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天意如此
“混蛋，你能再快点吗？”其中一个大汉歇斯底里的狂吼！眼看离巴士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了。可的哥似乎手不稳一样，车子一扭，又离开了巴士。
“王八蛋，你有本事就从里面跳出来！”华云龙扭头看见大汉暴跳如雷的气得脸色发青，得意的大笑不已。
华云龙笑的越高兴，大汉脸色越难看。眼中凶光闪烁，暴跳如雷的吼道：“可恶！我要斩了你！”
说着，也不等的哥停车，暴躁的打开车门，饿虎扑羊一般向巴士扑去……
“妈的！你去死吧！”华云龙瞅准机会，双脚凌空飞起，对着急扑而来的大汉猛踢！
扑出的大汉眼看就要抓住巴士的玻璃框了，心里正幻想着抓住华云龙之后如何折磨他！
骤然之间，哪曾防到华云龙飞腿突至！
悬空急扑，重心没有任何支撑的东西，双手也没有任何物体抓握，凭空借力，以他的功力似乎只能是一种梦想。此时想闪躲也是力不从心。
随着一声刺耳怪响，华云龙双脚奇准无比的踢中大汉的胸膛。
紧接就是一声轰然怪响！大汉四脚朝天的摔在结实的水泥路面上，跌的晕头转向，一时之间没有爬起来……
突然一辆电动车飞一样朝地上的大汉驶来，它的后面还有一辆黑色小车紧追不放！看样子，电动车也是在逃命！
“哦！不……不……该死的！”另一个大汉歇斯底里的吼叫着，想帮地上的大汉也是力不从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电动车从大汉身上辗过！
幸好后面的黑色小车放弃了，在离大汉还有10㎝远的地方刹了车！
的哥眼中闪着幸灾乐祸的解脱光芒！“嘎”的一声停了车。
大汉奔丧一般扑了出去，几步蹿到地上的大汉身边，急切的叫道：“阿太，你醒醒，你醒醒……”
一边叫，一边急掐阿太的人中，另一只手还不停的摇动他。
电动车的速度虽快，但它本身的重量不是太重。所以阿太受伤并不重。
大汉摇了了几下，阿太就悠悠的醒过来了，睁开有点朦胧的双眼，咧嘴问道：“阿保，抓到他没有？”
“先别管他，阿太，你感觉如何？”
“我……我没事，只是头晕晕的，还有……”
“还有什么，你快说啊！”阿保掀起阿太的衣服，倒吸了一口冷气，恨声道：“混蛋！我要他付出惨重的代价！”
“阿保，我的伤很严重吗？”阿太看到自己的伤口，凭阿保的愤怒臆断，自己的伤势应该不轻！
“没事的，阿太，你别担心！我马上送你去医院！”阿保抱起阿太，顺手拦住一辆的士，吩咐的确以最快的速度向最近的医院开去……
“妈的！这两个混蛋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整个过程华云龙看的一清二楚。
见阿太他们走了，大大的嘘了口气，困惑的拍拍脑袋，对此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谁要杀自己呢？
如不是那辆逃命的电动车帮了自己一把，此行自己未必能逃脱！
紧张一过，华云龙才发现自己竟然公开的在闹市地区玩“飞车”！
见车行速度不是很快，双手用力，紧紧的抓住边框，身子一纵，吃力的钻进了车厢里。还好，里面的空位置挺多的。
华云龙瘫软般的一屁股坐下，宛若哮喘病发作了一般，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冷汗顺着前额不断的流淌……
一阵阵疲倦袭来，华云龙感到特别的累，尤其是心！难道自己的命运真的就这样坎坷？
几分钟之前，自己还沾沾自喜的自鸣得意，庆幸是自己时来运转一帆风顺了，天知道，转眼之间凶神突至……
闹市惊魂！飞车暗助！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
眼前虽然暂时逃过一劫！对方离开时的眼神好可怕，他们不可能就这样善罢甘休！自己该怎么办？
华云龙再次为自己的前途感到悲鸣！同样为自己的命运感到悲愤！心里不停的诅咒着命运之神……
“喂！先生，你该下车了！”朦胧中，华云龙听到一个彬彬有礼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
睁开朦胧的双眼一看，车子不知到了哪里。车里一个人也没有了，外面停着一排同样的车子，看样子，应该是到终点站了。
