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抗拒的菊花
在圆润的身体上,一个斗志昂扬的战士挥舞不起战刀,浑圆的屁股让它早就萎缩,层层叠叠的沟壑是的,也是阻挡。
我继续爬行着,在干涩而暗淡的世界里,爬行是一种痛苦。沟壑虽然有些湿润,但仍不能顺畅前行。我加快了脚步,我希望我用速度带动精灵颤抖。沟壑开始流水,我知道那是生理上的,不是心灵。道路泥泞,可是对于滑行却是鼓励。
一次次的冲击,精灵开始晃动。乳房摇得有些韵律,峰顶开始红润。生理的反应使这个精灵洞开了所有。滑进,滑出,我在绝望中开始疯狂,毫无章法,甚至一次次撞到柴门。
我不怕折断我的战戟,水已经疯狂的溺出。我在疯狂的战斗中忽然进入一个陌生的世界。
那个世界是如此的陌生,禁锢着层层叠叠的褶皱像弹簧一样有力,我只能小心的伸进头窥视一下,就赶紧缩了回来。
豆豆却突然舒展了,没等我阶全部退出阵地,那柔软就如引力般瞬间就把我给深深地吸引回去。
像个毛头小伙子,看见了新鲜的事物就四处乱撞,撞着撞着就被这种更强大的收缩吸引了。
一下冲进去,忽然觉得走错了方向,想退出,可是这个陌生的世界却吸引着我继续前行,我猛地冲到底。
一声呻吟夹着尖叫,精灵终于醒来,剧烈的颤抖,沟壑收缩,陌生的世界开始主动安抚异客。在汗水的配合下,两个交融在一起。
我笑着说:“你终于醒了。”豆豆说:“我觉得我很脏,就如眼镜所说。”
我说:“你不脏,你是我洁白的天使。”
豆豆惨笑一下说:“我最后的洁净也被你占有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也许是辩解,就说:“我是误打误撞,可是却撞醒了你。”
豆豆抬起头泣笑着说:“我是很骚吗?”
我说:“我们第一次,你还是处女。”豆豆说:“可是我确实很坏,在火车上还吃过你,一点也不像个好女孩。”我解释着说:“那是你的玩性所致。”
豆豆就泣笑着说:“你还想要吗?”我说:“想要,我要要你一辈子。”说着就紧紧地抱着她。
抱着这个成熟得流水女人,我加紧了在陌生世界的探索。精灵呻吟着,她已经完全退化成蝴蝶,在飞舞。
陌生的世界本身就像很热情,她已经完全容纳这个异客。倒是熟人吃醋,醋水越涌越烈。我只好安抚一下,熟悉的柴门,熟悉的花径,熟悉的小溪,熟悉的门环,一切不能再熟悉。可是一进入,便感觉陌生,熟悉的人忽然陌生起来,有些拒客,柴门轻掩,即使扣动门环,也没有打开的意思。只有溪水缓缓流出。顺着溪水进入,室内空气有点紧张,没有拥抱,没有问候,有的只是涩涩羞意。
我不敢打扰,轻轻的退了出来。
豆豆说:“进去吧。”我说:“她不欢迎。”
豆豆说:“人死了之后是什么?”
我说:“鬼。”
豆豆说:“你还迷信,如果又活了呢?”
我笑着说:“那就是新生。”
豆豆喃喃地说:“新生就是刚出生,一个刚出生的婴儿难免有些羞涩。”
我又轻轻地推开门进去,室内并无变化。好奇的我在屋内放肆的捣乱,上下左右,毫无节制,瞬间,花瓶里的花开了,音乐慢慢响起,细雨漫漫。
一双玉桃般娇滴滴、水灵灵的雪乳,在微微的颤抖着,半球形的玉女峰硕大,线条格外的柔和,肤色格外的洁白,光滑细嫩的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尖尖的樱桃微微的向上翘起,那乳尖顶上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在耀眼的阳光下。
我早就忘记了自己,只顾在这个热火的身体上奋力的劈杀,刀刀见红,次次见底儿,我开始喜欢豆豆忘情的呻吟和浑身的颤抖,以及身不由己的收缩。
像鸭食毛虫,嗦进去,又吐出来,吐出来又吃进去,在口腔里来回的穿动着,翘舌不停地打击着,刚好符合音乐的旋律,美妙又噬骨,酥麻又荡魄。
豆豆说:“你好像对我生涩了。”
她扭了一子,更贴近我。
我说:“三年了,一千个日夜。”
豆豆淡淡的笑了,说:“我都忘记了你的感觉,可是我一直没有忘记你的味道。”
我笑着说:“我知道你的心情,可是我不敢打破你的平静,你的平静让我也有平静的感觉,可是我一直希望有些什么,可是不知道该有些什么。”
豆豆卷缩在我的怀里,小声的说:“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是我真的平静了,最初的时候,尤其在你办公室,我差点控制不了自己,后来就好了。”
豆豆的胸口起伏着,我能感觉到她的颤抖。”豆豆说:“胜利成果还能维持吗?”我说:“你说是现在,还是以前。”
豆豆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抱着我我很高兴,也很快乐,可是我不知道这是什么。”
我知道她的迷茫,也知道我现在的角色,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卑劣,就悄悄地挪了一子。
豆豆好像意识到什么,说:“不要出来,我喜欢你在里面。”
我说:“我已经软了。”豆豆说:“我就喜欢软的,像条虫子,有一丝感觉,又没有风浪。”我说:“第一次你就是这样说的。”
豆豆抬起头说:“难道我们这不是第一次吗?”
