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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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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疯了!

扶住额头,方霖凡实在难以想像自己会一边被男人狠干,一边失控的叫男人老公,男人叫他老婆时,他奇异的非常有感觉,一下子被干到高潮,从来没有过的爽快。

谁也看不到一身整洁脸色冷漠的他内裤湿透,射进深处的精液往下流,整条内裤粘著不属于自己的精液,方霖凡轻闭上眼睛,极力不注意流淌出小穴的内裤,可是那明显流淌的感觉怎么可能注意不到?粘稠的精液细细的流出,刺激敏感中的肠道,令他想呻吟,想再被男人粗大的肉棒狠干一回。

犹豫了一会儿,拿干净内裤的手收回,反而放到皮带上,气息不稳的拉开皮带,再拉下拉练,那只手摸进内裤里,爱抚半勃起的性器,揉搓阴囊,手渐渐滑到下方,两根手指轻易的抠进射满精液的小穴,然后撑开穴口,小穴里的精液全部淌出。

等精液流不出,方霖凡呻吟著把这些精液均匀的涂抹上自己的腿间,最后半瞇著眼睛,略微陶醉的舔净指头残留的精液,不知不觉的唤道:「老公……」

意识到自己叫出「老公」两个字,方霖凡猛然清醒,难堪的挡住自己的脸。

原来他已经变态到情不自禁称一个男人为「老公」的地步。

下班的时间早已过去两个多小时,加班的工作人员也陆陆续续下班,只剩下方霖凡这个老板时,胡天广悄然打开办公室的门,得意的笑道:「老板,我来检查你的内裤了!」

几步走到办公桌面前,胡天广拿下方霖凡手里的文件,方霖凡抬起脸,推了推眼镜,冷冷的拒绝道:「已经超过下班时间,你无权检查。」

「老板,被干的人没有选择的权利,你如果不肯脱,我就让你光著屁股走出公司的大门。」胡天广语气充满不容拒绝的余地。

方霖凡这才站起,面无表情的说:「不要在桌子上做,上面有很多重要的文件。」

说著,他转过身,一颗一颗的解开西装的扣子,随手把西装挂办公椅上,随后脱下西装裤,也挂办公椅上,然后走到落地窗前,脱掉衬衫,正要脱内裤时,胡天广突然抓住他的双手,把他的双手放在落地窗前,满是情欲的说:「老板,我帮你脱内裤。」

方霖凡身子一颤,随即,胡天广边摩挲他的臀部,边用手指勾住内裤的底部,拽下内裤,露出又白又翘的屁股,屁股上沾著精液干涸的残痕,内裤更不用说。

胡天广神色兴奋,大手响亮的拍打浑圆的屁股,啪啪的响声回荡安静的办公室,两瓣屁股被他拍得轻微颤抖,带著凌辱意味的动作让方霖凡有感觉的勃起,不由自主的翘起屁股。

「恩……啊……」

「果然是浪货,打你屁股还这么有感觉,我的肉棒插进去,你搞不好直接就射了。」胡天广越发用力的打著屁股,直把屁股打得通红,小穴向内收缩,诱惑男人大干他一场的冲动,「妈的,浪货,扩张给老子看!」

方霖凡撑著落地窗,抬头看著玻璃里自己的影子,早已是一脸渴求肉棒贯穿他的潮红,更何况他的小穴因为精液的存在而一整天都湿润不已,使他极度的饥渴,是理智压抑住他的情欲,忍耐到胡天广的检查。

现在这个男人就站在他的身后,抚摩他的屁股等待他的扩张,这情形只让他情欲高涨,呼吸紊乱,手发抖的从下伸到后方,手指一根根的插进嫣红的小穴里扩张。

这时,胡天广急切的解开裤子,套出巨大的肉棒,双眼看著方霖凡扩张,手扶著肉棒,怒涨的紫红龟头摩擦细白的大腿内侧。

「啊……」虽然不是强烈的刺激,但是一想到那个画面,方霖凡扩张的动作变成抽插,扭动的屁股已经做出邀请的姿势。

「想让我干你就叫老公。」胡天广趁机要求。

「唔……不……不可以……」不可以再像早上那样失去控制,可是空虚的内部急需肉棒填满,让方霖凡难受,加快手指插弄小穴的速度。

「不可以是吗?我会要你叫著老公的求我干你。」胡天广自信满满,已分泌出黏液的龟头顺著股沟朝下摩擦,一条水痕一直延到还被手指抽插的小穴,方霖凡不由的拔出手指。

「进来干我。」

胡天广没有插进小穴的意思,龟头顶著穴口摩擦,将自己的黏液涂抹穴口,穴口敏感的收缩,试图吞下龟头,但龟头全部躲开,依然一遍又一遍的摩擦湿漉漉的穴口,撩拨淫荡的小穴。

方霖凡气喘吁吁的撑著落地窗,眼镜下的眼睛一片快被空虚逼疯的朦胧水气,不管他如何主动,男人都不肯用肉棒狠狠的干他的小穴,最多龟头浅浅刺进穴口,快速的突刺穴口,每一次龟头只撑开穴口就拔出,完全不全部挤进小穴。

已经习惯肉棒在深处抵死狠干的方霖凡性器直挺挺的勃起,只希望胡天广快点儿把他干得射精,用理智压制住快迷离的神志,只要他一松懈,一定会大叫著老公快点儿干他。

握住自己的性器,方霖凡咬紧嘴唇的摩擦性器,胡天广大怒,大手一伸,掰开他的手,把他的手死压在落地窗上,「妈的,敢摸老二,老子今天就把你这浪货干到只能射尿!」

腰往前用力一撞,肉棒长驱直入,方霖凡立即厥高屁股,收缩小穴,激动的吞咽得来不易的肉棒,胡天广前后摆胯,野蛮的撞击方霖凡的屁股,食指不停轻搔肉粒的顶端,麻麻的刺激肉粒,再捏住轻碾,方霖凡抬头大声呻吟,镜片下的雾气越来越浓,嘴角挂著透明的津液,下身的性器几乎滴下淫液。

「好厉害……阿广……用力干我……啊啊……恩……啊……」趴在落地窗上浪叫,方霖凡抬高门户大开的屁股,方便肉棒毫不留情的贯穿小穴,没有润滑剂的润滑,肠道分泌出肠液,将肉棒濡出一层水光,但肠道还是有些干涩,每次抽出都拖出红色的肠肉,淫媚的红色裹紧肉棒,一捅进小穴,肠肉咬的反而更紧。

「妈的!老子干死你!让你摸老二!干死你个浪货!」胡天广怒气不减,丝毫不控制力道的狠撞进小穴,肉棒摩擦敏感点,方霖凡尖叫一声,屁股也朝肉棒撞去,顶著胯部扭腰,肉棒在敏感点摩擦,方霖凡的尖叫一声高过一声,大有快奔赴高潮的极点,眼角已滑出激情的泪水。

「干死我!干死我!」方霖凡大叫著,胸前肉粒突然一扯,他顿时又痛又爽,淫液沾满性器,直滑上阴囊,流下大腿,落地窗将他被男人大干的淫态全部呈现在眼前,而他顾不上所谓的羞耻和理智,淫叫著求男人干死他,男人也如他所愿的冲刺,速度快得直能让他撑不住手臂,脸都趴上落地窗的浪叫不止。

窗外霓虹灯亮起,正是人们享受下班之后的闲适,而他却趴在高楼上的透明落地窗上,浑身赤裸的高厥著屁股,被一个穿著整齐的男人用雄壮的男性部位一次次狠插到底的捅开小穴,像一头发情的淫兽迎合同性的狂操猛干,嗓音嘶哑的痉挛,性器一阵阵抖动的喷射,粘稠的滑下落地窗。

双腿已经无力支撑,方霖凡缓缓滑下,脸贴落地窗跪地上被胡天广抱住腰往死里的狠操,落地窗上的精液黏在脸上和镜片上,嘴唇也沾满腥浓的味道,身后的男人扭过他的脸,胡乱的亲吻他,激动的唤著他:「老板……老板……你的小洞美死我了!」

一阵阵发缩的绞紧他的肉棒,那滋味无与伦比,胡天广越干越欲罢不能,抽出肉棒,把方霖凡面对面的翻过来,方霖凡微张著嘴一脸精液的倚躺著落地窗,双腿大开的任由胡天广为所欲为,胡天广自然对他不客气,拉起两条腿挂肩膀上就冲撞进小穴。

虽然喜欢方霖凡手感颇佳的翘屁股,但他还是比较喜欢对著方霖凡的脸做爱,因为能看到方霖凡逐渐崩溃的表情,以及高潮时流满泪的脸,现在他看到方霖凡的脸上嘴上,还有镜片上沾著精液的模样就无比的来劲,做上十次八次都觉得没问题。