揉了揉双眼，华云龙困惑的问道：“小姐，这是哪儿呀？你们的车子还回去吗？”
“这里是雁塔区！”售货员指了指前面的车子解释道：“你回去到前面去坐！我们是按时发车，没到时间不能出站！“
“雁塔区？不是古天在负责吗？”华云龙小声的嘀咕着，心里一动，为何不给古天打个电话呢？看看他今天的成绩如何？
“谢谢！”华云龙笑微微的对售货员点了点头，转身下车而去，下车后立找到公话接通了古天的电话……
“喂！龙哥，真的是你吗？”电话里响古天兴奋的声音，有些激动的道：“龙哥，你现在在哪里？今天发展如何？”
“妈的！别提了，现在你有空吗？我们一起吃午饭……”
“好也！龙哥，你别走开，我马上过来！”
华云龙挂了电话，环目四顾，找一家风水不太好的餐馆吃饭，或许可以借此做成一笔业务！
随时推销！善用技巧！广结客缘！这是华云龙的营销宗旨！
他深深的知道，任何行业的推销业绩除了勤奋之外，技巧是必不可少的。客户就是自己将来的财富，自己将来财富的多少，与自己现在发展客户的多少成正比。
看了半天，似乎皆没有满意的对象。或者说，是他的水平不高，看不出某些潜在的风水危机。
几个来回打转之后，古天就到了，见华云龙东张西望的宛若做贼似的四处寻找，古天轻声问道：“龙哥，你丢东西了吗？”
“去！你小子就希望龙哥丢东西！小没良心的！”华云龙顺手给了古天一个暴栗，指着四周的餐馆解释道：“我想借吃饭的时候做一笔生意。看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的合适的对象……”
“龙哥，你的手怎么了？”
“别提了！今天可能是太岁当头！天杀的……”华云龙摇头苦笑，把方才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当然其中加入不少吹嘘成份！如此大好机会，他怎么放过表现自己呢？
本是有那么一点刺激的追逐场面，从他口说出来却比好莱坞的警匪片更火爆刺激！时尔扣心人弦，时尔紧张火爆，时尔提心吊胆！时尔命悬一线！
听的古天神往不已，也佩服不已！不停的为华云龙喝彩鼓掌！
吹嘘完了，华云龙拍拍肚子，皮笑肉不笑的问道：“古天，也许你比我厉害！
或者说你的运气比我好，你看该去哪家吃饭？“
“这个……龙哥，你就别玩我了！”古天抓抓脑袋，困惑的向四周看了看，发现前面不远处有家叫“故朋回”的中餐馆非常的冷清。
从外面看，这家的档次也不算高！既然它的生意如此冷清，应该它的原因存生，不如就选它！
“龙哥，你看那家如何？”古天指了指前面的“故朋回”！
“故朋回？古怪的名字！”华云龙顺着古天所指的方向看去，双眉微轩，扭头看着古天，不解的问道：“小子，你比龙哥厉害！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太清楚！”古天圆滑的摇了摇头，接着又自言自语的轻声道：“从字面的意思看，应该故人，朋友回头之意！但深层的含义也许只有取名的人才知道。”
“就是它吧！”对于咬文嚼字，一说起它华云龙就头痛，哪管它什么故人、朋友回头与不回头！
华云龙的视力比古天厉害，不但看清了故朋回的外面，里面的情况也看到了些。
此时已是午饭高峰期了，可里面却是冷清清的，好似人影也没有一个。这样的餐馆肯定有问题！
反正对方没有生意，吃饭时与他们聊聊也不会损失什么，说不准真能帮对方，或者说为自己发展一个客户。
还没有时门，华云龙再次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两人还没有时门，里面的服务员就迎出来了。
由此可见，这里的服务态度肯定不错！
那么，另外的原因就是收费过高、厨师的水平太差！排除这两个人为的因素之外，那就是该是风水方面的问题了。
如是前者，自己两人也帮不了他们。
嘿嘿，如果后者，自己两人正好一展身手，顺便发展一个小客户。以此帮助自己树立信心也不错！
华云龙心里如意算盘打的叮当响！可事实到底如何呢？
“欢迎光临！”服务员的态度不但热情，而且彬彬有礼！
华云龙漫不经心的扫了来人一眼，发现对方的打扮与表情，行动与态度让人都是无可挑剔的。
进堂一看，里面的卫生也做的非常的好！桌椅摆放更是整齐有序！
华云龙嘴角浮起一抹会心的微笑，从此可以片面的判断！自己的猜测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
“请问两位先生喜欢什么样的菜？”
