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病房
清纯娇嫩，再带上一点小邪恶的高中生，就像一个初具形状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看看有没有成熟，想到刚才的手感，就算没有成熟，估计也差不了多少了，赵阳努力的将目光从少女身上移开，涩声道，「可哥，哦，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吧？你妈妈呢？」
赵阳说完，可可巧笑嫣然的样子忽然消失，身体凑上前，恶狠狠的看着赵阳，「说，你对我妈妈做了什么。」
两人面对面，不过几厘米，可哥的红唇几乎要贴在他的脸上，少女身上带着一丝奶味的体香扑面而来，让赵阳有些口干舌燥，现在还是夏日，可哥身上穿着一件粉色吊带裙，由于身体前倾小小的吊带衫衣领又很宽松，稍微一低头就能看到里面那两团初具规模的雪白，闻着那淡淡的少女特有的馨香，赵阳只觉一股热流在身体中流淌。
但他还没有丧失理智，还记得这是周嫣的女儿，吞了一口口水，装作体力不支，缓缓闭上眼睛，「你妈妈呢？」
耳边传来一阵咯咯娇笑，很是得意的样子，「大叔，这就受不了了吗？就你这样子，以后怎么照顾我？」
「照顾你？」赵阳楞了一下，睁开眼睛看向笑嘻嘻的可哥。
「是啊！」可哥点点头，「你知道，那天死了很多人，影响比较大，所以妈妈要去美国待一阵子，呶，这是给你的信。」
打开可哥递过来的信，才知道自己已经昏迷了三天，这三天发生了不少事情，青帮遭到了政府的打压，虽然周嫣动用了不少关系，青帮得以保存，但她跟周虎迫于压力也只能暂时出走避风，最后交待，整件事她已经尽可能将赵阳自己跟可可摘了出来，但让他这段时间不要跟青帮有关人员联系，嘱咐他照顾好她的女儿可哥，字迹有些潦草，可见她走的很急。
「对不起！」赵阳放下信，对可哥说道，「如果不是我……」
「大叔，你好娘唉。」可哥白了赵阳一眼，「妈妈都说了，这不关你的事，既然你觉得愧疚，那就好好照顾我吧！」
赵阳不知道该说眼前的少女是乐观还是没心没肺，「你就不担心……」
「有我老舅在，有什么好担心的，嘻嘻，人家终于自由了，万岁！」
看着可哥那发自心底欢乐的样子，赵阳感觉自己真的跟现在的小女孩有代沟了，对于自己能不能照顾好这样一个不管在心里还是生理都处在叛逆期的少女充满了担忧。
慢慢静下来，想起前几天的遭遇，依然心有余悸，忽然身体一颤，急道，「可哥，那天跟我一起出来的女孩子怎么样了？」
「谁啊！赵灵姐姐吗？」可哥一边玩手机一边说道，「放心好了，赵灵姐姐被白哥哥拉回去休息了。」
「不是，是江一珊，那个我保护的女孩，可哥……」叫了几次可哥才应声，嘟着小嘴很是不满的扭过头，「她是你什么人呀？」
「她是，是我……」赵阳犹豫了一下，叹口气，轻声道，「算是我的死党吧！」
「不是你女朋友？」可哥脸色好了许多。
「我，我也不知道，总之……可哥，她怎么样了。」赵阳摇摇头，继续问道，依稀记得自己倒地的那刻，江一珊扑到了自己身上。
「哼！她被打晕了，昨天就醒了，在隔壁。」可哥瞟了赵阳一眼爱搭不理的说道。
赵阳想要起来，去看看江一珊，最后还是无奈的放弃了，不知道可哥为什么突然对自己横眉冷对，正想着让可哥把自己扶起来，一个虚弱中带着惊喜的声音在病房门口处响起。
「阿阳……」声音落下，头上还缠着纱布，穿着病号服的江一珊哭着跑到了赵阳身边，「阿阳，你怎么了，我们，我们怎么会在医院，我做了一个梦，好可怕……」
「做梦？」赵阳愕然的看向大声哭泣江一珊。
江一珊趴在赵阳胸口哭了一阵，忽然想起旁边还有一个人，抬头看到可哥之后，两道秀眉猛然拧到了一起，「喂，你这个小姑娘怎么能这样，阿阳明明就在这里，你为什么说不认识！」
「哼！我骗你的！怎么了！」可哥皱着鼻梁冷哼道。
「你，你……」江一珊气呼呼的看着可哥，转过头拉着赵阳的手问道，「阿阳，她是谁家的小孩……」
「你说谁是小孩，你才是小孩，你全家都是小孩……」可哥斗鸡一般盯着江一珊。
「当然是说你，屋子里还有别的小屁孩吗？」江一珊说着挺了挺那比可哥至少大了一个码的酥胸。