胡天广取下眼镜,方霖凡充满泪水的眼睛无处躲藏,茫然的看著递到嘴前的眼镜,「老板,舔干净眼镜,不然你会看不清楚我怎么把我干到喷尿。」

小穴还被肉棒无情的贯穿,方霖凡空白的脑海无法思考,本能的伸出舌头,舌尖一下一下的舔干净镜片上的精液,看得胡天广越发来劲的撞击他的屁股,方霖凡仰脸浪叫,挂在肩膀上的两条腿乱动,脚趾舒服的蜷曲,掰开通红的两瓣屁股,哭叫道:「阿广,干我的小洞,啊啊啊……」

「是老公!叫老公!不叫不干你的小洞!」胡天广抽出肉棒不动。

戴著金边眼镜的斯文俊美的方霖凡,总是给人难以亲近的冷漠、睿智冷静和禁欲的印象,此时此刻,他全无在人前的表象,握住胡天广的肉棒,抬高屁股把肉棒往小穴里送,「老公,干我的小洞……」

「老公这就干死你这浪货的小洞!」胡天广这才重新插进小穴,小穴讨好的收缩,不肯射精的肉棒差点被方霖凡搞射,胡天广惩罚的撞击他。

淫乱的老板完全不保留的敞开身子,浑身上下只有一条腿挂著一件脏内裤的在司机威猛的抽送下再次尖叫著高潮,司机静静停留了一会儿,缓和射精的欲望,随即比先前更勇猛的狠操老板。

狂猛的高潮淹没老板,底下的小穴没有松开的机会,肠道敏感异常,稍微一个撞击,便会痉挛不已,肉棒却还继续攻击敏感点,老板的痛苦可想而知,而给予甜美痛苦的司机只管把他干射,不管他的精液射脏自己的衣服。

「不要干了!不要干了!」方霖凡哭著不知射了几次,射不出一滴精液的性器勃起,铃口连淫液都渗不出半滴,男人从头到尾只射过一次,「呜啊啊……我射不出来了!老公不要干了!」

胡天广抓紧方霖凡挣扎的手臂,方霖凡双腿已没有环住他的腰的力气,软软的挂下。

「射不出来就射尿!老子不把我干的喷尿,你是不会记住摸老二的下场!」

「我不敢了……老公放过我……啊啊啊……」

方霖凡的哀求只换来一记沉重猛烈的撞击,性器抖动,明显是在射精,可是铃口只挤出一丝淫液,不一会儿冒出淡黄色的透明液体。

方霖凡瞪大眼睛,肉棒还在小穴狠命的抽送,突然静止不动,肉棒一抖,比岩浆还滚烫的精液冲击著稍微刺激就强烈痉挛的肠道。

「不……不要啊啊啊」

方霖凡崩溃的甩头,液体冲出尿道,射出一道清澈的水柱,乳白色的精液喷挤出剧烈收缩的小穴,飞溅地上和两人的腿间,方霖凡同时软绵绵的倒下,性器疲软,小穴依然剧烈的收缩。

胡天广肉棒抽出时,方霖凡大腿打颤,大股大股的精液流满屁股,双眼无神的保持被插的姿势,那模样既不是妩媚,也不是诱人,而是被雄性征服蹂躏之后的凌虐美感,令人心动。

心动的想亲吻他,

捧起方霖凡恍惚的脸,胡天广跪在他的腿间,低下头,温柔的吻著他的嘴唇,柔软的嘴唇略带一丝精液的腥味,还有泪水的味道,一丝丝的传递进胡天广的嘴里,舌头侵进方霖凡的嘴里,仔细的舔著口腔每一部分,品尝方霖凡的味道。

方霖凡本能的闭上眼睛,一股股浓重的鼻息扑上他的脸,但胡天广的吻并不带侵犯的意味,舌头在口腔内部邀请般的触一下安静的软舌,随即勾住软舌玩弄,刺激根部,分泌出甘甜的汁液,供胡天广一而再再而三的品尝方霖凡的滋味。

「唔……」

后背贴著落地窗的方霖凡发出快不能呼吸的呻吟,眼角湿润的发红,张开嘴让胡天广进得更深,软软的舌头欲拒还迎的抵抗,直到无处躲避才让那条舌头勾缠住,不管是舌尖,还是舌头的根部,都被胡天广彻彻底底的舔了一遍,透明的银丝挂满方霖凡的嘴角,顺著下巴一滴滴落在胸膛,滴湿肿胀如珠的肉粒。

当两人几乎窒息时,胡天广才放开方霖凡,气喘吁吁的直盯大口呼气的方霖凡,

他说不清自己对方霖凡是什么感觉,他喜欢抱起来柔软舒服的女人,方霖凡一个大男人抱起来一点儿都不柔软,他却觉得非常舒服,抱了又抱,怎么也停不了。

如果方霖凡真是他老婆,这时他只会对他说一句话,一句连为什么都不想的话,冲口说出:「老婆,我爱你。」

方霖凡听得清清楚楚,正因为太清楚,才显得悲哀。

谁会相信做爱时一时兴起的爱语?那比天上的星星还难抓到手,比泡沫还容易破灭。

而他悲哀的想相信。

非常的可笑。

抬起手推了推眼镜,方霖凡用这个动作,也用朦胧的镜片挡住自己悲哀的眼神,他可以在男人身下浪叫,哭喊著高潮,甚至毁去他自尊的失禁,但绝不会把自己的悲哀露在男人的面前。

「抱我回家。」方霖凡语气恢复冷漠的命令。

胡天广不爽他一做完爱就冷冰冰的态度,还用上司命令员工的口吻命令他,如果这家伙不是光溜溜的坐在冰凉的地上,屁股流淌他的精液,他才不会那么心软。

「靠!你个死精英男,刚才还叫我老公叫得那么欢,老子才拔出肉棒你就翻脸不认人!」胡天广一把拽下内裤,粗鲁的擦了擦方霖凡满是精液的股间,脱下自己的衣服就把他裹紧,然后抱起。

刚迈腿,方霖凡提醒:「衣服。」

「再命令我就拿内裤塞住你的嘴!」胡天广在方霖凡眼前抖抖手里的脏内裤。

方霖凡别开眼,默不做声。

胡天广抓起衣服,随便的卷成一团塞进方霖凡的怀里,走出情欲气息未散的办公室。

方霖凡抱紧衣服,上半身裹在胡天广的西装里,勉强遮住屁股,白嫩的大腿间风光若隐若现,红肿的小穴流淌出精液,缓慢的淌下股沟,沾上西装的边缘。

躲开公司的保安,胡天广心情愉快的抱著自己的老板直奔停车场,开了车门,直接坐上驾驶位,衣服甩到一边,笑瞇瞇的对老板说:「老板,我要可开车了,你可要抱紧我的脖子。」

轿车引擎一响,方霖凡从过大的袖子里伸出手臂,横坐在得意的司机怀里搂住他,司机低下头便能看到镜片下沾著泪水的睫毛,微微开启的红润嘴唇,还有老板半露出西装的翘屁股,

色情的老板!

让老板流露出色情一幕的人不是别人,就是他这个司机,胡天广感到大大的满足。

总是坐办公室缺少运动的人身体抵抗能力比不上胡天广这个壮男,老板洗过澡躺下没多久开始发烧。

方霖凡下床想倒水喝腿软的摔了一跤,惊动身边的胡天广,胡天广连忙跳下床扶起他,才发现他脸上不正常的红晕,一摸头,才发现他发烧,赶紧把他抱上床,倒水给他喝。

全身酸软的方霖凡连接杯子的力气都没有,胡天广看著老板虚弱的脸色,后悔自己太冲动,让老板浑身赤裸的贴著冰凉的落地窗,跪在同样冰凉的地上和他做爱,而且一做就是几小时。

自责了一会儿,胡天广端著杯子喂方霖凡喝水,方霖凡微微张开发白的嘴唇,就著杯子的边缘,一口一口的喝著水,火烧的喉咙滋润了不少,脸上才出现舒服些的表情。

「退烧药在哪?」喂他喝完水,胡天广翻柜倒箱的找药箱。

「在厨房的柜子里。」方霖凡的嗓音嘶哑难听。

奇了怪了!

