是大个子。」

父亲又苦笑起来,「咳,我上次以为你说的是詹电工詹武丁呢,那个人的确不怎么样。」

当天下午,雨穿上了性感的滑冰库,上身着一件皮夹克,足蹬长统靴……看上去分外妖娆。父亲见雨在梳妆穿戴,笑问他是否要出门,雨对父亲开着玩笑说:「是啊,上班去!」

父亲一瞪眼:「胡闹!打电话跟单位请个假不就得了?立刻去找张师傅的孩子,一定要赔个不是,咱们可不能冤枉一个好人啊!」

雨「咯咯」地笑道:「还用您说?」

她恨不得生出双翅,顷刻就飞到赟的身边。是啊,那么好的小伙子,怎么可能会有一个不地道的父亲?自己为什么不动脑筋想一想?她后悔这二十多天自暴自弃,那么不检点,与众多人发生了肉体关系,被人操了又操,连拉屎的隐私也在小包面前暴露无遗。她怎么有脸面对赟啊?可她决不放弃赟,那是她的真爱啊。

在师范学校院里,她打听了许多人,费了一些周折,才找到了赟的办公室……

雨向赟述说时,当然瞒去了这些天被玩挨操的事。听雨说罢,赟眼中已闪现出泪花,他激动地说:「来,为我们的重逢干杯!」

从饭店出来,他们便漫步在师范学校的校园中。校园绿化不错,今天又是难得的好天气。柳丝已经发黄,变得的柔软起来,就像雨的秀发,草色遥看近无。

没有风,只有温暖的阳光。赟看着雨被滑冰裤紧紧包裹着的秀腿肥臀,心里阵阵冲动,恨不得搂紧他衷爱的姑娘。可是,他不会那么做的,他眼中的雨是神圣而不可冒犯的,雨不是他的玩物,而是他的女神。雨虽然也渴望被赟拥抱,可是,她也不敢做出大胆举动,她知道赟和其他男人不同,他是那么纯洁,自己在他面前,也一定要做出清纯的样子。因为,她是真心爱赟啊!这种令人心中阵阵激动的感觉,过去未曾有过,连陆大立也没有让雨有过这种感觉。

那天,师范学校的许多师生都看到了张老师和一个漂亮迷人的姑娘在压马路。

赟晚上回家后,她的父母曾问起他,今天和他在学校院里溜达的女孩是谁?

他们也听赟同事说起过这事。赟实在太幸福了,就直言相告,是张文德张叔家的姑娘。

赟没有觉察到,他的父母竟锁紧了眉头……

雨回家时,只有嫩娇独自在家吃饭呢,嫩娇说父亲的朋友为他接风,母亲也一起去了。雨没什么事,就进了卧室,回想白天和赟相见时的一幕幕,感到格外温馨。分手时,她曾娇嗔地对赟说:「你还欠我一场电影呢。」

赟笑了:「我正想请你看呢,后天,我们去看《战地浪漫曲》吧。」

他们相约了后天见面的时间和地点,雨又告诉赟:「到时候别忘了把你的大作带来,我想看。」

她多希望赟能和她吻别啊,可赟没那么做。其实,赟何曾不想吻雨?但他害怕雨不接受,毕竟,算上这次,他们一共才见了四次面,他可不想伤害他的心上人。

甜蜜地回味着和赟在一起的美好时光,雨竟觉得脸发烫,心发慌,身上发热,屄直痒……手不由自主摸向了嫩屄,发现滑冰裤都有些湿漉了。恰在这时,门开了,雨一惊,浑身一抖,进来的是她此时最不愿见到的小包。

小包看到雨穿着滑冰裤,下身肥臀美腿曲线毕露,顿时阴茎就将裤门挑起来了,上前便搂住雨。雨用力推搡着他说:「不,走开!人家今天不想做那个。」

小包才不管那套呢,他要想干那事时,是不会心疼女人的。雨越推他,他搂得就越紧:「你这贱货,干吗推我?我今天下班后来找你好几趟了,你干啥去了?是不是会野男人了?想抛弃亲夫?」

