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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游戏魔女菊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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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可能是我脱掉你的。”

面对这个小无赖,我只好继续,随便就翻开了牌,是个红桃10。我说:“不用翻了,我肯定赢定了。”

小杉不说话,用手猛地搓了几下牌,学者电影的样子,说了声:“kkkkkk。”

样子还真有几分像。

我戏虐地说:“还真像那么回事。”

可是翻开时,我就傻了眼,公真的是k小杉就“嘿嘿”的笑着,让我站起来,慢慢地拔掉了,我就一下子跳了出来,脸红得像块红布,手都来不及遮挡。

小杉说:“输了也不老实。”

脱光了,自己反倒轻松了,也激起了我的好胜心,就说:“接着玩。”

这次我又是10,小杉搓了半天也没有搓出k,一张梅花5,我说:“你准备先脱什么?”小杉说:“愿赌服输。”

就脱掉了,两个白白大大的乳房就出来,晃得我的眼都要跳出来。

小杉说:“你没衣服了,如果你输了怎么办?”我说:“你说吧。”

小杉说:“为公平起见,如果都脱光衣服,你怎么惩罚我,我就怎么惩罚你。”

我说:“好吧,但是要记住约法三章。”

接下来一把,小杉一看自己赢了,高兴就跳了起来,把床当作了弹簧床,两个乳房就随着跳着。

她取出口红就在我的樱桃上一圈一圈画了起来,还拿过镜子对着我,像一个眼睛,眼里冒着红色的血丝。

我说:“你真调皮。不玩了。”

小杉哪里肯依,就拿起牌胡乱给我一张,自己也拿在手里,可是这次运气并没有在她那一方。

看着小杉羞羞地脱掉了。我真的有些受不了了,就把脸转过去,可是眼里还是露着好胜的眼神。

看着我不屑的眼神,小杉说:“接着玩,我一定要把你整死。”

也不顾自己赤身,蜷腿坐在床上,还是学着电影里的样子,可是接下来她又输了。

我赶紧说:“不玩了,不玩了,今天就到这里。”

小杉却不打话,递给我口红,我的手有些颤抖。

小杉说:“只能画,不要胡思乱想。”

可是颤巍巍的抖动得樱桃让我就硬了起来。

小杉说:“一点都不老实。”

就用手拨弄了一下。完全不顾自己性别。我画完了眼睛,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心里很不是滋味,说心里话,哪一个男人不愿意玩这种香艳的游戏,可是面对小杉,我真的有些害怕。

小杉运气不好,又输了,我只好画第二只眼睛,画着画着小山就笑了,看着自己乳房上的眼睛,小杉说:“你的水平太次了,来对一对,看是不是对上了。”

说着就把乳房靠近了我的胸膛,我的就起来了。

小杉说:“还真是一家,你看对上了。”

望着小杉清澈的眼睛,我的龌龊终于平静下来。

小杉躺在床上就笑了起来,诱惑得不得了。我说:“你笑什么?”小杉说:“那个人竟然有想法了。”

我说:“不玩了吧?”小杉很坚决地说:“玩。”

两张牌翻过来,我又输了。小杉嘻嘻地笑着,说:“趴在床上。”

她就在我的屁股上画着圈。

我说:“不能在那里画,太脏了。”

小杉说:“就在这里画,它本身就像一朵花。”

我说:“小杉,玩笑开过了。”

小杉说:“还是男人呢,愿赌服输,我要输了,你也要这样做,否则我就哭到天亮。”

我无奈地又有些兴奋地说:“那你画吧。”

小杉画得很精细,我能感觉到手指的滑动。突然我感觉到一个温暖的东西在上面。

我说:“小杉,你怎么舔它,太脏了。”

小杉说:“我就是闻一闻臭不臭。”

我说:“那还舔,不要舔了,都进去了。”

小杉说:“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样吗?”我说:“你怎么知道?”小杉说:“我看都这样。”

我大声说:“不可救药,还看?”小杉说:“就是偷偷看几回。”

我说:“你还舔,不要再进去了。”

小杉舔着舔着就把舌尖伸进去了,我竟然呻吟起来。

小杉拍了我一下屁股:“起来吧,给你画了一朵花。”