不就是发个烧,他怎么变得手忙脚乱的?担心开水会烫到精英男,把水吹凉,见精英男杯子拿不稳就喂他喝水,现在又担心他不退烧找退烧药,整个过程又是担心又是紧张,像个老妈子似的盯著他乖乖吃下药,才有松口气的感觉。

「明天你不用上班了,我会打电话给杨助理。」生怕这家伙不顾身体又想上班,胡天广把方霖凡塞进被子里,凶巴巴的说。

「明天有重要的会议必须开,还有重要的生意……」

方霖凡话说了一半,胡天广气急败坏的打断,「妈的!在老子眼里你最重要!你他妈的少开一次会少谈一次生意公司又不会倒闭!倒闭了老子养你!」

「你养不起我的员工。」方霖凡冷冷的说,取下眼镜放床头贵上,翻过身背对著胡天广。

这句话噎得胡天广差点儿蹦起来,实在很想把这家伙剥得精光,从里到外狠干他下面老实的「小嘴」,让上面那张嘴再也说不出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如果不是因为他发烧,绝对干死他!

胡天广气愤的钻进被窝,关上台灯,长臂抱住方霖凡,让他的后背贴著自己的胸膛,腿毫不客气的放在他的腿上,在他耳边恶狠狠的说:「今天就放过你,以后老子会好好教训你!」

温暖的怀抱,宽阔的胸膛,方霖凡轻闭上眼睛,手轻轻按上环住他的胸膛的手臂,指头爱抚那只大手明显凸出的指关节,心里异样的情绪逐渐扩散。

那只被他爱抚的大手反握住他的手,轻柔的握紧,耳后传来胡天广闷闷的声音:「别撩拨我,老子到现在就射过两次,你再乱摸老子可不管你有没有发烧,先上了你再说!」

方霖凡反而将嘴唇凑到大手上,轻轻的一个吻,胡天广听到自己心跳加快的咚咚声,手一下子伸进方霖凡的嘴里,指头搅弄口腔,撷住软舌玩弄,强壮的身躯同时压上还在发烧中的方霖凡,「该死的!该死的!就算真得把我干死了,老子也不会停的!」

一边强迫方霖凡抬头玩弄他的舌头,胡天广一边将他压在身下,呼吸滚烫的亲吻他的脸颊,趴在枕头上的方霖凡喘著气,津液横流,只有窗外月光的黑暗看不清楚他是什么表情,可是浅浅的呻吟十分诱惑,胡天广半扭过他的脸,温柔的吻著淌下津液的嘴角,舔净他流下的每一丝津液,指头几乎把他的舌头玩的麻木,使他不停发出动人的呜咽声,抽出指头,黏出的透明银丝在月光下异常显眼,胡天广潮湿的手抚摩过他的下巴、脖子,手掌覆盖住左膛揉搓,粗糙的老茧摩擦肉粒快感令方霖凡恩啊的叫著,肉粒已被揉进乳晕中,麻麻的痛痛的,却舒服不已。

胡天广拉住方霖凡睡衣的领口,不断亲吻著渐渐裸露的光滑后背,长出一点胡渣的下巴摩挲后背每一寸白皙的肌肤,故意一边吻方霖凡发红的耳根,一边用胡渣刺激他敏感的脖子。

「啊……」方霖凡微弱的叹息一声,转过脸,半瞇著眼睛吻上胡天广的下巴,舌头轻舔胡渣,享受胡渣刺痛他的刺激感。

唇与唇温柔的互相抚弄,舌与舌激烈的互相勾缠,胡天广和方霖凡陶醉其中,压在胯下的屁股扭动著挑逗胡天广的情欲,胡天广急不可耐的拉高方霖凡睡衣的后摆,拉到腰部后,稍微拽下内裤,摸索小穴,见里面还湿润著,火热的肉棒硬邦邦的摩擦股沟,他没有用手扶住肉棒直接进入小穴,而是摆动著胯部,用肉棒寻找到小穴的位置,缓慢的挺进潮湿柔软的小穴。

「恩……」随著肉棒一点点深入肠道,方霖凡的呼吸越来越重,压上他后背的男人也在他耳边吐出浓浊的呼吸,既焦急又温柔的吻著他的耳朵,胯部却用力的撞击他的屁股。

「老板,你忍一忍,我很快就射出来!」

对于平趴在床上随他捣弄的温顺老板,胡天广满满的激动,最动情时就是胯部死死压紧屁股,让肉棒进入肠道更深处,摩擦敏感点,享受肠肉蠕动的按摩,再缓慢的抽出,猛力的进入,每一次这么做时,身下老板就会啊叫一声,绵长的语碉,嘶哑的男中音,还有发烧时的热乎乎小穴,都是顶极的美味极乐的享受,勾引胡天广无法保持温柔,按紧他的双肩,野蛮的干著他的屁股。

「老板,你的小洞太棒了,一直把我往里面吸,里面又湿又紧,热得我快融化了,我快美死了!」胡天广根本停不下自己的动作,也不想那么早射精。

早已射不出精液的老板维持著勃起的状态,性器无论怎么摩擦被单,都挤不出半滴精液高潮,肉棒却还刺激他的敏感点,让他在快感的痛苦中低低的呻吟,抓紧枕头的微抬屁股,迎接他的司机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扭著腰让性器摩擦被单,涌上来的是想高潮的欲望,可是射出来的只会是尿液。

「啊啊……阿广……我射不出来……」

方霖凡哀叫著,通红的眼角挂著明亮的泪光,胡天广亲了他的眼角一口,抓住他的性器说:「老板射不出来没关系,我会帮你舔干净尿。」

「呜……不行……」老板的拒绝丝毫不起作用,只换来司机越来越用劲的撞击。

整个屁股都被撞麻了,胡天广的耻毛搔刮著屁股,有时撞得太用力,发硬的耻毛都摩擦著柔嫩的穴口,方霖凡一感觉到耻毛擦过穴口,淫荡的身体便更加淫荡,收缩肠道引诱胡天广粗暴的干他的小穴,能让耻毛摩擦他的穴口,阴囊拍打他的屁股。

「恩啊……啊啊……好舒服……阿广,你干得我好舒服……啊……」

这句犹如称赞的话无疑是最烈的春药,彻底引爆男人的兽性,肉棒次次都到底,把小穴干得只懂得张开嘴,等待大肉棒喂饱这个淫荡的洞,令白皙削瘦的老板满脸都是被干的满足痴态。

「老板,我也很舒服,和我一起射出来吧,我会把精液全部射进你的小洞里,喂饱你又骚又浪的小洞。」快高潮的胡天广咬住方霖凡的耳朵低哑的喃语。

「恩……好……快点儿喂饱我……」方霖凡双目失神的回应胡天广,刚抬起屁股就被胡天广猛力的撞击趴下,只能维持平趴的姿势,抱著枕头大声浪叫,发烧而通红的脸异样的魅惑。

胡天广双臂从后环紧方霖凡的胸膛,全身的力气都压上他,惟有胯部拚命的上下摆动,下面那双修长的腿分开著,清晰可见一根紫红的巨大肉棒飞快的抽出又插进的干著双臀之间嫣红的小穴。

蜷曲的脚趾勾住洁白的床单,而方霖凡的性器分泌的汁水早已湿了腿间的床单,背上的男人剧烈的摩擦肠道,一丝丝肠液渗出结合处,不一会儿他的股沟尽是湿润的水光。

热得不可思议的小穴直让胡天广拔不出肉棒,「太爽了!老板!太爽了!老板真他妈的厉害!爽死我了!」

粗俗下流的话语一点儿不惹人厌烦,反让方霖凡非常有感觉,再次缩紧肠道把男人诱进更深的欲望深渊,体内的肉棒顿时又变大几分,坚硬的龟头残忍的碾压敏感点。

「啊」方霖凡尖叫一声,勃起的性器抖动著做出射精的动作,几滴淡黄色的液体溢出铃口,渗进被单,男人快速的在痉挛的肠道猛干,胯部压得屁股动弹不得,咬住他的耳朵,抱紧他的胸膛,肉棒在肠道深处抖动著狂喷精液。

强劲的精液使肠道再次痉挛,方霖凡紧紧抱住枕头,浑身颤抖不止,泪水沾湿枕头。

胡天广又抽插几下,才把精液射完,大口喘气的趴在方霖凡的背上,脸上的汗水流上方霖凡同样汗湿的后背。

方霖凡蜷缩的脚趾松开,仍然插著肉棒的小穴冒出乳白的液体,越发衬出小穴被干到糜烂的肉红颜色,色情不堪。

胡天广静静停留在他的体内,许久才拔出,翻转过方霖凡,摸了摸的额头,幸好体温没升,但轻闭著眼睛的脸露出累极的疲倦,发烧而通红的脸色出现点儿苍白,嘴唇却是漂亮的红润,一看就知道是被吮吸啃咬过。

胡天广这才安心,吻了一下方霖凡的嘴唇,钻进被窝里面,拉开他的双腿。

一条温烫的舌头轻触性器,方霖凡顿时睁开眼睛,不敢置信胡天广竟然真得舔他下处的尿液,他咬住嘴唇,想夹紧大腿,可是胡天广的动作太轻也太温柔,舌尖舔退包皮,含住顶端舔干净尿液,两条大腿激动的直打颤,情不自禁的环住他的脖子,这姿势无疑是默许,从心底默许胡天广。

舔净性器上的尿液,舔净股间的精液,一点儿都不嫌他脏,甚至亲吻他的下体和大腿内侧。

「很脏的……」

「我也知道很脏,可老子就是忍不住想舔干净你,亲亲你的老二和小洞。」胡天广语气不快,惩罚性的咬一口方霖凡的大腿,心里哀怨自己怎么被这么一个冷脸的精英男搞得那么奇怪!总觉得他和精英男的关系变得有点儿不简单!

