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无耻老头
「臭流氓！人家都说了不要再这里，呜呜～～我，我再也不理你了！」孙佳佳哭着推开了钱桦，提起小裤裤，拉下体恤，不由钱桦分说，推开他便跑了出去。「这就结束了吗？」 赵阳喃喃着，看着已经到头的视频，竟然觉得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 第二个视频很快打开，还是那个公园，孙佳佳在前面走着，钱桦看来离的比较远，看不太清晰，但从孙佳佳用力甩着手臂走路的样子能看出她很生气。 走了一会儿，似乎觉得钱桦没跟上来，她的脚步有些放慢，又过了片刻，停下转过身子，孙佳佳刚转身，画面便很快闪进了树林间，从树林的缝隙中，钱桦能隐约看到孙佳佳气呼呼的小脸。 「他这是要做什么？偷拍？有这个必要吗？」想到钱桦鬼鬼祟祟跟在孙佳佳身后的样子，赵阳疑惑的皱起了眉头。 孙佳佳没有找到人，似乎更加生气了，转身扭头便走，却被一个穿着保安服装的人拦住了，保安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孙佳佳红着脸低着头不知所措，似乎很是害怕的样子，她后退了几步，似乎想跑，却被保安一把抓住，赵阳心中一紧，心道，难道刚才的事情被保安知道了？看不清样子的保安抓着孙佳佳又说了几句话，然后松开了手，转身就要走，赵阳刚刚松了一口气，却看到孙佳佳跑上去抓住了保安衣角，似乎在哀求什么，眼泪都流了出来，两人越走越远，钱桦也从树林间走了出来，紧紧跟上。 赵阳同样有些担心，大约五分钟后，看到孙佳佳跟着保安到了树林间的一条小河边，小河边上有一间木屋，应该是保安的休息处，保安径直走进了木屋，孙佳佳在外面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走了进去。 赵阳心中隐隐感到有些不妥，随着画面的飞快移动，钱桦也到了木屋旁边，在木屋周围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屋后的一道小小的缝隙处，镜头对准了缝隙，赵阳终于看到了屋里的一切。 木屋中陈设很简单，一张床，一个衣架，几张椅子板凳，一张桌子，保安拿着一个大茶缸坐在椅子上，面前是低头搓着衣角的孙佳佳。 屋内的保安摘掉了帽子，赵阳也终于知道了自己感到的不妥来自哪里！这个保安竟然就是那刚刚偷看的老头儿！ 「你们年轻人啊！现在的素质真是越来越差了！你说你一个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怎么能跟别人在公共卫生间做那种事情！」 老家伙似乎很气愤，满是皱纹的脸拉的老长，放下了手中的茶缸，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粉红色的钱包，赵阳一眼便认了出来，那是孙佳佳的钱包，而且是自己给她买的！怪不得佳佳刚刚没有跑路，原来是她的钱包被老家伙捡到了！赵阳心中的疑惑终于解除，却不知道老家伙叫孙佳佳来这里做什么，难道是要教育她一下？想了想，这也是应该的，任何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看到如同孙女一般大小的女孩公然在公共场所做那种事情，应该都无法接受！ 「爷爷，是我错了，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孙佳佳低着头哽咽道。 「错了就可以吗？这里可是公共场所！」老家伙从钱包中掏出了几张证件，看到其中的一张时，气的脸都绿了，但赵阳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与其说老家伙在气愤，不如说他在嫉妒，或者是激动。 「s大学的学生！你竟然还是大学生！你应该感到羞耻！不行，我必须要把这件事向你们学校反映！」 老家伙拿着孙佳佳的学生证哆嗦着嘴唇吼道。「爷爷，我～～呜呜～～我真的错了，我一定改。」听到老家伙的话，孙佳佳吓得小脸都白了，呜咽着抓着老家伙的手哀求道。 「你能改！可是我呢？我为这个国家付出了青春，到头来还是孤孤单单一个人，现在我已经六十二岁了，只能靠着看守这个公园混口饭吃，你知道吗！」 