雨叫着:「滚开……你不是我亲夫……」

话未说完,就被小包按倒在了床上。

小包饶有兴致地隔着滑冰裤揉搓雨的肚子、阴部和屁股,雨屄是最经不起揉搓的,她也最怕别人碰那地方,小包手一摸上雨屄,雨很快就瘫软了,大喘着像母狗一般趴在床上蠕动着。小包掏出硬邦邦的阴茎,扳起雨的脸蛋,一捏雨的鼻子,雨鼻子酸起来,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巴,小包趁机将鸡巴捅入雨口中。雨嘴里被小包的突然插入弄得分外难受,龟头触到喉咙眼就想吐,粗大的阴茎将她小嘴撑得鼓溜溜的。小包的鸡巴在雨嘴里进进出出,他还伸出手臂,像揉发面团一样揉弄着雨紧紧包裹在滑冰裤下的大屁股,还时不时隔着滑冰裤抠她的屄和屁眼。

雨很快就被玩得浑浑噩噩快虚脱了。

小包脱下雨的裤子,雨下体那芬芳气息顿时弥漫满屋,肥白的屁股早湿得一塌糊涂。小包将鸡巴抽离出雨嘴,趴伏到雨身上,从屁股后面插入雨屄。小包用力抽插着,尽管雨从心底感到屈辱和羞耻,但是生理机能上的变化她绝对无法控制。雨兴奋与绝望交织,她哀嚎起来:「求……求你……别再操我啦……啊……啊……我的妈呀……」

小包抽插时,自己的肚子撞击着雨的肥臀,他边干边问:「贱屄,你的屁股这么大这么白……就是给人操的……对不对……让天下人操到烂……全世界人民笑嘻嘻,一起来抠嫩雨屄……喜欢挨操不?」

「……啊……啊呀……喜……喜欢啊……」

雨话还没说完,小包就一把抓住了雨脑后的头发,雨被揪得脑袋向后仰起,身子反躬起来,疼得「妈呀」叫了一声,然后喊道:「啊……啊……我不行啦……」

小包像驾驭一匹母马般狠命操雨,在她花心里射了精,雨还在叫着,「……啊……呀……屄好烫……好舒服……赟啊……我是贱货啊……喔……哦……操死我……了……」

雨此时满脑子又是她的赟。这一夜,雨又被操了四次。

第二天下班,雨骑自行车回家,小包骑车跟在了她后面。雨没好气地问:「你跟着我干什么?像只苍蝇似的。」

小包恬脸笑着:「回家啊!」

雨问:「你家在哪里呀?」

小包又嬉皮笑脸道:「你的家不就是我的家吗?」

雨真的火了,可是,她即使发火,也不会当众大声骂人的,她只是小声愤愤地说一句:「烦人!」

就加快了骑车速度。她想甩下小包。

可她怎能轻易甩下小包?紧跟在雨后边的小包,两眼专盯着雨压在车座上的那好看饱满的大屁股,想象着雨屁眼抽动时的醉人情形。

雨很快就到家了,把车停在楼门口,都没顾得上锁,就匆匆进了屋,对父母说了声:「无论谁来,也不许开门!」

说罢,又赶紧进了卧室,并插上门。

雨刚搞好这些,小包就敲响外屋门了。尽管雨吩咐过不要开门,但是母亲还是开了门。小包进屋后,跟雨的父母打了招呼,就去推雨卧室的门,没想到从里边插上了。小包敲着门说:「雨姐,开门呀,怎么还划上门了呢?」

