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笼》霸道养子x柔顺嫡母 (上)
《囚笼》霸道养子x柔顺嫡母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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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收费完结,5000字up,结局可能心塞惆怅,慎入。
※在快穿杂烩里写了《殊缘》后,还没过瘾,于是又写了这篇《囚笼》,算是嫡母系列。
※觉得字数有点多,所以分成上下两篇,图片是现代,和文内时空不符,但感觉很对味,故用。
※猥亵/性侵儿童及青少年都是犯法的,切勿以身试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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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巷里,从外头的小窗往内望去,炊烟袅袅,也能嗅得菜饭飘香。
清珠解下了头上的包巾,洗去满手油腻,才推开门,要寻何轩回来吃饭。
左右张望着,在巷尾觅得那熟悉的身影。
她正要开口唤他,话却梗在喉中。
夕阳西下,两个影子拖得长长的,是何轩与邻近王家的小女儿正话着,何轩还转头对她笑了笑。
清珠心头一窒,转身入屋拢上了门。
满桌花上心思的饭菜,也引不起食慾,她索性烧水沐浴,随便整理了自己,就往床榻上窝去,用被子矇着头。
冤家,冤家。
五年前,十岁的何轩被家僕带来这小别院,说是亲娘病逝,已无亲眷,只好投靠她这大娘。
清珠嫁给何风,原是祖父辈结的娃娃亲,两家家境殷实,互相交好。却到她父亲这代,急功躁进,败掉了家产,父母一夕间满头白髮,心力交瘁,不多久便双双亡故。
债主找上门来,清珠无法可想,只好求助何风,何风二话不说地替她还债,还娶了她。
「我那平妻先天弱质,需要静养,往后妳便住这罢。」
清珠美其名是正室,却住在何风另外给她的一栋小院里,何风从未碰过她。
据说何风与那位平妻结缘甚早,郎才女貌,情深意重,清珠不曾想过要插足,且何风对她的仗义恩情今生难还。
后来她就一直静静地住在别院里,每月都将何风给的分例省下,年节时再打了个金如意,拿给何风。
「听说轩儿三足岁了,这给他做贺礼。」
清珠知道何风相当疼爱唯一的儿子,何风收下了她的心意,也难得在她这里多喝了杯茶。
「妳不必太过俭省,有何需要,交代那小婢便是。」
「妾身好手好脚,实不必让人照顾,不如让她回去侍候,五日过来一趟也就行了。」
便是能替何风节省些人力开销,清珠也觉得好过点。
「妳若这样觉得舒服,那便这幺着。」
后来何风就照她的意思,让婢女五日来一趟,看看她有没有什幺要帮忙的,顺便替她採买些吃穿用度,清珠一人成日在家里无聊,什幺事情都自己来,便要婢女改成十日来一趟,到后来,一个月才来一回。
她知道自己没什幺能帮得了何风,最好的就是不去打扰那一家三口,每一两年攒够了月钱,就去打金如意送给何轩。
这六七年间,她从没看过那位平妻,也没看过何轩。
清珠原以为,日子会这样平平静静过下去,但何风却在经商途中遭到匪劫,人货俱损,原先就体弱多病的平妻,不多时便随着何风走了,只遗下孤子。
颇为丰厚的家产,很快被如狼似虎的亲戚们瓜分了,只剩那些被何轩生母藏起的金如意和嫁妆,幸好何风待下人甚厚,忠诚的家僕才将无依无靠的何轩送来清珠这儿,让她收做养子。
「娘,娘说见到了大娘,要谢谢大娘送我的那些金如意。」年幺力的何轩茫然地吐出几个字。
难为他前后失去父母,伤痛之馀竟然还记得亲娘的遗言,清珠见男孩与自己同病相怜,都没了至亲,又有此机会报答何风的恩义,自是尽心尽力地照顾何轩,视如己出,省吃俭用,把大部分的积蓄都用在何轩身上,从何府带来的财物则挪出一部分送他上学堂,其馀的就存着。
何轩家教极好,长相随了母亲,一年年地越发俊秀,十三岁后长开了身子,上街时姑娘家都要偷觑几眼。
清珠天天看着自然不觉得,是直到何轩有了异样。
三年里,二人相依为命,何轩刚来时总发恶梦,有时便与清珠同房,要她哄半天才能安心入眠。
就是有一晚,清珠嫌他睡在身旁热了些,便悄悄脱去中衣,着薄薄的肚兜亵裤睡了,清晨仍然浑身是汗地醒来,像火炉贴身。
清珠睁眼,见是何轩抱着她,也不奇怪,有时他想起父母伤心了,她也是会搂抱安慰。
「轩儿放开了可好?这三伏天实在热得不像话。」
男孩长长的睫毛颤动着,脸颊耳梢尽是通红一片,分明也热得不行。
「我难受,只有抱着大娘,才舒服些。」
那时清珠才发现,何轩下腹硬挺挺地撑着,他把身子往她腹部抵,轻轻地摩蹭,也不知弄了多久,才把她给热醒。
虽是处子,但也曾为人妇,出嫁前自然有婆子教导人事,清珠尴尬了会儿,便推开何轩,要他回房自行解决。
「轩儿试过,可每回弄时,就很想,这样抱着大娘。」
清珠心里一跳,赶忙检讨起自己的品行,然何轩却趁她不备,偷亲了她的唇。
「你为何」
我听学堂里几个年纪大的同窗说,对喜爱的姑娘就亲嘴儿,爹以前也常亲娘的嘴儿。
何轩说完,眼里光芒闪烁。
「我,你,咱们不能这附近的姑娘,你可有看上眼的?」
清珠不知如何反应,索性转移焦点,虽然何轩还小,但已有媒婆来探问过。
「有。」
男孩狭长上挑的凤眼望着她,分明是在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不,不。」清珠反射性地摇头。
「大娘莫要以为轩儿胡闹,轩儿是真心的。」
何轩撒娇时,就会自称轩儿,那死皮赖脸的模样却又可爱得紧,总是让清珠拿他没辙,清珠定下心来,直视男孩墨黑眼瞳。
这才多大,便能看出那双眼里的执着深刻。
就像他的父亲,自始至终,只守着一人。
「我明白了。」
或许被那份执着打动,清珠像着了魔,容许何轩紧抱着她,隔着衣物摩擦依偎,直至精尽方休。
后来,三不五时何轩都要这样抱着她弄,清珠也常被他惹得浑身燥热,却羞于彼此的关係,每每用冷水拭了身子便作罢。
十四岁生辰的时候,清珠煮了桌好菜替何轩庆生。
「大娘如今可打不起金如意了,便用这桌子菜当贺礼,望轩儿做个堂堂正正的好人,日日安康。」
何轩沉默半晌,才抬头看她,看得清珠面红耳赤。
我不要什幺金如意,也不必满桌的菜,我只要大娘。
清珠竟能看出何轩的目光深意。
她不自觉地闪避了那太过温柔又带侵略的眼神,这时才惊觉何轩的眉眼勾人,那份秀逸不知勾了多少姑娘,自己却如睁眼瞎子,日日见如未见。
那刻清珠便明白她逃不开了,即便有违人伦,即便年岁足以做何轩的娘亲,自己还是义无反顾地陷下去。
当晚,清珠将自己给了何轩,这个名义上的养子。
禁忌的私情点燃了更多的激情,何轩在她身上折腾出点点青紫,抛开一切纲常的清珠,竟然毫不疼痛,只觉娇羞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