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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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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边盯着我因为我把她赤裸的纤纤玉趾,一只只的含在嘴中吸吮,边回答:“哎哟!你姐姐可从来没这么激烈的做……做爱过。要不是那天出了门、再折回来拿东西,又从嘉嘉房间的窗户撞见你们的“好事”我才不会让你吃了甜头呢!”

“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从浴室接来一盆温水,用毛巾沾了,轻轻拭擦着她身上的香汗……

录音室的电话响了,“喂?”

“哥,是嘉羚啊!”

“羚,你这个小捣蛋……”

“唷!吃了我妈那块嫩肉,还卖乖!”

“唔?你怎么知……”

“哥,把我接到对讲机吧!”

“什么?接到“鸡巴””

“嗯!别贫嘴!”

我按下按键,嘉羚清脆的声音、便在录音室的扬声系统中,唱着“祝你生日快乐”我把麦克风递给令仪,令仪惊异的问道:“嘉嘉,你在哪里?”

“嘻嘻!妈咪,对不起,今天我跷课了。我就在我房间……每次你偷看我和哥哥做爱的窗口啊!”

令仪一听,赶紧用毛巾盖住身子:“你……我才没有偷……”

“哎呀!妈咪,你怎么真的跟我抢小罗哥哥呢?”

“这要怪你自己啦!”

到底姜是老的辣,令仪马上反守为攻:“是你把小罗让给我的……”

小妮子居然真急了:“我……我没有把……”

“好了,好了,妈咪逗你的!再说,你小罗哥也对你一往情深,不会把你甩了啦!”

“哥,真的?”

“当然是真的!再说,”

令仪自嘲:“常来这么多花招,妈咪可吃不消!”

“妈、哥,只要你们不妨害爸和妈、小罗和我的关系,我不会小气的……”

从那天开始,令仪每个月一两次会在嘉羚上学时,来我这儿“坐坐”同时享用不满十七岁的小美人,和三十九岁的美妇人,我的艳福真正不浅……坐在旅馆灰暗的咖啡厅里,我无言地看着一艘吃水颇深,锈迹斑斑的矿砂船很不情愿似的、向着夕阳缓缓地驶出温哥华港。回想起当年,我也是拖着像那样沉重的步履离开台湾的。我摇摇头,叹了口气:“已经两年了啊……”

嘉羚高中毕业以后,轻而易举的考进t大,做了我外文系的学妹。那年头,女孩子们逃离“发禁”以后,十之八九都迫不及待的留起了“一头乌溜溜”的长发。老实说,大部分的大学女生因为正值发育刚成熟的年纪,再怎么样也至少有一种“年轻就是美”的魅力,配上一头长长的直发,真的蛮会吸引男人的目光。

可是嘉羚……不管到哪儿,她都是男人欣赏、女人嫉妒的焦点。

倒不是说嘉羚长得丰胸大臀,像那些名符其实的肉弹女星,相反的,她的身材比高中时更加修长了。上大一的那年,她已经比妈妈高出了一个头,细细的腰衬托出她不算大却充满弹性和活力的胸和臀。但是,那攫取注意力的焦点,却往往是她秀美的脸,不施脂粉就已经令人怦然心动。

嘉羚似乎知道这些事实,从来不赶流行的画浓妆、染头发,顶多淡淡的妆扮一下,连深颜色的指甲油都不搽。与那些还在摸索的“失败案例”站在一起时,嘉羚自然而然的给人“鹤立鸡群”的观感。

而多彩多姿的新鲜人生活也深深吸引着嘉羚,连带着使我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质变。嘉羚理所当然的成了系花,也成了好几个社团里的灵魂人物。我们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当然也谈不上什么“亲密关系”了。

其实,我们之间的性关系在嘉羚预备考大学的那段日子就中断了,而在她忙碌的第一个学期里,我根本没机会、也觉得不适合重拾那种关系:我们已经没有那种亲密感,就算上了床也好像尴尬不自然,如果只是为了发泄性欲的话,我宁愿不做。我想,嘉羚的感觉也是一样的吧。

我的记忆悠悠的荡回另一个咖啡厅里,晶莹小灯做成的人造星光点缀着暧昧的暗室,稍嫌黯哑的爵士钢琴乐声穿过窗边和隔间的流水廉,传到我所坐的情人座。那一天是嘉羚的生日,好不容易约到了她吃晚饭,不过当第四杯“我还在等人”的咖啡被递上时,桌上微弱的烛光也掩不住服务生脸上的狐疑、还是同情……