雨的怒火终于喷发了,自己一再做出对不住赟的事,都是这小包搅的,今天无论如何不能在让他得逞,必须作出决断了!于是,她隔着门正告小包:「请你走吧,我们结束了!」

小包怎知道雨心意已决?还在固执地敲门:「姐,我犯啥错了?开门说呗。昨天还好好的呢,今天咋就说结束了呢?」

雨不再理会他,他就继续敲门。

终于,张书记看不下去了。一直以来,他视小包为儿子一般,小包和雨处对象,张书记虽不情愿,但也不干涉。小包和雨睡在一起,他尽管看不惯,但也不多过问,因为这是孩子的事。但是现在,张书记知道女儿的心思,此时,他必须为女儿出头了。于是,张书记说话了,声音不大,却威严:「小包,不要敲了!这个房间如果嫩雨不同意,我和他妈妈都不敢进去。」

小包果然住了手,他求助般地说:「张叔,你看,我们正处得好好的,雨姐咋说结束了呢?」

张书记绷紧了脸,一副不怒自威的样,令小包感到了畏惧。张书记说:「小包,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该插手,但是,嫩雨有她的选择。你先回去吧,我会向嫩雨了解情况的。」

小包无奈,只好垂头丧气地走了。

小包走后,父亲叫出雨,问她:「你和小包怎么了,闹矛盾了?」

雨摇头,忧心忡忡地说:「比这更糟,我想跟他黄了,可不知该怎么跟他说。」

张书记似乎早就预料到了,点点头:「你不怕别人议论吗?你已经和小包处到这份上了。」

雨眼中已含了泪:「我寻找自己的幸福,关别人什么事?嘴长在别人身上,谁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张书记想了想说:「那……你和小包之间的事就要当断必断,不要拖了。」

他从衣袋里拿出一串钥匙,「女儿,你是不是又跟张晟师傅的孩子联系上了?」

雨噘起小嘴,一扭身子,娇嗔道:「爸爸……」

张书记笑了:「我有礼物送你,也算是送给你和张师傅儿子的共同礼物吧。」

说着,将钥匙递到了雨手中,「上个月,爸爸单位分了房子,我一直等待着,等待我的好女儿找到一个她真心相爱的人,再把房子送给她。我看,今天可以给女儿新房的钥匙了。」

4月8日,赟请雨看电影。又是一部苏联片,《战地浪漫曲》讲述的是一个退伍女兵恋爱的故事。雨和赟并排坐着,但是起初身体并没挨上。随着影片故事情节的展开,雨和赟身体渐渐靠近,后来,就紧紧依靠在了一起。其实,两个人都有意如此,并且都感到了幸福和甜蜜。雨听到了赟急促而凌乱的喘息声,她已清楚赟心中所想,于是,她握住了赟的手。赟立刻回应,将雨的手紧紧抓住。

是的,方才赟一直要对雨做出点什么举动,可他又怕遭到雨拒绝。在他眼中,雨是多么优雅高贵的女孩啊。他的心正突突跳着,突然,雨握住了他的手,那是如此柔软细嫩的小手,赟心中荡过一阵激流,身上过了电一般颤抖起来。直至电影结束,他也一直没松开雨的小手。散场后,他们就这样牵着手走了出来。

在电影院门外,赟站住了。雨问他:「怎么不走了?」

赟说:「我……有话想跟你说。」

雨心慌着,低头咬着嘴唇:「想说……什么?」

赟望着雨,眼中满含深情:「嫩雨,腊月二十七,我到你们单位看晚会,从你被可怡摔倒那一刻开始,我就喜欢上了你。你是值得我爱一生的人,只要你不嫌弃我,我们就永远在一起吧。」

雨一下子捂住了脸,娇声说:「羞死人啦!」

可她的身子却在颤抖。

赟的话,把她整个人都融化了,这是她长到二十五岁,听到的最温暖最动听的话了。这一生中,还有比这更美好的时刻吗?

