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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虐李世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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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乱敬酒及行酒令也玩过了,席上平日正经八百的军将都失去了一贯的自持,东歪西倒乱说话,本庆功宴的主角尉迟敬德更是醉了个满地,不止站不稳,见人也胡言乱语。李世民见他醉成这样便叫程咬金扶他回去休息,怎料尉迟敬德发难摔倒程咬金,像疯了般叫道:「我不会去!今晚就跟秦王睡好了!」程咬金刚想骂他冒犯秦王,怎料李世民竟开怀说好,然后便接过那沉重的身躯搬他回营。尉迟敬德比自己壮健得多,现在又烂醉,李世民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安能将他搬到床上,却见他手脚张开,几乎佔了整张床,睡得正香,自己倒也不好弄醒他,便小心地将他隆重的外衣解了。毛茸茸的胸口暴露在他眼前,李世民不知为何看得有点怕羞,于是胡乱解了一半便躺在尉迟敬德脚边空位,乘着半分醉意睡了。

夜裡,半梦半醒之间,竟有些重物压住了自己。李世民暗地吃了一惊,机警地睁开双眼,发觉原来只是尉迟敬德的腿在睡梦间攀到了自己身上来,当下又鬆了口气。

李世民在黑暗中转身过去望望尉迟敬德,他人仍睡得极好,呼纳长而顺,那条毛腿本来只是静静搁在他身上,可是当李世民稍稍转身时它竟在世民身上打圈揉搓起来。尉迟敬德粗壮的的腿跨过了他的上身,胯部直对着他胸前位置,而李世民双手就交叠在腹上,这麽几下,几乎碰到那东西。李世民也不禁面红起来。尉迟敬德无意识地磨了几下后,忽然又停下来了,正当李世民打算能再次睡去时脚踝一勾,居然就将他整个人勾住,小腿一收进自己怀中来。李世民在心裡惊叫一声,但叫他吃惊的不止这样。感觉到有些什麽东西顶住了胸口,他定神一想,便面色都变了。

天啊,将军……在勃起……

「将…将军……!」李世民不好意思的小声唤了唤,尉迟敬德却无反应,更确定他是熟睡了。怎麽办,若现在搬开他的脚,弄醒了他,那好像不太好……

李世民又低低唤了一声,希望他能有所反应,但尉迟敬德没有放开他之馀还突然在喉间低鸣了一声,静了静止,竟梦呓道:「娘子……娘子……」

李世民这下便明白是什麽回事了。原来是尉迟敬德梦见了自己的娘子,所以胯下才作出了反应……而大概他也是因为误以为自己是他的娘子才会抱着自己不放。想到这裡,李世民便更不忍吵醒他。想尉迟敬德出外征战多年,应该也已很久没见过他妻子了吧。如果现在还要硬生生地让他们从梦中分离,那实在是悲惨。于是李世民只好默不作声,任他的腿将自己扣得越来越近。

但觉顶住自己胸口的东西还在发大、发硬,渐渐就弄得他呼吸都不畅了。眼下李世民的脸已贴着尉迟敬德的肚皮。隔着那层薄薄的象徵式的单衣,李世民感觉到上下起伏的腹部有着线条分明的腹肌,而自己的左脸就这样贴在那处。他感到自己的心脏跳得很快、很快,几乎像要从口裡跳出来似的。但他还未吸住一口气来平服自己尉迟敬德便将自己拉起,抱在怀中。李世民还在想到底要否推开他,然而在他想好前尉迟敬德已把手伸到他脑后,托住,低头亲了他。

李世民但觉心脏跳动快得到了极点,然后就似是停顿了。

「唔……!」

尉迟敬德有如狂风扫落叶般攻佔着自己,他捏住李世民的下颚让他合不了口,然后舌头就快速舔进那敏感的口腔。李世民越是反抗他的吻就越是疯狂。吻的同时他感觉到缠住自己的那条腿又继续活动起来,这次位置变了,腿缠住他的腰。尉迟敬德那硬了起来的傢伙就此贴住自己下腹,这姿势实在暧昧得没话说。期间尉迟敬德放开了他数次,每次都乘着空隙深情地叫他一声「娘子」,害他也不捨得推开他,然后回过气来又展开下一场攻势。尉迟敬德吻得他几乎要窒息了,李世民哪有被男人吻过,就算是亲吻自己的妻子自己也不是在于这样的位置啊!现在李世民几乎都在被动的位置,是因为尉迟敬德吻得太疯狂了,他根本就没有反击的馀地。每下亲吻的动作都是极尽挑逗之能事,尉迟敬德将他的下唇被吸住,再放开,发出了「啪」的一声。一被放开,李世民便大口大口地喘起来,头昏昏的,想必是充了血。回过气来后才刚想推开尉迟敬德一走了之,尉迟敬德却小声问:「娘子可有想为夫?」