就拿镜子照。

我说:“不要玩了吧。”

小杉说:“我还没玩够。”

小杉就发了两张牌,翻开牌,小杉脸就红了。

我说:“不要那样了。”

小杉却不依不饶,似乎是自己赢了:“不行,公平是原则。”

我只好接过口红在小杉撅着的屁股上胡乱地画了几下说:“画完了。”

小杉说:“要和我做的一模一样。”

我就在上面舔着,小屁股竟然开了口,还轻轻地收缩着,我就把舌尖伸进去,小杉就呻吟起来。

小屁股好像有感觉似的,竟然越张越大,我就伸进去大半,后来就全进去了。

小杉说:“你进去太深了,我可是没有。”

我说:“那就不进去了。”

小杉的声音像蚊子,羞羞地说:“进去吧。”

我的舌头来回动着,小杉的下面就流出了水。

小杉翻过身,像没事似地说:“好了,接着玩。”

我的牌运很不好,我又输了。

小杉让我仰卧在床上,拿起口红就在我那里画。小杉说:“真没出息,画着画着就硬了,倒是好画了,一只小斑马。”

我知道无法和她较劲,只有微闭着双眼承受。

小杉说:“这里真脏,沟里全是白白的污垢,我给你清理一下。”

先是用指甲往出拨弄,酸痒得我只好大声求饶:“饶了我吧,指甲弄疼了我。”

小杉说:“我知道了,我这回不用指甲了。”

就舔了上去,围着上面轻轻地舔,有时还用舌尖使劲的拨弄。

小杉说:“还真得使劲,要不还下不来。”

我现在真的已经是享受,闭上了双眼,脑子里全是香艳的景致。

就听小杉说:“这个口还出水了,越舔越出水,不舔了,就在上面贴个封条。”

说着就拿口红在上面打了个叉子。

小杉说:“完事了,别闭着眼睛了,接着玩。”

这回我赢了。我说:“你身上可没有地方让我画斑马?”小杉说:“同样的地方,画吧。”

我说:“你怎么没长毛?”小杉说:“瞎说什么,就是少。”

我说:“我就画些胡子吧。”

我赶紧画完,我看见她的水已经流了出来。

小杉小声说:“你还没有搞卫生?”我说:“怎么搞法?”小杉娇嗔地说:“你真讨厌。”

我用手拨开几根小草,就用舌头轻轻地舔着。小杉就呻吟起来,竟然主动往上凑,弄得我一脸湿湿的,我一伸出舌头就进去了。

小杉就来回的蹭着,几下子就喷了我一脸水。

小杉躺了一会儿,起来看看下面说:“你这只大花猫。”

我说:“你是小斑马。”

小杉脸上天真的笑着说:“大花猫,洗澡去吧。”

看着这双清纯的眼睛,我一下子心情就明朗了。

两个人像孩童般进了浴缸,嬉着水。小杉说:“我今天太高兴了。”

我说:“我们像个孩子似的玩成人游戏。”

小杉说:“谢谢你给我的祝贺。”

我说:“这种祝贺今后不能在进行。”

小杉说:“我可没有你那么多花花思想,看见人家就硬。”

我说:“你以后可不能在让我看见你了。”

小杉说:“天天工作在一起,怎能避免。”

我说:“我说的是现在这样子。”

小杉说:“只要你不认错人就行了。”

白属金,在天为燥,情志主悲,白色属于秋天。

稻穗低下了头,瓜果也终于在里留下了后代。人们就在秋天里笑了,笑得很悲烈。

凉爽的风吹熟了庄稼,也把激情渐渐抹杀。人们在收割的时候还想着那个缠绵的夜晚,在品尝着美味的时候,还在回味着愉悦的呻吟。

一声啼哭,一个生命来到了世间,两个人的终于有了结果。两个人就顾不上激情了,这个生命给了他们希望,就在希望里开始准备生机勃勃的春天。

收获是喜悦的,可是又有失落,人们就在田地里搜寻着,不知道是捡剩余的果实,还是想找回春天播下的种子。

寒梅即使开放,也是清冷的傲骨。焰火大都在节日里绽放,随是瞬间的美丽,也让人仰头观望。

我没有认错人,周冰就站在我的门口。

我就拉着周冰跑到了周冰的家里。周冰说:“出什么事了?”我说:“我们家来了个小魔女,淘气的不得了。”听我说完,周冰就说:“她是不是很喜欢你?”