终于,活泼的嘉羚在自动门开处出现了,她的穿着有一点不适合我订了位的那间法国餐厅,不过我不在乎,再说台湾人并不是那么讲究衣着和场合的搭配,嘉羚穿得至少不会像一些自认时髦、却把名牌衣饰穿得俗不可耐的女孩。

带位把面带着歉疚地苦笑的嘉羚领了过来,我站起来迎着她:她是个多么亮丽的女人啊!穿着充满青春气息的白色宽领衬衫,有点蓬松的衬衫下摆扎进一条合身的褪色蓝牛仔裤里,更突显出她腰身的娇小。她一双美丽的小脚穿着凉鞋,黑色的细带更加衬托出肌肤的白细,丝毫不像一些高个子女孩那种筋络毕露的大脚,当她快步走过来时,修长的双腿和圆挺的臀部,毫不做作的摇曳出女性的魔力。

我知道店里每个男人都在瞄着这个长发美女,而当我们拥抱时,我不禁有些虚荣的得意了起来。然而,嘉羚在我脸颊上轻啄的那个吻,却包含着掩饰不住的生疏和应付。我的心又黯了下来。

“哥,对不起!我们社团里的同学一定要为我开庆生派对,所以来晚了。”

嘉羚满脸歉意的说着迟到的原因。其实,她还是个真诚可爱的女孩,只是,她的世界扩大了,却慢慢的把我挤了出去……

“没关系,来了就好……饿了吗?我们去吃晚饭吧。”

“嗯……”

嘉羚有点歉意的低了一下头,用手梳着自己黑绸般的长发:“……刚才……我们几个同学出去吃了一些东西,我不饿。”

我想,那时我的脸色一定并不好看,虽然我喏喏地说了什么“没关系”之类的话,但嘉羚却敏感的噘了噘嘴巴:“你生我的气了?我已经说对不起了嘛!”

说着眼圈就红了。我赶紧把手帕递过去,并且变成我努力的赔罪、安慰她。

好不容易,嘉羚平静了下来,静静的啜饮着咖啡,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著,似乎最能引起她反应的话题,都是绕着学校转的。不一会儿,我就察觉到,嘉羚不时的偷偷瞄着她纤细的手腕,八成是在看表。我试探地问着:“怎么?还有事、要赶时间?”

嘉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摇摇头:“没……其实没什么重要的……”

“约了同学?”

“也没有啦,说好我不一定会去的。”

我叹了口气,看着面前这只美丽成熟的蝴蝶,她已经深深沉迷在那种在花丛间这儿停一下、那儿沾一点的游戏之中,而我不过是一个她曾停留过的茧罢了。

我问了一句似乎是不须问也不该问的话:“是男的吧?”

话一出口,我就有点后悔了,不出所料的,嘉羚姣好的脸上挂下一层阴霾,就如每次我们谈到类似的话题时一样,她把我们之间的问题归罪在我的嫉妒、心胸狭窄上:“哥!为什么你不能接受我有新的生活这个事实呢?为什么你不能为我在学校受到肯定而高兴呢?为什么你不能支持我去追求新的体验?难道你要我一辈子做那个依靠你、离不开你、没有自我的小女孩吗?”

说到激动处,她有着长长睫毛的细长凤目又红了起来,眉头也紧蹙着,嗳!仍然是美得动人。

嘉羚生着闷气的低着头不看我:“我知道,自从我上了大学以后,我们之间和以前不一样了。我的感觉变了,因为我不再是个小孩子,我有自己的世界了。可是,如果你还是希望我们回到以前那种……我……我觉得……会使我们……连普通的好朋友都很难做……”

我深深的吁了口气:“普通朋友……我……”

嘉羚倏地站起来,阴阴的说:“对不起,你请我吃饭吃成这么尴尬。可是,我想,我们必须给自己一些时间,把事情想清楚,如果你真的不能接受一种新的身分,那我们……长痛不如短痛……”

说着,她拾起背包,脸色很糟的快步走出咖啡厅。

乐声依然悠扬,我的头脑却像在坐旋转椅似的,混乱的想着:“这算什么?分手?其实我们之间早就不再是那种亲密的爱情关系了……那……这是?摧枯拉朽,一刀两断的宣言了?”