我无法不沉浸于过去的记忆,豆豆在我的世界里似有似无,恍恍惚惚。可是今天我看到的是小叮咚和刘方。
叮咚刘方在钢琴上弹奏着双人小调——《四季》。
马友友的大提琴把意大利小提琴家安东尼奥。维伐尔第(antoniovivaldi)这首曲子弄能很流行。维伐尔第却在潦倒中死去,《四季》在挥霍着维伐尔第的才华。
我坐在沙发上,静静地听着。我闭上眼睛,便在脑海里回味马友友的诗情:
阳光穿透了整个城市,那个人仍然像往常一样在公园枫树林中的长椅上午睡。这个下午,刮着不大不小的风,在温暖的日子里竟也是暖暖的。枫树林终究还是红透了,像染了血一样,大大小小的红叶在风的吹拂下离开树枝,像一只只红蝶在空中呼扇着,飞舞着``````地上也铺满了红色,大自然将这华贵的红地毯铺上,迎接秋的来临。
大片大片的叶子飞落到他身上,却没有将他从梦中惊醒。他只是翻转了一子,将落到怀里的红叶拥入怀里。他显得很开心,仿佛抱住了自己心爱的东西。不一会儿,椅子上就堆满了红叶,像是给他盖上了一层红色的毯子,他仿佛感受到了这份关爱,嘴角轻轻地咧开了,可能是他梦到了美好的回忆吧。“嘭”这一声轻响将他从梦中惊醒,一起身,红叶纷纷落下。他小心地将刚才倒下的琴袋扶起,慢慢地站起身来,望着这片摄人心魄的鲜红,他彻底醉了。
枫林中传出了绝美的旋律,那就是他,在这片红色的世界中,忘我地演奏着,音乐拉着秋的手,来得更快了。一群群红蝶漫天飞舞,遮天蔽日的红色,笼罩着整个枫林,笼罩着那个人,只让几缕金色透过。那是他与秋的合奏,他们共鸣着,共舞着。他在这片红中是秋的使者,大提琴的颤动,手指的跳动,心灵的悸动。他与秋正上演着一部《双琴祭》
秋天来了,在他与秋的共舞中,来了``````
可是我想更应该是这样的:
阳光燃烧着整个夏日,高大的槐树被烤的发焦,发出“知了”“知了”的呻吟。向日葵盛放着。两朵圆盘勇敢的面对日头,一圈片片花瓣精神抖擞,毫不吝啬展示自己,这是最勇敢的花,她的花心直面阳光,没有一丝羞意,她渴望更多的炽热。
槐花躲在树荫里羞羞的私语着。即使有蝶虫侵扰,也不愿意把花心透一丝缝隙,可是她也不愿意寂寞,离五里也能感知。释放完花香,她便坠落了,轻轻的飘落下来,几个瓣片零落一地,花心在飘落的过程中死亡。
间或便牺牲了几个树叶,它们盘旋着舞动最后的生命。
葵花像是惊醒了,随风舞动。不婀娜,但坚强,不诱惑,但生机勃勃。它们本身不具备音乐的天赋,蝉儿来了,蛐蛐到了,世界上的音符全都炽热得日头下组合起来,它们深情地演奏,这个夏天,一个个生命都高歌起来。
沉醉了。梦中沉醉。
刘方从琴凳上下来便扑入我的怀里,毫不顾忌将舌尖深入口中。叮咚看了我一眼便“噗哧”一声娇笑便转入厨房。
刘方说:“我想死你了,我妈打电话来了,要见你这个姑爷。”
我一听就怔住了,丈母娘见姑爷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我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看着我为难的样子,刘方说:“假装一回好吗?我妹妹也来了。”
我说:“他们要来北京?”
刘方笑着说:“已经来了,不要吃惊了,我已经又租个两室的房子,就等着你上门呢。”
我笑了笑,还没有说话,刘方就说:“你答应了,我先洗澡,今天晚上我要好好的腻死你。”
叮咚笑着走了出来,宵夜很香。
“都是你这玩意惹得祸。”叮咚摸着着我,邪邪地笑着。
我上前就摸她的乳房,笑着说:“我这就惹惹你。”
小叮咚就笑着躲闪着,躲到沙发后,也没有逃过我的五指山,就坐在地板上,喘着粗气说:“刚才还没摸够,刘方的奶子可不小。”
我柔柔地摸着,笑着说:“比你的还差一点。”小叮咚有些醋意地看着我,不知是喜还是忧,淡淡地说:“可是今天晚上你摸不着了,刘方已经包下你。”
我说:“我成了东西,任你们包下。”
小叮咚笑着说:“那你不是东西,你是……”
叮咚已经笑得前仰后合,东西就被她抓住,释放出来就吃了起来。
“我要让你今晚没有力气。”叮咚喘着粗气,全然不顾喉咙的痛楚,屁股撅得像两座小山包。
我从身后的包里取出了一个礼品盒,对着小叮咚说:“送你一样东西。”
小叮咚站起身来,打开了包装,就大声叫了起来:“好美的项链!”
我赶紧捂住她的嘴,“嘘”了一声,然后小声说:“这项链真美,人也精神哩!”
我手伸出来,托住那项坠,在雪白的上,项坠的图案色彩鲜明。项坠是橡木的,一鸳鸯立于荷花上,垂颈又口衔缓带同心结。叮咚看了,眼里充溢光彩。
小叮咚的丰乳本来就大,配上项链就如富士山一样,雪白的上,两点嫣红就如吐血的杜鹃,轻轻地吟唱着:“快来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