李世民听罢心又软了,他叹了口气,希望敷衍过尉迟敬德他就会放过自己,就点点头,轻声说「有」。怎料尉迟敬德听了不喜反怒,抱住自己的手勒得更紧:「娘子语气冷澹,是否生为夫的气?」

「没、没有!」

尉迟敬德又亲他一下,道:「那告诉我,你有多想我了?」

被这麽一问李世民也不知该怎答,还在迟疑着,尉迟敬德竟以挺硬的阳具顶他一下来催促他,吓得李世民连忙说:「很想!很想!我……奴家想着想得心也快痛死了!」

尉迟敬德这才满意,放鬆勒紧李世民的手臂。他又低头亲了亲李世民,这次还借机捏捏世民的屁股,举止完全亲暱得像两夫妻。最该死是尉迟敬德那肉棒越发烫硬,那样刺在自己小腹上实在让他不好受,他动一动想躲远一点,怎料这动作竟惹得它更是跋扈。

「可怜的娘子,想为夫想得心都痛了麽?不怕,让为夫疼疼。」说完,居然伸手打开李世民的单衣,揉弄起他的胸膛来,手就按在左胸那处,以手心逗弄着底下可爱的奶头。李世民显然是被吓了一跳,当下轻叫出声,他料不到尉迟敬德会得寸进尺,但戏都演到这裡了,若这时推醒他实在是太残忍。咬了咬牙,就忍了下去,任由尉迟敬德把轻揉的动作改成了轻捏,让他捏住自己的奶头又是转又是扯。强烈的快感令李世民几乎要叫出声来,那在左胸上一鬆一紧的感觉,像电亟般涌往全身。忽然尉迟敬德低下头去,竟在那处舔弄起来。李世民一个激灵,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啊……」

叫出来后便马上知道自己有多失态,他窘困地掩住自己的口,但在尉迟敬德因着醉意而有一下没一下的舔弄下,还是发出了「呜呜」的叫声。尉迟敬德在舔弄这边时也没冷落另一边,他手成爪形,擒住了李世民的右胸,然后便粗暴地捏弄收放,指尖集中在一点时便齐齐捻住那可怜的奶头,再扯起、放开,如此往复数来次,又改用拇指指腹按下因过敏感而挺起了的奶头,按下后继续揉搓。这一连串的动作几乎弄得李世民要死,身为男子的他哪裡受过这种挑逗,一时便手忙脚乱,年轻的身体很快便反应起来,阳物在裤裆裡顶了出来,龟稜就贴在尉迟敬德早勃起了的巨根上,这种暧昧的触感居然让他更敏感,更易兴奋。

天啊,难道将军摸到现在还发现不到他是男儿之身麽?但现在他想躲已经太迟了,那双手抵在尉迟敬德胸前,根本发不了力推开他,又怕大声呼救的话会惹来外面的人来救驾、那就什麽面子都没有了,所以只好死忍,极其量是压着声音「不……不……」的叫着。然而此等吟声落在尉迟敬德耳裡根本就是诱惑,他逗弄得更高兴,「啪」的一声就将李世民身上薄薄的单衣撕破。李世民惊呼一声,想扯住,也为时已晚。

尉迟敬德的唇贴住他的颈,轻声说:「娘子,别要扫兴。来,说些让为夫高兴的话……」

李世民光裸的身体在窗外透入来的微弱的月光下被镀了一层美好的银光,尉迟敬德就在睡梦中顺着他身体的曲线摸下去,李世民知道在他脑裡手底的是他那朝思暮想的娘子,忽而罪恶感就减少了,反正……反正尉迟将军醉成这样,说了也没人会知道,自己又不会因此少了块肉,就当是行行好,慰劳一下他算了。李世民轻轻张开了口,然而想来想去也不知该说些什麽,涨红了一张脸,最后只有支支吾吾的说:「那个,奴家……很爱相公您。」

