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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说吧。不过千万别试图说服我,从你骗我上床那天起,我就只能造福你一个了。”
把车停在名叫“幸福时光”的酒吧门口。我对微笑着替我开门的帅气保安点了个头便进去了。“幸福时光”这名儿是我取的。本来费思特嫌土,想换个洋的,我就说:“对洋人你玩洋的,对土人你就得玩土的。再说喝酒泡妞不就为了一时幸福吗?这名儿再合适不过。”
进门是吧台,吧台往里是大厅,大厅中有舞池,舞池的右侧有往地下室的通道。下了通道就可以看见一条的窄窄的走廊,左右两边都是包房。走廊尽头还有个通道,可直接通到一层的外面。不过那里没有开灯。也不常用。居说是预备应付警察扫黄用的。
我走到门牌号为“001”的房门口,仔细一看,门是虚掩的,便敲也不敲,径直进去。
嘈杂的声音并未因我的到来而安静下来。只见六个帅哥正都坐在地上,姿势不雅地甩扑克。一边甩嘴里还都吆喝着,有的打着赤搏,有的不但穿戴整齐,身边还堆了几件别人的衣服。
朱君止最先跟我打招呼。他一手举着扑克牌,一手扯扯自己的上衣,对我矫情道:“娘子瞧这身衣服如何?这样式花色甚对为夫喜好呢。”
我一看差点没乐屁了。那是件鲜黄色的连帽小马夹,胸前还有个大大的米琪脑袋。这件款式卡通的衣服虽是成人版的,但对于朱君止来说,还是小了点。他为求穿得舒服,故意未拉拉链,开着襟,露出精赤的胸膛,和鲜艳的罂栗纹身。
风契趁此机会无不委屈地扯住我告状道:“那是我的!朱朱哥哥硬说赢了去就是他的,一定要穿在身上!他穿着一点都不合适!夕夕快让他脱下来还我!”看来他是输得最惨的,身上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亏得有蛇尾遮掩生殖器官。再要输的话就得拔鳞片了。
朱君止不待我回话,抢着对风契道:“本来就定着这规矩,咱们都是说好了的。你玄哥哥不也霸着我的衣服不还了吗?”说着超不爽地瞥了眼玄辰星。
只见玄辰星身前堆了一大堆衣服,其中有一件暗红t恤,我认出正是朱君止的。而玄辰星本人着装却很整齐,坐姿也相当优雅规矩。跟一旁的只穿个小裤头,以胳膊肘支地,半趴在软垫上,光着脚丫冲天晃悠,嘴里还叼根烟卷的费思特比起来,简直就是云与泥的强烈对比反差。
我看见费思持抽烟就火大,都没顾上跟玄辰星说点什么,过去对着费思特的屁股狠踹一脚。“起来!你这什么德性?立刻给我把烟掐了!你自己不要命,别连累别人也跟着尼古丁中毒!”
费思特被我踹疼了。一咕噜翻起来,夹着烟卷指骂我道:“你发神经啊?男人哪有不抽烟的?”
我说:“男人就有不抽烟的!”再踹他一脚,趁他嚎痛的当儿迅速抢下烟屁股,狠摁熄在他脸旁的烟灰缸里。“今天是警告,以后再让我看见你对着他们喷这玩意儿,就把它塞你内裤里!”
费思特边揉屁股边嚎道:“萧夕夕你他妈太欺负人了!不就是我不会武功吗?你怎么都不对他们这样?”
我给他记白眼:“就是欺负你了怎么着?去妇联告我呀!男人遭受婚内暴力他们照样管。”
费思特郁闷地把脑袋朝软垫上狠狠地砸,嘴里说:“操!”
我恼他骂我,正想再教训两下,却闻玄辰星在一旁凉凉道:“再闹下去要什么时候了?不玩的话我可要回去歇息了。”
我朝他看去,只见一张绝美面孔貌似淡然,实则冷颜,莫不是醋喝多了吧?
暂且放过费思特,我蹲到玄辰星身边,去拨弄他手里握着的扑克牌。他不乐意地往旁边一收,不准我碰。我嘻嘻陪笑着道:“星星真是聪明。初玩这东西就有这么大收获,要带你去拉斯维加斯,还不赚翻了呀?”
玄辰星没理我。费思特却在一旁停止了砸头,枕在那软垫上哼哼道:“就知你对别人好。”
我不耐烦地瞅他,“条子来扫黄了,你不上去看看?”
