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早上,王沁起床,学校有一个小测验,她必须赶到学校,迷糊间,只听她熙熙簌簌穿衣,走到王枚身边,悄悄说:“姐,我没在你不能与他做。”王枚不高兴地说:“为什么?”“你说为什么,你真以为他是铁打的身子啊。”王枚不语。“你要这样,我每天都呆在家里”王沁赌气地说,“到时你别埋怨我。”王枚一听马上急了:“那怎么行。”她停了一下,“如果他要怎么办?”王沁看了她一眼,哑口了,她急匆匆地说:“我得走了,等我回来再商量吧。”
因为前一天工作晚,公司让王枚休息一天,因此她今天不用急着起床上班。王沁走后,王枚又搂着我入睡。我醒来,赶快给阿彪打电话,询问公司注册情况,阿彪告诉我,上午已派人到工商局领营业执照,让我等他的消息。刚吃过午饭,阿彪来电话,营业执照已经办好,准备晚上几个股东一起聚餐庆祝。我高兴的同意。王枚也高兴地靠紧我,她知道我只要在此有投资就会常来。正好,王沁也兴冲冲地进来,我把她也叫过来,说:“我想与你们商量一下。”等王沁坐好,我抚摸着她的腿“你们知道我与阿彪合作开了家公司,我想我不在的期间,你们作为我的代表管理监督公司的运营。”王沁伸伸舌头:“我可不会管理公司,姐姐还行。”我挥挥手:“听我说完。”说着吻了王枚一下。
王沁撇撇嘴。“我想公司经营的事情你们都不用过问,由阿彪全权负责,过去我也不太告诉你们公司的事情。这次主要帮阿彪的忙,钱投得也不多,我只拿出300万美金,阿彪是我信任的人,但他经营最大毛病是容易得意忘形,公司什么都想做,结果都没作好,所以,枚枚可以作为董事参加,我去日本期间已经将你作为董事人选告诉了阿彪,我想应该是合法的身份。枚枚主要参与公司的主要事务的决策,你可以天天上班,让阿彪给你一个职位,你也可以继续你现在的工作,偶尔过问一下公司的事情即可。沁沁作为我的助理,有情况直接向我汇报,也可以直接将我的意见告诉公司,当然我还会让你为我做些调查性的工作。你们有意见吗?”
我历来认为,用与你有过性关系的女孩子,替你去办一些代表你利益的事情最可靠,虽然她们有时可能没有原则性,因为她们心目中只有你,但至少她很少背叛你,会大事小事汇报给你,当然,你自己得分析,因为她们容易注意枝节而忽略了本质。王枚看着我:“我人都是你的,你怎样安排都行,我怎么会有意见呢。但说实话,我宁可做你的女友,朋友,不愿参与你的生意,我希望下次有任何关于决定我们姐妹的事情时与我们商量商量,当然你怎样决定我也不会反对。你知道的,我们都真心爱你。”我马上解释当时是在电话中决定的,没法与她沟通。王枚温柔地吻了我一下:“我没有埋怨你的意思,不用道歉。”我告诉她们可能过几天,赵雪要来广东。王玫和王沁知道赵雪是我铁定的未婚妻,两人对望一眼,没再说话。
新公司有五个股东,这是阿彪的动议,他希望在惠州搞一个汽车交易市场,建立中国最大的汽车城。我觉得不可行,但阿彪让我帮助他,我知道他最终的目的是想通过这个基地做些别的事情,而且投资额也不大就同意了。正好王枚、王沁进入我的生活,而凭我的感觉她们尤其是王枚具有很高的商业天赋,她一定会做得不错,这也算是机缘巧合吧。