我行尸走肉似的付了帐,一边走出店门,一边想着:“我不能失去嘉羚,就算忍辱苟且,低声下气,我也……啊……这是……”

我闪进骑楼柱之后,窥看着还没有离去的嘉羚:她低着头,不时用手拭着眼角,身边有一个一看就像大学生的男孩,跨骑在摩托车上,好像有点失措的看着她,但是没多久他就开窍了似的,伸臂把手搭在嘉羚的肩上,嘉羚也就顺势靠进男孩的怀里。男的嘀咕了几句,嘉羚点了点头,骑上了机车的后座,手臂搂着男孩的腰,脸颊贴着男孩的背,机车发动,吼了几声便带走了长发飘逸的嘉羚。

我的头脑已经无法再保存任何有组织的意识,只是不停的嘶喊着:“完了……真的完了……”

深秋的温哥华日落的蛮早,在那艘船出港后没多久,窗外就只看得见点点灯光,还有玻璃上反映着室内的烛光、人影,咖啡厅旁的酒吧里,慢慢坐满了下了班的男男女女,喃喃的搭讪着,享受着酒精和异性的陪伴。

看一看表,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我还有二十分钟可以迷失在回忆之中……

起先的那一两个礼拜,嘉羚和我都完全避着对方真的,从那一夜之后,我们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再面对对方。不出乎意料之外的,最先注意到我和嘉羚之间有问题的,是细心敏感的令仪。

“小罗!”

那一天我下楼拿信,回到家门口,就发现令仪已经在那儿等着我了:“天啊,你怎么了?消瘦成这个样子?”

我根本就还没有见到她的心理准备:“唔……我……”

令仪好像下了决心要做什么似的问:“有没有时间啊?我想和你谈一谈……”

“有是有,可是……”

令仪用使我惊异的坚定语气说:“有就好,跟我来吧。”

“呵……”

令仪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没有你们那么新潮啦,这是我知道唯一比较安静的地方……”

我看了看茶艺馆里复古茶亭似的装饰,由衷的说:“不会呀,这里很雅致。你常常来这里?”

“还算蛮常来的吧。”

令仪捂着嘴唇微笑着,我喜欢她那种改不掉的文静:“最近,每一次我想一个人静一静的时候,我就会来这里看书。”

看着那对友善热络的老板夫妻没有在注意我们,我禁不住轻轻执起令仪纤巧的小手:“令仪,你真的是少有的好女人……”

令仪的脸蛋微红,溜溜的大眼睛瞄着我:“小罗,你就是这张甜嘴……”

嘴里好像娇嗔着,细嫩的手却让我握了好一会儿才抽回去:“喔!对了,我想问……就是……嗳!你和嘉嘉之间到底怎么啦?”

我像泄了气的气球似的,瘫回有靠背的竹椅子里:“你也注意到了?”

令仪睁大了眼睛,认真的点点头:“可以告诉我吗?”

叹了口气,我老实的对她说:“除了你,我恐怕也不会对任何别人说这件事了……现在,你可能是我唯一信赖,唯一可以敞开心说话的人了。”

我将那晚的事情娓娓道来,尽量不表现出一副受到委屈的样子:“其实,令仪,我知道变化迟早会发生,毕竟嘉羚和我的人生是站在不同的阶段。只是,该来的来的时候,我还是蛮难接受的。”

这次,是令仪伸出她的手,轻轻用手指尖点着我的手背,她低头看着我们在桌上相触的手,然后抬起头来,用温和同情的眼神看着我:“你们俩,一个是我最疼爱的女儿,一个是我最亲密的朋友,你知道要我做一种对与错的判断有多困难。可是,我同意你的话,变化是我们早就预测到的……”

她轻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很难过,可是……”

令仪软软的手盖在我的手背上:“你怎么不照顾自己呢?我会心疼啊,你知道吗?你不能这样消沉下去了……”

“令仪……”

我被她显然的真情流露感动了,眼眶热了起来。

令仪的大眼睛也红了:“我觉得好歉疚,都没有注意到你的事,也没办法好好陪你。可是,你知道老陈……”

在我和令仪发生亲密关系之后,大约半年到一年之间,令仪老公的态度渐渐转变了。他变得越来越黏令仪,最后连工作都换了一个不常出差的职位。我曾经笑问令仪,是不是因为她在房事上表现的更热情,所以陈兄舍不得离开家了,她总是红着脸笑骂我不正经。不过,依我从嘉羚那里侧面打探的结果,鱼水之欢的热烈是有蛮大的关系的。那个男人会舍得把美丽又愿意甚至渴求时常燕好的娇妻留在家中呢。

