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满楼风雨一夜销
儿子颤动肉棒死死地抵住妻子的穴口，漫山呼啸的凉风渐渐让两人的身体冷却下来。几番凉意，参杂恨意，回过神来，我却发现自己居然有点口干舌燥。三四米开外的妻子和儿子身体缠在一起，儿子的肉棒渐渐疲软下来，退出了妻子的湿糜的小穴。平静下来后的妻子脸色从肉欲的满足渐渐变成一种难以言喻的不悦，“天晴，穿好衣服，走吧。”而儿子似乎很迷恋这次野战，当听到妻子说要离开时变得十分不舍。
“妈，还早啦，还能再来一次的。”
“我说走了就走了，快，穿衣服！”还沉浸在方才野战兽性的狂野中的儿子，似乎没有体会出母亲的不悦，还起身将下体往他母亲的脸靠去，“妈，帮我舔舔吧。”妻子却用手一挡，侧过脸去，另一只手抓起地上的衣服准备穿上。
看到自己母亲拒绝了自己，儿子有些慌张，甚至还带了几分生气，可能是刚才对母亲的征服让他心里的自我定位不一样了吧。儿子一下把身体压了上去，双手将妻子抱住，开始在妻子的颈部狂吻，妻子显然有些生气了，用力挣扎了几下，“你还当不当我是你妈了？快放开我。”
“妈，下午就回学校了，就让我再来一次嘛。”
“放开，我说放开。”听到妻子命令式的口吻，儿子却没有停下来，此时两团肉体又交缠在一起，全身赤裸，除了儿子脚上的那双袜子。
“妈，再来一次嘛。”渐渐地，儿子的下半身分开了妻子的两条腿，肉棒在妻子的腹部、大腿间摩擦，慢慢地又硬了起来，妻子还想拒绝，但刚刚的做爱让妻子基本没有了力气。儿子把手伸到下体，握住自己的肉棒，毫不费劲地插入了妻子的小穴里，整根没入了阴道中，但却没有急着抽插，而是上身前倾，将妻子扭往一边的脸扶正，双目对视，“妈，怎么了？干嘛生气啊？”
“你还当不当我是你妈了？”妻子眼眶好像有些湿润，带着一股生气的腔调说“虽然妈和你发生这种事情很久了，但每次都是双方你情我愿的情况下做的，有时候虽然有些不愿意，但只要你想，妈不都是迁就着你吗？但这也不意味着你可以乱来啊。还有，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是你妈。你不能像对待一个妓女那样对待我。”
“妈，我没有！”儿子马上回应道。
“还说没有，哪有让自己妈喊你老公的？还让我把你和你爸做比较，本来我们做这种事情就对不起你爸了，你还这样让我心里愧疚感。”
“妈，我错了嘛，刚才是情绪太激动了嘛，你也知道这是我第一次野战。”
“你也说这是我们第一次野战了，妈都迁就你这样了，你就不能多为妈着想？好了，快拔出来，我们要回去了。”
“妈，别啊，再来一次嘛”说着儿子开始抽动起他的肉棒。
“停下来！拔出去！”妻子似乎真的怒了。
儿子看到母亲这样的怒火，性欲大概也就少了许多。乖乖把妻子身体里的肉棒拔了出来，在一旁穿起衣服来。大概三分钟后，母子俩穿好了衣服，只是妻子的胸罩肩带刚才被儿子拉断了，所以在穿的时候把带子绑了绑，显得有些紧。从包里拿出化妆镜整了整，整个过程中妻子一副冷脸，儿子虽然有意讨好，但却没有什么起效。整理好东西，妻子把沾满母子两人体液的床单稍稍叠了下，往旁边的树丛浓密处塞了进去，两人便一前一后地离开。
在满山肃寂的帮助下渐渐平复了心情，便也自个下山去了。
回到老丈人家的时候，母子俩也就在了。看到我进了院子，老丈人笑呵呵地说：“诶，小张回来了，天晴他娘俩刚刚也回来了，问问她们，说没有碰到你。”
“呵呵，附近的亲戚家不常走，所以不知道谁家有人，所以后来自己在河边走了走，看看鸭子。”
“哦，这样啊，呵呵。差不多可以吃午饭了，知道你们要早点赶回去，所以叫老婆子早点做饭了。”
“还真有点饿了呢。”
“那块洗洗手坐下来，特地去买的土鸡呢，也差不多炖得够烂了。”老丈人笑呵呵地说着。
洗了洗手，刚坐下，儿子也从楼上走下来了。
“咦，爸，你回来了啊。”
“嗯，回来了，本来想去找你们，后来一个人看鸭子游泳去了。”
“这样啊。”儿子也来到了饭桌前坐下，不过和我中间隔了个位子。小圆桌并不打，但也能坐下七八人不显挤，可能因为刚刚和自己父亲的女人共赴巫山，所以下意识地不想坐在父亲旁边吧。过了一会妻子也下楼了，落座在了我的另一边，如果不是刚刚知道了两人的事，可能一般人还察觉不到母子俩间的尴尬气氛。