头疼!如果知道是哪里变得不简单就好了!偏偏想不明白。

方霖凡的初恋是在高二,暗恋一个同班级的男同学。

虽然那时他是一脸冷漠的优等生,但十几岁的少年的骨子里总是羞涩,可他明白喜欢同性不是好事,所以每次都早早到学校,趁没人的时候偷偷坐在那位男同学的座位上,享受片刻暗恋的甜蜜。

十几岁的少年的骨子里总是充满幻想和激情,坐在自己暗恋的同学位置上,脑海浮现太多太多不切实际的幻想,少年冲动的身体出现最诚实的反应,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趴在喜欢的人的课桌上握住性器,叫著喜欢的人的名字自慰。

第一次自慰心里只有罪恶感,第二次忍耐不住自慰后罪恶感稍微减轻,第三次再自慰后,身体尝到了甜头,于是有了第四次、第五次……直到太过于沉浸意淫的快感中,而忘记会被发现的警惕时,他所隐藏的不堪一面暴露在人前。

他是一个同性恋,有病,难怪会在学校里做那种事。

听说同性恋身上都有爱滋病,不要靠近他。

老师老师,我们班里出现了一个大变态,怎么办?好担心他也会在我们的座位上做那种事。

方霖凡同学,鉴于你是我们学校最优秀的学生,我和你的父母谈了一下午,建议你转学。

你知不知道他居然在我的位置上自慰,恶心死我了,桌椅我都扔垃圾堆了!

你个死小孩怎么做出这么败坏门风的事?我和你爸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母亲那巴掌至今还记得,疼得他心脏麻痹,抱著膝盖缩在床角,发呆一整天。

即使到了大学,他也不敢交男朋友,大学毕业后继承家业,他更无心思交男朋友,宁愿花钱买一个有性无爱的晚上,在陌生的男人身下张开大腿,让男性象征进入自己羞耻的地方,毫无顾忌的激烈交合,放纵的浪叫喷射,展现人前不会出现的淫荡一面。

胡天广是个意外,像是看穿他一般,用最野蛮的力量撞击他的下体,同时撞击他的心脏,将他干到几乎无法呼吸的高潮,使他身处不能思考的空白境界,却又温柔的亲吻他,爱抚他,拥抱著他睡觉,不嫌他肮脏恶心,填满身体的饥渴外的另一种饥渴情感上的饥渴。

看著胡天广在手机的闹铃声中迷迷糊糊的醒来,睡眼惺忪的耙下头发,穿上拖鞋稀里糊涂的走进厨房做早餐,丝毫没有平时的凶劲,体贴得不可思议。

方霖凡这时觉得心里有股涨满的感觉,这种感觉无关情欲,或者其他复杂的关系,非常非常单纯的满足感。

「我喂你。」

一只舀满米粥的小勺子递到嘴前,方霖凡微微呆了一下,缓慢的吞下米粥。

米粥很香,自从一个人独自住以后,他的生活枯燥无味,已经很久没有人那么关心他。

「今天必须谈生意。」

胡天广不爽的又喂一勺米粥,「就知道你不会乖乖休息一天,谈完生意就回家,如果你再发烧我就干爆你的屁股!」

「嗯。」

胡天广看他喝粥的认真模样,根本不希望面色还有些苍白的他继续劳累,目光带著自己都没发觉的心疼。

等方霖凡喝完易消化的米粥,胡天广低头舔干净他的嘴角,拨开凌乱的刘海,直直看著镜片下的眼睛,依然是平静无波的双眼,此时看在胡天广的眼里一点儿不厌烦,静静的眼睛能看到自己的影子。

大拇指抚了抚方霖凡的面颊,胡天广说:「为了你我一个晚上没睡好觉,我可从来没这么关心过谁,等你病好了一定要好好报答我。」

说罢,吻了方霖凡的嘴唇,转身收拾厨房。

方霖凡按住心口,这里有为一个人心动而快速跳动的心脏。

蒙上一层暧昧情感色彩的性关系悄然变质,令人沉醉其中。

轿车停在一家豪华大酒店前,方霖凡下车时,胡天广叮嘱他一句:「谈完生意后陪客户吃饭时别喝太多酒,我在停车场等你,我们早点回家。」

「嗯。」方霖凡看他一眼,轻轻点下头,大阔步走进酒店。

胡天广把车开进停车场便倚著车头抽烟,等待方霖凡谈完生意。

什么谈生意,就是利益的谈判,谈成功就是互相老板长老板短、经理长经理短的饭局,即使谈不成功,只要谁先把谁灌醉,趁著对方的酒意谈成功生意,胡天广向来不喜欢这么虚假的饭局,宁愿窝在停车场,让杨助理那几个经理们带著几个「酒桶」拼酒。

这一次有点儿奇怪,对方指名道姓要与方霖凡谈生意,业务经理只好把此事告诉方霖凡,考虑到对方是个大客户,方霖凡不愿失去合作的机会,于是答应,不然胡天广早把他塞被窝一整天,不让他出门半步。

一根一根抽著烟,胡天广长长吐出一口烟圈,突然觉得等待一个人原来很寂寞,没有过去随心所欲的自由,却心甘情愿站在约定的地点熬著感觉漫长的时间。

一秒钟、一分钟、一小时……都没有离开的念头。

对这个精英男,他怎么越来越有耐性了?

胡天广抬头看著烟圈,问自己。

隐隐约约有个答案呼之欲出,但隔著一层雾气似的,怎么想也想不到那个答案。

从少年成长为成年,方霖凡最艰难的阶段是高二转学到新学校像缩头乌龟一样不敢抬头看一眼同性的高中生涯,以及父亲病逝后因管理不善欠下一堆债务的公司几乎逼疯他,那时只要有生意,不管多微薄的利润他都愿意签下合同,只要公司不倒闭,总会起死回生。

再艰难的日子他都能撑过去,可是肩膀上沉甸甸的压力险些压垮他,只有自慰时才有喘口气的机会,高潮后松懈的神经,略微茫然的状态能让他想不起所有的事。

好不容易撑到人生顺遂的地步,方霖凡的面前却出现记忆中早已模糊也快忘记的脸,他高二时暗恋的同学。

他努力想著这位同学在记忆里的模样,可是脑海里出现的是胡天广的身影,粗犷英俊的面容,健美高大的身躯,霸道强迫的气势,还有在床上的野蛮力量,倾倒性的压迫他,压迫中的温柔。

胡天广的一切已深刻他的脑海,只要一想起,指尖都会愉悦的打颤。

「方同学,你以前就是学校出了名的美少年,没想到过了十年你还是像过去那么俊美。」

俊秀出众的脸蛋,一副金边眼镜更增添斯文儒雅的气质,但最吸引人的还是那冰冷的表情,穿上西装的方霖凡给人禁欲的感觉越发的浓烈,偏偏那双微微抿紧的薄唇异常的红艳,有种被人啃咬过后的情色视觉。

「你也没变。」方霖凡推下眼镜,修长白皙的指尖若有似无的擦过刘海,一个小小的动作都带著无须刻意就能吸引住别人目光的优雅。

目光真正落在一直盯著自己看的高中同学身上,方霖凡不管是语气还是表情都显出客气疏离,「既然你称我一声方同学,那么我会开出优渥的条件。」

高中同学的目光仍然肆意盯著方霖凡,那是毫不掩饰的赤裸欲望,没有半丝尊敬。

方霖凡心生不悦,保持最基本的礼貌,目光越来越冰冷。

「十年前你是为了什么转学的事还记得吧?」高中同学言语中的企图非常明显。

「这件事与今天的生意无关。」方霖凡冷冷的说。

「方同学,不如安排个房间,我们单独叙叙旧。」

看著曾经暗恋的人恶心的嘴脸,方霖凡缓慢站起,直接走向门。

如果是十年前的自己也许会动心,十年后已不可能。

「这么早?」胡天广看下手表,笑嘻嘻的说:「我还以为要等你四五个小时,结果连30分钟都没到。」

「这笔生意谈不成,而且也没有谈下去的必要。」方霖凡嘴角向上勾出一个弧度,浅浅的微笑。

胡天广立即摸下他的额头,惊讶的问:「没有发烧呀,但你为什么突然笑了?」

「我想对你笑。」方霖凡回答。

胡天广的欣喜不能用言语表达,大大的拥抱住方霖凡,「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对你做什么事吗?」