不过,这也表示我和令仪的性关系也就中止了因为我觉得,她的老公在家的时候,我不想偷偷摸摸的和令仪……而且,我虽然有点醋醋的,但是看到令仪幸福的样子,我也为她高兴。最后,我还有一点不能对令仪不满的原因:“令仪,不要自责,你和陈兄的美满是好事,而且我觉得,是我间接促成的。所以,如果我要怪谁的话,只能怪我自己……”

我笑着说。

令仪的表情却是很认真,充满了同情的把手放在我嘴上:“小罗!不要这样讲!我总觉得很亏欠你,在你需要支持,或只是有个人可以谈谈的时候,我却没办法陪在你身边。”

我握住令仪的手,轻轻的吻了一下:“不要难过,知道你关心,我已经很窝心了。”

“小罗……”

令仪有点欲言又止的挣扎着:“下个月底……老陈要到东南亚出差一趟,嘉羚也正好会去社团的露营活动,如果你需要……需要我的话,我可以来陪陪你……”

“令仪,你不要这样。我已经听嘉羚说过了,这次的东南亚之行根本是陈兄藉公事之便安排的,他为的就是要带你去走走,与你独处。况且我知道你也是很迫不及待想去的啊,你若是为了我不去,这对你们都是不公平、而且有害的。”

“可是,你……我不放心……”

“令仪,你的关心,真的使我很感动。你放心吧,我想,在下个月底之前,我就应该能处理好我自己的事了吧。”

令仪仍有些不放心的看着我:“是吗?那……你和嘉羚,从此形同陌路了?”

我摇了摇头:“不会吧,我不会再躲着她了。就算我们分手,也不必像有仇似的,不是吗?”

相对无言了一会儿,令仪温柔的用手揽住我的颈子:“小罗……”

她倾身将脸贴近我,湿濡软热的红唇印上我乾渴的嘴,也许这只是个友善的表示,但是她的双眼闭着,嘴唇微微张阖探索着,喉间发出细小的呻吟声,也许我太努力的试图解读她的吻,不过,这仍是那位保守谨慎的令仪姐,在一个几乎公共的场所,与一个不是她丈夫的男人……

令仪的唇放开了我,她重新张开美目,深深的看入我的眼中:“我得走了,可是……好好照顾自己,我会挂念你的!”

我无言的看着令仪付了帐,向我摆手笑了笑,转身走出茶馆……

我真的在下个月底以前“处理”了自己的事:离开台湾的那天,正好可以搭要去东南亚的陈兄和令仪之便车去机场。那天早上,我有个出乎意外的访客,嘉羚背着露营背包和睡袋出现在我门口。

自从令仪和我谈过以后,我就真的不再躲避嘉羚。我猜想令仪可能也和嘉羚谈了同样的事,因此我们偶尔在楼梯间碰面时,也都会打打招呼,问一下最近如何的话,当然,两人都会避开那些敏感的话题。

“嗨,小罗哥哥……”

嘉羚穿着普普通通的牛仔裤和登山鞋,却能突显出着她修长均匀的长腿,一件帅气的牛仔上衣罩着鲜明的红黄格子绒布衬衫,乌黑的长直秀发别有风韵地用一块对折成三角的深蓝大布巾包着,给人一种认真又可爱的印象。

“嗨,嘉羚,看来你对野营的预备很内行嘛!等同学来接啊?”

“嗯。”

嘉羚点点头,可爱的凤眼看着我背后地上放着的两箱行李:“你也都打包好了?”

“对啊,家当能送的送、能卖的卖,剩下就是这些啦。下午搭你爸妈的便车去机场,后天房客就会搬进来了。”

我接受了一位老同学的邀请,在他服务的一家跨国企业里申请了一个职位,那时正值经济热络,公司扩张的时期,一切进行的很快,一个月不到,我就收到了去温哥华的机票。

“唔……祝你一切顺利,好好照顾自己。”

呵呵,母女连心,连嘱咐的话都一妓?“你也是,玩的愉快,自己小心,别被熊抓去吃哦。”

“哈!哈!熊才不忍心吃我咧。”

“对哦,嘉羚太可爱了。”

“哈……”

嘉羚微笑着,突如其来的问:“你真的还觉得我可爱吗?”

“当然……”

我静静诚心的回答。

“你……会不会恨我?”

我压抑住那股宣泄情感的冲动,无言的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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