没多想，丈母娘就端着一大锅菌菇炖土鸡出来，菜上齐了，五六道大菜倒也算是丰盛，只是我们家这三人吃得都不知何味吧。
快十二点多的时候，我们便驱车回家了，车上妻子坐在副驾驶上闭目养神，并没有和儿子一起坐在后排，儿子也只是在后排趴着。到家后，收拾了下东西，就又匆匆地送儿子去学校了。回到家三点多，也感觉身子乏了，便躺床上睡了个小觉。妻子则去超市买菜了，明天开始就是新的一周了，日子还是要过下去，我要等到两年半后，等到生祭母子两的那天。
周一，天气晴，但寒意习习，意识到快要到冬天了，说实话，第一次对过年这么无盼。小时候盼着过年热闹，有东西吃，读书时盼望着过年回家，寒假，上班后盼着过年有年假，可以和妻子儿子热乎。但今年，呵呵……
早上妻子一如往常地起来为我做简单的早饭，然后开车去上班，单位的小田似乎眼神里想要传递着什么，但我却当作没有看到。年前的一段时间可以说是单位里比较忙的，年终奖金、福利，合作单位间的福利，还有各种年前要完结的款项，事多，但不算难办。还有三个礼拜就要过年了，看着大家又忙碌着想过一个好年，这种氛围下我也变得似乎有些传统化高兴的心情。
人一旦忙碌起来，就会觉得时间过得很快，感觉才吃过午饭，就到了下班时间了。儿子走后，家里就显得冷清了，但饭桌上，和妻子近来少见地聊了很多，关于工作的，关于假期安排的，关于从前的。莫名温馨的气氛中还和妻子大致敲定了这次年假抽三四天一起去旅游。
饭后，妻子收拾了碗筷，洗了个澡，便在床上开始看后宫斗心剧了，可能是感觉有些累了吧，看了一部最新的科幻片，我便走进卧室准备睡觉了。差不多九点半的时候，电视剧结束了，妻子关了电视，喝了口床头的水，便也休息了。
随后几天也基本如此，可能夫妻俩都适应了这样平凡的生活，也许就是这样平凡的生活，会让妻子觉得和自己亲生儿子做爱这样有悖伦理的事情是非常刺激的。也许还有别的原因吧，但在周三晚上，我和妻子还是例行公事了一番。毕竟自己也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适当的宣泄是必要的。而且不想让妻子察觉出我的改变，所以夫妻之事还是正常的发生着。也许心里有过些许的抵触，但当夜晚，妻子柔软的身体贴入怀中的时候，下意识地把手深入妻子的内衣里寻找那对诱人的双乳，成熟女人独有的香味让我的下身不经意间已经坚挺起来，而当肉棒进入那貌似会吸允的小穴中时，我的身体似乎只想要不停地抽插，小腹和臀部的撞击声也显得那么动听，我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妻子的身体居然变得更加诱人，更加让人一旦进去就难以自拔。当妻子的呻吟声变成一种喘不上气，最后虚脱的时候，居然让我这么有满足感，也许，我也需要一种变化吧，只是这种变化，我不想要罢了。
我发现我不再抵触妻子的身体了，但这并不代表着我原谅了，更不代表着我容忍了。这是我发现我可以在复仇日之前更好的生活了，人总需要一个过程，既然结果注定是让这对母子俩痛不欲生，那么在这条漫长的路上为何不让自己过得更好呢？或许，这样和原来不曾改变多少的态度，会让那时候的妻子更加惊讶，更加意外，更加措手不及呢！
周四晚，当我表现出做爱的兴趣时，妻子似乎有些意外，又有些惊喜，毕竟这段时间夫妻行房事的频率低了下来，虽然推托说工作累，但女人毕竟是需求无止境的吧。当妻子在我的胯下呻吟，娇喘声连绵不断的时候，看着这张相识十多年的脸庞，我的思绪渐渐复杂起来，有回忆，有疑惑，有愤恨，但最后我还是抛开了这些，当我清楚自己的彼岸后，我闭上了眼，脑子里不再想那些属于自己的思绪，而是想像着自己是儿子，是那个自己从小看大，最熟悉却又突然变得陌生的儿子，想像着小时候儿子在妻子怀里撒娇的场景，想象着儿子拿回奖状给自己母亲看的场景，想像着无数妻子和儿子母慈子孝的场景，当我缓缓睁开眼时，一时间的错乱让我相信胯下这张熟悉的脸庞是自己的母亲，而自己的肉棒用力地插入母亲那柔软的阴道深处，虽然我还知道这只是我思维中的角色替换，但不知为何，我好像能感觉到的我肉棒变得更加坚硬，更加滚烫。