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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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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孟哲走出厕所,我站在镜子前,盯着自己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像自我催眠般,对着镜子喃喃自语:“梁毓歆,你还看不开吗?看看你的身体变成什么样子!你难道还幻想着,有一天可以回到老公儿子身边吗?你以为他们真的可以原谅你的所做所为,接受你这具已经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淫贱身体吗?醒醒吧!以前那个遵守妇德的梁毓歆,早在被刘孟哲玷污那天就已经死了!

“从现在这一刻起,你要真正把自己当成刘孟哲的性玩物,他要你陪哪个男人,你就要大大方方陪他睡,任由他们玩弄。以后世上没有梁毓歆这个古板保守的欧巴桑,只有淫荡的性奴──颜咏琳。”

自言自语地说完,看着镜子里有着醒目纹身,穿挂着耀眼体环的女人,我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句话。

“假如哪天我变成人尽可夫的痴女荡妇,请别忘了我也曾经纯贞过。”

这句话骤闪即逝,我猛然抬头紧盯着镜中的自己片刻,随后流着眼泪,嘴角沁起一抹诡谲的笑意,并且像个精神病患般,对着镜子挥手痴笑好一会儿,然后才拿毛巾擦干脸上的泪水,将自己从头到尾好好清洗整理一番后,挤出了自己也不明白的笑容,神情轻松地走出厕所。

来到客厅,看到地上摆着一箱冰凉的啤酒,和孟哲不着痕迹地对视一眼,我已经明白,刚才他下楼除了买酒之外,应该还买了其他‘东西’。

于是乎,我就在他们有意无意地灌酒,而我也想让自己大醉一场的情形下,就这样带着七分醉意,媚眼如丝地挑逗在场所有男性,最后在大伙一起借酒装疯的淫靡气氛中,半眯着眼,眼睁睁看着某根已经套上了保险套的陌生肉棒,一寸一分地插进我那早湿濡不堪的淫穴里,任由他在我身上宣泄兴奋无比的情欲。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死后,一定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轮回。

“琳琳嫂子,你的穴好紧呀,尤其是穿了阴唇环的穴穴,真的很不一样……喔……好紧……好舒服……好爽呀……”

我闭着眼,屁股随着对方的抽插尽力扭动迎合着,没想到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了:“嫂子,可不可以再帮我吹一次喇叭”的言语。

刚睁开眼睛,即见一根早己挺立的肉棒凑近我的嘴边,我看了它一眼,再瞟了瞟它的主人,对他使了个妖媚的眼神,便二话不说地含了进去。

“喔~~嫂子,你真好,谢谢你……喔~~你的嘴巴真厉害……”

这一晚,我终于体验了被众男轮奸的滋味,也彻底粉碎了我心中所坚持的最后底线。

隔天中午,在宿醉地头疼中醒来,睁开眼睛,即见孟哲嘴角漾着开心的笑意,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老公,现在几点了?你怎么没去上班?”我抬头望了一下墙上的时钟,睡眼惺忪地随口道。

孟哲温柔地与我拥吻了好一会儿,才边揉搓我的乳房边说:“差不多快一点了,你想吃什么,我帮你买。”

稍微翻身,才发现全身酸痛不已;仰躺在床上,望着雪白的天花板,陡然想起了昨天荒淫的情景,我不禁叹了口气,说:“老公,你还爱我吗?”

“爱!当然爱!老婆,你昨天的表现太棒了!我日日夜夜梦想的场景,终于在昨晚实现了。毓歆,我爱死你了!”

我强忍着下体肿痛的不适稍微翻身,紧抱着孟哲结实的身体,将头靠在他那温暖的胸膛,幽幽地说:“老公,从昨晚被陌生人的鸡巴,插入我的淫穴时,我就告诉自己,以前的梁毓歆已经死透了,现在的我,是你精心调教出来的淫荡性奴老婆颜咏琳,所以,你以后叫我的新名字好吗?”

“你真的决定了?不会再像上次那样海扁我一顿?”

“噗哧!”我笑着捶打他的胸膛,嗔怒地喊了一声:“大鸡巴混蛋!”