晚上在国贸中心举行了一个酒会,庆祝公司的成立。同贺的还有当地许多政府官员,企业界朋友和其他合作伙伴。几位股东一起感谢来宾,由总经理阿彪介绍新成立公司的情况。阿彪正讲话,我猛见身边的王枚脸刷地变白,王沁也注意到,她顺着王枚的眼光看去,眼光也一颤,我悄悄问王枚:“身体不舒服?”王枚勉强一笑,摇摇头,我问王沁,王沁嘴动动,悄悄告诉我:“对面桌那位穿黑色西服的是姐姐原来的男朋友。”我顺着看去,是一个英俊潇洒的男士,应该是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
我笑着对王枚说:“枚枚,要学会大度,商场如战场,没准以后你们商业上还有往来呢,千万别因儿女情长而失去商机。”
王枚感激地看我一眼:“我知道了,真的谢谢。”
接下来是自助酒会,王枚原男朋友端着酒杯走过来,笑盈盈地到王枚身边,含笑说:“阿美,祝贺你。”王枚自然地端起酒杯,笑道:“谢谢”然后又转身指着我“这是我老板。”阿成---王枚原男朋友赶紧走到我身边:“幸会,幸会。我听阿彪谈起过你,我们常得到阿彪照顾,是很好的朋友。”我含笑说:“很高兴认识你,公司的发展以后还得仰仗各位鼎力相助”“客气,都是自家人。”阿成说着望向王沁,“这是阿沁吧,都长成大姑娘了。”王沁对他点点头没多说话,这时阿彪走过来:“你们认识?”我笑着对阿彪说:“他们早就认识。”“哦,是吗,好呀。”他指着王枚说,“这是他最喜欢---”阿彪还没说完我忙给他一个眼色“哦,干将。一定会成为公司业务的好帮手。”阿成笑着对阿彪说:“阿彪,给我个机会,明天我请客,阿美,明天可一定要请你老板参加。”
回家的路上,王枚沉默不语。我关心地问:“枚枚,还想着刚才的事。”王枚长舒一口气,平静地说:“全结束了,我想宽恕也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我点点头,说:“你们俩记住,做任何事情都是得饶人时且饶人,不要失去起码的宽容,但对你的敌人千万别露出你的憎恶,有机会绝对要让他永远不能翻身,铲草除根绝不能留后患。”王枚点点头。王沁看着我:“你真可怕,我宁可做你朋友,绝不做你的对手。”我搂住她纤细的腰,“我们只是朋友?”王沁脸一红:“你说是什么?”我一想,也对,但又不好说,只好压住她去吻她,她吃吃乐着躲我,向王枚怀里扎,王枚也乐了。回到别墅,三人想起昨晚的事,不禁都兴奋起来,早早都进了浴室。全部放开,三人在浴室快玩疯了。直到三人都累的不行,赤着身子跑进卧室。
我躺到床上,两人扑到我身上,王沁吻我的嘴,扶弄我,王枚爬到下面,挑逗我。不一会我就支持不住。我笑着推开她们,说:“不能这样,你们昨天不是问我谁舒服吗,我得检查检查。”王沁因兴奋脸红红的,她喘着气问:“怎么检查?”我坐起,笑着说:“你们先躺下。”王沁笑嘻嘻躺下,王枚羞红了脸:“你要干什么?”我将王枚也按在王沁身边。两人既兴奋又害羞,不知我要干什么。我先躺到王枚身上,仔细盯着她的乳房,抚摸着,用嘴在乳头上啜了一会儿,王枚羞涩地看着我。我又躺到王沁身上,照样做了一次。 我趴下,掰开王枚的大腿,分开她早已湿润的身体,拿起准备好的尺子,量下面的大小,王枚脸滚烫,羞涩不已。我又把王沁下面量了量。两人关切地看着我,看我究竟干什么,其实我也只是逗她们好玩而已。但见她们认真的样子,我倒真不知说什么好,两人身体惊人相似,除了王沁小腿稍稍比王枚长一点外,两人乳房大小、形状,臀部大小,三围尺寸几乎一样。我吃惊地说:“像你们这样相似的真不多。我再看看别的吧。”我爬在王枚身上,进入她身体,我慢慢感受,她抿着嘴,微闭着眼。过了一会儿,我出来,又进入王沁体内,慢慢体会,但由於王沁里面紧,而且里面窄小,很快就夹得我忍不住,我一激动,又射了。
