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他竟然企图染指自己的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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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却是忽然被人给拦腰抱住,炎凉刚刚顺畅的呼吸再度紊乱,她的惊呼声只到了喉咙口,后脑就被大掌托住,梁希城的吻劈头盖脸就下来。
炎凉只觉得大脑里面有什么东西骤然炸开了,原先在她心坎上的那些五彩缤纷似乎一下子就冲到了脑海里,她已经没有办法正常思考,连自己到底是身在何处也不清楚。
梁希城的吻,温柔之中又带着那种不可一世的霸道,时深时浅,灵活的舌尖就在她的唇齿间来回进出。她的唇瓣原来是这样的柔软,就像是一种甜腻的布丁,他分明就讨厌甜食,此刻却是觉得格外的舒心,只觉得要不够,要不够,还想要更多。
所以托着她后脑的手掌更是用力,只是炎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紧张了,双唇一直都紧紧的闭着,受伤的脚上打了石膏显得很是笨重,她整个身体一抖,就往后倒去,梁希城眼疾手快将她拽了回来,这一次他换了一个方式,抱着她直接抵在了墙上,再一次低头——
黑暗中,他准确无误地再度吻住了她的唇,低沉性感的嗓音因染上了几丝**,显得暗哑了几分,却是格外的好听,“接吻的时候,不是这样的。来,乖,把嘴张开……”
像是有什么东西重重地敲在了炎凉的太阳穴上,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脱离了躯壳,漂浮在空中,她似乎是有些明白过来此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好像也知道这样是不对的,所以她应该要推开他,她应该要拒绝的……
只是,她有心无力,竟还十分配合地张开了自己的唇,然后就感觉到他的舌头探了进来,她浑身一抖。
梁希城感觉到了她的颤抖,理智再度夺回了主控权,那个霸道又缠绵的吻终于停了下来,他的双手却依旧是捧着她的脸颊,黑暗中,他那双眼眸仿佛异样的明亮,分明什么都看不到,却是可以这样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呼吸……
那样灼热,一寸一寸地掠过自己脸颊上的每一寸肌肤。
炎凉觉得,现在比起刚才更要命。
她唇上似乎还留着属于他的气息,而她的脸上又全都是他的喷出来的热气,她快要不能呼吸了,所以本能的挣扎了一下,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手肘正好碰到了玄关处的开关。
原本一片漆黑的房间骤然亮了起来,两个人在黑暗中待了太久,一下子被刺眼的光一照,双双眯起眼眸——
相较于梁希城还算是比较平静的脸色,炎凉的神色几乎是可以用惊慌失措来形容。
她没有想到点灯会突然亮起来,刚刚发生的一切好像是梦,可是现在两人就这么紧密地贴在一起,而她的双手还下意识的抓着他腰侧的衣服,分明就说明了刚刚不是梦,是真的!
梁希城……他、他吻了自己?
炎凉被这个已经是事实的认知震得一张芙蓉面通红,几乎是要滴出血来。她原本对着梁希城的时候就会紧张,现在更是连呼吸都显得小心翼翼的,一双水滴滴的眸子根本就不敢忘他的脸上瞄,原本拽着他腰侧的手也像是触电一样的松开——
她不知道梁希城为什么要吻她,她现在脑袋一片浆糊,她根本就分辨不出来,刚刚那个吻到底是什么意思……
梁希城,又是什么意思?
是一时好玩所以才吻自己的么?还是……还是有别的什么?
不,不可能的,他是梁希城!
梁希城,多少名媛淑女趋之若鹜的对象,这样一个如同神祗一般,高高在上的贵公子,他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他怎么可能会……
“抱歉,我刚刚的行为有点唐突。”梁希城轻咳了一声,能说善道的他,这一刻竟也有些词穷。
他薄唇抿了抿,弧度带着几分难掩掩盖的焦躁,虽一脸平静的样子,内心却同样翻天覆地一般。
不是看不出她的紧张和不自在,梁希城几不可闻叹息一声,这才问:“洗手间在哪里?”
炎凉只觉得耳边嗡嗡的,好似没有听清楚他说什么,又好像是听到他在问洗手间。
她一直都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像是一条流动的虚线,不断的抖着,最后伸手指了指右边,依旧没有出声。
梁希城眸光复杂地看了她一眼,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说太多反而不好,抬脚走进了洗手间。
移门一关上,他就打开了水龙头,抬起头来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梁希城两条浓浓的剑眉深深的蹙起——
他刚刚在做什么?