妻子也仿佛感觉出了什么，努力睁开眼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后便又闭上眼呻吟着，享受着自己丈夫对自己身体的耕耘。而我却在这种畸形的快感中忘乎所以地抽插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在妻子已经交出过两次后，我感觉下体里充满了蓄势待发的精液，但我还是想要憋着，想象着自己是儿子，在无数下抽插后就要在自己母亲身体里射出时，冲破生理的快感被自己强大的神经努力控制着，从未有过的力量从肉棒传递着，在妻子仿佛快要窒息的呐喊中，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让双方的身体抽搐不已。
我似乎能体会儿子的那种快感了，但我的恨，却更加厚重了。
又到了儿子该回来的一天，当再也没有当初的喜悦时，我知道狗血的生活已经彻底改变了我心中对家的定位。
因为比较忙，所以没有提早回家，到家时，儿子已经在了，在自己房间里，进去看了下，似乎有点闷闷不乐的样子。
“天晴。”
“嗯？诶，爸。”儿子对我的招呼有些无精打采。
“怎么了，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没，下礼拜期末考试了，所以比较累。”
“哦，这样啊，那要自己注意休息。”
“嗯知道了。”想了想也就想通了，因为上周末在野战时发生的不愉快，让母子俩有了隔阂。
儿子回来时肯定是向母亲求欢被拒绝了，本来过了下星期他的寒假就开始了，本该性福的盼头却出现了阴霾，自然闷闷不乐。
晚饭时倒显得家常，妻子还时不时问问学习情况。但气氛显然没有了一股亲热劲，更没了那种有违常理的古怪。
吃着吃着，儿子夹了一只蟹爪，咬了下便出口道：“妈。好硬。”
“多大了，吃个蟹爪子都不会。”
“真的很硬嘛。”
“那就不要吃了。”妻子没好气地说道。
“这么硬，妈你来吃吧。”儿子笑嘻嘻地说着。
“妈牙齿又不比你好，不吃就放旁边吧，快点吃饭，都多大人了，你爸又要教训你了。”虽然有点训儿子的口气，但明显感到妻子的态度变得温和了下来，想想刚才对话里那硬硬的东西，呵呵，是蟹爪才怪了。
一碗吃完，又进厨房盛了一碗，回来时儿子嬉笑着，但妻子的神情却有些不自然。很快，饭吃完了，妻子收拾完后便又回卧室看电视剧了，因为儿子的房间到客厅会经过小书房和我们的卧室，所以我听到了儿子从自己房间出来倒了两次水。第二次倒玩水后，拿着水杯走到了我们的卧室门口。
儿子推开卧室门：“妈，再看啥电视呢。”书房和我们的卧室是相邻的，但我听到这句就没有下文了，看来儿子是进了卧室了。在书房里看电影的我哪还看不出猫腻，虽然电影音效放得有点音量，但语气中的颤抖还是掩盖不了的。我轻手轻脚地走出书房，来到了卧室门口，附耳倾听。
“别动手动脚的，你爸在旁边书房里呢。”房间里传来妻子的轻声惊呼。
“爸在看电影呢，我刚才看了下，那部《钢铁侠2》才看了一点点，后面还有四五十分钟呢。”
“你怎么胆子越来越大了，你爸突然进来怎么办。而且会留下味道的，你当你爸傻的啊？”妻子的声音越来越急促，看来儿子的手脚更加放肆了。
“按妈你说的，那是不是不在这里就可以做了？”儿子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狡黠。
“你是不是脑子里只有这些了？上周末我的话你都没听进去吗？”妻子一边轻声训着，声音却是有点投降的意思。
“妈，我真的好难受。给我吧。那天我是一时激动犯错了。我知道妈是因为疼我爱我才和我做的。妈，今天回来的路上我都精神恍惚了。”儿子娇嗔着。
“嗯，好了好了，妈还能不帮你吗。不过别在这，你先回去，妈等下来找你。”
“妈最好了……”
“诶，那个，你爸看到电影真的还要再四五十分钟吗？”
“真的。”感觉儿子快要出来了，我便抽身回到了书房。刚坐下，儿子便从旁边卧室出来了，走回了自己卧室。过了一会，妻子走出了卧室，上了下厕所，随着马桶抽水声的结束妻子却没有回来。当然是喜闻乐见地进了儿子的卧室。虽然知道他们会在房间里做什么，但已经心境改变的我显然很想看这出乱伦剧。小心地走到儿子房门前，发现门关着，来到旁边的客房，客房里有小阳台，平时用来摆放年货什么的。阳台上可以稍微看到儿子房间的窗口，可惜来到阳台后，却发现窗帘已经拉起来了。