「什么事?」

「干你!」

简单的两个字,也是最简单的心情,方霖凡从这两个字中感到温暖和幸福,双手环住胡天广的后背,轻声说:「那就回家。」

回到家,玄关处胡天广一把抱起方霖凡,拽掉他的皮鞋,甩下自己的皮鞋,大阔步走到床前,放下方霖凡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一直脱到剩下三角内裤才停下。

方霖凡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古铜色的健壮身躯,抬起脚放在胡天广内裤翘起的地方,坚硬巨大的肉棒在他的脚下跳动,胡天广眼神猛地变深,手脚利落的剥掉他的衣服。

方霖凡顺势拉下胡天广,翻身坐在他的身上,定定的望著他的眼睛,看了许久,下体一点一点的凑到他的面前,将自己勃起的性器递到他的嘴前,「阿广,舔舔我。」

胡天广对著性器吹口热气,性器受到刺激颤巍巍抖动一下,铃口变得湿润,方霖凡低低呻吟一声,镜片染上些许的雾气,脸颊也染上一些红晕,胸前的肉粒硬了起来,底下的小穴明显收缩。

方霖凡一系列敏感的反应无疑是召唤男人的疼爱,气息不稳的说:「不要吹,要舔。」

「小洞要不要舔。」

胡天广按住不停收缩的穴口的问,粗糙的指腹摩擦穴口,方霖凡扭动腰,手指分开双臀,将柔嫩的小穴毫无保留的展现在男人的眼前,渴望的回答:「要舔,把我舔软点,你就能快点儿插进来。」

「浪货,不是老子想插进你的小洞,是你想要老子插你的小洞。」胡天广笑著骂了一句,指头猛地刺进小穴里,老板虽然早已退烧,但他不敢太粗暴,小心翼翼的按摩还红肿的小穴,舔上流出汁液的性器。

方霖凡跪在他的脸上,极力张开大腿,屁股来回扭动的使性器摩擦胡天广的嘴唇,性器的顶端挤进他的嘴里,温暖潮湿的口腔将他整个包裹住,灵活的舌头舔开包皮,舌尖挤进顶端的小孔,小孔里的嫩肉一被舔,方霖凡便仰起脸,双手撑在后方的浪叫,拱起腰摇著屁股的抽送,捅进小穴里的手指应和著他的抽送,有节奏的抽插,抵著敏感点旋转。

「啊啊……唔……好舒服啊!啊……阿广……」方霖凡放荡的淫叫,摇摆著下体。

胡天广扶著他的性器,往下舔去,舌头舔干净自己留在茎身上的口水,品尝这根与他主人一样淫荡的性器,含住一个卵蛋使劲的吮吸,性器顿时流出大量的淫液,一直滑到正在被吸的卵蛋,卵蛋的主人更是放纵的浪叫,直把自己的下体往男人的嘴里递。

胡天广恨不得现在就干方霖凡,这个浪货的反应总是那么强烈,小洞一缩一缩的,白白的屁股都块染上情欲的红色。臀缝间的小洞早变成诱惑的嫣红,贪婪的媚惑三根手指用力的捅穿它。

该死的洞!

胡天广拔出手指,掰开两瓣屁股,舔上小穴,被手指捅软的小穴很快张开,舌头不费半点力气舔到里面的肠壁,「老板,你的小洞明明那么小,每次却能吃下我那么粗的肉棒,真得很好色,你看看,我才舔了没几下,就张开嘴呼唤我干它。」

胡天广说著拉住方霖凡的手,把他倾后的身子拉得跪直。

方霖凡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下,果然看到胡天广舔弄他的小穴的淫靡画面,一条舌头在穴口的褶皱上打转,津液的水光布满颜色艳丽的穴口,淌下股沟,那条舌头轻而易举的舔开穴口,慢慢刺进小穴里,再抽出再刺进,像性交一般的活动。

方霖凡看不到舌头如何舔著肠壁,但身体能感觉那条舌头舔过脆弱肠壁的鲜明刺激,他能想像得出被舔的画面,这么一想,身体更加的敏锐,稍微一点儿刺激都激动的发抖,嘴里的浪叫越发的大声,满眼都是激情的泪光。

胡天广被他叫得欲火焚身,肉棒翘得老高,透明的液体流满紫红的龟头,青筋一根根凸出,粗壮的棒身光是看一眼就明白著根肉棒有多凶悍。

「老板,我要干你。」胡天广揉著方霖凡雪白的翘屁股,低哑的道出自己的欲望。

方霖凡睁大雾气朦胧的眼睛,用跪著姿势向后移动,握住狰狞可怕的肉棒,龟头对准小穴,他沉下腰,缓缓的跪坐下。

「老板,慢一点儿,不然我会看不清楚你怎么吞下我的大肉棒。」胡天广直直盯著两人即将结合到一起的地方,他伸手抓住方霖凡的屁股,把两瓣臀肉分开,只露出微微张合的小穴,帮助方霖凡坐下。

方霖凡抓住他的手臂,半瞇著眼张大嘴巴的呼气,下面的小穴像是品尝肉棒的美味,一点点的吞下龟头,饱满的大龟头撑平一道道褶皱,彻底撑开娇小的穴口,穴口卡在龟头的下部,胡天广有意退出一点儿,到了极限的穴口向外翻出一些媚肉,龟头又挤进小穴,媚肉又捅进小穴里,那画面香艳无比,配合著方霖凡动人的呻吟,直令男人的兽血沸腾。

「啊……又变大了……」方霖凡努力放松小穴,但胡天广实在太大了,又不肯痛快的捅进小穴里,吊得他难受。

「你的小洞可没嫌我大。」胡天广边说边控制方霖凡坐下的速度,卡在穴口的龟头捅开里面的肠肉,涨大了一圈的棒身同时没进小穴里,方霖凡低低的呻吟,性器滴下隐约,粘稠的透明液体拉下一道无色的丝线,滴落胡天广的腹肌上。

「恩……我受不了了……」这么缓慢的插入,这么细致的摩擦,方霖凡只觉得小穴著火似的,只有剧烈的摩擦、滚烫的精液才浇熄他的欲火。

胡天广充耳不闻,耐著性子一遍遍的浅浅抽出浅浅的插入,龟头温柔的摩擦的肠肉,凹凸不平的青筋将摩擦的快感增加一个高度,再加上肉棒变大的跳动,使方霖凡的性器兴奋得直滴淫水,小穴收缩又收缩,箍紧这根美味的大肉棒。

「老板,舒不舒服?」等肉棒整根进入小穴里,胡天广用肉棒搅动肠道,龟头研磨敏感点,一阵阵强烈的快感直达脊梁,方霖凡大叫一声,泪水滑下眼角。

「舒服……好舒服啊!啊……太舒服了!」

「舒服就动一动。」胡天广挺了挺肉棒,手掌同时拍打他的屁股。

跪坐在胯上的方霖凡抬起屁股,而后坐下,小穴也稍微离开肉棒再彻底吞下,顿时,肠壁被摩擦的快感让他浪叫不止,白皙的肌肤透出激情的淡红,舌尖时不时舔过半张的双唇,屁股一上一下的奋力起伏。

胡天广抓过西装,翻找口袋里的润滑剂,「屁股抬起来!」

方霖凡不满的咬住嘴唇,抬起屁股。空虚的内部收缩个不停,润滑剂直接刺进小穴里,冰凉的润滑剂全部挤进小穴里,那股冰凉在体内融化,「啊……」

「现在动起来。」

话音刚落,屁股一下子坐上胡天广的肉棒,瞬间汁水四溅,宛如精液喷出,胡天广获得最高的知觉享受,揉了揉沾满乳白液体的小穴,赞叹道:「真漂亮!」

这三个字使方霖凡越发难耐,他知道胡天广喜欢在一片白汁中干著他的小穴,于是更加用力的摇晃屁股,抓住粗糙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摸摸这里。」

手指捏搓著敏感的肉粒,胡天广故意问:「有感觉吗?」

「有……啊……另一边也要揉……」

两边的肉粒都被男性指头上的老茧摩擦拉扯,方霖凡的叫声变成柔媚的沙哑,蒙上白雾的镜片只看得见激情的泪水,小穴扑哧扑哧的套弄肉棒,让肉棒使劲的干著他的肠道,刺激敏感点。