赵阳头疼的看着两个女孩，忽然发现江一珊有些不对，但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在两个女孩同时冷哼一声，转过头不理对方的时候，那熟悉的神态终于让赵阳想起哪里不对了，当初刚刚认识江一珊的时候，因为诊所病人的问题，两人小吵过一次，当时她就是这样凶巴巴的样子，可除了那一次后，江一珊在自己面前表现的虽然还是有些大大咧咧，但总的来说还算温柔，直到十几天前，自己交了女朋友……想到孙佳佳，赵阳心中一痛，深吸一口气，努力的把注意力集中到江一珊身上，不管怎么说，江一珊都不可能这幅样子，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以她的性格，经历了前些天那些事情后，可能会是这个样子吗？
赵阳在诊所实习了一年多，自认为观察方面还是很到位的，他努力平静了一下心情，轻声问道，「一珊，你还记得前几天的事情吗？」
「前几天？」江一珊因为失血有些苍白的脸刷的蒙上了一层粉红，贝齿咬着红唇，嗫嚅道，「记～～记得啊……」
「记得？」赵阳楞了一下，长嘘一口气，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你，你那天说的是，是真的吗……」江一珊继续道。
「我？我说什么了？」赵阳眉头轻皱。
江一珊有些急了，也顾不得可哥就在身边，红着脸说道，「你，你答应我做你女朋友的……」
「我答应，答应……」赵阳楞楞的大长着嘴，不知该说什么。
「是啊，你答应的。」
江一珊见赵阳的样子，又羞又急下，眼泪不住的在眼眶中打转，「前天，我们在小月亮咖啡馆，你答应我的。」
赵阳的记忆飞速的回溯，如何也记不起答应过什么，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脑海中一道亮光闪过，记起了唯一一次跟江一珊去小月亮咖啡馆的事情，是的，他们去过，但那是在一年前，他们认识了四个月后，江一珊请自己去喝咖啡，好像有话要说，但最后什么也没说出口，赵阳对这件事记得比较深刻，因为后来他知道了，那天是江一珊的生日，但是！只是喝咖啡而已，他哪里答应过什么？看着江一珊无比认真又充满期盼的眼神，赵阳忽然明白了什么，轻声道，「一珊，我答应你的时候是几号，你记得吗？」
「当然记得。」江一珊羞涩的点点头，「是五月三号，我的生日……」
这下赵阳完全明白了，他学过这样的医学案例，在人受了巨大的刺激后，会处于自我保护状态，记忆会将一些不愿意记起的事情自动封闭，同时将一些强烈渴望的事情强加在记忆之中，江一珊头部在遭受了前几天的重击后，本来真实发生的一切，已经如她所说，只是变成了一场噩梦而已……
「怎么办？」
赵阳大脑一片混乱，难道告诉她事情的真相？看着她那渴望而羞涩的眼神，他如何能忍心告诉她，她因为自己的原因被人轮奸的事实？正纠结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病房房门打开了，三个人出现在了病房之中，一个清纯靓丽不可方物的女孩，还有身后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两个男人。
女孩穿着粉色公主裙，拎着双肩背包，白嫩的脸蛋上，微薄的红唇紧紧抿着，一双泛着雾气的大大的眼睛有些潮红，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显然刚刚哭过，不是别人，正是让赵阳又爱又恨，说不明道不清的孙佳佳，身后两个男人在看到赵阳时，面色有些异样的尴尬，正是大头跟钱华。
看到三人站在一起，赵阳不由又想到了那日在出租房淫乱的场景，想到公主裙下那具诱人纯美的娇躯被两个男人压在身下，想到她那属于自己的小穴进出着别人的鸡巴，流淌着别的男人的精液，甚至连那红红的口唇都被人无数次进出，现在看到三人站在一起，这些时日说不得……赵阳不敢想下去了，他害怕会控制不住情绪将这些肮脏的事情揭开，扭过头，一时间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