王枚不干了:“你偏心,每次给她时间都长,最后给她。”王沁喜滋滋地反驳:“你每次还先得到他呢。”“下次我们换。”我缓过神来,用手止住她们的拌嘴,我清楚两人如果这样下去迟早会水火不容。我说:“吵什么呀,我想在谁那儿久些是我的问题,都是姐妹争什么,我在谁身上久些就不喜欢另一个了?不是嘛。”两人都气鼓鼓的不说话,我宽慰地吻吻王枚,她气消了些,扑哧笑了:“谁同她争啊。”王沁也笑了。
我说:“这不就很好吗,其实,你两真的很相似,如果说有区别的话,王枚上身躺在上面更舒服些。王沁下面更窄紧些,所以每次进去就刺激得我要射。”王沁看看王枚的身体:“你不是说我们连三围,乳房大小都一样吗。躺她身上怎么会更舒服些?”“我觉得舒服些就舒服些,没理由的。”我笑着说。王沁用手摸摸王枚的乳房,又摸摸自己的“会又区别?”她还是想不通。我说:“每个女人生理器官没有绝对相同的,男人的每次感受也不同的。”我们又研究起来,一直到深夜……
在余下的几天里,我忙着与阿彪商议公司经营事宜,王沁放学后或不上课时也直接到公司,我们三人一起出家门,晚上一起回家。王枚更喜欢她目前的工作,因此每天回家她询问一些公司进展情况,倒很少到自己做股东的公司。晚上三人在一起,虽然一起嬉闹,但更多时间是躺在床上讨论业务。枯燥的商业因她们的加入而变得有趣。三人已配合较默契。她们真心对我好,因而虽然每天在床上挑逗我,但更多的是玩闹而不是每天进行实际的性,即使我有需要她们也是尽量占主动,让我舒服而不太劳累,虽然以后我常玩这样的三人游戏,但像这样与她们体贴温馨的感受真不多。终于完成了公司的重大问题的决议。正值周末,王枚和王沁第二天都不用上班上课,我们心情都很好,晚上,三人一起出去用餐,一起玩宝龄球,很晚才回家。回到房间,三人嬉闹着感受着快乐。
我有时真怀疑,人是否都有这种感情的分散,对每个我交往的女孩我都真心喜欢、热爱,要么是我的心理有问题,要么是别人不愿意表达,而在心底深处都有相同的煎熬和矛盾?我不想过多描述王枚,毕竟她现在也是很成功的公司的举足轻重的人物,我铸造了她,她像她的承诺一样执着自己的王国,但我知道,她内心很辛苦,有时一种承诺会贯穿人一生,你认为她苦吗,她觉得自己很幸福。人都会变老,只有情感永葆青春。以后几天,三人生活过得很浪漫写意,柔情蜜意充溢着我们的每一天。王沁悲伤地说过这段日子后,她再也不会感到生活的缺憾,她很难想像与另一个男人还能有这几天的满足和快乐。确实,因为我们是三人的世界,一个和谐美好的三人世界。
在北京逗留一周,我直接回到澳洲。其间,我常与王枚、王沁通电话,彼此的相思自不用说。听阿彪告诉王枚自己成立了一家公司,王枚变得更精干、更有魅力。我常想她变成了什么样,还有王沁,有半年也该毕业,她又怎样。但由于我一直忙着欧洲、日本的业务,一直没抽出时间到广州。转眼到了来年的六月,与王枚、王沁分别差不多快一年。我曾在日本找过两个女大学生一起亲热,但始终没有与王枚、王沁的那种感受。想念她们的情绪越来越浓,她们也不断来电话让我到广州看她们,后来,王枚打电话每次说几句就只剩下哭了,正好阿彪来电告诉我他们与国外合作公司中标了广州地铁相关及其他几个市政建设项目。我决定去广州一趟。当我告诉王枚我准备到广州的消息时,电话另一端的她高兴得又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