“先把菜单给我看看！”华云龙选了一个比较特别的位置，大大咧咧的坐下。
说它特别也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但是给人的感觉的确有些不伦不类的。
若大一个内堂，有近20张的桌子，什么地方不坐，他偏偏坐在一个“死角”！
这个位置可以看清整个大堂！不仅仅是指进出的大门，连厨房的门也能看见！
华云龙接过菜单只扫了一眼，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至少目前所看到的菜单价格并不是想象中那么贵！
或者说，对方的份量有问题，除此之外，人为的因素就只乘厨师一关了。
华云龙心里的暗暗祈求！希望厨师的水平不是意想中的那样差，如此一来，自己两人就有机会了。
华云龙点了几个程序相对要复杂一些的菜。目的无它，只想在这里的多待一点时间，以便两人打听相关的信息。
所谓的心动不如行动！
华云龙放下菜单，漫无边际的问道：“小姐，你们这儿平时都这样清静吗？”
“有时这样，不过……”
“从外面的招牌看，这里开业应该有几个月了！难道没有一批稳定的客人？”
“这个……对不起！”小姐脸色微红，压低声解释道：“我是新来的，对于以前的事不太清楚！两位请稍等！我去去就来。”
说着，对两人行了一礼，一步三摇的扭着扣人心弦的一字步向巴台行去……
“龙哥，你有没有注意到招牌的笔画？”
“有什么不对吗？”
“我不是太清楚哪些笔画是凶是吉！龙哥，你记得熟，商业性的招牌，22画是凶是吉？”古天抓抓了脑袋，为自己的记忆差总是感到无边的苦恼！
或者说，这与那所谓的该死天赋有关。自己曾为此付出不少，可回报总是少的可怜！也曾有过放弃的想法。
但回心细想，无论什么行业，无论做什么总是离不开记忆。
“如果我没有记错，食品业的吉数应该是……29、33、39、41……67、77…
…“华云龙扳着手指轻声数道：”应该没有22这个数，反之，22就是凶数！
小子，我们中奖了，初步判断这里如此萧条的原因不是人为的。“
“龙哥的意思是……”
“不错！这里是你的地盘，小子，你不介意龙哥过界吧？”
“有龙哥帮忙，我是求之不得，如果龙哥多来这样几回！也许我在梦中也会笑醒。”古天解脱似的耸耸肩，有些苦恼的埋怨道：“天杀的！不是说西安的玄学非常盛行吗？为何我们的进步如此缓慢？”
“小子，这不能怪他们，原因在我们身上！”华云龙轻轻的叹口气，世故的讽刺道：“这是一个疯狂的时代！各行各业的竞争可说已达到了白热化的程度！由于空前的竞争，各种假冒伪劣商品是层出不穷，人们时常上当受骗，使得人们对任何陌生事物产生了潜意识的抗拒！小子，你明不明白，为何那些看上去并不怎样，所谓的名牌产品这样吃香？而且价格还高出一大截……“
“那是因为它们的质量与工艺远超同行！”
“狗屁！这全是他妈的骗人的玩意。”华云龙不屑的咧嘴痛骂道：“古天，你想想？如果他们在没有成名之前，或者说他们的产品在没有被人们认可之前！那时的质量与现在真的有本质的区别吗？进一步说，现在那些没有出名，或者没有被消费者认可的产品或商家，他们的产品真的就那样差吗？答案是否定的！“”这个……“古天嘴一咧，目瞪口呆的看着华云龙，好半天才傻傻的问道：”那到底是为了什么？或者说，他们到底是以什么取胜的？“
“这个问题，正是我们目前要努力的！”
“龙哥，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如果任何推销只一次就成功了，或者说不用推销就有人来下订单，那么也就用不着我们这些专业人员了，人家老板只需坐在家里的等电话就行了！”
“龙哥的意思是，他们当初在成名之前与我们有相同的困难，或者说比我们更艰难？而他们却以时间来赢得了一部分客人的信任，而后再是潜在消费者的涌现，从而促使他们的产品或服务得到更多人的认可……”
“不错！我们缺少的只是时间！所以，现在我们必需用诚信与诚心打动对方，再慢慢的取得对方的信任……”华云龙见服务小姐送菜来了，骤然打住下面的话。
“先生，这是你们的土豆烧猪尾、黄焖牛肉……”服务小姐每放一道菜，都笑微微的介绍此菜的名字和它的特点。
放好之后，笑微微的说道：“祝两位用得开心！”
“谢谢！”华云龙急切的抓起筷子，宛若饿了几天的野人一般，迫不及待的开始品尝热气腾腾的菜肴！
“嗯！不是想象中那样差啊！”华云龙用力的舔着嘴唇，不断的停点。见古天静静看着自己，不解的问道：“怎么？还没饿吗？”