「嗯?只是这样?」尉迟敬德似乎不安于这样敷衍的答桉,手落到他屁股之处,像是闹脾气似地轻拍一下,拍过后又心疼地揉搓起来。他叹道:「唉,狠心的娘子,可怜为夫晚晚都想着你。娘子不信?来,为夫証明给你看。」说罢扯过李世民的手,居然将它搁到了自己就胀成一包胯部来,李世民一碰到那巨根便想缩手,无奈尉迟敬德死要拉住他手逼他在上面来回抚摸。滚如铁烙的傢伙隔着薄布将温度传到世民手上,他羞得手一直在那处抖动,这反而惹得尉迟敬德更有兴致,乾脆摆弄起李世民的手让他扳低自己的亵裤,让充血的阳物充满生命力地蹦了出来。李世民乘着月色白瞪着那可怕的东西,几乎说不出话来。尉迟敬德的阳物粗壮得很,自己的手完全握不尽,长度快要比得上自己的前臂。

慌乱间闻得尉迟敬德叹着气说:「……我呀……每晚都想着你,但一想你就会这麽难受……一心幻想着怎样把你下面的淫穴插破,让你爽得呼爹唤娘、淫水满地……」

李世民何曾听过战场上勇勐无比的尉迟将军说此等情慾话儿,忽而是听得面红耳赤。感觉到手中的阳物又壮大了点,他实在有点受不下去,不禁求道:「将军……别再逗我了……放手……」

尉迟敬德听罢顿了顿,似是生气了,过了一会他突然用力捏了捏世民的手,怒道:「难道娘子忘了咱们夫妻俩往日欢好的时光?」

「我……」李世民想及在梦裡的尉迟敬德一定希望听到些讨好他的说话。还是算了吧,都做到这样了,一句半句,他就一口气说了:「奴家也很想相公,每晚想着相公……都忍不住……嗯……想与相公……行周公之礼……」

他越说越小声,然而说完这种话后心底竟涌出一阵快意。想他身为将帅,平日对自己的要求实在极严,绝不会容许自己沉迷于淫乐之中,这下大概是他首次说出这种话来。尉迟敬德听着也满足了,他以下身顶顶他勃起了的阳物,兼之带动李世民手裡的动作,淫笑了几声,又说:「那娘子告诉我,现在下面湿了没有?」

李世民但觉腼腆,只好小声答道:「……呃,湿……湿了……」

事实上他说着这些话时马眼的确已变得湿湿淋淋,情慾被尉迟敬德逗个旺盛,此时尉迟敬德还好死不死以下身紧贴着他,在他身上上下擦动,嘴贴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地说:「想不想……被为夫操?」

李世民听罢当下是面色一寒。天啊!口头上满足他一下不是问题,但……他怎麽能跟自己的下属做出那种事!李世民那张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他不怪尉迟敬德宿醉,只是怪自己,怎麽居然弄假成真,真的在尉迟敬德的逗弄下兴奋起来……

李世民沉住口气,抽开握住尉迟敬德阳物的手然后往上提,双手抵于尉迟敬德胸口上,连忙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一些。两人间总算有了喘息的空间,李世民忙道:「不……将军,敬德……不要,不能这样……!」

尉迟敬德听罢沉默了好一会,连那本抱住他的手也停住了抚摸。李世民本以为尉迟敬德又睡了下去,怎料他居然忽突低头在他裸露的肩上咬了一口,李世民吓了一跳,忍不住叫了起来。尉迟敬德闻得他痛呼便放开了口,将狠咬转成了狂啜,啜出了一个个梅红色的吻痕。一边烙,他就一边说:「娘子果然是生了敬德的气,不再锺爱于我。敬德虽是一介莽夫,不擅风花雪月,但我是真心疼爱你的啊!你对敬德还是有什麽不满的地方?嗯?」话中竟着浓重的鼻音,李世民一个不忍,就放弃了反抗。唉,军将在外,已少机会见到妻儿,尉迟敬德有妻子不再爱他这种想法也属正常啊。若是自己一再拒绝他岂非十分无良?可是不忍归不忍,要他从了他干那种事,就是一万个不行……感觉到尉迟敬德胯间之物大概已胀到了极点,他忽而心虚地缩了缩手,勐地摇头:「将军……不行……」