「老板,你的小洞真棒!爽死我了!」窄小的肠道越到深处越紧,肠肉每次摩擦龟头都爽得胡天广掐住方霖凡的肉粒,方霖凡叫著疼却快速的起伏屁股,汁水喷得两人下体到处都是。

「不行了,我快射了……阿广……我要射了!」耐力一向没有胡天广持久的方霖凡气喘吁吁,浑身冒著体力消耗过度的汗水。

「老公射了你才能射!」有快高潮预兆的肠道紧缩,胡天广捏住方霖凡性器的出口,猛力抬腰挺撞小穴,飞快的干著方霖凡还在摇晃的屁股。

「不……不……啊啊……」越来越快的撞击撞随方霖凡的拒绝,方霖凡唯一拯救自己的办法就是顺服胡天广,让他狠狠的干著自己的小穴,等他满足了,也许就会放过他。

可是胡天广持久力向来恐怖,除非他自己愿意,否则他不会轻易射精,所以方霖凡在床上永远输家,输得一败涂地,小穴已经痉挛,前方被堵住出口,始终无法喷精,而胡天广加足马力,在痉挛的肠道里凶猛的律动,攻击著敏感点。

方霖凡痛苦不堪,怎么掰也掰不开胡天广捏住出口的手,「老公,让我射……求你让我射!」

「把我吻高兴了,就让你射。」

胡天广刚说完,方霖凡就弯下身,缠绵的吻上他的嘴唇,舌头探进他的嘴里,讨好的勾住他的舌头缠绕。

胡天广按住方霖凡的屁股,一边享受著他缠绵入骨的深吻,一边享受因为不能射精而一直处于痉挛状态的肠道的紧致和火热。

方霖凡吻得自己津液横流,舔净淌上胡天广嘴角的津液,哀求道:「老公,让我射……」

胡天广亲了亲他通红的脸,「乖老婆,你再动一动,等等老公和你一起射出来。」

面对胡天广,方霖凡别无办法,双手撑住他的胸膛,保持跪坐的姿势摇晃酸软的腰,抬起落下的起伏著屁股,「啊……我真得不行了……」

后方的快感强烈如潮水。前方依然硬挺,涨得发紫,精液好似逆流般难受,方霖凡痛苦而甜蜜的服侍著胡天广,指甲在古铜色的健壮胸膛上刻下属于自己的抓痕,扭动白皙的削瘦身子,沙哑的唤著:「老公,快点儿射出来……」

男人却用拇指恶意的摩挲一下渗出精液的铃口,戴著眼镜的俊美老板呜咽的媚叫,全身都浮出漂亮的红晕,可怜兮兮的颤抖。却不敢停下起伏的动作,反而更快。

指头摩挲方霖凡殷红的嘴角,胡天广终于开始射精,浓浓的精液强劲有力的射进肠道最深处。

「晤……啊」被冲击的快感令方霖凡拱起背,再次抓伤胡天广的胸膛,一动不动的坐在肉棒上,一股接著一股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满甬道,占据里面的空间,挤出多余的润滑剂。

胡天广这才松开手,精液寻找到宣泄的出口,齐齐喷射了出来。

「啊」方霖凡又一次尖叫,肉棒退出小穴,尚未完全退出,小穴喷挤出的精液洒上肉棒。

胡天广抓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伸到方霖凡的下体,快速的揉搓他淫乱的股间,性器的精液射到他的手里,小穴挤出的精液也沾到他的手掌,两人的精液混到一起,搓满腿间,胡天广止不住自己一样淫乱的动作,手指插进小穴抽插,直把里面的精液全都插了出来。

方霖凡没有阻止他形同委琐的举动,反而抬起自己的下半身,随便他玩弄自己射满精液的小穴,「老公,不要玩坏它。」

「妈的!你让我上瘾了!」拽过方霖凡,让他坐在自己的胸膛上,后背靠自己曲的双腿上,胡天广打开他的大腿,对著他的下体,从性器、小穴到大腿,又是吻又是吸又是咬的。

高潮过后的方霖凡懒洋洋的看著腿间的男人,这一刻他并没有感到被侮辱,被不尊重,而是无限的快乐,甘愿被这个男人征服,再粗俗下流的话语都会让他无比激动兴奋,甚至很快的高潮。

指头轻柔的爱抚胡天广的头发,方霖凡面上挂著一抹由内而外满足的微笑。

太缠绵,太温柔,也太容易让人沉醉,是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沉醉其中?而胡天广是不是只爱与他做爱的感觉?

满足中的不安使方霖凡渐渐冷静的脑海闪过想试探胡天广的心思。

他真得很想知道胡天广喜不喜欢他,不是做爱的喜欢,而是放在心口的喜欢。

如果胡天广只是喜欢和他做爱,对他一腻味,他们的关系恐怕维持不了多久。

钢笔轻击办公桌,方霖凡的目光看似落在文件上,心其实不在工作上。

胡天广还没意识到性爱关系里掺杂著异样的情感,但他已经意识到。

这是件非常麻烦的事,因为胡天广看来什么事都敢做,却是一个十分传统的男人,娶老婆养孩子,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平平安安。

他曾经在胡天广带来的衣物里看到一张存折,每个月都会定期存一笔工资,已经存了不小的数目,胡天广对他说了一句话:「那是我的老婆本,帮我收好,丢了挂失很麻烦。」

现在想起这件事,方霖凡心里颇不自在,揉了揉太阳穴,觉得有些疲倦。

如果不是因为和他做的舒服,像胡天广这样喜欢女人的男人根本不会和他有任何交集,他依然是遮遮掩掩不敢暴露的同性恋,在阴暗的角落独自抚慰自己饥渴难耐的身躯。

胡天广及时滋润他的身躯,释放日积月累压抑不住的旺盛性欲,连同满足他情感上的需求,才没使他真正变得淫乱不堪,只为喜欢的人敞开身子,缠住喜欢的人的腰,迎合喜欢的人的撞击,也只会喜欢的人浪叫。

到底应不应该告诉他的司机这些感觉?还是继续维持肉体关系?不得到也许让他失望的答案。

想告诉胡天广,不能告诉胡天广。

方霖凡犹豫不定,摩挲被吻不久的嘴唇,镜片下的双眼露出一丝笑意,他想起胡天广刚刚借拿行程表做理由,正大光明闯进办公室,把他按在椅子里一阵狂吻,他只能躺在椅子里搂著他的脖子回应他的热吻。

他被胡天广吻得意乱情迷,吞下不少胡天广的口水,胡天广最后只是拍拍他的屁股,笑瞇瞇的告诉他晚上干他,现在工作要紧。

「体贴」的司机,不知道他这个司机会不会能「体贴」的等到晚上,还是他这个老板接受司机的「体贴」,不去勾引自己的司机。

方霖凡放下钢笔,文件随意的摆放面前,双腿交叠的倒上椅背,闭上眼睛等待下班的最后半个小时。

忽然,办公桌上的手机响起,方霖凡看也没看手机显示的号码,直接接通。

「阿广……」

「方同学,阿广是你的男朋友吗?」

熟悉而陌生的男音,方霖凡眼中笑意退散,语气冷淡,「老同学,我现在很忙,有什么事请对我的助理说,她会很亲切的回答你,如果你还想谈生意请找业务经理,我暂时没时间。」

「方同学,我只是想和你叙叙旧,高中时我错过了你,现在你又出现我的面前,我怎会再错过你一次?」

方霖凡冷笑,「抱歉,我现在对你没兴趣。」

「如果你是同性恋的事流传出去的话,你的名誉和公司会怎么样?」

会怎么样?方霖凡心里十分清楚后果,无论他如何努力,贴上「同性恋」这张标签,他为公司付出的心血统统付之东流,流言不断。

「说出你的目的。」

「我只想尝尝你这位年轻有为的老板的滋味。」

也许这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契机,方霖凡想,面无表情的听著对方说出约定的地点,而后挂断手机,只对杨助理说自己出去有点私事要解决,公事明天再说。

胡天广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的时间,准备接老板下班,刚要开办公室的门,正收拾东西下班的杨助理奇怪的问:「咦?小胡,老板没和你一起回来吗?」

「回来什么?」胡天广莫名其妙的反问。

「老板说有私事,你当然要开车送他,为什么你先回来?」杨助理也被他搞得莫名其妙,不明白身为老板司机的胡天广为什么不直接送老板回家,反而和平时一样跑来接老板。

胡天广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掏出手机就按方霖凡的号码,关机,连按几次还是关机,完全接不通,再按家里的电话号码,也没人接。