费思特一惊,猛地抬头,随即想到什么又安下心来,把脑袋重新枕到软垫上。“公安局长迷范小姐迷得魂儿都快没了,你说条子来贩黄还差不多。”
玄辰星左边是费思特,右边是铭王爷。铭王爷身前未见着战利品,可自己也穿得整齐,没让别人得着便宜。我见玄辰星不理我,就转而跟他说话。
“小铭子也玩这种游戏吗?你可是高档人,接受得了吗?”
铭王爷温和一笑,“高雅低俗都是游戏。图点乐趣而已。”
我又指指玄辰星。“你可真会选地方。本来今天天儿是挺热的,可坐在这么个全自动空调旁,就凉快多了。”
铭王爷笑而不答。玄辰星却火了。将手中扑克牌往地毯上一拍,冷道:“我回去了。”
我忙拉他,“别介!我就冲着你才过来的,你跑了我怎么办?”
可能玄辰星本也就是跟我耍性子来着,没想真走。我拉他,他也不挣扎,只是把脸偏过去,给我看后脑勺。
我说:“你弟弟犯事儿了知道不?已经给人抓了关笼子里,当稀有动物展示啦!”
玄辰星微侧过半张脸,“我哪个弟弟?”
我奇道:“你有几个弟弟?我说的那个叫玄琥珀!我叫他美人师父!”
玄辰星再多侧过半张脸,“怎么可能?谁有本事抓他?你又在胡说八道。”
我干笑一声,说:“好!好!我就爱胡说八道。美人师父把咱都弄走后,自个儿当了玄门门主,又欺负徒弟,又耍弄信徒的。还稀里糊涂接了英雄贴,还不愿去参加英雄会。玄门弟子不堪压迫群起暴动把他抓了,关在污秽笼子里,说你不到绝对不放人。还扣了我的宝宝当人质这些都是我在胡说八道。你全当成屁好了。”话一扔下,也不看他什么反应,我跑去月秀跟前。
月秀输了件外套,就是我买给他的那件暗蓝色长袖衬衫此刻正摆在朱君止面前。他现在身上只穿着黑色的小背心和仔裤。背心有很好的弹性,绷出他漂亮的身材,还有胸前两颗小小凸起。
我就伸出根手指,去戳他左胸上的一颗小凸起。
月秀开始未反应过来我要做什么,还为我在冷落他多天之后的突然亲近,有些紧张和欣喜。待我明确地按上那个小凸起,又戏耍地拨弄了两下之后,才蓦然明白。慌忙躲开,脸色红得像蕃茄一样。
众人几乎都有了笑意。朱君止是最不客气的,都笑出声来。还出言道:“小秀秀这么怕羞做甚?你全身还不是都让娘子摸遍了?”
月秀连脖子根儿都红透了,我猜放个鸡蛋在他脸上,差不多都可以煮熟。
天底下有一种人,生就有一种招人喜欢的魅力。月秀就是。遥想当年我初见他蒙面的样子时,就已抵不住诱惑,不择手段地上了他,更何况现在目睹他一幅任君采撷的模样。
卯足了劲扑上前,成功把月秀压在身下,一只手压住他,不让他挣扎,另只手探入他衣服里面,摸啊摸的。他不敢反抗,又不好意思当众就范,只得半推就着,小小声道:“莫,莫急,此处不便。。。”
我调戏道:“怎么不便了?都是自己人。咱今天就玩群p了,等会儿我也把他们扒了,谁也甭笑话谁。”
月秀又急又臊不知如何是好,求救地望向我身后。
我只觉肩膀被一只凉爪子一拍,回头一看,原来是玄辰星。
玄辰星咬咬嘴唇,同情地向月秀回去一眼,然后面色尴尬又很无奈地对我道:“刚才算是我在胡说八道了可好?快说说琥儿到底怎么了?他那么大本事,玄门徒弟如何抓得住他?”
我故意哼他一声,说:“凭什么你叫我说我就说?我就这么没脸啊?”
玄辰星面色上又添了气恼,看得出来他是不想再理我,可又着实担心玄琥珀,只好嗔道:“那你怎样才肯说?”