明知里面的乱伦剧开始了，却不能为之一观，也不能进去抓奸，让我的复仇企划变成泡影。
冷静了下，我果断从客厅发出响动，走进厕所，冲水。因为我相信他们听到声响后会感到害怕，从而暂时保持端着，防着我进去。当我走到儿子房间门口，打开门的时候，儿子正坐在书桌前摆弄电脑，妻子则坐在离书桌很紧的床沿上看着儿子摆弄。儿子的书桌是贴着有窗户的那面墙摆放的，所以母子俩几乎同一时间回头看向门这边。
“娘俩在干啥呢？”
“我让儿子帮我找找我看的电视剧网上有没有，每天2集实在是太熬人了。”
“嗯，那你们找，我回书房看电影了。”
“嗯。”退出房间，我把门虚掩了下，并没有关上，然后信步回到了书房，接着没穿拖鞋蹑手蹑脚有回到了儿子的书房门口。
靠近房门，把门打开一道小缝，探目望去，儿子仍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只是妻子已经坐到了儿子的腿上，面朝窗口，心虚地把本已拉上的窗帘又拉得更紧了些。此时儿子穿着睡衣，天蓝色的底，小狗图案显得幼稚，但他的腿上确确实实坐着他的亲生母亲，穿着白底紫色花纹睡裙的亲生母亲。因为先前在睡觉的缘故，头发没有束起，披在肩上。
右手伸到妻子胸口，虽然我从背后看不到，但可以想到此时正揉捏着那对酥乳，而左右已经从下面伸进裙底，一边还亲吻着妻子的颈部，是不是呢喃几句听不清的话。
母子俩在椅子上扭捏了好一会，两人起身，妻子顺势趴在了书桌上，儿子急不可耐地把妻子的睡裙从下面往上掀，妻子白色的蕾丝边露了出来，妻子那一双雪白细腻与白色蕾丝边相比起来也毫不逊色。可惜儿子并没有好好欣赏这美腿，而是猴急地褪下自己的睡裤和内裤，又把妻子的蕾丝边脱下，从脚底抽出，放在鼻前用力地闻了闻便扔在了书桌上。接着蹲在来掰开妻子的两片玉臀，用嘴凑近小穴开始舔舐起来。儿子的舔舐让妻子渐渐有了感觉，臀部随腰间的扭动不自觉的摆动着，两腿也越来越开。
“天晴，快进来吧，不要搞太晚了。”儿子听到母亲的召唤，站起了身子，握住自己的肉棒抵住妻子的蜜穴口，缓缓地插了进去。
“哼……”随着妻子的一声轻呼，儿子整根没入。随之抽插起来。
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声音和妻子压抑着的呻吟。
“妈，怎么感觉你的小穴好像会吸允诶。”儿子一边肏着，一边压制不主声音喊了出来。
“嗯……哼……哼……舒服吗……哼……”妻子呻吟着问道。
“好舒服，妈，真的好舒服……哦……妈……真好……”母子俩在书桌前差不多抽插了五六分钟，“妈，脚抬抬……”儿子一边说着，一边用右手抬起妻子的右腿。现在妻子的整套右腿悬在半空，只有儿子的手扶着，姿势看起来就像一只母狗在撒尿，但后面的儿子却抽插地更加卖力了。
儿子的肉棒在自己母亲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可能感觉到快要射精了，便放慢了节奏，妻子感觉出了什么。“哼……哦……天晴，嗯……是不是快来了？”
“嗯，妈，我不想这么快射出来。”
“别忍了……哦……射出来吧……”
“妈，那我们还能再来次吗？”
“嗯……回房晚了……哦……我就和你爸说我在你房间看电视剧……哦……快射吧……”
“嗯……”儿子得到承诺后开始加快了速度……“和爸说你在我房间看电视，实际上是在被儿子肏……”
“嗯，被儿子肏……哦……嗯……哦……”随着儿子的加速抽动，妻子不自觉地加重了呻吟。
“哦……妈……我不行了……哦……”儿子全身紧绷，已经达到了临界点。
“嗯……哼……嗯……”
“嗯……嗯……嗯……嗯……哦！！！！！”随着一声长吁，儿子猛烈的抽动停了下来。过了几秒，仿佛泄了气一般趴在了妻子的背上。
“妈……”
“嗯，怎么了？”
“你说还能在做一次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