「妈的!搞什么啊!」

方霖凡从来不会关机,这次关机让胡天广莫名的烦躁,每过五分钟,他就按一次方霖凡的号码,次次都是关机。

什么事值得方霖凡一声招呼不打避开他提前下班?而且手机关机,家里没人。

胡天广烦躁感越来越强烈。

方霖凡回家时已经快11点,漆黑的屋子里看得到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抽烟,那根烟一口一口递进嘴里,一点烟火忽明忽暗。

灯亮起,胡天广看也没看他一眼,冷冷的说:「大老板终于知道回家了。」

「嗯。」方霖凡径直走向浴室。

突然,胡天广扯住西装的后领,猛地把他扔沙发上,「你知道我把能找到你的地方都找过了吗?」

方霖凡脸上看不出表情,镜片下的眼睛是平静,「我累了,想睡觉。」

胡天广直盯著他的脖子,咬牙切齿的命令:「衣服脱了!」

方霖凡解开纽扣,藏在整齐衣物下的做爱痕迹随之露出,全是新的痕迹。

胡天广一下子握紧拳头,不敢置信的盯著方霖凡赤裸的胸膛,燎原怒火烧红胡天广的眼睛,牙齿磨得咯咯响,拳头也发出骨节摩擦的响声,一把揪起方霖凡的头发,怒吼道:「方霖凡!你他妈的死浪货!竟然背著老子找男人!」

一拳头就要打上方霖凡的脸,却因为方霖凡过分平静的脸色而停在半空,「告诉老子是谁!老子废了他!」

「我是自愿的。」方霖凡静静的说。

一个「自愿」使胡天广感到的不是怒气,而是痛,敲打他的心脏,痛得他发狂,一拳头揍方霖凡的脸上,抓起一直放桌上等待方霖凡电话的手机,当著方霖凡把手机拆开,零件一件件落在方霖凡的身上。

方霖凡看著胡天广松开手,手机最后的外壳落在他的脸上,他嘴角抽动,想说些什么,破皮的嘴里只流出血丝,歪斜的眼镜看不清楚胡天广转过身的身影。

剧烈的门响使方霖凡的身子轻颤。

舔了舔嘴角的血丝,方霖凡没有痛苦的表情,一脸怪异的微笑。

就知道结果会变成这个样子,只是做得舒服是不可能会让一个喜欢女人的男人爱上男人。

攒够老婆本,结婚生个孩子,美满的普通家庭生活,哪个男人愿意和男人纠缠不清?

这一拳头不过是雄性无法独占猎物的惩罚,也是最后一次惩罚,胡天广走得潇洒,他却犹豫再三才敢设下这个考验,想著也许能把胡天广掰弯,激烈的惩罚他「出轨」的身体,胡天广给他的答案是一点儿都不犹豫半丝不眷念的转身,甚至不问他为什么会「出轨」,一拳头打碎他的幻想,丢下他一个人。

方霖凡咬紧嘴唇,闭上眼睛阻止住快流下的泪水,不准自己再想胡天广,但脸上的疼痛,握住的手机外壳,还有扔在烟灰缸里燃烧的烟头都在提醒他,曾经有一个男人肆无忌惮的和他做爱,夜里爬起来为他量体温,照顾发烧的他,紧紧拥抱著他睡觉,甜美的吻著他。

可是那个男人并不爱他,只是迷恋与他做爱的感觉。

镜片下,一滴眼泪溢出眼角,无声无息的滑下,溅落被握紧的手机外壳,痛彻了心扉。

第二天胡天广没有上班,方霖凡在办公室呆坐一整天,直到下班,胡天广也没有出现。

第三天胡天广还是没有上班,一封辞职信放在办公桌上,只写一行字:老子不干了!你爱找谁找谁去!

方霖凡脸色苍白的看著那张辞职信许久,按了杨助理的内线,请她转告会计,打一年的工资到胡天广的帐上。

就这样结束,不需要谈太多的感情,他也不用试探胡天广在不在乎他,也不用试探出胡天广的真心。

方霖凡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非常的幼稚,不符合他平时理智的作风,一头热的栽进爱情的深渊,却幻想著胡天广和他一起坠落,到头来不过是场幼稚的单相思,独留他一个人心痛。

电视放著av女优高潮时的尖叫画面,胡天广兴致缺缺的躺地上看著房顶,嘴里叼根未点著的香烟。

他已经整整两天没有见方霖凡一面,窝在自己的房子里连看a片的的兴趣都没有,无聊到死!

人一无聊就会想很多的事情,他想起第一次和方霖凡见面时一副精英又禁欲的样子,到了床上却是欠干的浪货,在他耳边沙哑的唤著老公。哀求他让他射,还会想起方霖凡下班后坐在轿车里露出的疲倦表情,一睡著就缓慢的倒上他的肩膀,他转过脸就能看到那张安详的睡相,轻轻抚摩那张脸,心口泛出微微的刺痛。

又想起方霖凡提前下班的下午,他急得开车到处找方霖凡,可就是找不到,回到方霖凡的家盯著手机等电话,方霖凡始终没有打电话告诉他行踪,回到家连敷衍他的借口也不找,清楚明白的告诉他是自愿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

那一刻,他尝到背叛的味道,所有的质问都因为「自愿」这两个字堵在喉咙里,他们本来就是性伴侣,他有什么理由质问方霖凡?有什么理由管方霖凡和哪个男人发生关系?又有什么理由揍方霖凡?

他胡天广就是一个人形按摩棒!把自己的老板干爽了就行了!凭什么管那么多屁事!

「妈的!」胡天广捶下地面,拳头砸得生疼,一边捶一边吼:「他妈的!老子在意什么?不就是一个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干过的浪货,值得老子在意吗?」

但是在意!恨不得把方霖凡囚禁,再也不能想别的男人,只能对他张开大腿,被他的肉棒干到射,一遍遍的叫著他老公。

胡天广越来越不明白自己是什么心态,想了半天还是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回事,仅知道自己不但想侵占方霖凡的房子,把方霖凡的衣桂塞满自己的衣服,而且想侵占方霖凡的肉体,可他早已侵占方霖凡的身体,为什么觉得不够?似乎少了些什么。

胡天广点起烟,吐出一口烟,眼睛瞅著电视里漂亮的av女优,发现自己这两天看多少a片,他的老二都无精打采的,蔫得像根软茄子,想起方霖凡就翘得像根黄瓜,令他不爽。

正当胡天广不爽自己的老二对方霖凡有感觉时,一旁的电话铃铃直响,胡天广爬到电话旁,「喂……」

「广哥,我是高升啊!」

「哦,是高升啊,最近有高升了吗?」

「广哥,别老拿我名字开玩笑,我这两天可是帮你问遍了一起开出租的哥们,还真得问到你想找他的男人,是家公司的老板,两天前下午4点多打车去了一家宾馆……嘿嘿……广哥,想知道他去了哪家宾馆,你借我钱结婚吧。」

「就你这鸟样,连开车都是我教你的,居然能搞大女人的肚子。」胡天广吐著烟调侃自己的狗友,「说吧,借多少钱。」

「广哥,你有多少借我多少,帮个忙,再不结婚我女朋友的爸妈知道她怀孕,就会押著她去堕胎,我舍不得她也舍不得她肚子里孩子。」高升语气既无奈又沉痛。

胡天广弹烟灰的动作一愣,不由的问:「你不是因为搞大女人的肚子才忙著结婚的吗?」

「我早就想和她结婚,可她爸妈看不上我一个出租司机,我才戳坏安全套故意让她怀孕,怀上了就能结婚……」

高升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关于女朋友的事,自己多么多么的爱女朋友,胡天广不禁嫉妒高升,那个死精英男可从来没说过爱他,非要被他干到神志不清才会乖乖听话的叫他老公,他一拔出肉棒就恢复冷冰冰的死人脸。

靠!老子怎么喜欢上这么一个连屁股都管不住的混蛋!

烟头不知不觉掉下,胡天广呆呆愣愣的想著脑海闪过的那句话,话筒不停传来高升的说话声:「广哥,记得借我钱,我过几天到你家拿,你要找的那个男人去的宾馆是……喂喂,广哥,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老子听得很清楚,再叫就不借你钱!」胡天广大吼一句,啪地挂断电话。

他现在终于明白自己哪里怪怪的该死的!他爱上一个男人!