雨记得清楚,那天分手时,赟把装在牛皮纸袋里的习作给了她,还说请雨读后不要笑话他。接着又问雨是否有研究院迎春晚会上她和可怡相斗的录像带,因为他曾看到有人一直用摄像机拍摄。雨说:「怎么问起那盘录像带了?」

赟说:「我想看。」

雨垂下头轻声说:「想看我怎么丢人吗?」

赟说:「我喜欢看你那副柔弱样,很有女人味。」

雨说:「整个晚会的录像带我都有。」

雨没想到,她话音才落,赟就在这时候第一次拥抱了她。赟的情绪十分激动:「为了看你的录像带,我一定要买录像机!」

雨心里温暖着,赟为了一盘录像带,竟然要买录像机!要知道,那时一台录像机应该相当于赟两年的工资啊。在赟的拥抱下,雨顺势将头靠在了赟的胸上。赟的胸肌肉厚实,富有弹性,的确和别人的不一样。雨完全沉浸在了幸福中。她抬起头,眼中闪着泪花,指着自己的额头柔声说:「这里……今天属于你。」

赟俯下身,嘴唇颤抖着,深情地吻了雨白嫩光洁的前额……

这天晚上,赟回家后,始终在回味拥抱雨并吻雨前额的幸福时光。尽管没什么深入举动,可他仍感受到了雨身上香甜醉人的气息,还有雨身体的温暖和柔软。

想着雨时,他的鸡巴就硬挺了起来……

赟在空床上硬挺着鸡巴思念雨,却不知此时此刻,小包的鸡巴正插在雨溜滑柔软的嫩屄里。

雨和赟是在饭店吃过晚饭后分手的,当然是赟抢着付了账。吃饭时,赟还告诉雨,他下周有公开课,需要几天准备,只能等到十四日再见面了。

赟把雨送到她家楼院门口后,雨让他赶紧回家,免得天黑看不清路,雨心疼着赟呢。赟恋恋不舍地离开后,雨走到了楼门口,就听墙角黑暗处有人喊她:「姐呀,你回来了?」

天啊,是小包!雨的头都大了,心想:「越不想见谁,谁就越往跟前凑,他可真难缠。」

小包问:「雨姐,刚才那男的是谁?新男朋友?身材不错嘛。你一只脚踩两只船,当代女陈世美呀!」

雨正色道:「少油腔滑调的。小包,听姐说,我们其实不合适……」

小包打断雨的话说:「我不想说这个,等你半天了,想让你去新房。」

雨警惕起来,问去那里干什么,小包说新买了柜子想让雨去看看。

雨说:「好吧,我去叫妈妈陪我一起去。」

小包嘲讽道:「不就是看个柜子吗,至于这样?我又不是猛兽,还能吃了你?干啥都让妈妈陪,像个共产党员吗?」

小包这么一说,雨也不好意思不去新房了。然而,新房里哪有什么柜子?等待雨的必定是小包的摧残。雨刚要指责小包的欺骗,小包却紧紧搂住了雨。雨愤怒到了极点:「小包,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这是耍流氓!请放尊重些……」

小包也不听雨的,他现在脑袋已经灌满精虫。

小包把雨扔到床上,雨被摔得「哎哟」一声,身体在床上弹了几下。小包抓住雨脚腕,将她拖过来,一边撩起她的衣服,揉着雪白绵软的肚子,一边说:「贱货,你说我们没关系?睡在我家蒙古包里时,你咋不说没关系?我睡在你家卧室时,你咋不说没关系?在大草地里被我操的直翻白眼,你咋不说没关系?你在这屋厕所里拉臭屎撅子,我给你揩屁股眼子,你咋不说没关系……我们不可能分手!」

雨被小包羞辱得脸都红了,她说:「发生那些事,责任不在我,是你耍手段造成的,你卑鄙!难道要我为此负一生的责任?」

小包手伸进雨裤裆去掏,雨抓住他的手叫着:「别……求你了……不要……我们结束吧。」

她挣不过小包,就将双腿紧紧绞别在一起,阻止小包的手进入。但是,他们体力相差过于悬殊,小包的手还是抠住了她的屄。

雨一被抠屄,高傲和矜持顿时消失,一下子就瘫软崩溃了。小包此时不费什么气力,就剥下了雨的裤子。他狠命拍打着雨雪白的肥臀,打得「劈啪」山响,破口骂着:「骚屄……贱货……挨操的婊子……想分手?老子还没玩够你的大屁股呢……你的大屁股……我要干一辈子……操烂你……让别人不敢操你……」