那晚地群交事件,不仅改变了我的思维,也让我成为真正的淫妇。我几乎隔三差五,就会参加孟哲所安排的群交派对,让不同的男人蹂躏玩弄我身上所有的肉洞,而他则是担信尽责的摄影师,详实地录下我每一次的淫态,然后在和我做爱时播放,当成是增进夫妻之间情趣的催情剂。

每当我看着自己身上的三个肉洞,被不同男人奸淫抽插时,我就觉得自己特别下贱,但又会在孟哲边干我边说出羞辱我的言语下,不知羞耻地攀上一座又一座的高潮巅峰,享受这难以言喻的美妙羞辱快感。

等到我习惯,或者说可以麻火地看待被众人轮奸的变态游戏后,孟哲甚至在假期约了某些熟识的单男狼友,找了一组专业的摄影团队,借着出游的名义,要我充当av女优,和当天聚会的众人不知疲累的交合,拍摄了一部又一部的群交a片。

就这样,我在孟哲的朋友圈中,渐渐有了“公妻”的淫贱绰号。当我得知这个绰号后,只是无所谓地摇摇头,坦然接受它。

除了应付孟哲那些熟识,不熟识的朋友,有时孟哲三更半夜心血来潮,就叫我穿着三点可见的透明情趣睡衣,带着手机到楼下的便利商店买保险套,并且要求我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大夜班的男性工读生,并在他诧异的目光下,将刚在店里买来的保险套,套在他硬挺的鸡巴上,然后由他亲手拍下在员工休息室干我的性爱影片。

要不然就是他穿着风衣,包裹全身赤裸的我,项圈系着一条黑色尼龙绳出门,和我一起搭乘电梯到一楼警卫室外,然后让我一个人独自进入警卫室,像淫贱母狗一样跪在地上,帮昏昏欲睡的保全伯伯吹喇叭,直到他在我嘴里口爆后,就这么全身赤裸地含着老伯伯的精液,被孟哲牵着那条绳子,像遛完狗似地被他牵回家。

至于帮外送小弟口交的变态游戏,我们早就玩到连外送的小弟都认识了,甚至还曾主动约他放假时,来我家开‘处男告别派对’,让他真正体验干女人的销魂滋味。

在孟哲的调教带领下,我尝遍了各种变态性爱的玩法,自然也接触了换妻联谊。

尽管我己是和无数男人发生性关系的残花败柳,可是当我第一次看到孟哲当着我的面,开心地和其他女人搂搂抱抱,激情拥吻时,我心底仍不免泛起一股酸楚的醋意。

要不是我谨记着现在的耻辱身分,不断催眠自己:“这只是一场有性无爱的成人游戏”,同时夹杂着比较与报复的心态,使出浑身解数侍奉对方的另一半,我或许会气得直接掉头就走。

强压下这股浓浓的醋意,风情万种地与对方的老公激情缠绵,圆满结束了第一次夫妻交换联谊活动,并且和孟哲敞开心胸,好好沟通交流后,我也慢慢接受了这种强调“性爱分离”,纯粹追求肉体刺激的成人游戏。

等到我真的做到了随时可以跟陌生人发生性关系,冷眼看待孟哲当着我的面,和其他女人交合欢好,真正把性与爱分开,而且完全不在乎外人对我淫荡行径所流传的流言蜚语后,孟哲有一天回到家,忽然给了我一盒印着:“翔华科技公司,业务部助理颜咏琳”字样的名片。

我纳闷地看着他:“老公,这是?”

“老婆,我怕你白天一个人在家无聊,所以帮你找了份兼职的工作。”

“你升官啦?还是跟人事部的主管有一腿?要不然怎么没有叫我到你们公司面试,就直接给我工作?”

“呵呵,因为发给你薪水的人是我。”

我白了他一眼:“难道你把董事长干掉,自己当老板了?”

“呵呵,你想到哪去了。我的意思是,我聘雇你当我的私人助理,而且不用每天上班打卡,只要偶而和我一起洽谈业务而已。”

“什么意思?”

“嘿嘿,我要你用身体帮我谈业务。”

“不会吧!这……这好玩吗?”跟他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我早就知道他不安好心,问题是,我已经好久没工作了,所以我担心因为没有经验,结果搞砸了他好不容易经营的客户,甚至因此丢了工作,于是我不得不提出心中的疑虑,“我是说,我又不是本科系毕业,而且十几年没出社会工作……”

“老婆,你不用担心啦。我的意思是,我不在乎你是否能谈成case,我在乎的是,你有没有办法把人勾上床。”

在孟哲的强硬要求下,为了让我不会因为在客户面对一问三不知,而怀疑我的身分及用意,所以当天晚上,他先稍微和我解说公司产品的粗浅专业知识后,就把我绑在卧室墙壁的x型的刑架上,然后提着皮鞭,一本正经地问我刚才授课的内容,假如我答错了,他就扬起手里的鞭子朝我身上招呼。