从小到大,他的认知里,爱情只产生男人和女人之间,虽然他对方霖凡出现爱情的心动,但他从来没有往爱情方向思考,可是他看方霖凡累时会心疼,喜欢猛力干著方霖凡时听他叫自己老公,像个老妈子似的照顾发烧的方霖凡,方霖凡找他以外的男人做爱会气得揍他,揍了一拳立即后悔,后悔还是想揍方霖凡,下不了手就拆手机,拆完手机还不解气,不走人一定还会狠揍方霖凡,潜意识控制自己快疯狂的冲动。

回到家天天想著方霖凡,翻来覆去睡不著,非要把碰了他的人找出来,好好的揍一顿。

然后抢回方霖凡,处罚他的「出轨」,让他明白谁才是他男人!

好不容易从宾馆查出来方霖凡是和哪个男人开房间,看了名字才知道是方霖凡发烧那天没谈成生意的大公司破经理!

胡天广记得那个男人个子不高,身材瘦的像根竹竿。

方霖凡这家伙实在没品位,找个男人长得没他帅就算了,还一脸纵欲过度的难看脸色,一看就知道老二一定软吧拉叽的,没看头。

胡天广气愤不已的评论方霖凡的眼光,狠狠吸口烟,三更半夜躲在这个破经理的小别墅门口,手里拿著条床单,等他深夜归家狠揍一顿。

不知道等了多久,胡天广也不知道自己抽了多少根烟,直到烟盒里最后一根烟快抽完,才看到有辆轿车驶来。

突然,轿车不知道压到了什么东西,砰砰连响两声,前轮车胎全爆。

车里的男人赶紧停车,下车一看,轮胎轧到路中间一块长长的铁板,铁板上焊满一排排坚硬的水泥钉子,数根水泥钉子尖锐的一头深陷轮胎里。

「谁那么缺德?」

这时,胡天广一脚踩灭烟头,冲上前甩起床单,床单蒙上男人的头,男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胡天广已抓住他的领子,抬起拳头就揍,「干你娘的!敢玩老子的人!老子的人再骚再浪也只能老子玩!你他妈的算什么东西!」

胡天广的拳头凶猛快速,如雨点般落在男人身上,揍得男人喊著不敢了,连连求饶,胡天广踩住他的胯下,使劲碾几脚,男人顿时痛苦哀号,胡天广又使劲碾一脚,凶狠的警告:「管住你的老二,不然老子踩烂你的老二,踢爆你的蛋!」

男人摀住剧痛的下体拚命点头,胡天广发泄完满肚子的火气,手叉外套口袋里,冷哼著回头走人。

解决掉不知道是不是情敌的「情敌」,下面就应该剥开亲爱的老板的西装,教训他淫荡的身体,要他的身体和心灵全部记住他属于谁。

方霖凡盯著轿车四个瘪瘪的轮胎,轮胎坏一个不奇怪,前后四个轮胎全坏摆明告诉主人有人在轿车做了手脚,方霖凡钻进驾驶位,发动引擎,发动不了。

上班时间快到,他已经没时间查看车子哪里被动手脚,也没心思打电话请人来修,直接拔下车钥匙,提起手提电脑准备打车上班。

一辆辆出租车飞驰而过,方霖凡招手十几分钟,没载客的出粗车司机看他一眼不但不停车,反而开速比平时还快,好像不愿意载他。

方霖凡看一眼手表,没时间继续等出租车,快步赶电车,挤进拥挤的电车。

自从拿到驾驶证后,他已经好几年没挤过电车,现在前胸后背贴著人,快把他胸腔里最后一口空气挤光。

保护好存著重要资料的手提电脑,方霖凡往稍微有点空间的地方挤了挤,刚站吻脚,有人故意靠著他的耳朵呼吸,一口口热气喷上他敏感的耳根。舌头轻舔他的耳朵,一双大手稍微拉起西装,放在他的腰上,轻柔的抚摩同样敏感的腰际。

对方的动作已经昭示意图,方霖凡抓住腰际上的手,轻声警告道:「放手!」

「老板,电车里狼多,与其让你被别人摸,不如让我摸。」对方用只有方霖凡听得见的声音笑嘻嘻的说,拉出束缚在裤腰里的衬衫,在全是陌生人的电车里爱抚方霖凡的肚脐眼,舔著他的耳垂。

这呼吸,这动作,以及这个人,令方霖凡无法抗拒,软弱无力的阻止对方的动作,任凭那只手伸进衬衫里,肆意抚摩他的肌肤。

每一寸被抚摩过的肌肤都开始发烫,尤其一根指头对著肉粒飞快轻弹时,方霖凡的性器无可自抑的勃起,「放开我。」微微暗哑的嗓音含著自己都听得出来的情欲,欲拒还迎的拒绝使对方按住肉粒,长满老茧的粗糙指腹飞快的揉搓,强烈的刺激方霖凡的意志,方霖凡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呻吟。

「老板的反应真棒,下面都硬了。」玩弄方霖凡的肉粒还不足够,对方把另一只手挤进西装裤里,轻易的包裹住内裤隆起的部位,那里已经被性器分泌的淫液浸湿一小块,五根手指技巧性的揉搓内裤里的性器,方霖凡的身体轻颤,拚命克制呻吟。

「恩……」

胸前的肉粒被玩弄,腿间的性器也被玩弄,双重的刺激化为绵绵的潮水,温柔的摧残方霖凡的意志,投降的靠上身后温暖宽阔的胸膛,臣服的闭上眼睛。

看著镜片下的眼睫毛轻微颤抖,胡天广怜爱的吻了吻方霖凡发红的侧脸,手上的动作却异常的强势,对于外表正经的方霖凡,只有强制性的毁掉他在人前的一贯外表,才能看到他隐藏的一面,展现出谁也不知道的放荡风情。

胡天广爱他的表里不一的性格,人前他是高高在上的优雅老板,他是一叫就走的小司机,人后他温顺的躺在床上扩张自己,等待他粗暴疼爱。

「浪货,你管不住自己欠操的屁股,老子替你管,就算所有的男人都想干你,你的老二也只能对老子硬,你的小洞也只能让老子干!知不知道?」胡天广耿耿于怀方霖凡的「出轨」,掐住性器的顶端恶狠狠的警告。

方霖凡张开眼睛,胡天广没看到那双藏在朦胧镜片下的眼睛露出是怎么样的情绪,一丝喜悦,一丝得意,掺杂在情欲的目光中,微微弯起红润的嘴角,若有似无的摩擦胡天广早就顶著臀部的肉棒。

「浪货,屁股痒了?是不是要我在电车里办了你?」胡天广呼吸急促,拉开牛仔裤的拉练,掏出肉棒,随后拽松方霖凡的西装裤,西装裤拽到腰部以下,露出一点屁股,胡天广按住方霖凡,使他的屁股贴紧自己的胯部,握住肉棒摩擦两瓣屁股之间的股缝。

方霖凡微闭上眼睛,周围的挤动的人群把他和胡天广挤压得分不开,胡天广时快时慢的撸动他的性器,股缝渐渐沾满胡天广透明的液体。

在公共场所和另一个男人做著限制级的事,他羞耻的哼都不敢哼一声,可是一想到这是自己所爱的男人,所有的羞耻都变成挑战对方极限的挑衅:「有本事你就办了我。」

胡天广一听,重重的咬他的耳朵一口,怒道:「死精英男,别以为你戴副眼镜穿套西装是个小老板,老子就不敢办你!老子是顾及你的面子!」

方霖凡微笑,扭动著屁股摩擦龟头,胡天广被他弄的实在忍不住,手摸到后方,挤进一直等待他的小穴,指头寻找到内部的敏感点,惩罚性的按摩,方霖凡压抑的呻吟一声,胡天广噙著痞痞的笑容,低声道:「受不了了吧?想不想要大肉棒痛痛快快的干你的小洞,把你的老二干得直喷精液?」

言语的挑逗像一剂催情药,使方霖凡不由自主的缩紧小穴,性器硬得难受,「想你……回公司继续做我的司机,你想怎么干我都可以。」

手指戳刺紧致的肠道,胡天广不停的摩擦方霖凡的股缝,一遍又一遍的亲吻他的后颈,不满的说:「刚才还嫌我没本事办了你,现在就求我回公司干你,老子的大肉棒现在不高兴干你,晚上洗干净屁股在电车上等老子,让你瞧瞧我有没有本事办了你!」

一股精液喷射股缝,方霖凡低低的呻吟,幻想著精液是喷进自己的小穴里,滚烫的浇灌他的肠道。

感觉他快高潮,胡天广指头一阵猛插,快速的攻击敏感点,沾著自己精液的手摀住方霖凡的嘴,高潮的尖叫化为闷哼,精液喷上内裤,胡天广留念的搅动痉挛的肠道,方霖凡眼角溢出的激情泪水一滴滴滑到摀住他嘴的大手。

胡天广的出现,独占性的宣言是否能让他期待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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