尉迟敬德却似是完全听不见他的话,续道:「唉,我狠心的娘子,难为为夫那麽想你,想得晚晚都硬了,就只望娘子能为敬德解解火。娘子以前是怎样服侍我的,难道你都忘了吗?!」

尉迟敬德低鸣一声,竟毫无警兆的用力将李世民按了下去,一直让他的脸对着自己庞大的巨根。这一下让李世民的脸倏忽碰到那滚烫的东西,自马眼流出的透明黏液沾到他脸上来,有些还碰到他唇角。浓厚的耻毛刺在他的脸上,男性的气味扑面而来,弄得李世民一阵呕心,只好马上伸手抹去那些淫液,不过抹来抹去那种情慾的味道都存在着。那种味道象徵着一种危险的意味,李世民知道自己要逃,可惜尉迟敬德却大概因酒醉而不知力道,似是唯恐李世民会跑了般使尽了劲把李世民的脑袋按往自胯部,感觉到李世民那张精緻的面孔就埋在那处,高高的鼻樑正磨蹭着自己的肉棒时,尉迟敬德就感觉到无比的快意。

李世民但觉他的脸快要烫得烧起来了,却忍不下心怪因酒醉而错认了他的尉迟敬德。然而他不知道的却是,尉迟敬德由叫第一声「娘子」便是早有预谋!他没错是醉了,但醉意只有让他胆壮起来。他早想佔有这位年轻英俊却又高高在上的秦王殿下,想来想去,终于得此机会让他「发酒疯」,想不到李世民竟因怜爱之心而由得他乱来,心裡爱慕之情倍增之馀,那想要得到他的意慾便更是强大。到了现在这地步秦王殿下也仍未推开他,他已不再有顾忌,肆无忌惮地顶了顶下身,让肉棒在那高贵的面孔上乱走而留下痕迹。乘着月色他能看到的是李世民慌乱得早没了谱子的脸容,那好看的剑眉此刻紧紧纠住,他双手分别按在尉迟敬德的左右腿内侧,似是想用劲推开但又使不上劲来,最后只能放在那处。见他躲又不是,不躲又不是,这种窘态实在极为可人。

他仍以一手控制着李世民的头,另一手则去握起挺硬如铁的肉棒,送到李世民唇边。李世民一碰到便马上别头闭嘴,但尉迟敬德又强行将他的脸扳了过来,急色地说道:「娘子,为夫快受不住了,快给我舔……」

淫液的味道自唇上渗进了口腔,那咸腥的味道弄醒了自己所有的味觉,他现在才知道男性的精华是如此腥羶刺鼻,特别是尉迟敬德体毛浓密,难闻的尿骚与那种男性特有的气味便更是浓烈。他几乎想反胃,但却不能再说话拒绝,因为一张开口,尉迟敬德那如箭在弦的傢伙便会插进来。然而当他听着尉迟敬德口裡一直「娘子、娘子」的叫着,他的心就软了一次又一次。薄唇微微张了一下又合起,最后惹得尉迟敬德都不耐烦了,一顶,就顶尽他喉咙尽处。

「唔!」

这下几乎捅得李世民呕吐,喉头因着痛苦而窝动,这记却让尉迟敬德贴在喉咙处的龟稜十分舒爽。尉迟敬德舒服地歎了一声,把沾满涎液的肉棒抽出来,李世民便马上咳嗽起来。难过的感觉包裹着整个头部,喉头如被火烧,浓郁的男性味道一下子充满了口鼻,一时间他只有昏头的感觉。晕乱间听见尉迟敬德这样说:「娘子听话一点的话敬德自然会怜香惜玉一点……」说罢便抚摸着他的脸,再次尝试将肉棒插到他嘴裡。这次李世民学聪明了点,在他顶进时便伸出舌头来阻挡住。湿润的舌头贴到马眼那一下让不禁尉迟敬德打了个激灵,此后便是欲罢不能。

「对……这样就对……!舔,快舔!!」

他以抽动的动作来催促着李世民,李世民被顶得泪水也溢出来了,一时间不敢违逆,只懂跟着他的指示去做。他吸住口气,伸出舌头胡乱舔了几下,尉迟敬德当下相应地作出痉挛,然后又着他继续。李世民只知舌上一阵呕心的味道,那种味道在舌尖化开,他怎吞下去那味道也在。他真的好想摆脱尉迟敬德,然而他的挣扎对尉迟敬德来说却算是更多的刺激。被捅得难受了,李世民泪水盈眶,昏头转向的,胸口起伏得很厉害。尉迟敬德半开着眼望,胯间紧绷的感觉就更是强烈。淫念一动,硬热的肉棒在李世民唇上弹了一下。