我笑着说:“他喜欢的是吴琛,现在吴琛已经手足无措了。”周冰说:“他手足无措就交给你了。”我说:“她是我的助手。”

周冰说:“不说她了,王静走了,我也不知道,我去了夏威夷,公司开会,昨天才回来。”我说:“我还以为你不理我了呢。”周冰说:“想来着,就是不烙忍。”我说:“姐姐,看见你我就知道我还活着,我的幸福还在。”

周冰眼睛一翻,说:“看见王静呢?”我说:“看不见就心痛了,针刺的一样。”周冰说:“见过王丹了。”我点点头。

周冰说:“又哭了一宿,就跟河似的,流都流不完。”我说:“我也成河了。”周冰说:“男人不一定都憋着,好像三峡大坝,有时候也要开闸放水。”我说:“女人天天可以放水,每个月还放一次洪水。”

周冰笑着说:“心痛还贫,真不知道王静在芬兰是不是流着眼泪。”我说:“想念和高兴不一定非要分开,想念有时候就是高兴地。”周冰说:“在一个女人面前想着另一个女人,就是高兴也是龌龊的。”我说:“见了你我就高兴不已,你一提王静,就在高兴里面掺了点芥末。”

周冰“噗哧”就笑了,抖着花枝说:“小滑头,你的芥末就知道往别人的碗里撒,自己却干吃鱼生。”我笑着说:“还不是想让你们通通七窍,我不是每天都在做这项工作。”

周冰笑弯了腰,咳嗽着说:“你就知道通一个窍,乐此不疲。”我说:“你想让我通吗?”周冰说:“就你送我的那个礼物,还想等你回来穿,后来就带到夏威夷,差一点穿出祸害来。”我说:“不就是个吗,还整出个什么祸害。”

周冰说:“晚上舞会时,我就想穿,穿上之后才发现就是情趣,全都露着,不知你怎么买的,还好特别合适,我还在自我陶醉的时候,老板就催,只好穿上裙子就下了楼,舞会的灯光一照,樱桃都露出来了,我尴尬极了。”

我说:“便宜了那帮鬼子。”周冰说:“我们市场总监非常绅士说陪我上楼喝杯酒,其实就是让我换一下衣服,可是到了房间,他就把我按到床上。”我说:“你是不是让他通了窍?”周冰说:“如果让他通了,我就不找你了,他有两米高,我一米六五的个头在他旁边就像个孩子,有老鹰捉小鸡的味道,我知道他一直喜欢我,就把他当好朋友,第一支舞也是与他跳的,可是没想到他上来就亲我,舌头都伸进去了,我就咬了他一下。他说他非常爱我。我说爱并不是要这样占有。他说和我跳舞的时候就忍不住了,就掰开我的腿,你知道我都羞成什么样子了?”

我说:“什么样子,难道不是兴奋?”周冰说:“讨厌死了,还不是你的礼物,什么都没有遮住,他就掏出那玩意,真大,我就大声说要是我,我就起诉他,他才停手。”

我抱住周冰,亲了一口说:“姐姐,真让我虚惊一场。”周冰说:“小滑头,其实我还是蛮喜欢他的,就是因为你才拒绝了。”我说:“姐姐,我爱死你了。”

我摸着周冰的乳房,像和面团。周冰说:“别摸了,都流水了。”我说:“我想你了。”周冰说:“想我就是干这事。”我说:“没有比这事更重要的了。”就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我从后面搂着她就进去了。

周冰说:“不知道王丹在干什么?”我说:“要不要叫来?”周冰说:“你想一箭双雕呀。”我说:“我最近特别忙,也有几天没见着了。”周冰说:“想她就去找她。”我说:“能不想吗?”我什么时候也都想你。”周冰说:“不知道这是不是在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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