老家伙越说越是激动，有些语无伦次，猛地拍案而起，「你们，你们却在公共洗手间操逼，这是多么可耻的行为，如果被上面知道，我的饭碗就砸了！」 孙佳佳连哭都忘记了，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被老家伙粗鲁的话惊的，老家伙见孙佳佳没有反应更加生气了，拿起手中的帽子就往外走，边走边说，「我现在就去你们学校反映，同时向我的上级反映这件事情，或许应该通过报纸呼吁一下，现在的大学生真是，唉……」 孙佳佳终于反应过来，见老家伙往外走，情急之下猛的上前抱住了老家伙的腰，呜咽哭泣道，「爷爷，求求你了，不要去学校，罚款，罚款可以吗？求求你，只要您不说，让我做什么都行。」 老家伙的嘴上泛起了淫邪的笑容，似乎在体会着身后那青春饱满的身体在后背摩擦的快感，这一幕孙佳佳看不到，但是他或者说钱桦可是看了个清清楚楚，那种属于男人的笑容，赵阳再熟悉不过，他在校长邱正义还有死去的葛疯子等人身上不止看到过一次，他这才反应过来，难道，难道这老家伙是要佳佳……赵阳有些不敢想下去了，怎么他都没想到，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竟然会对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产生邪念，对他来说，佳佳的年龄做她的孙女都绰绰有余，他怎么能对这样一个小女孩有想法！更何况，以他这把年纪，还有能力做这种事吗！作为医学院的学生，赵阳当然知道他是有的，只是不敢相信而已。 赵阳惊怒的时间，老家伙再次开口了，转过身时，又变成了那副道貌岸然的痛心样子，双手按在孙佳佳的腋下沈声道，「佳佳姑娘你别这样，我也不想难为你，但是，我，唉！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孙佳佳贝齿咬着红唇，抬起泪哗哗的小脸，「这件事就只有爷爷您一个人知道，如果您不说，那不就没人知道了吗？」 「是没人知道，可是我的良心哪里去了，难道你要让我的晚年在愧疚中度过吗？」 老家伙说着将孙佳佳扶到椅子上，他的手在孙佳佳腋下，自然摸到了她的乳房，仅隔着薄薄的t恤衫，老家伙激动的脸上的皱纹更加的多了，赵阳甚至看到他胯下已经撑起了一个帐篷。 「干你妈的！你这老色鬼老混蛋也配将良心！」 看着老家伙按压孙佳佳乳房的动作，赵阳心中怒骂着，恨不得跑到萤幕中将老家伙毒打一顿，但心中又有种说不出的别扭之极的变态兴奋感。 孙佳佳还没意识到老家伙的坏心思，连赵阳都也是刚刚才看出，更别说她一个涉世未深清纯如水的女孩了，老家伙抚摸她乳房的动作估计也被她看作是无意的，只是小脸有些红，身子扭动了几下，看着老家伙说道，「爷爷，只要你不说，我，我可以给你钱，十万，十万好吗？我只有这么多了。」 老家伙眼中闪过一道亮光，咽了一口口水，明显已经心动了，但看到孙佳佳那绝色容颜却又果断的摇了摇头，沉着脸道，「你这是贿赂我，这是要我犯错误呢！告诉你，小姑娘，我可是一名老党员！」 「那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爷爷，求求你了，只要我有的都给你！」 听到孙佳佳这样说，老家伙激动的半尺长的胡子都抖动起来，再次吞咽了一口口水，颤声道，「你说，只要你有的都给我？」 「嗯～！爷爷，您说您要什么，只要我有！」孙佳佳听到老家伙口风松动急忙说道。 「这个，唉！说起来惭愧，但是看到你，我却忍不住要说出来。」 老家伙坐在另一边，欠了欠身子，掩饰着胯下的丑态，眼中露出了哀伤与沈痛，「我年轻的时候喜欢一个姑娘，我是那么的喜欢她，她就像你这样的年纪，也是这么漂亮，但是……」 一个充满悲欢离合的生死契阔的故事从老家伙口中娓娓道来，漏洞百出的老套故事赵阳怎么听怎么像一部三流电视剧，却将孙佳佳听的泪如雨下。 「就是这样，她把她的生命给了我，我活了，她却死了，从那以后，我便孤身一人为这个国家默默付出，直到现在。」 「爷爷，您好伟大，我，我好羞愧。」傻姑娘亮晶晶的大眼看着老头儿，眼中满是崇拜还有同情的泪水，起身用自己的手帕给老家伙擦眼泪，她弯着腰，宽松的圆领体恤垂下，老家伙浑浊的老眼此刻瞪得雪亮，似乎看到了衣衫下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