由于我不是电子相关科系出身,一开始当然听不懂那些专有名词,所以根本回答不出他所提的问题,换来的自然是他毫不留情地鞭打及言语羞辱。

于是乎,我就在他不时扬起手里的皮鞭,对我施以“爱的教育,铁的纪律”的残酷教导,边流泪边硬记死背那些专业知识持续了三天后,终于可以流利地背出那些,我根本不了解的产品相关内容。

经过一个礼拜残酷密集的培训,看我终于能从容自在地和他对答如流,他便开始带我见那些所谓的“准客户”。

于是我和他一起洽谈客户时,就在他不着痕迹地示意下,自然而然地脱掉黑色西装外套,露出衣襟大开的丝质白色低胸衬衫,让他们饱览我那没有穿内衣的白晰深邃乳沟,欣赏胸口印在衬衫上的明显突点,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最后敲定下次洽谈的时间,而且还有意无意地暗示,到时候只要我这业务助理出面即可。

第一次在孟哲的授意下,单枪匹马地在某大老板的办公室里,正经八百地背出从孟哲那里学来的话术时,不管我怎么说,他就是不为所动,直到我想起了孟哲的交待,主动脱掉西装外套,自然而然地坐到他旁边,故作不知地用没有穿内衣的乳房触碰他的手臂,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后,商谈的进度才稍微往前迈进一小步。

之后,在他的善意邀请下,和他共进一顿午餐,最后就在他的暗示下,和他在附近的旅馆开了房间,并且在我刻意讨好迎合下,用我的身体,让他心甘情愿地签下了合约。

“琳奴,你真厉害,第一个case就是五十万的业绩。看来,你真的是做业务的料。快跟老公说,你是怎么让他签字的?”

当我开始说怎么勾引他的手段时,孟哲的狼爪也握住了我的乳房,把玩起穿挂在乳头上的乳环;随着情节愈来愈淫靡露骨,我不仅在孟哲的挑逗下开始发出需索的娇吟,他的呼吸也愈来愈粗重。

当我说到主动脱掉客户的裤子,像低贱的妓女一样,眼角含笑地边帮他吹喇叭边套上保险套时,孟哲己激动地推倒我,并且迫不及待地将他那粗长硬挺的鸡巴,插入了我早已湿漉漉的淫穴,然后边听我说和客户欢淫的细节,边兴奋地压在我身上,时而粗暴,时而温柔地抽插着我的浪穴,最后在我忘情地呻吟声中,在我敏感的淫穴里,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老公,你好厉害,每次都能把琳奴干得死去活来……老公……琳奴被你干得好舒服,好爽喔……”

“嘻嘻,琳奴……你真的愈来愈淫荡,愈来愈放得开唷……琳奴,有你这么淫荡的性奴老婆,真的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还不是你把人家调教,开发得这么淫荡。老公,我发现,我现在好像被你调教得胃口愈来愈来,愈来愈离不开性爱了,怎么办?”

“唔……看来,我只好多努力找男人来干你这骚浪的性奴老婆了。”

“嘻嘻……大鸡巴老公,听你这么一说,淫贱的琳奴又想要了……”

“你呀……”孟哲笑着摇头,把半软的鸡巴凑到我唇边,“还不快点把老公的鸡巴吹硬。”

“是,我心爱的大鸡巴老公。”

随着话落,我立即含下了那根仍夹杂着残精,以及我骚浪淫水的鸡巴,刻意讨好他地舔弄起来。

※※※

自从成为孟哲的私人助理后,我的生活过得既忙碌但又特别充实。

虽然不用每天陪他出去洽谈业务,但我还是习惯全裸做完家事后,就对着镜子打上粉底,涂上口红,再视当天是否需要‘出勤’而决定化浓妆或淡妆。到了晚上,孟哲若不是带朋友来家里开荒淫的性爱杂交派对,就是要我穿着隐约可见三点的暴露服装,和他出席各种高级宴会场合,或是人来人往的喧闹夜市。

他有时心血来潮,甚至带着他的朋友或准客户到脱衣夜店,看我表演既淫荡又火辣的脱衣舞,或是随着酒客们,加入了‘给钱摸胸抠穴’的助兴游戏当中,一方面欣赏我专业的舞姿,另一方面则是让他们看到我更加淫荡的一面。

话说回来,自从我又兼任了业务助理这个工作后,我已经很少到脱衣夜店兼差,因为已经“阅根丰富”,又不在乎脱得光溜溜给人看,所以我感觉这些娱兴节目,对我渐渐失去了那种让我感到羞辱的刺激感,所以除非孟哲愿意带朋友前来观看,否则我根本不想来这里,和那些年轻妹妹抢饭碗。