雨屁股被打得红肿起来,屁股缝里露出的屄也湿了。她抽动着屁股,哭哭啼啼地哀求着:「不要……打了……哎哟……太疼啦……呜呜……」

小包手指未沾任何可以润滑的东西,就直接插进了雨屁眼中。雨一哆嗦:「痛啊……屁眼……都要……捅裂了……啊……啊……你真狠……」

小包不在乎雨的痛苦,竟将两根手指插进雨紧紧的小屁眼里。雨窄小的屁眼,无任何润滑物,哪里受得了两根手指?她疼得抓紧了褥单,呼呼直喘。小包问:「老实说,今天和你在一起那小子碰过你屁眼吗?」

提到赟,雨痛苦到了极点,但她不得不回答小包:「没……没有啊……求你……把手指头拿出去……」

她屁眼紧紧夹着小包的手指,小包则在她屁眼里抽插着手指头,感受着姑娘大肠的柔软和温暖:「他操上你没?」

「……啊……喔……没有……他不像你……你是流氓……他哪也没碰我……哦……哟……我们只是拉了手……拥抱……啊……赟啊……」

小包看到,雨在说这些时,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屄也一开一合地抽动起来,骚水大量流出,连屁眼也缩动了几下。小包暗叫:臭娘们,一提起那个男人就兴奋。醋意大发的小包备受刺激,鸡巴已硬如铁棒。

此时,雨是最难受的了。她心里抗拒着小包,生理发应却异常强烈,快感和屈辱交织,屄痒得难耐,腿在床上乱蹬一气。

小包按住雨,将其牢牢控制住。他闻着从雨屁眼中抽出的手指尖上的气味,狠狠揉了揉雨的湿屄,便将插过雨屁眼的两根手指头同时分别插进了她的两个洞眼中——阴道和肛门。小包将手指在两个洞眼中插得很深,两个手指隔着阴道壁的嫩肉相碰相磨,雨不由得呻吟起来,骚水从小包的手指和她的屄缝之间汨汨流出。小包说:「我就喜欢你的这两个洞,一个是骚洞,一个是臭洞,一边是骚汤子,一边是臭大粪。就算你跟别人跑了,这两个洞也永远属于我!」

耳闻脏话,雨浑身发热,她扭动起来,娇喘着,浪声连连:「哎呀……喔……哦……快……快操我……我这两个洞……就等你大鸡巴……捅……啊……啊……」

小包望着雨的丑态,格外兴奋,叫道:「好啊,雨姐,你的骚洞很希望我的大鸡巴来干,是吧?」

雨忙答道:「是……是……我的骚屄敞开大门等你……干……哦……哦……」

小包问:「我没强迫你吧?如果你认为是我强迫的,我现在就收手。」

雨连忙叫着:「啊……啊……你没强迫我……是……是我自愿……的……我的大烂屄一天不操……就……就痒得很……」

小包命令雨趴下撅起屁股,雨很乖地按吩咐做了。小包又说:「自己掰开你的大臭屄,掰得越大越好。」

雨就将脸贴伏在床上,高高抬起雪白滚圆的大屁股,一只手伸到后边,用力掰扯着自己的屁股,抻开自己的屄。小包用手揪起雨的两片外阴,向两边分开,看着雨大敞的洞穴,里边粉红的嫩肉在嚅动,深深的肉洞一张一合,流之不尽的骚水洇湿了整个屁股。小包往洞眼里吐了一口痰,接着便「咯噔」一声,大鸡巴插入雨屄,以狗交式狠狠抽插着……

与此同时,赟正在思念着雨,为他心中那美丽纯洁高贵的雨而辗转无眠。这一夜,小包像要玩死雨一样,操了雨五次,雨昏厥了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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