我倒很喜欢看他这副气得脸蛋绯红的样子,于是转转眼珠,指着月秀笑道:“你帮我摁着他,让我把他扒光就成。”
“你。。。”玄辰星气得无语。
月秀生怕他爱弟心切,意志不坚定,真会助我为虐,立刻不顾一切地从我身下挣扎开,远远站到门口去。相信我再要抓他,他就要跑路了。
我见没得玩了,只好拍拍手站起来,对几个男人道:“好啦。不闹了。我看你们都已经玩够了这的稀罕,都无聊到打扑克脱衣服了。那么咱回家吧。”
我先安排那费思特带几个老公回宾馆收拾东西去,然后简单地跟玄辰星说明了美人师父被捕的事。在说到我如何抓美人师父时,故意轻描淡写一言带过。虽然这哥俩明面儿上不合,但玄辰星对玄琥珀那紧张的态度,任谁都能看出,他们仍然兄弟情深。
玄辰星见我拿了昆仑镜出来,问我道:“你打算就凭此物送我等回去?”
我说:“嗯那。我就是用这个带宝宝回去的。”
玄辰星正言道:“不可。此物是你滴血结印认主的。于你无血亲之人用不得。”
我不屑他:“甭泡了。上次美人师父也是用这东西跟我来的。”
玄辰星更不屑我:“玄琥珀是何等神力?一根稻草在他手里也可成法器,岂是你能比的?”得知美人师父只是被囚,并没有危险后,他又冷颜起来。不但连名带姓地直呼美人师父,更对我的态度也变得凉凉的。
我噘嘴,“那你说怎么办?难道要美人师父再施法把你们送过去?”
玄辰星道:“不错。”
我说:“那你自己跟他说去。他被我抓了肯定恨我呢。”
玄辰星解下束发的丝带,递给我道:“你拿此物回去玄门。要玄琥珀作法将我等送回去。与他说,此事便就算了。否则就凭此物,可令玄门上下为难他。”
我接过那丝带,在心里与美人师父送我的刃雾做了比较。虽一样的银白美丽,却终究是俗物。只是做工较一般东西精细些罢了。看起来更易近人。
回去的时候已是半夜了,玄门的弟子都在休息,美人师父也还在昏睡着。我没惊动任何人,动手折了根树枝,隔着黄金笼子捅醒美人师父,与他道:“美人师父,你把玄辰星他们弄回来好不好?你在这儿混不下去了,玄门的人都恨你恨得想咬你呢。”
美人师父本来还不太清醒,一听这话立刻吓得瞪起眼睛。连忙道:“千万莫让他们咬我!那些口水脏得很,万万不可沾一点在我身上。。。”话说到这里,他已看到自己身边的童子尿,还有困住他的黄金笼子,惊嚎一声又晕了过去。
我再捅醒他。说:“美人师父你快作法吧。玄门的人就想玄辰星呢。只要他一回来,我就替你美言,叫他们放了你,再给你做十套八套新衣服。那个费思特和范纯纯就不用了。他们在那边过得挺舒服的。”
于是,美人师父就很没出息地以最快速度结印作法,把玄辰星他们叫回来了。
玄辰星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肃清玄门。他把美人师父从黄金笼里揪出来臭骂一顿,然后连同美人师父的那套不伦不类的僧人行头,还有喂宝宝吃药的奶瓶,一脚踢回二十一世纪去。至于我应承美人师父的十套八套新衣服,我叫他回去找费思特要。刚好臭美同为这两人的头等爱好,费思特又极懂得浪摆。
我眼睁睁瞅着美人师父“咻”地一声消失不见,忽然想起什么,忙提醒玄辰星:“不留着他参加英雄会了吗?他那么厉害,可是给你们长脸的好机会。”
玄辰星没什么表情地冷道:“留他只能更加祸害。那英雄会也没甚大不了的,我刚继承门主时也曾去过。应付得来。”
我不信:“是吗?那为什么你的弟子说的那么严重。”
这时朱君止凑过来,笑得超bt道:“不被人邀比武,就无碍。被人相邀比武,就严重了。玄门主何等身份?就算打不过,只说句‘不与尔等一般见识’便可罢了。”
我恍然。“哦!原来小星星的意思是做缩头乌。。。”后面的字未敢脱口。玄辰星脸色已然铁青,一双银眸如剑一般,几乎将我与朱君止一人胸口刺穿一个窟窿!
“英雄会只是武林中人交换武功,兵器之所。遇到交好者方才比划几招,互试身手。非专门比武之地。”尽量简洁,又能让我明了地解释完。月秀的神色颇有些无奈。
我正巴不得有人解围,好逃开玄辰星的“眼剑”。闻听月秀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