如果非来不可,我也会主动要求经理帮我排比较靠后的出场顺序,尽量让专职的女孩可以多赚一点钱。

这些女孩得知我来这里跳舞的真正目的,加上久了也熟识后,也非常欢迎我这如此‘不敬业’的工作态度,甚至还因此而认了几个干妹妹。

就这样,我渐渐成了南科知名的“交际花”,渐渐也有了自己的私房钱。

这些钱,并不是刻意省下孟哲给我的家用而来,而是我为客户提供了让他们非常满意的“厂商回扣”。

还记得第一次和客户在外面过夜,被几个男人折腾了一整晚,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发现旅馆的房间里只剩我一个人,而床头柜摆放着一张二百万的合约书,以及一张十万元的支票时,我整个人瞬间醒了过来。

当我忐忑不安地打电话给孟哲,问他怎么处理那张支票时,他则是回我:“老婆,你就当做是厂商给你的回扣佣金,安心收下吧。如果你不收,他们说不定会以为你对他们别有所图呢。”

经过孟哲解释,我才明白那笔钱,其实是不想和我有任何瓜葛的封口费。一开始,我对于这种‘回扣’心存芥蒂,总感觉自己收下这些钱,就像是嫖客与妓女之间的性交易,但经过孟哲耐心的哄慰劝说,我才慢慢释怀,心安理得地收下了某些豪爽客户留下的“馈赠”。

老实说,这种工作也不是顺风顺水。因为有些客户见我的目的,只是纯粹想跟我上床而已,根本没有签约的意思。所以跟这些人开了几次房,明白他们没有签约意图后,我也在孟哲的示意下,婉转拒绝了这些没有诚意的‘炮约’;久而久之,我也慢慢学会了察言观色,知道哪些客户可以跟进,哪些客户只是随口说说,来决定要跟他们发生多少次性关系。

于是乎,倘若遇到了出手大方,为人豪爽的客户,即便已经签了合约,拿到订单,我偶而也会在孟哲的许可下,陪他们共进午餐,享受着暧昧又浪漫的“午妻”约会。

和这些人熟识之后,有时候和他们见面,也不是每次都会开房间,有时真的只是单纯地与他们吃顿饭,听他们发发牢骚,抱怨家里的黄脸婆如何不懂情趣,小孩又如何不听话,俨然成为他们无话不谈的红粉知已,而我则是倾心静听,适时迎和几句话,让他们不满的情绪宣泄出来后才结束饭局。

虽然我陪客户上床,只是纯粹满足了孟哲的淫妻癖,让他在干我时,听我说着服务客户的详情,或是观看他们干我的实况录影,以增进我们淫戏的气氛而已,所以他也没有要求我一定要做成多少订单,签下多少合约,但从事这份兼职工作一段时间后,我忽然想到,如果这样可以帮孟哲多做一些业绩,增加一些收入,那我们的生活也可以过得更好。

抱着这个想法,我就主动要求孟哲给我上课,然后在我逐渐享受捆绑鞭打带给我的虐恋快感中,学习到了更深奥的专业知识及话术。

随着时光流逝,我和孟哲在一起生活了将近两年,我已经认命地扮演好性奴老婆的角色,而他也尽心尽力地呵护我,照顾我,让我感受到满满的幸福,原本我以为就这样跟他过一辈子,但这天晚上我睡到一半,因口渴醒来,打算到厨房喝杯水时,却瞥见了孟哲躲在阳台讲电话的身影。

在强烈好奇心驱使下,我蹑手蹑脚地靠近阳台,当我听到孟哲对着话筒说:“德哥,毓歆姐过得很好,你不用担心……嗯……她真的很棒……你看她在影片里的表现,就知道我调教得很成功……嗯……好……好……我再找机会好好开导她……嗯……老实说,我还真有点舍不得让她回到你身边……”

听到这里,我手里的水杯不自觉落下,在静谧的夜晚,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咣当!

孟哲闻声转头,看到我时,一脸惊慌地看着我:“老……老婆……妳……”

“刘孟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

“你……你是不是跟秦元德通电话?”

“我……”

“你老实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他始终支支吾吾,我当下悲愤地冲上前抢走他的手机,对着话筒大喊:“你是不是秦元德?你和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等了好久,没有听见对方回话,正想按下结束键时,才从听筒端传来:“老婆,对不起,让你受苦了”的熟悉声音。

听到这句话,我气愤得将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对着眼前的男人大声咆哮:“刘孟哲!你老实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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