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连环坑
把菲姬的思想引导到‘正确’的方向后，i hate u i love u录音工作正式开始，a+唱片所有人都全身心地投入进去。
“i ，from nights we don't remember，do you miss me like i miss you？fxxked around and got attached to you……”宋亚嘴唇抵着麦克风，闭目吟唱。
“aplus，能暂停一下吗？”耳机里传来了迪莱的声音。
“怎么了?”宋亚看向外边。
“咬字有必要处理得那么轻吗？从我们这听起来有点有气无力，而且fxxked这个词在这么悲伤的分手歌曲里有点突兀，你不觉得吗？”迪莱提着意见。
“我要这种效果，平静到冷淡的调性里是澎湃汹涌的感情，脏话加重情绪，反差感不出来了吗？”宋亚听了听效果，和原唱很接近，自然无意照迪莱的意见改。
“好吧，你是天才你说了算。”迪莱说道：“那这首歌算什么风格？钢琴民谣？”
艾尔插话，“我们不还是用了些电音进去吗？”
“那另类流行好了，什么都可以往这个筐里装。”宋亚说道：“对了，迪莱你的钢琴伴奏部分我不太满意，我想找个高手来……”
“花钱呗，为你和玛利亚凯莉现场伴奏的那个怎么样？”迪莱问道。
“empire state of mind的伴奏？那位钢琴家当然没问题，但他应该不会来芝加哥，这次我们要录制的是录音室版本，我没什么经验，需要和菲姬以及钢琴师磨合一段时间。”宋亚想了想，“还是在本地找吧。”
“也没问题，反正这首歌的钢琴部分很简单，等我打几个电话。”迪莱关掉通话器。
宋亚反正脑子里有天启歌曲和mv，不愁学不像原唱的风格，这首歌的原唱男歌手唱功一般，他感觉最后出来的效果甚至会原唱更好一些，这也是他第一首能唱得原唱好的天启歌曲。
但菲姬那有些麻烦了，首先宋亚要一句一句从头开始教她，而且要把想要的最终效果表达清楚让对方完全领会，加原唱女歌手的唱功很不错，菲姬又有些残留的奶音，想完全达到原唱的高度非常困难。
“唱的时候收着点，这、这、还有这，你都不自觉地唱高了。”
“不要用哭腔，哪儿都不需要你用哭腔。”
“什么？唱着唱着想哭？那没办法，多唱几十次习惯了。”
“注意你的奶音……”
两天后，宋亚正听着初期版本教导菲姬，“这首歌曲传达出来的情绪不像十七岁左右男女的分手歌，倒像二十七岁的……”过来办事的海登一语的，“十七岁时更理想主义，情绪表达不会那么冷淡、哀伤……”
“你对我写的歌有什么意见吗？”被戳痛处的宋亚气急败坏。
“没有没有。”海登连连摆手，“你能出来一下吗？又出事了。”
“呃……”
宋亚跟他走到录音室外，伊莱、叶列莫夫都到了，四人一同走进办公室，海登从包里拿出盒录像带塞进录像机里。
‘据消息人士透露，芝加哥警方对当地一名叫詹姆的毒贩住处搜查时，意外搜到一张填有迈克尔乔丹签字的十万刀支票，经查验，这张支票确实来自nba球员乔丹之手，但该名毒贩坚称是他在赌桌赢来的，而非什么涉毒资金。警方调查后发现，同一类型的支票还出现在一名当地破产商人理查德的手，他曾数次赴银行兑换这种每张面额高达十万刀的支票……据他向记者透露，这些支票全是他与芝加哥宠儿的高尔夫球赌局赢回来的，而且在场赌友还包括七六人队明星球员巴克利以及歌坛新星aplus……’
“fxxk！”宋亚想起来了，这不是自己在拉斯维加斯碰到的乔丹赌友么？
“这个新闻出来的时机很不好。”伊莱关掉电视机，“我们刚刚给你立稳生活简朴、乐于慈善的人设，结果出来个参与拉斯维加斯豪赌的新闻。”
“飞人把我坑了啊！”宋亚欲哭无泪，“我还以为他找来的赌友会很靠谱呢！”
“赌鬼不是这样，了赌桌不想下来，什么人都无所谓，能陪他玩下去行。”叶列莫夫说道。
“那你们打算怎么应对这件事？”宋亚无奈问道。
“我们会和乔丹经纪人大卫法尔克统一说辞，他那边的麻烦更大一点，你不过是被龙卷风扫到一点，还不用太过于着急。”海登说道。
宋亚看向伊莱，他也点头同意。
等了一个多小时，宋亚再次从录音棚里被叫出去，刚刚联系的大卫法尔克决定不惜一切代价压下这个新闻，他已开始公关爆料的电视台，并且派律师去帮助那名毒贩和破产商人打官司，一方面要捞他们，一方面要私下令他们封口，当然，他也请求宋亚给予配合。
“现在问题来了，你如果承认只和他们玩了两把，小输一点，对你不会有什么太大的伤害。”伊莱分析道：“但那样的话大卫法尔克压下新闻的努力泡汤了，你如果和他一起压新闻，你的敌人会不会放过你呢？”
宋亚反问：“我的敌人？小洛瑞那边没那么大能量，其他敌人现在还敢动吗？毕竟再炒我的热度也不一定能炒起来，大众对这个已经厌烦了。”
“也是。”几人商量了会，决定等待大卫法尔克那边的‘灭火’效果再看看。
可惜事与愿违，八月二十五日，纽约一家财经报纸内页大幅刊载了对乔沃维先生的专访。
“我对cccp的判断是正确的，他们要完了，很快会完，那些政治家金融家的预期都要早得多。在昨天，二毛独力，这完全佐证了我的判断，我的投资公司现在在这一领域是领先的，这不光是因为我在cccp有非常深厚的层关系，同时还是基于一个成功投资商的敏锐政治嗅觉。”
“我没有破产过，我承认我曾经濒临破产，但我最终还是顽强坚持下来了。有一位商人，我不透露姓名了，在我的公司最困难，遭遇大规模撤股的时候，他忘记从我这撤去三千刀的原始本金，现在他的投资已经翻了一百倍，经过昨天的大行情后，他现在能拿回三十万刀。一百倍的利润，是我为我的客户带去的。”
“哈哈，我承认我在最困难的时候得到了我女儿的帮助，我们是一家人，互相帮助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对，我还给了她一套东区的房子，嗯……可能没有百倍那么多，但她的投资眼光随我，她知道我是终究能成功的。”
“aplus？我不想提他……”
“因为他虚伪透顶！你们留意最近的芝加哥新闻了吗？这家伙惯以节俭而乐于慈善的面貌示人，结果怎么样？和一帮打球的在拉斯维加斯豪赌的是不是他？我为我的女儿能离开他感到由衷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