「乖,张开口……」

在尉迟敬德的催动下那粉色的双唇终于微微张开接受了顶端的部份,随着越那凶器进得越入李世民的嘴便越张越大,似在避免那肉棒再碰到他的口腔,唇瓣之内是舌尖麻木地顶住凶器的进入,却不料尉迟敬德会握着阳物主动撞击他口腔裡脆弱的地方。那柔软的舌头渐渐由挡改成了躲,尉迟敬德倒乐此不疲,跟他完追逐战去了。李世民被他折腾得不断倒抽凉气,一道道的凉风刺激着烫热的肉棒,马上又被湿润的腔壁所暖起,一凉一热,煞是舒服。一道透明的津液自李世民嘴角滑下,此等靡烂之色,实在一时无两。

「娘子今夜特别坏,故意伤为夫的心不止,还在这儿扭扭捏捏耍性子,弄得敬德不知该气你呢,还是该迁就你……不过现在看着你这副淫荡的样儿我就知不该尽力疼疼娘子子你,因为娘子最渴望就是被我的肉棒操吧!来,娘子乖,替为夫含啜一下,小心别让牙齿碰到了……为夫等会就让你爽……」

尉迟敬德抱住李世民的脑袋乱说着些又淫荡又亲蜜的话儿,听得李世民不禁心火上涨,头昏昏的,口裡的感觉都变得麻木,就什麽都依了。他小心以双唇包住齿贝,舌面贴住那血脉贲张的肉棒,照尉迟敬德的意思含住。他迟疑了一下,不知怎做,尉迟敬德便轻动起熊腰,微微作着抽挺的动作。

李世民也跟着缓慢地动起舌头来。或许被尉迟敬德「娘子、娘子」的喊得多了,他在隐约之间当真有了些身为妻子的感觉,觉得自己此刻最大的责任就是让相公舒服,下意识就吸舔得卖力了些儿。迟缓的舌头抵住肉棒的底部以蛇行的路径慢慢来回舔弄,并十分合作地让腔壁贴紧茎干,轻轻吸附、放鬆。尉迟敬德本想再插进一点,但自己庞大的巨根对首次口交的李世民来说实在是太难,世民顶多能含入龟头多一点的部份,其他地方难以顾及。这种有如骚抓的感觉实在把尉迟敬德折腾得心痒难耐,他不耐烦地轻哼一声,二话不说便粗暴地抓起世民那一直呆在大腿根上的手,挤到自己阳具下沉甸甸的卵蛋上。世民又是吓了一下。尉迟敬德的春袋握在手裡竟有鸡蛋那麽大,重量也有相当。将军的夫人定当房事称心,兼之儿孙满堂。想到这裡李世民的脸又红了一下。难怪尉迟将军在床上会如此放浪。有本钱的男人,性慾自然高。唉,想他要在军中禁慾,实在太难为了。李世民心裡一叹,索性都交给他,听听话话地舔弄起来。舌尖触在马眼处,舔去不断溢出的淫水,甚至吸啜起那男人身上最民感的冠状沟来。尉迟敬德又是一颤,腥而多的前列腺液溢出更多,但李世民都毫无怨言吞下去了。他一手扶着茎干让口裡的动作更容易,一手顺应尉迟敬德的意思捏弄着底下饱硕的卵蛋。虽然李世民一连串动作都十分生涩,但因尉迟敬德对他垂涎已久,他的羞涩都便为了一种异样的诱惑。

「干!娘子口技真好,害敬德真想就这样一把洩在你嘴裡脸上……可是不行,敬德还要喂饱你下面那张飢渴的嘴啊!!」

尉迟敬德仰着头享受这种畅快淋漓的感觉,口裡不断吟着些淫贱的话儿,下身早就自发性地做起挺刺。锥型的龟头每下也顶在口腔深处最脆弱的一点,每顶一下也害世民「呜呜」的轻叫起来。口裡那不知是涎液还是淫水的流质多得快要呛倒他了,李世民下意识作了个吞嚥的动作,突如其来的涡动与紧收弄得尉迟敬德爽到了天上。他再无法忍受李世民缓慢羞涩的舔弄了,双手捧住世民的脸颊,正当他想主动抽插之际,不远处竟传来一阵人群步近的声音!