“龙哥，我怕啊！”
“靠！你怕什么毛啊？”华云龙顺手一拳擂在古天的肩上，皮笑肉不笑的损道：“难不成你怕人家是开黑店的？里面有毒想谋财害命不成？”
“我倒是想有人谋害我……”
“天杀的！你脑子进水了，或者说活够了，怎会有这种古怪的想法呢？”
“嘿嘿！龙哥，你别怪！如果有人想谋害我，至少可以说明一点，那就是我有某种东西让对方动心！要不，除非对方疯了才害我！”古天有些失落的叹道：“可惜我身无任何让人心动的东西，所以绝对不会有害我的！”
“我看你小子才疯了，竟然有这种可怕的想法！”华云龙苦笑着甩了甩头，放下筷子，心有余悸的纠正道：“那可未必！我自问没有任何让人心动的东西，可青天白日的在闹市区被人追杀，你说这是为了什么？”
“这个……”古天习惯性的抓紧抓紧脑袋，这个半天也没有说出下文。
“小子，玩笑归玩笑，吃饭吧！然后办正事！”华云龙抓起筷子，狼吞虎咽的开始扫杀盘子里的菜肴。
古天也不再说话，抓起筷子，风卷残云般的进食……
“小姐，你们老板在吗？”华云龙并不急着结帐，开门见山的提出要见老板。
“请问先生有什么事？”
“哦！是这样的，我们两人对风水学曾有过深度的研究！发现你们的服务与其它各方面皆是一流的。但是，请恕我直言，你们的生意如此绝对与风水有关，麻烦你们请你们老板出来一下，或者说带我们去见你们的老板，我们想与他交流一番……“”这个……“小姐有些为难的拧起双眉，迟疑的说道：”先生，你可否等一下，我得先征得上面的同意才行……“
“理当如此！”华云龙从善如流的点了点头，理解的对小姐笑笑。
华云龙心里有几分激动！或者上天要给自己先前所受的惊吓一些补偿！
按常理，这样的餐馆见老板并不是那么难，当然也用不着这么多的程序。
唯一的例外就是，这个老板所经营的不止这一家餐馆，也许另外有其它的餐馆或其它行业。
总之，初步猜测这个潜在的客人所潜伏的价值比表面要大得多，或许他会给自己一个惊喜……
“两位先生，请随我来！”小姐清脆的声音打断了华云龙的胡思乱想！见小姐满面春风的这样快出现！
华云龙心里一喜，至少初步计划成功了，只要对方让自己接近他，就有可能谈成这笔业务。由此及彼，这种方式是可行的，随时推销的营售观方式也值得在公司推广……
华云龙两人随着那小姐进了一个雅间，接着从一道小门上了楼梯……
华云龙暗数了一下，现在已过了三层楼了。怎么还没有到呢？这般的餐馆，用得着离那远租一个办公室吗？
说得难听一点，以这里目前的营业额衡量，能否支撑下面的房租水电都成问题，其它的税收，工资，材料等之类的费用在外，还在上面租个办公室。
对方到底是在摆酷，或者说真如自己所想另有经营？
但愿是后者吧！天杀的！华云龙心里暗暗祈求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这不仅仅是一笔业务那样简单！这直接关系到自己的随时推销营售模式能否全面推广？间接的所涉及的问题就更多了。
只要有可能，无论用什么手段也要做成这笔业务。华云龙心暗暗为自己打气加油。
天啊！终于在华云龙数完五的时候，小姐笑微微的提醒到目的地了。
小姐指了指挂着业务经理房间道：“两位先生，请进去吧！我们经理正等着两位呢！”
“经理？不是你们老板吗？”华云龙双眉一轩，不解的追问了一句，扭头一看。
天啊，挂着经理牌子的房间竟有四、五个之多，至于所谓的总经理好似也有几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小小的餐馆，绝对不可能养如此多的“废人”！就算是尸位素餐！也用不着如此炫耀。
唯一的解释就是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这家餐馆只是其中一个分支机构或下属机构之一。从这里的装饰与所挂的名位牌子看，这家企业的规模绝对不小。
“是的，这是餐饮部的经理，正是两位先生要找的目标！”小姐笑微微的指了指另外的经理房间解释道：“我相信两位先生不会找开发部或地产部的经理，所以就自作主张的为两位约了餐饮部的经理。”
“谢谢！”华云龙眼一转，深深的凝视着那小姐，开门见山的问道：“小姐，如果不介意，我想提一点点个人的看法！那是对你的……”
小姐脸色微红，古怪的看着华云龙，有几分迟疑的点点头，静静的等待他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