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我是鸡,你干我
我说:“你想怎么办?”豆豆喃喃地说:“我不知道,所以才找你。”
我想了半天,也没有头绪,只恨不得把孟令会痛打一顿。
我说:“第一,我们不能起诉他,没有证据,同时也失去了一个客户,第二,我不甘心让这个家伙暗自得意。”
豆豆急了,大声说:“可是,我成什么了?”
我抱了抱豆豆,说:“你能放心交给我办吗?”看着豆豆点了头,我就拿起电话给孟令会通话。
我说:“孟总,我是李超。”孟令会说:“李总,你好。”
我说:“你的500万收到了,发票你收到了吗?”孟令会说:“说正在路上。”
我话锋一转,严肃地说:“静菡的事情怎么解决?”
孟令会说:“什么事情?”
我笑着说:“你这个老狐狸,给我装什么糊涂?”孟令会半天没有说话,我就接着说:“我的律师就在我身边,你要不要给他说话。”
孟令会的声音有些颤抖,说:“我确实太喜欢她了,我要和她结婚。”
我实在没有想到他说的很坚定。我说:“喜欢就搞那种下三滥的手段?你要娶她,可是她已经结婚了,你已经有了家室。”
孟令会说:“我可以离婚。”我说:“可是你知不知道别人愿不愿意离婚?”
孟令会有些哀求地说:“李总,咱们是老朋友,你说怎么办。”
我说:“我很欣赏你刚才的责任态度,你要拿出实际行动。”
孟令会说:“什么行动?”
我笑着说:“你与你的小秘书好像已经很长时间了吧?”
孟令会却不以为然地说:“这是男人的需要,我要是有福气娶了静菡,别的女人在我眼里都是。”
我说:“别说的冠冕堂皇,这样吧,我给你一个卡号,今天立刻打过100万,这事就算了了,你以后想追静菡,这钱还是你自己的,如果只是玩,就算服务费吧。”
孟令会说:“太贵了吧,一个高档鸡也就1000块,二流演员,也就万八千。”
我大声说:“你刚才的话都是狗说的,还爱呢,我觉得你只配和狗说爱吧,你自己等着律师吧。”
我收了电话,豆豆戚戚地说:“你这是卖我。”
我紧攥着拳头,咬着牙说:“我有杀人的心理,可是我们已经不年轻,冲动不起来。”豆豆说:“那也不能卖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竟大声吼了起来:“惩罚有很多种,这只是其中一种,总不能我们装不知道,或者知道也不吱声吧?”豆豆就又哭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孟令会就把电话打了过来。”他说:“李总,我认了,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一定会让你吃惊的。”
我说:“是要挟?”孟令会说:“不是,我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我自己的。”我说:“好吧,我等着。”
豆豆还是抽泣着,如带雨梨花,随着抽泣流动着跳跃的。
我安慰着说:“不要哭了,再哭眼睛就肿了。”
豆豆说:“可是我还要哭,怎么倒霉的事情都让我遇上了呢?”
我说:“又有什么事情让你不开心?”
豆豆看着我,有些深情,我避开她的目光,就听见她说:“你知道我为什么离开你嘛?”我说:“我是个没有责任感的的人,还很花心,也伤害了你的感情。”
豆豆说:“我知道你为了事业,有些时候顾不上家,我也知道你有情结,我也知道你有时候很花心,这都不是我离开你的理由。”
我不禁问:那是什么理由?”
豆豆说:“我要一个安静的港湾,只有我只一条小船,没有风浪,可是你的港湾泊得船只太多有些时候风浪也太大了,那不是我需要的,蒋伯伦吸引我不是他的人,而是他很安静,让我又停下的感觉。”
我说:“你如愿以偿。”
豆豆说:“可是你们男人为什么就不满足,就连蒋伯伦都是这样?”
我说:“到底怎么了?”豆豆说:“下了飞机,当我满身疲惫地回到家中却看到我的港湾已经泊了一条船。”
我惊讶地说:“眼镜红杏出墙,与什么人?”
豆豆淡淡地说:“保姆。”我说:“你家保姆很靓?”
豆豆说:“四川妹子,还可以。”
我说:“眼镜真是饥不择食。”豆豆咬着牙说:“最让我生气的是他说的话。”我说:“什么话让你这样生气?”
豆豆站起来走了一圈,然后又坐下,哽咽着说:“我刚到家,上午10点,准备洗个澡刚坐在沙发上我就听见说话声,小保姆的声音很嗲,我刚要招呼她给我准备洗澡水,我又听见了我老公的呻吟。”
“就听见小保姆说:‘连着几天了,几天你都快干死我了,连班都不上了。’蒋伯伦说:‘我们家有一个能干的,我还上什么班?’小保姆说:‘静菡姐多好呀,你还偷我?’蒋伯伦说:‘谁教你迷人。’小保姆说:‘我没有静菡姐迷人,乳房没有静菡姐挺,腰没有她细。’”
豆豆说着就已经泣不成声,好半天才接着说:“蒋伯伦说:‘你的奶子太软了,吃起来够劲,屁股多有肉,干起来舒服,生孩子就得你这样。’小保姆就笑着说:‘去你的吧,静菡姐有文化,我却是个初中生。’没想到蒋伯伦恨恨地说:‘有文化有什么了不起,就知道躺在那儿,干起来像个死猪。’小保姆说:‘谁说的,我看见她吃你的鸡鸡,浪极了。’蒋伯伦说:‘那是她高兴,她是舵手,我只有听她摆布。’小保姆说:’可是静菡姐对我很好,人也很好,我妈病了,还是静菡姐给的钱。’蒋伯伦却说:‘她人好,你知道她让多少人干过吗?’小保姆说:‘静菡姐以前是鸡,那你还要娶她?’蒋伯伦说:‘跟鸡差不了多少,我就是被她的外貌迷住了,你不知道,第一次我干她,她还舔了我的。’小保姆说:‘真恶心。’蒋伯伦说:‘我当时不觉得,认为那是爱我,后来我就想,她不知舔了多少人的。’小保姆说:‘我可不想舔你的,脏死了。’蒋伯伦说:‘还有她的那玩意收缩起来比你的带劲,就像橡皮筋,舒服极了。’小保姆说:‘那还不好,你总怨我夹得没劲儿。’蒋伯伦说:‘可是你知道她夹过多少男人吗?’小保姆说:‘不知道,可是我觉得她不是那样的人。’蒋伯伦说:‘可是我知道,你只让我干过,第一次在浴室,你流了血,我才真正有了。’小保姆说:‘那次我好怕呀,她就在床上。’”
“听着他们说得话,我都没有泪了,我悄悄的离开了,那不是我的港湾,是我的梦魇。”
我眼睛红红的,嘴唇有些哆嗦,大声说:“眼镜太不是东西了,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说着就要往出走,豆豆一把就拽住我,哭着说:“我真的要离婚了。”
我抱着她安慰着说:“也可能有弥补的机会,不要太早下结论,毕竟你们曾经好过。”豆豆看着我说:“你怕我再缠上你。”我喃喃地说:“我怕你缠上我,我何尝不想让你缠上我?”
豆豆一下子就搂住我的腰,放声哭了起来,哭了好半天,抬起头对我说:“我要你干我,狠狠地干我,干我这个不要脸的,夹过无数个男人的女人。”
我说:“你疯了。”豆豆大声说:“我没疯,我就是不要脸,我是鸡,你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