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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镜子前梳妆打扮了,她又换回了素雅的衣裙,长发绾髻缀著一只银簪。苏鸣倒是更喜欢nv儿昨晚的打扮,豔丽华贵如带刺蔷薇,让人不敢亵渎,而非这般清纯如枝头初绽的茉莉,娇弱惹人怜,令人忍不住相采撷。
“我们环儿怎麽打扮都好看,不过爹爹很想再看你穿昨晚的新裙子呢。”苏鸣取了梳子,替nv儿梳理披散下的长发。听闻爹爹的夸赞,环儿显然很开心,她眼睛亮了亮,又暗了下去,只是轻声道:“环儿只是不想路上太过张扬。”
苏鸣知道nv儿长大了,有自己的小心思,也不甚在意,反正依著宝贝儿就是:“待会跟爹爹一起下去用早膳麽?”
“不要~”环儿一口回绝了:“我要在屋里吃,你们说的我都听不懂,不好玩。”
苏鸣笑起来,摸了摸环儿的小脸,便出门下楼去了。然後让他意外的是,只有顾宁远候在桌边,宁九生却不见了。苏鸣用眼神询问顾宁远,後者回了个无奈的表情:“九哥昨晚喝的比我们都多,环儿的解酒汤都没太大效果呢,只好带话说自己不方便下来了。”
苏鸣点头,神se间有些惋惜,他很看重宁九生的师门,有心示好,而顾宁远也乐意好友与家人相熟悉,昨晚把酒言欢时已经拉近了不少距离,现下却只能再等等了。苏鸣对nv儿的医术还是很有自信的,毕竟环儿可是顾山的亲传弟子,虽然宁九生本事不小,但人总有弱点的吧,一定是这小子酒量还不够。被暗算的宁九生虽然不知自己在苏鸣心里落了个这般地位,但也知道昨晚得以赴宴是苏鸣希望j好的信号,原本可以再接再励拉近关系的,偏偏现在整张脸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他连张口说话和吃饭下咽都做不到,跟不要说神se自若地谈天说地,可见那麻yy效之厉害。眼看所有盘算都落了空,宁九生又好气又好笑,若真是环儿给自己下的y,那看来自己是小瞧了这个看似无害的小东西啊。不过,这倒是不妨碍他留心外面动静。
苏鸣一早出现时,宁九生就竖起耳朵听起来,可惜没小东西的脚步声呢。等过了早膳,发现她午膳又给送回房里去了,而且。。。宁九生无意识地搓了搓自己的麽指和食指,给环儿的午膳居然送进了苏鸣的房里,难道昨晚她是跟苏鸣一起睡的?若是没记错,小东西已经十四了,苏鸣和顾宁远这是玩的哪一出?午休的时间,院子里静悄悄的,在床上盘腿运功的宁九生终於找回了脸的感觉,饿了两顿倒不是大问题,困扰他的还是环儿的事。他头一次发现自己也有想不通的事情,想直接去找环儿问问,偏偏她是在苏鸣房里待著,等等,是不是昨晚吓到了小东西所以才躲到自己爹爹房里的?为何不是顾宁远呢,嗯,大概是在自家爹爹跟前不好跟未婚夫太过亲热吧。瞧著苏鸣虽然对顾宁远也是和颜悦se,十分欣赏,但他这麽宠av儿的人肯定是不许顾宁远和环儿太过亲近的。找到解释的宁九生心里稍微放心了些,不过瞧著苏鸣已经把顾宁远当自家人看待的模样,他和环儿的亲事想来不会有错了。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宁九生神se间闪过丝烦躁,不得不闭上眼念了段清心咒。
来日方长,以後再有转机也未尝不可。这般想著,宁九生心里却突然有了个注意。
苏鸣正在窗边看环儿练字,听见有人叩门,开门一见却是宁九生。
“宁公子?快进来,我这里正好有新上恭的雀舌茶,你也尝尝。环儿,给爹爹沏壶热茶来。”苏鸣对自己欣赏的小辈都十分随和,尤其昨晚跟宁九生聊到品茶一事颇为投缘,所以十分高兴地招呼他一同品尝。宁九生大方应承下,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是回复了味觉才过来的,不然舌头若再麻著,可又要出丑了。这般想著,他一面同苏鸣闲聊,一面不动声se地观察边上沏茶的环儿。美人全神贯注地在备器、择水、取火、侯汤、习茶,一双灵巧白n的小手在青瓷茶具间舞蹈著,那九杯茶不消尝,光看著就赏心悦目了。
“爹爹,请用茶。宁公子请用茶。”少nv软糯好听的声音撩得宁九生心头直痒,可在苏鸣面前却不敢放肆,只能老实喝茶。好在环儿在爹爹跟前也不敢动手脚,没有再给那个登徒子的杯口抹上y粉。不过她听说了宁九生整个白天都没露面就知道他一定中招了,就不知道他这时过来可是要告状的?环儿想到这里心里有些不安,她以前从未用自己的医术害过人,若不是宁九生欺人太甚,她咽不下那口气才给了他一点教训。爹爹平日最疼自己,肯定不会轻信这个登徒子的话的。
好在宁九生这回来只是辞别的,他还有要事需办,得先行一步了。苏鸣也不再挽留,只是嘱咐他有空可以来府里坐坐,宁九生自然一一应下。临走前还不忘同环儿告别,看著小美人心里一百个不愿意,恨不得他立马消失,但在苏鸣跟前只能得t地还礼:“愿宁公子一路顺风。”
心满意足的宁九生一出门便满脸笑意,小东西要跟他玩还是太n了些,唉,可是我昨晚到底做什麽美妙的坏事啊。
这边等苏鸣有事出门後,在屋里闷了一天的环儿终於能到院子里转转了,她抱著白白坐在石凳上,把脚边的碎石一颗颗踢进小溪里,每踢入一颗都要在心里说一声坏蛋,登徒子,坏人!昨晚她先发觉爹爹神se不对了,连忙叫来侍卫,看著他们把爹爹送回屋里洗浴换衣,自己再去看小远,却发现那儿只剩宁九生一个人了。
“宁公子,阿远呢?他也回房了吗?”并不知道剩下的侍卫已经把同样喝醉的顾宁远送回去的环儿毫无戒心的走近了宁九生,她见这个男人坐在那儿抱著自己的琴,以为他清醒著,却不知这个男人早已醉了。
“阿远?”宁九生低头拨著琴弦也不看环儿,好似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不如你也叫我九哥吧。”
环儿这才觉察到眼前这个男人原来也醉了,她才不要这麽个哥哥呢,抿著嘴儿上前想要拿回自己的琴:“宁公子,把琴还我吧。你醉了。”
听到後面三个字,宁九生好似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了ao:“谁说我醉了?我怎麽可能醉呢。”
“喝醉了的人才不觉得自己醉了呢。”因为侍卫们都派去照看爹爹和小远了,环儿只能自己去把琴拿回来,她伸手去扳男人的手指:“你快松手嘛,我要回去了。”
“回去?你要回哪儿去?”宁九生急了,一把抓住了环儿的小手,含糊道:“你不许走,我没醉,真的,我证明给你看好不好?”
不等环儿拒绝,他就将小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