「救驾!!」

什麽?!

胯下的李世民显然是错愕的停了下来,然而他才刚想抬手,尉迟敬德便使劲将他按回去,马上动起腰肢狂暴地抽插起来!!

「呜!呜!呜!!」

肉棒每一下也深深穿过他的喉咙,李世民被尉迟敬德插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深致的贯刺弄得他极想呕吐。更重要是现在竟突然有人前来,说什麽救驾,李世民也顾不得是为着什麽理由了,只知若部下们破门而入,见到他正在跟尉迟将军在做此等事,那他实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想到这裡李世民只想努力推开他,无奈尉迟敬德已到了情慾的最高点,什麽也阻挡不住他了。他抱着世民的头用力往自己胯部拉扯,逼着李世民给他吞吐着自己的肉棒。高潮的感觉如浪涛般涌来,尉迟敬德以双脚夹紧世民的脸,让他温热的口腔到达最紧贴自己蓄势待发的硬棒。突然李世民感到口中物激烈地弹跳了一下,他还来不及吃惊,一股量多而腥臊的浓液便劲射到自己口中。喷爆而出的精液冲进喉咙,害他不小心吞了下去,但更多的是留在口腔裡,多得有些自嘴角流出了出来。数道淫液继而射到了他嘴裡、脸上与颈上,终于尉迟敬德舒爽地长呼一声,便放软缚住李世民多时的双臂。说时迟那时快,人群已来到门前。房门「轰」一声被冲破,数十名持武器的军将鱼贯而入。入来前众人脸上皆有担忧与武烈的神色,但当他们看见主子现时的容貌时每个人都不禁惊异地张开了口。

只见李世民犹如偷腥猫儿般机警地坐起,这才意识到身上未穿寸缕,便狼狈地扯起下面的被子将自己裹住。李世民脸色酡红,除了像酒醉,更像是刚完房事。一道白液自唇角溢至下巴,就连脸颊及剑眉上都沾了点这种淫秽的液体。又见他身旁躺着的尉迟敬德虽宿醉未醒,然一具尚未退温的阳物仍半挺于空中。此间是发生了什麽事,一切了然于心。

半晌,李世民终于恼羞成怒的叫道:「还看什麽!给我转过头去!!」

此话虽威严,但因浓稠的精液黏住了口腔所以话音便得近乎沙哑的暧昧。众兵将迟疑了一下,不敢反抗,纷纷别过头去。李世民迅即穿好单衣,胡乱抹了抹脸上的髒物,这才清了下喉咙,道:「各位为什麽来在这裡?救什麽驾?」

众人皆不知怎答。其实是军师徐茂功夜测天象,竟观得黑煞星侵犯紫微星,紫微星代表李世民,徐茂功大惊之下便通知各兵将前往救驾。然而眼下李世民显然没有危险,情况还要如此情色,众将看着,只有面面相觑。

程咬金终于忍不住说道:「妈呀,秦王殿下该不会是跟将军……」

李靖马上跟不识时务的程咬金他打了个眼色,上前跪下:「要是尉迟将军有哪裡冒犯了殿下,末将替尉迟将军陪罪了!」

「都平身吧。没事儿……只不过……」他红着脸心虚地掩住嘴,半真半假地说:「嗯,是将军在酒醉间发起酒疯来,所以才做出了有失礼数之事……本王不会怪他,酒醉后所做的事不能当真……」他望望群将,也不知他们会相信多少成,叹了口气,众人始说出黑煞星犯紫微星的事。李世民听得脸红耳赤,显然黑煞星就是尉迟将军,回想起他刚才怎样逼迫自己与他行夫妻之礼,用上「侵犯」二字,实在不过份。他有一句没一句地听完兵将们解释后便急急遣走他们,再望一下在床上睡得正酣的尉迟敬德,知道他大概不会记起刚才对自己有多无礼了。想到这裡,他突然惊醒,不禁狠骂自己一声。哼,难道自己会想他记得起来吗?又气又羞之下,他披着披风逃命也似的跑到别的空房去过夜了。

翌日,徐茂功跟李世民说起黑煞星犯紫微星的事,李世民脸上犹有怯色,摆摆手用一句「不过是尉迟将军的腿压到本王身上」来溷了过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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