白炎凉,这个女人身上是不是有什么魔力?
他发现自己最近的行为越来越不合常理,反常即妖,他太过明白这个道理,更何况他对于女人一贯都是比较生疏冷漠的,刚刚的行为……
伸手烦躁地拉扯了一下自己的领带,视线顺着胸口往小腹下方瞄了一眼,那个敏感的地方,似乎已经褪下了硬度,但是刚刚那种汹涌的**,如果不是因为及时踩住刹车,他很有可能会……
该死!
他竟然企图染指自己的秘书?
他一定是太久没有女人了,一定是这样……
梁希城伸手捧起冷水就往自己的脸上冲了冲,伸手去抽纸巾的时候,却是意外地发现,一旁的小盒子边上,放着一个蝴蝶结形状的小耳钉。
他眸光陡然一沉,一把丢掉了纸巾就将那枚耳钉拿起来,眯着眼眸仔细观察了片刻——
这个耳钉,他怎么觉得很眼熟?
梁希城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着这个耳钉,举到眼前细细观察。
这个应该是一个彩金耳钉,价格也不会太高,千把块钱就够了。按理来说,他根本就不可能会接触到这一类的饰品……
可是……
他却是觉得很眼熟,刚刚就这么一眼望过去,第一感觉就是在哪里见过。现在越看越是可以确定自己一定是在哪里见过,但,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该死!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梁希城感觉自己脑袋里有一个答案,可是又找不到一个突破口,而冲不出来。偏偏当你越是想要急切的探知答案,就越是找不到丝毫……
外面忽然传来“砰”一声闷响,将深思中的男人骤然拉回了现实。
“啊——”
一阵短促的惊呼声也随之响起,是炎凉的声音。
梁希城皱起眉头,将手中的耳钉放回了原来的位置,这才匆匆走出了洗手间。
炎凉的公寓不是很大,所以一出洗手间就可以看到隔着一个客厅的厨房,而她正好站在厨房里,脚边还有一地的碎玻璃,应该是她打碎了杯子,碎片上也在冒着热气,她小心翼翼弯着身子,伸手正吃力地想要去捡地上那些玻璃。
梁希城大步走过去,“不要动那些碎玻璃!”
炎凉大概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出来,原本被惊得有些苍白的脸色在看到梁希城的时候又不受控制的红了红,手指倒是停在了半空中。
梁希城高大的身子已经蹲在了她的面前,一把拉过了她的手,仔细观察了一下才问:“烫到了没有?”
“……没、没有。”她摇头,声如细丝。
被梁希城抓着的手腕一阵酥麻,好不容易刚刚平复的心情似乎又有些不受控制地动荡起来,炎凉忍不住挣扎了一下。
梁希城看她如此的局促不安,轻叹了一口气,他并没有松开她的手,而是稍稍放松了一些力道,沉声道:“扫一下,不要用手去弄这些碎片,会被割伤的。”
“哦。”炎凉木讷地应了一声。
她是自己的秘书,她只是你的秘书……
梁希城的脑海里有个声音在不断的大声叫喊着——
有些事情,如果不能善始善终,还是不要开始的好!
他是一个极具修养的男子,从小良好的家庭教育让他一直都洁身自好。身边偶尔也会有女伴,但是他从不是那种贪欲的男人,对于女人的看法,他也分的很清。
一种是会成为他妻子的人选,当然他并不觉得自己的婚姻非要建立在一定的爱情基础上,他们这种出身太过不凡的人,爱情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种奢侈品。所以他的妻子人选一定是要让父母同意,长辈认可,对自己事业有帮助,门当户对的。
而另一种是有可能存在在他的生活中,但只是一种你情我愿相互配合的调剂品。
只是白炎凉……
梁希城的神色又再度复杂起来——她,是属于第几种?
她好像不是属于第一种,更不会属于第二种,可是为什么一想到她不在自己规划的这两种范围之内,心中隐约会有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梁总,其实我、嗯,就是刚刚……”
梁希城在心中天人大战的时候,炎凉这头也没有闲着,经过一阵翻天覆地的纠结之后,她这才鼓起勇气想要开口,可是到了最了嘴边的话还没有说完,梁希城却忽然松开了她的手腕。
熟悉的热度瞬间彻底,炎凉心头也跟着一空,那些自己酝酿已久的话下意识的顿住了。
梁希城倒是平静地站起身来,他双手缓缓地插入裤袋,居高临下看着她的视线仿佛也恢复了一贯的儒雅从容,“白秘书,刚刚我的行为一定造成你的困扰,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